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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遗憾的心思,老嬷嬷就要返回,不过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什么,等等!国师大人和这位柳嫔娘娘不是姐妹吗?那要是她跟这位柳嫔娘娘多走动走动,也许能见到国师大人的机会就多了,说不定柳嫔娘娘高兴了还会在国师大人那儿美言几句,她也能早日离开净堂了!
这么一想,老嬷嬷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收柳嫔娘娘给的这包东西,而且还应该时不时地过来关怀一下,把刚刚没有说完的法子给娘娘说完,柳嫔娘娘这要是得宠了,她的日子也就跟着好过了不是?
“嬷嬷,嬷嬷?”冬雨瞧着那可怕的老嬷嬷一个人杵在自家主子房门外面。一时严肃一时笑的,很是奇怪,所以忍着惧怕上前查看情况。
被冬雨唤着回过神儿的老嬷嬷扭头看向冬雨,先是把冬雨吓得往后一缩,紧跟着冬雨的手就被她攥住了,冬雨吓得要抽回手,奈何老嬷嬷的手劲儿不小。她一时竟没能挣脱。然后就看见老嬷嬷一手攥着她的手,一手从衣襟里掏出自家主子那蓝丝锦袋放在她手上,“小丫头。回头给娘娘说一声,就说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老奴改日再来拜访娘娘,这些东西就还给娘娘吧。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
冬雨下意识地点着头,然后骤然攥着她手的力道一松。老嬷嬷就招呼着那几个宫监走了。
冬雨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还是乖乖把那包珠宝收起来,候在外面再不做声了。
房中,柳如墨在刚才老嬷嬷坐过的圆凳上坐下。然后眸光落在瑶素的脸上,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嗯。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眼底也有青黑。应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再者是她下唇咬得口子,从她这里便能看清,这口子挺深,估计是在净室给遭罪咬破的,视线下移,瑶素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寝衣在身上,从脖子一直绵延至胸口的红痕一块一块的,看上去分外骇人,柳如墨在心底做出判断的同时,也是有些怜悯柳如雪了,可怜她的身子被瑶素占去了,还被瑶素这样糟践。
“国师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瑶素正在心里暗骂柳如墨呢,她就正好过来了,你说她过来也就过来吧,偏偏掐得时间这么准,刚刚好的把那嬷嬷要告诉她的办法给打断了,这要是想把那嬷嬷叫来再说上一说,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她甚至后怕地想着,难不成她还需要再去挨那么一下,才能再有机会把那嬷嬷给引到自己宫里悄悄打听办法?
“并非什么大事儿,本官瞧着今日皇上的脸色不太好,所以便知道和柳嫔你有关,这不,本官就过来看看,柳嫔又对皇上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皇上不高兴了!”
瑶素怒极,当时就坐起来一把扯掉了自己披在身上的寝衣,声音更是有些歇斯底里了,“柳如墨,你不就是过来看我笑话吗?我让你看,你想看什么?嗯?我都能让你好好看!皇上脸色不好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因为你!我这样也都是因为你害的,你凭什么用那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来看我?”
气急了的瑶素情绪有些失控,她从昨天被青远抱上龙榻开始,心情就一直处于极度的压抑状态,从昨晚到此时此刻,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柳如墨她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高高在上地用这样的眼神儿看她?
“柳嫔,你何必如此焦躁呢?”柳如墨似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两指拈起瑶素扯下扔在一旁的寝衣,给她重新披在肩头,然后续道:“本官虽然不知你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会如此,不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么?本官念及你此时心有怨念,也就不计较你犯上的言辞了。”
瑶素一肚子的火顷刻间就被柳如墨给浇熄了,是啊,她差点儿忘了,现在不是和柳如墨撕破脸的时候,她不能这般焦躁,于是瑶素强忍着压下了火气,不太情愿地谢了恩。
柳如墨看也看过了,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和瑶素说,所以当下也就起身,“那你好生休息,本官走了!”
这一来一去的着实奇怪,什么也没说,柳如墨就这样走了,让瑶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更多的还是恨得直咬牙,因为这就更加证明了,柳如墨只是单纯地过来看她笑话的!
