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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出时就藏好了,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似乎是怕夏堇言不相信,柳如雪又补了一句:“忘了告诉你了,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是真心实意地投靠我,所以我在你那儿安排了人盯梢,你在自己房里做了些什么,我也是知道不少的!”
夏堇言刚刚还存了些侥幸的火苗瞬时被彻底浇熄,狠狠瞪着柳如雪,道:“原来你一直都不曾相信过我,那又为何要与我说那么多事情?”
那时候她还和她虚意示好时,她无意中给她讲得国师大人在国师府的一些事情,还有她爱慕六皇子的事情,还有一些
瑶素嗤笑道:“说你聪明结果你也是够蠢笨的,我跟你非亲非故,单凭你帮我打点了一下寝殿,我就掏心掏肺地告诉你这么多秘密,你觉得可能吗?那些话骗骗你,你倒是当真了,啧啧,真是蠢笨如猪!”
“你!”夏堇言这会儿已经彻底黑了脸,攥着围栏的手指扣紧木头,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生气而暴起。
“别生气别生气,你若是不先对我口出不逊,我也不会打击你的对不对?说到底还是你自个儿的脑袋不顶用,又怨得了谁呢?”瑶素笑着朝夏堇言挥了挥手,转身又慢悠悠地坐了回去。
她越是悠哉悠哉的,夏堇言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给柳如雪白白耍了这么久,这口气让她怎么咽得下去!(未完待续)
第257章 夏堇言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第257章夏堇言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柳如雪,你以为自己能聪明到哪儿去?不还是一样下了大牢,再说了,那刺客是在你的雪淞殿被抓获的,说起来你的嫌疑比我大吧?”夏堇言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
这一次那边的柳如雪却不回她的话了,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龙傲宫。
“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指示带人去了夏嫔娘娘那儿,果然找到了一些东西!”
耳朵尖儿说着把手里头搜到的东西呈了上去,青远厌恶地神色一闪而过,仅用两根手指夹起那软软的白色东西,拧着眉头看了会儿,然后扔回到耳朵尖儿手上,“找个人给我戴上它!”
耳朵尖儿慌忙接住那人皮面具,又听到青远的命令,立刻小跑着去找了一个宫婢进来,三两下就把人皮面具扣在了那名宫婢脸上,果不其然,面具戴好后,那宫婢抬起头的瞬间,连耳朵尖儿都噤了声,这不是许嫔娘娘的样貌吗?
他下意识地看向坐在那儿的皇上,皇上正眯着眼看着宫婢那张脸,忽而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准备龙辇,朕要去一趟刑部大牢!”
待坐上龙辇后,耳朵尖儿正招呼着起驾,就听得青远低声吩咐着他,“把那名宫婢的脸给朕蒙上,一起带着!”
耳朵尖儿不敢多作停顿,忙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随后一行浩浩荡荡地去了刑部大牢。
夏堇言气鼓鼓地坐在自己的牢房里,屁股下面铺了不少干草,仍然觉得冷硬,尤其是外面天寒地冻的。牢房的墙头又是开窗,冷风刮进来嗖嗖的,让她更加有些哆嗦。
偏偏隔着一道围栏那边的柳如雪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与刚才气得她直跳脚的样子完全不同,就仿佛刚才和她对着吵骂的女人不是她似的。
越这么看着她心里就越气,更是打定主意要把所有的事情推给许菱凤和柳如雪,让这两个溅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正想着。就见一个狱卒走了过来。拎着钥匙串儿先是到柳如雪的牢房门口打开了门,“柳嫔娘娘,您可以出去了!”说着就把柳如雪带走了。她心下一急,忙站起来走到牢房门口,嚷道:“为什么她能出去了我不能?!!”
狱卒斜着眼瞅了她一眼,骂道:“嚷什么嚷。这不就到你了吗?”
说着当真找着钥匙过来给她开门了,夏堇言没想到她也能出去了。只以为是要放她离开了,谁知却不是这样的,牢房们一开,她正要大步出去。就见那狱卒朝着不远处站着的两名狱卒招了招手,“你们俩把她带过去!”
被架着胳膊往另一个方向拖行的夏堇言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远不是她想的那样,急得挣扎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冤枉的。你们不能对本宫动用私刑!”
