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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夏初阳翻了个白眼,这么凸显主仆温馨气氛的场面,能不能就不讲这么有损气氛的话啊。
“参加完酒会就可以回家了。”北索御将毛巾盖在夏初阳脑袋上,转身向里走去。
夏初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尼玛,都快凌晨了还有酒会……
所谓酒后吐真言嘛,一杯生二杯熟,抱着这样的信念,夏初阳捏着酒瓶,满场子跑。难得主子们都在二楼,所以一楼的气氛也显得轻松了不少。特别是在夏初阳那流氓范儿的吆喝下,让平时紧绷绷的管家们,也嬉笑成了一团儿。
当酒会结束后,北索御被誓诺俱乐部的经理请去了三楼见誓诺的负责人,这一谈,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所以,当北索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空荡冷清的大厅中,就只有夏初阳一个人,四肢朝天的坐在桌上用来镇酒的冰桶里面。
“初阳,回家了。”北索御拍了拍夏初阳红熏熏的脸蛋,无奈这货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嚷着继续喝。
北索御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起来,夏初阳。”抬手就抓着夏初阳的肩膀往外提。
整个屁股都陷进冰桶中的夏初阳,腮帮子一鼓,气呼呼的就要撅起身子反抗,无奈屁股上挂着的桶子一转,就顺着桌子滚了下来,脸朝地儿的趴在了地毯上,屁股上还顶着镇酒的冰桶。
北索御走过去,踹了踹从桌上摔下后,依旧眯着眼睡的傻乎乎的夏初阳,不耐烦的说道:“别动啊,屁股扯断了,我可不负责。”捏了捏噼里啪啦响的手指,北索御一脚踩在夏初阳的背上,双手抱住冰桶,死命的扯着……该死的夏初阳,那么大的屁股是怎么装进这么小的桶子里的!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夏初阳的屁股从冰桶中拔了出来。北索御背上醉醺醺的夏初阳走出了城堡。
城堡前,冷清一片。夜风嗖嗖的刮过。
北索御扭过头,看了眼背上半眯着眼睛,还流着口水傻笑着的夏初阳,嫌弃的问道:“你醒了……小安呢?”
夏初阳嘟着嘴,眼神飘忽的扭着头看向另一边,一副作则心虚的样子。
“我问你,司机小安呢?”北索御抖了抖背上装傻的夏初阳,莫非是这家伙搞的鬼。
“我们慢慢走回去嘛~~”夏初阳轻轻吹着口哨,安心的趴在北索御背上。
走回去……横跨两个区……北索御的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说道:“算了,打车吧。”
“钱呢?手机呢?这里是郊区,不打电话,可是叫不到车的哦,顺便说一句,誓诺已经下班了,你看……”夏初阳得意的指了指身后。
北索御回头一看,城堡的大门已经紧闭,再摸摸身上,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无奈的看着背上眉开眼笑的夏初阳,这丫头,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既然酒醒了,就自己下来走吧。”北索御作势要放下背上的夏初阳,没想到早就料到他有此举的夏初阳干脆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双腿更是死缠着他的腰,怎么也甩不下来。
“都说了我喝醉了,腿软站不起来。”夏初阳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冲北索御喷了一脸的酒气。
“腿软还夹的我这么紧……”这无赖!北索御算是服了,只好背着夏初阳一步步向着前面走去,兴许能碰见一家便利店,再借电话让小安来接吧。
“少爷,你要找什么样的女朋友啊?”夏初阳八卦的问着。
“聪明的就行,刚好,这一点儿你没有,真是遗憾呢。”北索御背着死皮赖脸的夏初阳,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其实,这种感觉,也不错。
夏初阳掰了掰手指,厚脸皮的说道:“也是哦,我性感可爱,美丽大方,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我几乎德意高尚,确实是个极为罕见的花瓶啊……唉,红颜多灾啊,纵使我倾国倾城又如何……”
“你还真敢说……”北索御嘴角带着难掩的笑意,这家伙,无耻到了极点。
夏初阳冲着北索御的耳朵暧昧的喷了口酒气,在他耳边轻声喃喃道:“少爷,我应聘你的女朋友吧。”
北索御步伐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左耳就传来一阵疼痛……
夏初阳轻轻撕咬着北索御的耳垂,口齿不清的呢喃道:“这,就是来自无间地狱的,求偶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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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宿醉的负面效应
头好痛……夏初阳无力的揉着太阳穴,飘飘忽忽的走向三楼,太阳都下山了,少爷应该也起床了吧。
“少爷……起床了吗?”夏初阳轻轻敲了敲门,见没什么回应,就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少爷呼吸节奏怪怪的,他醒了啊,怎么不开门。
直接推开了门,在昏暗的屋子中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摸索着打开了浅紫色的壁灯,见一人影坐在床上,侧着身子弄着什么……
“少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啊?”夏初阳冲了过去,跪在北索御脚边,将他捂着侧脸的手拿开……
“少爷!!!你耳朵怎么了???被虫子咬了啊?!!”夏初阳震惊的看着北索御红肿的耳垂,上面还渗着丝丝血迹。
虫子……北索御的眉心挑了挑,确实,还是害虫。痒了一整天,难受的基本睡不着觉,该死的,这家伙什么牙齿啊,擦这么多药都不见效。
“初阳,你不记得我耳朵怎么这样的了?”北索御恶狠狠的瞪着夏初阳,这家伙,该不是酒醒后就什么都忘记了吧!还真是不负责任的家伙!
