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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干嘛!”慕亦兮揪着夏初阳的耳朵,粗暴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家的宝贝少爷都找到我和虚的甜蜜小窝了!”
“不可能!”夏初阳笑着挥开了慕亦兮的手,说道:“你那地儿结界比哪儿都强,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对啊,普通人根本看不到!”慕亦兮双手环胸,恶狠狠的瞪着夏初阳,反问道:“那你说,能看到那座小院儿的北索御,到底算不算普通人 ?'…'”
夏初阳一愣,不可能啊,少爷他,怎么可能看的到……不过,上次在医院,貌似也是他将自己从鬼医凌志的手中救出的,他……
“算了,反正和我无关,看得到更好,免得老是被恶鬼欺负。”夏初阳瘪了瘪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抓起一旁的红蜡,就吱吱的咬着,总算了解啥叫味同嚼蜡了。
慕亦兮夺过夏初阳手中的红蜡,嗔道:“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吃。你现在的消极态度,怎么来的?不想集满八角星了?不想再见你母亲大人了?”
“我想!我每分每秒都想!但是你要我如何?我付出那么多,他根本就不信任我!又什么都瞒着我,你要我如何!”夏初阳气愤的扭过头,不想再搭理慕亦兮。
“仅仅是所谓的不信任,你就轻言放弃?谁自命是上天下地所向披靡的鬼见愁来着?谁大言不惭的对女娲娘娘说集满百星轻而易举来着?”慕亦兮火大的拎着夏初阳的衣领,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泄气。
夏初阳瞪着慕亦兮喷火的浅紫色的双眸,浅浅笑了笑,酒醒了,脑子,也被这家伙揍的通畅了。
慕亦兮看着夏初阳,认真的说道:“初阳,隐瞒一个人,不只是不信任,有时候,只是无奈的想要给她更多的保护,既然双方都有误会,何不坦言清楚,还是,你真的爱上了他?”
我爱上了他? 我……爱上了他!夏初阳扑进慕亦兮怀中,环着她的腰,心无端的,一阵阵的抽痛着,母亲大人,我真的可以爱上人类吗……
☆、035: 恶冥之神
夏初阳端着红茶,轻轻推开了门。已是正午时分,房内空无一人。
站在那一幕青花黑墙前,夏初阳将耳朵贴了上去……今天,有客人。
“初阳,进来吧。”北索御的声音响起,清冷的听不出情绪。好歹我也离家出走一晚上了啊,多少也该欣喜的关心下我吧,还是我的存在感就这么弱。
夏初阳蹲守在墙根前,这破密室,谁稀罕进去啊。就算请老娘,老娘还不屑进去。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密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身白色西装的蓝纯斐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一把小提琴。
夏初阳急忙起身,对蓝纯斐微微一鞠躬,笑道:“蓝先生你来了啊?”
蓝纯斐看着夏初阳,那脸上的小情绪还是那么明显,轻轻一笑,说道:“多日不见,与夏管家倒是生疏了不少……”
诶……生疏?什么意思?夏初阳疑惑的看着蓝纯斐,结束课业了吗?
蓝纯斐微微颔首,拎着小提琴走出了房间。
夏初阳还愣在原地,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将自己拉进了密室中。一瞬间,密室门立即紧闭,还原成了一幕青花黑墙。
夏初阳环顾四周,这间密室……也奢华的太离谱了吧!居然这么大!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空间是怎么回事啊?少爷的房间对面应该是书房啊,算上科晖摩尔古堡建筑拐角的空隙,这间密室也不应该超过三十平啊,可是这三四百平米的空间算怎么回事?
夏初阳摸了摸墙,确实是第四层地狱的建筑材质,可是,既然不是慕亦兮,那黑袍僧人到底是何等身份,可以将冥界的东西搬回人间界。
桌球室、书房、马术场、篮球场、室内高尔夫场……整个密室错落成两层,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的空间,绝对不属于人间界了。难怪这里是安全的,这里简直是将少爷与人间界隔绝了啊。
夏初阳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恢复了镇静,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北索御戴着一副金丝边的金属眼镜,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夏初阳,妧媚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浑然不知危险来临的夏初阳,依旧摆着一张臭脸,目光飘飘乎的闪烁着,不敢看北索御,少爷今天的气势,太压迫了!
北索御温柔的揉了揉夏初阳的头发,浅笑道:“你在气什么?”
“没气什么!”夏初阳扭过头,躲开了北索御温柔的手,老娘那惨遭蹂躏的头发啊!