送着国师大人走了之后,冬雨进了房中,将那嬷嬷走的时候交还给她的蓝丝锦袋还给瑶素,“娘娘,嬷嬷让奴婢把这包东西还给娘娘——”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瞧上了柳如墨,就连本宫这点儿东西也看不起了?”瑶素抢话骂道。
冬雨连连摇头,还摆着手,“娘娘您误会了,那嬷嬷走的时候是说这包东西日后会有用处的,她说今天没有与娘娘说完的事情改日再来拜访!”
瑶素原本还要继续出口的斥骂的话停了下来,“她是这么说的?”
刚才那老嬷嬷对柳如墨的态度她还是看在眼里的,原本以为这老东西想攀附着柳如墨,就断然会和自己划清界线了,谁知道她竟然会是这个反应,瑶素有些不确定了,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似的。
“她再说什么了没有?”瑶素继续问道。
冬雨摇着头回答着:“没有,那嬷嬷走的很快,就给奴婢留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瑶素觉得身子实在是受不住困乏了,也就不打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摆摆手,示意冬雨把她扶着躺下,“也罢,该来的总会来的,本宫现在烦心也没有用!”
“是啊,娘娘,您还是先养好身体,等您睡了,奴婢就去给您炖点儿红枣燕窝羹!”
冬雨的话说到瑶素心坎儿上了,春画死了之后,她身边也就留了冬雨一个奴婢在旁伺候,其他人还是不得太过于靠近她,主要是春画的死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为了防止再有人安插人手在她身边,她索性都拒之在外,不过冬雨确实伺候得她很好,这一点还是很让她满意的。
“冬雨,只要你好好跟着本宫,不久之后,本宫会让你也能在其他人面前昂首挺胸,再也不用看他人脸色,受他人嘲讽!”
这是瑶素给冬雨的许诺,为了冬雨替她承过的那一顿板子。
“奴婢谢过娘娘!奴婢会一心一意跟随娘娘,绝无二心!”冬雨跪地谢恩,表明着自己的忠心——
青远回了龙傲宫之后,发现龙榻上的一团凌乱还未全部清理干净,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顿时更糟了几分,当下便黑了脸,“耳朵尖儿,把那几个手脚不利索的宫婢给朕拉出去,换几个利索的来!”
耳朵尖儿一听这话,便知道了缘由,应了话之后就指派着人手把那些个宫婢都拖了下去,一时间龙傲宫内回旋着宫婢们此起彼伏地告饶声,但没过多久,就再无告饶声传出来了。
柳如墨听着汇报,久久没有给回复。
久到跪在她面前的下属忍不住抬头问她:“大人,您还没有给属下指示”
“指示?皇上不是想要聪明伶俐,办事利索的宫婢么?你们血盟没有这样的人?”(未完待续)
第314章 信是假的
第314章信是假的
柳如墨原本是不打算走到这一步的,但现在青远自己选择了和瑶素合作,那就等于是在破坏她和他之间的君臣关系,她若是再不做出一定的防范,难保不会被瑶素和青远合起来对付。
原本她从瑶素那儿回来之后就在想怎么把人给安插到龙傲宫里去,现在青远就给了机会,不抓住机会岂不可惜?
“有是有的,只是大人,您真的要与皇上决裂了吗?”他们血盟本就是秉着不与皇室为敌的宗旨在民间立足的,如果真到了和皇上决裂的地步,他们血盟恐怕也会受到牵连的吧?
“放心吧,只是小心防范之举,本官并没有与皇上分庭抗礼的意思,又谈何决裂?”
