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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没等郁浩然靠近。
郁扶摇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一般,突然抬头看见了郁浩然的模样,而后郁扶摇几乎是飞奔过来抱住了郁浩然的手臂:“哥!!!”
这一声亲密又饱含依赖的“哥”倒是终于抚平了几近炸毛的郁浩然。
然而郁扶摇的下一句话却是这样的:
“怀守怎么还不回来!!!?”(未完待续)
ps:最近木桥的生死时速玩得好像有点太溜了!!!
196 参与
看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郁溪清无奈地对自家娘子笑:“娘子,你又把儿子吓跑了……”
真真是让他想起来当年儿子下山时的场景,比之依旧不罔多让。
怎么下山这么多年,还是没点长进呢?
“哼哼,死小孩,不好好做事,倒跑来说这事,没看我们正在赶路吗!?”谷露气咻咻地瞪着郁浩然离开的方向,不满地说。
郁溪清好笑地揽过娘子的肩把她请进了内室安抚,又顺便找了小二过来处理木门的事情。
也不算顺便吧。还算郁浩然这孩子识相,跟掌柜的提了个醒,不然就孩子娘现在的心情看来,这小事都还得让她多收拾儿子两次。
“算他跑得快。”看见郁溪清回来,谷露皱皱鼻头,不是很乐意地说。
“呵呵。”郁溪清笑了笑,没回答。
“今天去做什么?”打理完了外头的一切,郁溪清靠过来问谷露。
“算算日子,三哥大约是快到了。”谷露想了想,说。
“可要等他们一起?”郁溪清问。
“不必特意吧,我倒是想跟着睿小子。二十来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这性格如何了。”谷露难得露出一丝担忧。
“皇家子弟,总归该给他们一点信心。”郁溪清微笑着安慰道。倒是他自己的手心缩了缩,有一种敢长歪了试试看的气势。
谷露“噗嗤”一下笑了。
“你应该说对二哥有点信心。”谷露笑嘻嘻地教训道。
“二弟自然是好的。”郁溪清也是笑,顺着谷露的话说道。
当然,他内心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一个能够放下身份,与他们共同跑江湖、结拜、亲自探访民情的前皇帝。每次想起,都觉得他值得敬佩。
“那顺便去看看二弟?”郁溪清突然提议到。
“不急……唉。”谷露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不好安排了。二哥的状况,说好倒是挺好的,只是这心……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听谷露叹气,郁溪清可觉得心疼,急忙执起她的手心疼道。
虽说多少知道她的意思。可这样的情绪似乎不想让它出现在娘子的心头。
“我在想二哥……”谷露想说还是觉得很担心他。
谁知郁溪清完全没有要听完的意思。急忙打断她:“你想他作甚,怎么也该想我吧。”
谷露被他说的一阵无语,不由得轻轻推了他一把。啐道:“去,不害臊的,也不听听我说的是什么。”
“反正娘子便只是我的。”郁溪清轻轻笑道,环住了谷露的腰。
“那小摇呢?”谷露侧过头斜睨了他一眼。
“小摇自然……自然……”郁溪清本也想说是自己的。可一想到这时候似乎不太对的样子,一时倒是词穷了。
“哼。我就知道。”谷露挥开郁溪清的手,站了起来。
“娘子……”郁溪清可怜兮兮地叫道。
“走吧。”谷露又睨了他一样。
“去哪儿?”郁溪清连忙问道。
“看看我们自作孽的后续。”谷露啐道,心里多少也不爽快了。
郁溪清跟了上去,又道:“去哪儿?”
“问你才对呐!”谷露说着。头也不回地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了过去。当年那个威风八面的神医去哪儿了这是?