夏初阳疑惑的看着北索御,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回想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那些管家划拳真是厉害,一学就会,灌得我不省人事,唉唉,不记得了不记得……”夏初阳使劲的摇了头。
还记得自己不省人事……北索御揉了揉自己痒酥酥的耳垂,盘腿坐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道:“ok!往事不予追究了,现在开始整理各自的情报吧。”
“嗯。”夏初阳点了点头,也学着北索御盘腿坐在了地毯上,说道:“我打探到了三点,第一,这两年少爷你换管家的频率已经引起了外界的怀疑;第二:少爷你们家代代单传,还尽生男儿也引起了外界的怀疑;第三,少爷你那消失的三位管家里,其中有一位应该是杀手出身。经过八卦情报的初步鉴定,我觉得他应该是司靼带出来的那十三人中的一个。”
“是么……”北索御沉思着,如此算来,十三个人中,失踪一人,被抓两人,还剩十人了。从参海监狱出来的司靼,又身在何处?
“少爷……少爷!”夏初阳伸出爪子在北索御眼前晃了晃,说道:“该你说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哦~”北索御拍了拍手,笑道:“散会。”起身就往外走去。
“喂!”夏初阳一把抓住了北索御的手腕,隐忍着怒火,轻声道:“少爷,该你说出你知道的了。”
北索御回过头,冷静的看着夏初阳,淡淡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少爷!”夏初阳握住北索御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笑了笑,问道:“那个……少爷你连夜抱去医院的女生,就是鸣百吧?”
“啊,是。”北索御松开了夏初阳的手,头也不回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少爷!!!”夏初阳一声咆哮,回应她的,只是砰的一声甩上的门而已。这算什么回事!我那么努力,想要替你分担,倒头来,却不被你信任么?我们算什么朋友!朋友?也对,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
夏初阳瘫坐在了地上,越握越紧的拳头,指甲深陷进了皮肤,麻木的疼痛中,滴下了鲜红的血珠。到头来……只是个无所谓的跟班而已,不对,如今被隐瞒的我,连个跟班也算不上。
夏初阳痛苦的捂住额头,算了,积攒到一百颗八角星,就可以再见母亲大人一面了。这样不被信任,也积攒不到这颗八角星了吧,如此算来,倒是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夏初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带着满心满肺的伤,垂头丧气的走下楼去。
整个大厅中,也看不见北索御的踪影。夏初阳拉着一个插花的小女仆问道:“看见少爷了吗?”
“夏管家。”小女仆微微一鞠躬,轻声说道:“刚才,少爷出门了。”
“一个人 ?'…'”夏初阳问道。
小女仆摇了摇头,回道:“还有司机小安。”
“哦~”夏初阳点了点头,看来我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现在去哪儿都懒得同我讲了……这么想着,夏初阳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
“夏管家……”小女仆红着脸问道:“夏管家,你这是要出门吗?”