可架着她的两名狱卒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喊,架着她的胳膊的手像鹰爪般紧紧扣着她的胳膊。让她只能嘴皮子上呈呈能,却丝毫跳脱挣扎不了。
于是乎她就这样被连拧带拽的拉到了目的地,而那个地方,青远正舒服地坐在那儿等着她。
一见到青远出现在那儿,夏堇言当即就眼前一亮,几乎是一瞬间两眼朦胧着就流下眼泪来,“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是冤枉的!”
青远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而是扭头从一个正在旁边献殷勤递茶的狱卒手里接了茶盅,慢条斯理地拈着杯盖儿掂了掂,然后又交给了另一边儿站着的耳朵尖儿,与耳朵尖儿耳语了几句,就见耳朵尖儿招呼着一个女子走上前来,蒙在脸上的纱卸去,夏堇言不禁睁大了眼睛,“许菱凤!是你害我的!”
然后又将目光转回到青远身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她要陷害臣妾!她说要对付柳如雪,所以从臣妾手里要了不少银子,臣妾真的毫不知情啊皇上!”
青远不急着回答她,而是递了一个眼神儿给耳朵尖儿,耳朵尖儿立即从那宫婢脸上把人皮面具撕了下来,扔在了夏堇言面前的地上,而青远在此刻才不急不缓地回道:“看到这个是不是很熟悉?夏嫔,朕自问并无亏待于你,你究竟是对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使得你冒充许嫔的身份去领杀手来袭击朕?”
夏堇言不知所措地摇着头,“皇上,臣妾没有!是柳如雪之前要臣妾去给她找一个人来冒充刺客,好让她借机救驾来博取皇上疼惜,臣妾真的没有啊!”
“柳嫔是有这个意思,她也已经向朕请罪过了,至于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交代,这东西是在你的寝殿里发现的,虽然被埋在了花圃里,可你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几日下过雪,那花圃里那一块儿的雪薄一些,土又松动了一些,只要是眼力见儿好些的奴才都看得出来,你这东西又能藏得多安全?”
听了青远的话,夏堇言的脸色灰白,声泪俱下:“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有罪,但若真论起罪名来,许菱凤决计逃不了,臣妾在此次的事情里出了钱,而找人的事情都是许菱凤和许大人在办,臣妾不过是听从许菱凤的意思去接应那人罢了,臣妾知道自己伪装成许菱凤不对,但臣妾也是为求自保啊!”
青远拍着手,一下一下的,同时开口说道:“夏嫔当真是好心思,鼓吹许嫔在先,陷害柳嫔在后,朕这条性命也能被你算进去,你倒是当真的心思聪颖呢!”
夏堇言抽抽嗒嗒的哽咽着,发现皇上根本就没有要听她的辩白的意思,便知道自己此次当真是栽在柳如雪手里了。
可即使这样还不算,那会儿收了夏堇言贿……赂的狱卒这时也走上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夏堇言之前塞给他的金豆子双手呈上,对着青远毕恭毕敬地回禀着:“皇上,这是夏嫔娘娘塞给属下的,请皇上过目!”
青远用手拨了拨狱卒手里的金豆子,又将视线移向夏堇言:“看来夏嫔的家底很厚实嘛!随随便便就能赏给一个狱卒一粒金豆子,这么说来,你给许嫔的应该也不少吧?”
夏堇言心中顿时警觉,这个时候不拉许菱凤下水更待何时!于是乎立即变了之前的态度,老老实实地招了:“皇上,臣妾先后给了许嫔共计一千两银票,许嫔之前一直是通过她的婢女椿芳来传递消息和钱财,但椿芳出宫的次数不多,所以臣妾可以断定许嫔定然还留了一些用以联络的信件和钱财在她寝殿里,请皇上明察啊!”
青远笑眯眯的指挥着狱卒把夏堇言拉起来,然后说着:“这就不劳夏嫔操心了,朕自会去搜查,至于夏嫔,涉嫌雇凶刺杀朕,即日起押入死牢,待事情全部查清后再行处置!”