北索御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皇典后面的那条小巷子么?”
“上次被偷袭的那条狭窄的小巷子?”夏初阳问道。
“嗯。”北索御点了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慵懒的坐在了书桌前,缓缓道:“两年前,我去阿婆家,回来时曾经在那条小巷子中,被杀手伏击,当时,是一直跟踪我的鸣百,替我挡了一枪,伤在左肩。”
“所以……你才连夜抱着鸣百去医院的么?”夏初阳想起熊汹在说这件事时,脸上那八卦的表情。
北索御翻开面前的资料,埋着头继续说道:“算起来,那一次是我和鸣百的第一次面对面,以往,她总是沉默不语的跟在我身后。上次在巷子中再次遇伏时,我就想起来了。”
夏初阳心中一震,想起那时北索御难受的摸样,不由的抬起了头,盯着北索御的苍白的侧脸。
“还有一些事……”北索御抬起头,和夏初阳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冷声道:“还有一些事,至于能不能告诉你,就取决于你,到底是不是人类了。”
“你……什么意思?”夏初阳眨了眨眼,想要逃离北索御探索的目光,无奈浑身僵硬,被那深沉的目光盯得难以动弹。
“初阳,来自无间地狱的下聘……是何意?”北索御眼中的疑惑,坚定无比。
无间地狱……要坦诚么?夏初阳想起慕亦兮的话,心中微微一颤,沉默着,突然认真的看着北索御,无奈一笑,轻声道:“无间地狱么……少爷可知冥界的十八层地狱?”
北索御点了点头,人类对于十八层地狱,是极为畏惧的。
夏初阳笑了笑,继续说道:“在十八层地狱中,前十层由十殿阎王掌管。分别是秦广王蒋,楚江王历; 宋帝王余,五官王吕,阎罗天子包,六城王毕;泰山王董,都市王黄,平等王陆,转轮王薛,这十人,负责地狱的前十层。”
夏初阳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的看着北索御,直到被他眼中固执的温柔融化,才缓缓开口道:“而在这后八层中,皆是穷凶极恶之人,或是罪孽深重之妖,抑或是无可救赎之神,不止冥界,这里是三界中,最血腥恐怖之地,也就是传说中的无间地狱。无间地狱由一个神秘人掌管,他就是,窒辰王——夏桀暮!”
“夏桀墓……”北索御喃喃道,夏桀墓……夏……难道是!北索御震惊的看向夏初阳。
“是我父亲,窒辰王夏桀墓,就是我父亲。我的体内,流动着的,就是无间地狱的恶冥之神的血液,冰凉,凶残。”夏初阳死死咬住嘴唇,陷入沉默。
浩大的密室,异常沉寂。北索御关上手中的资料册,走到夏初阳身前,将她轻轻揽进怀中,那犹豫不定的心,在煞那间毅然决然的坚定了,也是时候给公孙辰禹一个答复了。
夏初阳任由北索御温柔的抱着自己,呆呆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北索御轻喃道,在夏初阳的耳畔落下了一串绵密的吻,舌尖轻轻卷起夏初阳的耳垂,心疼的轻咬着,口齿模糊的说道:“这是我的下聘,记住了。”
☆、036:请君入瓮
接到跃然風电话的时候,夏初阳正忙着打扫青花墙后的密室,这歹命的啊!好好一管家,竟成了全能女佣了,身兼厨娘、秘书、打杂、马夫、球童……多职!强烈要求加薪!
挂完电话,夏初阳怀着百转曲折的心思,战战兢兢的跑去密室二楼的电子高尔夫室,轻轻推开玻璃门,说道:“少爷,那个……跃然少爷来电话了,说抓到了一个司靼的人,要咱们现在赶去皇典学院。”
北索御放下球杆,关掉了电子屏。转过身来看着在门口探出一半身子的夏初阳,刚上前一步,夏初阳就猛的倒退了两步。
北索御不满的皱了皱眉,指了指自己额角细密的汗珠,冷声道:“毛巾!”
夏初阳拿着毛巾递了过去,悄悄瞟了眼北索御,红着脸说道:“那个,跃然少爷语气不怎么好,事情可能有点儿棘手。”
“嗯。”北索御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这丫头,自从昨天自己以牙还牙的咬了她耳垂后,她就一直保持着三尺距离,冷淡的可以!拜托本少咬的很轻好不!北索御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耳垂,依旧红肿肿的,身体一发热就痒酥酥的。
夏初阳踮着脚偷瞄着北索御那赤luo裸的背,线条还真是完美啊……好想扑上去!嗷嗷嗷嗷~~!!