…………
程元睿正在县衙之中听着护卫们的报告。那个狡猾的沈山自从那次之后,仿佛消失了一般,至今没有半点踪迹可循。
县衙被围得密不透风这一点。程元睿倒是承认。本也有考虑过是否将县衙作为诱饵再次诱使沈山现身,但是。想到如今这县衙之中伤者众多,尤其白隆也在其中不好冒险,所以,程元睿只好放弃了自己的这个计划。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依旧还是一个好计划,甚至也不好拖延在后面才做。
想起之前的时候,沈山作为薛成学的师爷来到同福客栈,请了那个所谓的许大夫过来给他解毒的时候,他便应该是知道了他程元睿的身份的。那时候,这个人便是有些冷静过头了,也很小心。郁扶摇准备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上发挥效用。
可惜那时候的程元睿不适合出面,也没有太过注意他,这才让他用假死逃过了一劫。
程元睿深知自己身份的分量,既然不能用县衙作为诱饵,那么以他如何?
但是,为此程元睿孤身一人出门在这小平镇中不知晃荡了多少次,无论白天黑夜,都以调查的名义出来。然而,至今依旧一无所获。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程元睿不由得喃喃出声了。
“什么怎么回事?”突然,程元睿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略有些熟悉,又有些不满的声音。
程元睿之前毫无所觉,如今突然冒出来,倒真真是把他吓了一跳了,连忙回过头去。
不只是他,众位在向程元睿报告的护卫在来人出声以前,也同样是一无所知。听到这个声音,先是一愣,而后立马做出了防备的姿态来。
这反应并无大错,程元睿没有阻止。而他自己虽然也有些防备,但是比之众位护卫,可是放松多了。
回过头看清楚了人的程元睿却是一愣,显然没想过来人居然会是……
这两位。
郁扶摇的爹娘。
程元睿一时没能回过神来。他今天可还没来得及去请这两位呢!
“什么怎么回事?”谷露看着这旁的一圈都是防备的姿势,却是视而不见,又问了一次程元睿。
“大胆……”有护卫大喝出声。
然后被旁边识相的人连忙伸手捂住了口。
程元睿微微有些冷汗,连忙道:“不知道大伯伯母前来,有失远迎,是小子的罪过。”
郁溪清半分不动,谷露却是斜睨了他一眼。“若是真要你来迎,这时候我也不会站到这里了。”
程元睿紧张得手心里的汗都开始冒出来了。
“来人。上茶。”程元睿连忙对还愣在一旁的护卫说,又回头对着郁溪清与谷露两人道:“大伯伯母还请上座。”
谷露不完全是来找茬的,便也顺着程元睿的意思坐下了,端正的姿势就像在等着程元睿自己开口。
程元睿在心里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将事情娓娓道来。(未完待续)
197 分析
“你是说他假死躲过了你们的追捕,后来逃走了?”听完了程元睿的所有描述,谷露再一次确认道。
“我们本是已经十分确定他已经死了的,不知为何,他却又活了过来,趁我们不注意逃走了。”程元睿万分无奈地说着,心里依旧有着不小的懊恼。
若是当初多注意一些就好了……怎还会酿成如今的惨剧……
“假死啊,逃走啊……”谷露念叨着这两个关键词,有些疑惑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从发现他失踪了,到如今他伤人,中间隔了多长的时间呢?”谷露念念叨叨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于是郁溪清便替上谷露的角色,向程元睿问道。
“……”程元睿想了好一会儿,算了算而后才说道:“大约是一个月有余。”想起来也是,这一个月有余的时间里,竟一不小心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一个月有余?”郁溪清重复了一次。
“是的。”程元睿很确定。
“那就是差不多了。”郁溪清点点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因为没有避着程元睿,程元睿当然也是听见了,但是,还没等程元睿上前去问他的时候,郁溪清已经自顾自地避开了。
只见郁溪清转到了谷露的面前,小声地和她讨论着什么。谷露眼中的光亮已经慢慢黯淡下来,但是,程元睿相信,那内心深处的火焰,必定是在越烧越旺。
夫妻两个说着不知道是不是私密的话儿,程元睿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听下去,只好在一旁等着两人的结论。
房间里。所有的下人护卫几乎都退了个干净,各自做起了被吩咐好的职责,只留下几人做做端茶倒水的活计儿。
窗外,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又慢慢阴了下来,却没有凉爽的感觉,反倒是雨前的闷热分外明显。让人坐立不安。
郁溪清背对着程元睿。也挡住了谷露的全部。但是,坐立不安的程元睿分明看见,谷露一直在时不时地露头看着自己。也一点都不计较自己放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这让程元睿分外有压力,然而他的目光却是移不开去。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值得他更多的关注了,而他如今的心头也是沉甸甸的,那些积郁化解不开。
程元睿倒还不十分了解这两位大伯大伯母的本事。不过能养出郁扶摇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儿来的,又怎么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呢?
