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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月朝我这边坐了坐,“我不花心,十分专一。我以前谈恋爱,谈了十年,是对方劈腿,我们才分手。”
“你逗我的吧?”我朝他挤眼睛。
常月说:“我是认真的。”
任酮突然插话,“你喜欢丰满的女人。”
常月好整以暇的摇摇头,“人的品味会随着阅历改变。我以前喜欢丰满的,现在喜欢娇小可爱的。”
这不说的就是我么。
他也用眼神暗示,说的就是我。
任酮突然扯住我的手腕,“走,吃饭。”
常月在后头吆喝,“我们还没谈完呢。”
我坐下之后,想和常月说话,任酮教训我,“食不言寝不语。”
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他还说话了。
他可真是双重标准。
我突然窃喜一声,凑到他旁边,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吃醋啦?我就说么,你对我有好感。”
任酮给了我两个字,“做梦。”
我在心里接了一句,口是心非。
早餐中西餐都有,我捡着吃了点儿面包,就饱了。牛奶我没喝,我今儿不想喝牛奶。
常月手边放的是果汁,看来他也不喜欢牛奶。
任酮拿起牛奶杯子,杯口要到嘴边的时候,他突然皱了皱眉,将牛奶杯子放了下来。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看看他身后。
我回过头,看向厨房做饭的地方。
做饭的那个大姨,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们这边。见我看她,她快速而生硬的别过脑袋,低头整理着案板上的菜。
我看了任酮一眼,招呼那个大姨,“大姨,过来一下。”
常月看向我,“怎么了?那是徐妈。”
“哦,徐妈。”我也跟着唤了一声。
徐妈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朝这边走。她脸上挂着笑,但笑容很不自然,眼珠子也不停的动着。
她问我:“是不是饭菜不可口?”
“不是啊,是牛奶变质了。”我指指牛奶杯子,“有股怪味儿。”
徐妈的脸色倏然变了,惨白惨白。她神经质的继续用围裙擦着手,像是企图用这个动作来克制内心的紧张似的。
她抖着脸颊上的松肉,笑的和哭似的,嘴唇细微的哆嗦着,“是,是吗?可能是我没注意看日期,拿错了。我给你换,给你换一杯。”
我笑着感谢徐妈,“谢谢你,徐妈。”
徐妈拿着我那杯牛奶,转身要厨房走。
“徐妈。”我叫了徐妈一声。
“啪!”徐妈手里的那杯牛奶,跌落在了地上,玻璃杯子碎成了好几瓣。
我眼尖的看见雪白色的牛奶里,有一个蚊子幼虫大小的小白条虫,极快的在碎掉的玻璃杯子碎片上移动着。
徐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只幼虫,飞快的用脚踩向它,并用力捻了一下。
我说:“徐妈,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把另一杯一起拿回去。”
紧接着,我疑惑的问徐妈,“徐妈,我刚才看见玻璃杯子上有个小虫子,是不是生蛆了啊?”
徐妈身体一晃,随后赶紧稳住了。
她低着头去厨房拿了笤帚和矬子,一边收拾玻璃碎片,一边说:“你看错了,没有什么虫子。”
我朝任酮挤挤眼睛,又朝常月动动嘴唇。
常月的脸色很差,眼神暗沉暗沉。等徐妈拖完地,过来拿任酮杯子的时候,常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还关心了徐妈几句。
徐妈换了两杯牛奶过来,我们却没有喝。
看任酮那模样,这两杯牛奶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已经吃饱了,任酮估计胃口受到影响,就没喝下去。
第37章 妒火养鬼六
因为徐妈有问题,所以常月故意打发徐妈去老太太以前住的地方拿东西。
“徐妈是家里的老人,从我爸妈结婚就在我家里了。她为什么这么做?”常月很苦恼,想不明白徐妈为什么要害他们。
我关心的和他关心的不一样,我关心昨晚上的饭有没有问题。
“我昨晚上喝果汁了,里面会不会有虫子?”我摸着肚子,很担心肚子里面进去了虫子。虫子是我最害怕的东西,我宁愿看见一窝蛇,也不愿意接触虫子。
我唯独怕虫子,别的蛇啊蜘蛛啊老鼠啊,我都不怕。
“说不准。”任酮悠悠来了三个字。
我挤到任酮旁边,“你帮我查查,要是有虫子,赶紧帮我弄出来,我太害怕这个了。”
任酮敲了下我的脑袋,“没虫子。”
我求证了一下,“真的?”