柳如墨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们血盟之所以如今为她所用,也是因着青离和夜无焘的关系,若不是她的身份不便培养自己的势力,她又怎么会把血盟牵扯进来——
辰国的速度很快,前些天还正在筹备兵马,这才过了三五日,青远就得了消息,辰国的兵马已经动身了,目前已经成功渡江而过,在边境上与青国的军队直面对上了。
加上传递消息在路上耽搁的时间,青远接到急报时,两军已然交战,这一日的勤政殿一直处于非常压抑的气氛之中,文臣多是赞成以安抚议和为主,理由是皇上根基还不够稳固,此时一起战事,对国本不利;而武将却认为辰国这等贫瘠小国都敢在老虎嘴里拔牙,若是议和。只会更加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以为青国怕了他们,所以都自告奋勇地去边境抗敌。
各成一派,各执一词,勤政殿上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青远更加烦躁不已,而且今天最主要的是柳如墨没有来。听耳朵尖儿回禀说。国师大人回国师府了,所以今日早朝便没有出席。
柳如墨在的情况下,即便不能很快给他一个对策。至少下面这群朝臣们不敢这般放肆地打口水仗,偏偏她就选在了今日不来。
柳如墨正是考虑到这个情况,所以才选择在今日出宫回国师府的,其一是因为柳云“消失”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必须回府给柳霖他们安心,其二则是她希望通过今天的早朝。使得青远能够意识到自己和瑶素合作的不理智,她可以想象得到青远坐在皇位上,下面文臣武将激烈辩驳的场面,青远一定会体会到她在场的重要性。这是瑶素所无法达成的效果。
可惜事情总有意外,而这个意外,把柳如墨和青远之间推向了更加无法弥合的嫌隙之中。
就在青远烦闷不已。快要到忍耐极限的时候,忽而听到耳朵尖儿在旁边低呼了一声“国师大人!”。他扶着额头的手立马放下,举目望去,从大开的殿门方向缓缓步入殿中的人不正是据说很早就出宫回国师府了的柳如墨吗?
殿下的文武百官也都看到了柳如墨的身影,霎时,大殿之上安静了下来,而且吵得最凶的两方朝臣在这个时候更是安静至极,生怕被国师大人给揪出来。
柳如墨从他们中间穿过,眼神随意地掠过他们的脸,在收到他们纷纷避闪的动作反应之后,目视前方,与青远对上,屈膝行礼:“臣来晚了,请皇上怪罪!”
青远自是欣喜,她一来,下面这群人果然安静了不少,“国师不必多礼,请起!”
柳如墨颔首谢恩,随即起身站在了一侧。
“诸位爱卿之前的主张朕也都听到了,议和之谈,朕不予采纳,辰国在去年朕登基之时,还曾派安家家主安知煜入京朝贺,时日不长,便兴兵犯我疆土,由此可见,他们这是蓄谋已久,因此,议和只会使得他们更加嚣张狂妄,不把朕看在眼里,遂以朕已决定,由六皇子青离为主将,白明宇和司马忠为副将,共同迎战辰国!”
“皇上圣明!”武将们纷纷下拜,而文臣们忌惮着柳如墨在场,也不敢再与武将们放肆辩驳争执,只得跟着下拜。
这时,就瞧着国师大人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下拜的一众朝臣,冷声道:“尔等为江山社稷,皇上安危出谋划策是好事,但若是过于肆无忌惮,就有失为臣之本分了,今日本官若是不及时赶来,你们是打算在这勤政殿上打起来吗?”
“臣等不敢!”一众朝臣异口同声地回应道,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
“不敢最好!”柳如墨冷哼一声,转回去不再多言。
青远看差不多了,就示意耳朵尖儿上前宣布退朝,待朝臣们都离开后,面带笑容地从皇位上起身,走到柳如墨的面前,道:“国师不是回国师府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青远在心里忍不住地想,如墨她是不是想到他一个人面对文武百官,又是战事这种话题,所以才赶回来助他一臂之力的,结果当面前的女子开了口之后,青远的满腔喜悦就顿时化作了冰凉。
她说:“臣妾柳如雪给皇上请安!”
又是柳如雪!
青远显然是怒了,“勤政殿是你一介后妃能来的地方吗?假冒国师可是死罪!私闯勤政殿更是罪加一等,柳如雪,你是不是嫌命太长,活够了?”
瑶素笑得轻松,耸了耸肩,回道:“皇上不就是失望前来给皇上解围的不是国师大人,而是臣妾吗?只是国师大人出宫去了,她在皇上最需要支持的时候选择回避,皇上难道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也只有臣妾敢为了皇上,冒着杀头的死罪来为皇上解围!”
瑶素没说完一句话,青远的脸色就沉上一分,他不是圣人,心也是肉长的,不得不说。柳如雪的话句句都刻在了他的心上,让他不由得会想,柳如墨几乎从来不会缺席早朝,这一次却在紧要时刻选择了缺席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