“咳咳。”正在程元睿出神的时候。郁溪清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音,也顺便引起了程元睿的注意力。
果然,程元睿望向了他们。
“我知道你很想找到这个什么‘沈山’。”郁溪清看着程元睿微笑着说,“但是,可能你要失望了。”
“什么?”程元睿一时有些蒙。不由得反问道。
“你应该是找不到他了。”郁溪清又说了一次。
“为什么?”这下子,程元睿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目光一凝,又问了一遍。
“虽然会让你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只能告诉你,这个什么‘沈山’的人,十有*,已经死了。”郁溪清耸了耸肩,轻松又愉快地说道。
“什么意思?”程元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结论完全弄糊涂了。
“从你之前的描述中,我们很容易知道,当时你们在遇到这个‘沈山’的时候,他的功夫很一般,对不对?”谷露不甘寂寞地从郁溪清的身后冒出头来解释。
郁溪清只能无奈地给谷露让了个位置,把所有的解释权都交到了自家娘子的身上,而他自己则是做一个补充者,等着什么时候谷露讲漏了的时候,给她提醒和补充说明。
谷露很自然地便接受了郁溪清的让步,滔滔不绝起来。
程元睿听到谷露的第一个描述的时候,他点了点头。确实。第一次见到沈山的时候,那个男子虽然有些阴沉和过分冷静,但是他身上并没有太多内力的痕迹,更不要提当初跳窗逃跑时候的笨拙。
如果他真的有如这一次表现出来的那么强的武力的话,那么当初他在逃跑的时候,又何必那么畏畏缩缩。当时追他的白祥和白祖各自对比起白隆来,都略有不足。但是,即使是两人合手再强,怎么也比不上这一整个县衙的凶险。
为何他那时候那么弱不禁风,而这一次,有如此勇猛而不要命呢?
“您的意思是……”程元睿不是很确定自己的猜测。
“能够假死,除了练就‘龟息*’之外,其实还有一种更简便的方法。”谷露说着,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看见了这个笑容,程元睿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另一种方法,也应该是郁溪清夫妻俩的强项,那就是——药。
见程元睿想到了,谷露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我们还未隐世之前,在这世间便流传着一种药的传说。传说这种药不仅能让人功力大增,还能瞬间练就‘龟息*’。”
“真有如此神奇的药物?”程元睿忧心道。
“世间传说,多的是夸张的说法。”谷露摆了摆手。
然而,就在程元睿有些放心的准备点头的时候,谷露又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但是,这种药物,却是真的有的!”
“……难道沈山……”程元睿皱着眉,想要问清楚些。
谷露却是不管他的问题,自顾自地往下说:“有是有的,但是却没有那么神奇。或者说,这其中的药效,只是说了一部分。”
“那另一部分药效是……”
“我夫君刚刚不是说了吗,沈山死了。”谷露微笑道。
“也就是说……”
“吃了那药,命也就差不多到头了。”谷露淡淡地说道。“应该就是这样,所以,那‘沈山’才会这样子孤注一掷地跑出来血洗了一遍通辉县县衙吧。”
“真真是死有余辜。”郁溪清也淡淡地说道。
谷露点点头,冷冷说道:“所以,你这时候也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