既然现在都互相下聘了,按照无间地狱的习俗,那就应该算是订婚了吧,作为未婚妻,偷看下也木有什么的哦!夏初阳轻悄悄的挪着小碎步移到了浴室前,盯着门后那模模糊糊的身影,狂捂着鼻子,脸红心跳的想入非非。
虽然是大白天,艳阳高照,不过北索御还是戴着鸭舌帽去了皇典学院。夏初阳跟在身后,看看天空再看看北索御,奇怪,这家伙在白天不是会自燃的么,怎么现在突然恢复正常了?
问了也白问,夏初阳冲着北索御背影做了个鬼脸,还说坦白呢,搞了半天,老娘用极重要的秘密换来了一条无关紧要的信息,悲催的!
一推开门,依旧是淡淡酒香,这两位少爷,人家煮茶,他们煮酒,也不怕醉哦……不过味道真的好香啊,夏初阳动了动鼻子,贪婪的吸了一口。
“北索学长。”跃然風拖着一坨东西迎了上来,将手中的花色领带塞到了北索御手中,笑道:“这货叫潘昀,是司靼带走的帮中人。”
“诶?”夏初阳定睛一看,领带的另一端居然五花大绑着一个男人,看那鼻青脸肿的摸样,想必已经被跃然少爷的拳头亲自审问了。
北索御蹲下身,抬起潘昀的头,问道:“魏循,也是你们的人吧,为何潜进科晖摩尔?只为杀我?”
地上的潘昀半抬着青肿渗血的眼皮儿,气若游丝的恭声道:“是……是靼哥……安排进去的,后来……靼哥入狱后,魏循也失去了联系。”
夏初阳了然的点了点头,魏循,应该就是失踪的那三位管家之一了,居然是个卧底,这司靼可不简单啊,能往科晖摩尔古堡塞人,要知道卤蛋头圆叔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啊,聘选的都是我这种精英天才!
“那个……”夏初阳也蹲了下来,看着潘昀问道:“司靼为什么会入狱啊?”
“我没说么?”北索御疑惑的看着夏初阳,自己没告诉她么?
“哈?”夏初阳自动倒退了两步,蹲在了一直微笑沉默的奚崎脉脚边,嘟着嘴不满的吼道:“拜托,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好不!哼~”
“哦~”北索御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吻的太认真了,忘了……”
“啊?吻谁?”跃然風八卦的一跃而起,撅在北索御眼前,火辣的眼神在北索御和夏初阳之间扫射着,一脸贼兮兮的奸笑。
夏初阳偏过头,别扭的怒嗔道:“看什么!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哼!”
“是么?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有种奇怪的气场,嘿嘿……”跃然風一手撘在奚崎脉肩上,笑眯眯的撒娇道:“小脉,人家也要亲亲啦~”
奚崎脉一拳挥向跃然風的脸颊,向北索御问道:“北索学长,听说你去了小榄镇,可是鸣百的家乡?”
“小榄镇?哪里?你什么时候去的?”一股挫败感彻底的击垮了夏初阳,我是有多歹命啊,我算什么贴身管家啊!少爷的行踪也太飘忽了吧!
北索御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了奚崎脉,说道:“照片中的两人,就是鸣百和她的弟弟岐黄。我去小榄镇的时候,岐黄已经去世了。”
“司靼入狱难道是因为岐黄?”跃然風问道。
夏初阳爬了起来,凑着脑袋,看着照片上冁然而笑的两姐弟,暗叹道,长得很阳光可爱啊,和那个阴森可怖的女鬼相差甚大嘛,果然心灵美至关重要,怨气让鬼都变得阴沉丑陋了。
“啊啊啊啊啊……”夏初阳突然鬼叫了起来,然后指着照片说道:“司靼因为杀了岐黄,所以入狱了!我靠,杀了人还只关了两年,太不靠谱了!这司靼果然厉害!”
北索御敲了下夏初阳脱线的脑子,说道:“岐黄是生病去世的,家族遗传病,他和鸣百一样,虽然是异卵双生的双胞胎,但是都遗传了这种病,活不过十六岁。”
“诶?”夏初阳挠了挠头,问道:“那司靼?”
“他打的岐黄重伤,所以才入的狱。”奚崎脉在一旁好心的解释道。
什么嘛,就我什么都不知道哦,夏初阳垂着脑袋,今天的挫败感也来的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