“嗯……我回家了。”夏初阳捶着自己胀痛的脑袋,一步一晃的往外走去。
天气也开始渐渐转凉了,炎炎夏日也终将离去了吧,待到秋冬,太阳也就少了吧。如同鬼魅的身影,在林中穿梭摇晃着,不一会儿,就摆脱了月色,沉没进了一座圆顶的野坟中。在这座野坟下,隐藏着一座夏商时期的古墓。
“我回来了~~”夏初阳轻轻掀开菩提珠帘,钻进了主墓室中,“还是这么冷清啊……”自言自语着,夏初阳推开了棺材盖,一个翻身倒了进去。盖上了棺板,一个人盯着黑漆漆的棺板,抑制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夏初阳抽了抽鼻子,倔强的说道:“我不伤心……不伤心!”一拳砸向棺材盖,黑暗中的夏初阳,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了,我……我喜欢少爷……我都向他下聘了……我竟然会对一个人类下聘……他又是怎么想的呢,我就那么不被信任吗!
为什么要瞒着我,北索御,少爷!替你挡了一枪的,是鸣百不是吗。你最近,越来越神秘了,不是吗……坦诚,笑话,我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我不是一样,满怀秘密么。
夏初阳翻了个身,趴在棺材里,轻轻的啜泣着,母亲大人,初阳好想你……
☆、034: 谁才不是人
北索御站在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前,不禁疑惑了。这里……不是有座清幽的小庭院么,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烈日的强光在大厦的玻璃墙上折射出数道光刃。
北索御抬了抬帽檐,左眼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不痛,却极不舒服,整个眼球酸涩的快要爆裂。
左眼所见,皆非人世。犹豫的抬手蒙住了右眼,北索御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了左眼。
一座老式建筑的小庭院出现在了左眼,缠绕着牵牛花的门扉,荆棘围成的篱笆,门前一百多个奇形怪状的花盆,这里,俨然就是上次和夏初阳一起来过的,慕亦兮的家。
即便是道行高深之人,也终究是人吧,为何,会脱离人世。你们,到底有着何种不为人知的身份?
北索御轻轻推开门扉,绕过花盆摆出的奇怪阵行,踩着摇摇晃晃的木梯,站在了门前。却又迟疑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慕亦兮拉开窗帘,打开了落地玻璃门,笑道:“门坏了,等过段日子再修,走窗户吧。”
“好。”北索御点了点头,从阳台进到了屋内,环顾了下屋子,除了沙发上趴着的赤红色小狐狸,屋中就只有慕亦兮了。
慕亦兮抱着小狐狸虚,摸了摸虚赤红色的柔软狐狸毛,抬头冲北索御笑道:“北索少爷,初阳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她……没来你这里吗?”北索御问道。
慕亦兮摇了摇头,一脸的幸灾乐祸道:“吵架了?”
“没有。”北索御慵懒的靠着墙,吵架么……没有吧,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啊。今日一从医院回来,就从女仆口中得知夏初阳回家了。看向沙发上的慕亦兮,北索御轻声问道:“她回家了……慕师傅,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回家……慕亦兮轻轻皱了皱眉,这家伙!
北索御的表情隐藏在了黑色的帽檐下,看不出情绪,不过,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慕亦兮抱着虚站了起来,笑道:“北索少爷就先回去吧,至于初阳,我会将她带去古堡的。”
北索御静静的看着慕亦兮,半晌才笑道:“如此,先谢过慕师傅了。”
“无妨无妨哈哈……这家伙欠我一大笔钱,我可不能让她无故旷工。”慕亦兮大笑着挥了挥手,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屋外。初阳,你回家了吗?
夏初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翻个身,继续睡着。还是这样的地方睡的舒服啊,安全感倍儿增!
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冰寒的杀气扑面而来!夏初阳迷迷糊糊的还没睁开眼呢,就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砰的一下撞到了墓室的壁画上。
“慕亦兮!你丫的犯神经啊!”夏初阳抹了抹嘴角的血,从地上爬了起来。
棺材旁正站在盛气凌人的慕亦兮,还保持着攻击的最佳姿势,而她的身后,施施然立着一红发少年,微微一笑,魅惑人心。
夏初阳捡起地上的棺盖,重新放在棺材上,嘟嘟囔囔的说道:“找我干嘛?”
“还干嘛!”慕亦兮揪着夏初阳的耳朵,粗暴的吼道:“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