“嗯。”他应了我一声,便严肃的看向常月,“徐妈家里有什么亲人 ?'…'”
“徐妈是孤儿,没亲人,也没结婚。”常月沉着脸,“她除了我和我妈,没什么亲近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兴许是因为嫉妒?”我猜测着。
任酮和常月同时看向我。
我有些紧张,润了润嗓子,“说不准,她是看到你妈妈有钱又有儿子孝顺,而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要伺候着你们,所以嫉妒你们了。嫉妒是魔鬼啊。”
常月不赞同我的话,“她如果嫉妒,为什么过去不嫉妒,到现在才嫉妒?”
“也许,是某个人刺激到她,触发了她的嫉妒呢?”我脑子里头神经跳动了一下,“兴许是某个人引诱了她,答应给她好生活,让她帮忙做这些事情害你们?”
常月陷入深思,任酮目光深深的看着我,伸手捏了下我的耳朵,“你在好思佳看的都是什么书 ?''”
看来,他又一次被我渊博的知识给震撼了。
“上次不是说了么?没说吗?心理学的书。”
其实我在撒谎,我看的最多的是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还有婆婆媳妇小姑子这样的家长里短,只看了一点点心理书。
但是,我不会告诉任酮真话。
我要给他造成我知识渊博的假象。
常月思索着,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瞪,“我记起来一件事情。”
我赶紧看向他,等着他讲下去。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二月上旬的时候,我曾经在市里一家餐厅,看见徐妈和一个年轻男人在吃饭。我当时在车里,徐妈打扮也和平时不一样,和那个年轻男人的关系很亲昵,所以我以为我看错人了。当晚,去我妈那里的时候,我看到徐妈还是平时的打扮。我还问了我妈一声,我妈说徐妈没有出去过。”
他看向我们,“那次,我看到的应该就是徐妈。”
“年轻男人 ?'…'是她儿子难道?”我猜测着。
常月缓慢的摇头,“不,不可能是她儿子。他们之间,太亲昵了,更像是情人。”
我扭了扭屁股,“徐妈得四十多了吧?”
常月点头,“嗯,四十五六了。”
任酮问:“你记不记得那个年轻男人的样子?”
常月吸口气,蹙眉想了一会儿,无奈的摇摇头,“我不记得,只记得他的眉毛特别黑。好像是因为他的头发颜色很浅,所以显的眉毛十分黑。”
停顿了一会儿,常月说:“他当时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可以肯定,我是不认识他的。如果我认识他,那我肯定能记住他的模样。”
任酮说:“先不要惊动徐妈。”
“主要是那个年轻男人。”常月点头,用力咬了下下嘴唇,“一定要抓住他。”
任酮点点头,“你暂时不要吃家里的东西,陈姨那里,你让陈姨装作没胃口,从外面带东西回来给她吃。我和宁彩,会在外面吃饭,吃完再过来。”
常月说:“我会注意这些。”
任酮站起来,“我先去上班。”
我跟着站起来,随他一起朝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徐妈回来。
徐妈脸上挂着虚假而又僵硬的笑,眼神左躲右闪,明摆着心中有鬼,不敢看我们。
我笑着和徐妈打招呼,“徐妈,你回来啦?”
徐妈点点头,“你们要去上班啊?”
“嗯,拜拜。”我降下车窗,朝徐妈招手。
徐妈也朝我招招手,用僵硬的笑,送我们离开。
车开到半路,任酮突然问我:“早晨,我看你那一眼,你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我当然知道,我要是不知道我,我就不会知道牛奶有问题,也不会回头去看徐妈。
任酮深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看了你一眼。”
“可你那眼神对我说,牛奶有问题,有人在后面盯着你喝牛奶。我立马就按照你的吩咐,掉头去看徐妈,然后故意吓唬她。”我眨巴一下眼睛。
任酮一副很难讨好的模样,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只看了你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我们只认识几天。”
感情他觉得我能看出他眼里的意思,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要是我看不出来,那今天就不可能知道徐妈有问题。
他可真难讨好,怎样都不能如他的意。
任酮突然伸过手,在我头上摸了一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向我示好么?