在夏堇言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狱卒拖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知道,那是死牢,到了那儿的犯人恐怕再没有活着的机会了。
夏堇言被带走后,青远睨了一眼还捧着金豆子的狱卒,“这件事你办得很好,这金豆子就收着吧,耳朵尖儿,再另外赏他一粒,算作朕给你的赏赐!”
在狱卒的谢恩声中,青远先一步出了刑部大牢。
瑶素被带出去后,就被送回了雪淞殿,青远果然按照之前的约定一样,解除了她的禁足令,只是她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青远就再次出现在雪淞殿里。
“臣妾恭迎皇上!”
换了一身衣裳的瑶素还来不及饱餐一顿,就听到外面通传着皇上驾到,立刻出来迎接着青远。
“起来吧!”青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从她身旁走过,进了内室。
耳朵尖儿识相地拦住了要跟进去的宫监和宫婢,瑶素心里头也明白了,于是让春画和冬雨也留在了外面,她则反身进了去。
又一次变成两个人单独在房中,青远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柳嫔做的不错,朕也如之前的许诺一样,对此次的事情不再追究,但是朕这会儿来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提醒柳嫔,这肚子该处理了!”
青远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瑶素微微隆起的肚子,然后不带一丝情绪地说着:“朕做没做过的事情,朕心里无比的清楚,所以柳嫔若是不想朕把真相宣布于众,就尽快把这肚子给去了,最好是做的顺理成章,别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不然朕会新罪旧罪一并处罚!”
瑶素听他这口吻,以为他发现自己的肚子是假的了,可在全部听完后,又觉得青远或许并不知情,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说是让她处理得顺理成章,以免让别人起疑心,正好她也不打算继续圆这个谎了,毕竟她原本声称有孕就是为了救驾这茬儿,没有用上,这假肚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现在就要考虑如何把这肚子和许菱凤或者柳芝扯上干系,毕竟这两个人都对她很是敌对,现在不借机把她们压下去,夏堇言的今天或许就会成为她的明天!
“臣妾明白!”这般一想,瑶素当即福了福身,应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258章 去看许菱凤
第258章去看许菱凤
“明白就好,真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发生,还有,这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朕答应了不追究,但不代表下一次也不追究,所以你管好自己,好自为之!”青远冷声提点着她。
他现在宫里才放了这么四个女人,她们就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这要是再不逐一敲打敲打,她们还不翻了天去?现在夏堇言已然是入了狱,他和柳如墨商量好的计策也进行了第一步,暂时不对夏堇言进行宣判,就是等着看那夏大人会有什么动作,夏堇言出手这般阔绰,夏府里的家底应该也是很厚实的,只要夏大人有所动作,他就顺理成章地清查夏府的家产,先掏了一个蛀虫的老窝,把国库给补上一补,再慢慢地收拾其他的蛀虫。
青远从雪淞殿离开后,径自去了许菱凤那儿。
许菱凤自打夏堇言被禁足后就没睡过一天的好觉,尤其是椿芳也死了,她有时候睡不踏实时就能梦到椿芳来找她索命,嘴里一直叨念着如果不是她派她去送信,她也不会被害死,她往日从未与任何人起过恩怨,就因为遇到了她,替她办事,才把命搭了进去的,许菱凤好几次都在梦里被吓得突然清醒,然后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入睡。
这么折腾了几天下来,许菱凤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青远来时就看到许菱凤双目失神,眼底青灰的模样儿,仔细瞧了瞧,竟连脸色都晦暗发黄,这真是与之前选妃宴上的样貌相差悬殊。
尤其是他都来了。这许菱凤竟然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在发愣,完全没有要过来行礼问安的意思,让青远身边的耳朵尖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声调高了一截的在许菱凤边上再次重新道了一遍“皇上驾到”。
谁知许菱凤就像是突然回了魂儿似的,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后背僵着整个让人一抖索,愣是从椅子上跌坐到地上。瞬间回了神儿。一脸迷茫加惊慌失措地爬起来跪在了地上,整个身体还在微微地发着抖。
“皇——皇上,臣妾——不知您驾临。请——请皇上恕罪!”许菱凤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以平稳的语调向青远请着安,奈何实在是心绪混乱,即使是她努力遏制。还是有些结结巴巴。
青远“嗯”了一声,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