“那个年轻男人和常月家,会有什么仇呢?”我问任酮,同任酮一块儿集思广益,“会不会,年轻男人是常月的哥哥或者弟弟?”
任酮摇头,“常月的父亲很专一,非常痴情。”
专一的人,都值得最高的尊重。我尊重这样的人,就如同尊重我爸爸一样。所以,我不拿这种人调侃。
“那有没有可能,是常月亲戚家的孩子。”我摇摇下巴,“你知道的,有些亲戚,就譬如我家那些,都个顶个的坏心眼儿,专门窝里反,害自己家的人。”
任酮说:“有可能。”
韩宇斌早早儿的等在办公室里,见我们进来了,就对任酮说了昨天在常月家发现的东西。他说常月家有只信应细鬼,是修炼邪道的人养出来的小鬼儿,专门用来窃听消息。昨天,韩宇斌将那只信应细鬼用符咒锁在了房梁上,但没有办法除掉这种小鬼儿。
这种小鬼儿,一向不害人,只偷听消息。所以,如果除掉了,只会损自己的阴德。
韩宇斌说:“我暂时只能将他锁在房梁上,只有等抓到放信应细鬼的人,解除它和那个人之间的联系,才能放它走。”
任酮问韩宇斌,“这附近有什么人会养鬼鸟?”
“鬼鸟?”韩宇斌皱起眉头,“你们昨天在常家,遇到了鬼鸟?”
“已经被我烧死。”任酮回答。
第38章 妒火养鬼七
韩宇斌说,这个城市没有人养鬼鸟。如果有养鬼鸟的人,他会感应到那股怨气。韩家那些人,也不会放任这种养鬼鸟的人。
“我让家里人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韩宇斌说着,就去打电话。
我有些担心,担心徐妈会把虫子弄到别的地方,让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这么想着,我浑身就不舒服起来,总觉得身体里面多出了东西。
我进办公室,问任酮,那虫子是什么东西。
任酮敲击着电脑,“我也正在查。”
我垂着脑袋回了座位,也在电脑上查询了起来。
廖泽来了后,我赶紧问廖泽,牛奶里面的那个虫子,是什么东西。
“蛆?”廖泽打开电脑里面的图片,指着一条红色的细线小虫,问我:“是不是这个?这是死人条毒虫,如果死在沼泽,身体里就会有这种条毒虫。”
“很像,但不是这个颜色,不是红色的,是雪白色的,和牛奶一样的颜色。”我忧虑的抓着他的胳膊,“今天早晨,幸亏我的胃口不好,要不然,我就把虫子给吞下去了。”
打了个寒颤,我赶紧将这个想法驱逐出去。
廖泽打开一个文件夹,飞快的翻过无数寄生虫的图片,到一张奶白色细小寄生虫的时候,廖泽停了下来,“这是脑髓虫,不过不是长在人的脑袋里,是长在蛇的脑袋里。是这种么?”
我惊喜的拍着廖泽的胳膊,“是,就是这种。这虫子是不是游的特别快,如果是,就是这种虫子。”
廖泽努努嘴,摇摇头,“这种虫子就像是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半天才会动一下。”
“那就不是了。”我沮丧的耷拉下眼皮。
廖泽敲击着鼠标,“你说的应该不是天然的虫子,应该是用怨气炼成的鬼虫,或者用毒虫炼成的蛊虫。”
“应该是。”我问他,“这种虫子,会不会钻进人的身体里?”
“一般情况下不会,但,也有可能会从鼻子眼睛耳朵钻进去。”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紧接着,我开始发愁,担心今晚上该怎么办。早知道,我就强硬的留在家里,就算死不要脸的打滚,也要留在家里。
忧虑重重,影响了我的胃口,也影响了我的精神。
一整天,我都半死不活的。
晚上去常月家的时候,我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恳求着任酮,“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太害怕虫子。要是它晚上趁着我睡着了,钻进我的鼻子耳朵里,可怎么办啊?”
任酮说:“我抱着你。”
“可你又不能堵着我的鼻子。”
“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相信他能帮我赶走鬼,但是我不相信他能赶走虫子。
虫子那么小,而且那么鬼,窜的快,神不知鬼不觉,根本就察觉不到它。
为了避免虫子钻进我的身体里头,我用卫生纸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