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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花灵,我为她取名用了谐音,变作花凛,她没有你们这些人间女子的规矩约束,在我面前也是放肆,总是闯祸,却从来不说给我低头认错,直到她带了一位姐妹回来,才犯了此生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错,那个女人名唤瑶素,是她在百花节上遇见的,两人很谈得来,她私自带她入我宫中已是罪过,然我不忍罚她,便要求她将瑶素送走,她不肯,算是冷战吧,我们好几日都没有说话,而她仿佛根本不在意,成日在我面前,与瑶素聊得欢畅,终是我先退了一步,给瑶素安排了一个侍婢的身份,将她留了下来,却也是将祸端留了下来。”
柳如墨原本是抱着随便听听的态度,可当听得他说“花凛”二字时,心跳快了一下,忍不住认真起来,待说到瑶素之时,他停口不说,她反倒急了:“然后呢?是瑶素做了什么吗?”
离墨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撇开视线继续说着:“瑶素不过是花界的一个普通花灵,机缘巧合被花神认作了干女儿,身份一跃成了花界的公主,因着我对她并无他想,遂以没有去了解她的身份,只以为她作为一个侍婢,又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不出什么大事来,瑶素留下了,花凛也与我和好了,我们一直是同床共寝,,自打瑶素来了,便住进了侧殿,说是方便伺候,有一夜,参加完宴会后,我回到院中,酒意有些上头,我就先在院中停了停,却听到花凛和瑶素的对话,瑶素问她为什么会留在我身边,她说因为我赐给了她仙骨,助她修炼化形,还因为,我的地位,呵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地位有这样吸引人,于是那一晚,我借着酒劲向她发泄着心头的不满,可酒醒之后,看着她通红的眼眸,用沙哑着嗓子吼我发什么疯,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发了疯,可我明白,从来没有人敢对我不敬,这样任她在我面前放肆,无非是因为我把她放在了心上,而她,却是把我当做了可以攀附的人!自那日起,她赌气搬出了我的寝殿,瑶素时不时地过来,劝说我去哄一哄她,我想着她们的对话,对于瑶素的建议也就没有采纳,一开始,她还会故意气鼓鼓地从我面前扬着下巴走过,后来次数渐渐少了,反倒是瑶素,来得更加勤快,说的都是替她传的话,我想着,这件事本是她不对,我等她来解释,等到的却是她把瑶素往我怀里一推,说什么我厌倦了她正好,瑶素对我心生好感,不如让我选了瑶素去暖床,我气急了,没想到等到的解释就是这样,气不过转身离开,我在灵池待了许多天,气也消了大半,正想回去找她再谈一谈,却被下属寻到,说是炎火之境里封印的魔物最近有了异动,于是我不得不先放下这些事,去炎火之境处理封印,魔物不知是因何原因,被封印压制了多年,力量不仅没有削弱,反而有加强的趋势,那一战我伤得不轻,身上好几处都被赤炎所灼,但害怕她见着难过,就换了一身衣物,隐了伤处才去见她,回到宫里,偌大的宫中只有瑶素出来迎接我,而她,循着瑶素的指引,我看见她和几位年轻的仙官在品茶笑谈,那几个仙官见到我,立刻就跑得没了踪迹,她对着我却收起了笑颜,气冲冲地拽着瑶素走了,将我晾在了原地。晚间瑶素又来了,我正给伤处换药,被她瞧见,硬要给我够不到的背后上药,我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那天是真的很疲惫,拖着一身的伤不眠不休地赶回去,已是到了极限,迷迷糊糊也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却是在她愤怒的眼神中睁开眼,瑶素只着抹胸在拧帕子,裸露在外的肩头胸前有淡淡的红痕。”
第八十四章 男人和女人在思想上确实有差别
第八十四章男人和女人在思想上确实有差别
“你把瑶素给······?”柳如墨碍于姑娘家的矜持,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意思却已经表明了。
离墨笑得不屑:“怎么可能,赤炎之伤使得我肺腑损伤甚重,若不是我修为高深,早就死在了炎火之境,撑着这口气回来,哪还有力气行那事!再者说我也瞧不上那瑶素,又怎会碰她?胸中闷着一口气,我正想理顺了给她解释,瑶素就先一步哭着认了错······”
“所以她就连你的解释都没听,直接给你定了罪?”柳如墨这话是顺着接下去的,哪知道离墨叹了一口气,抬手将杯中的水一口饮尽,看他的样子,已经是用沉默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没有再给她解释吗?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很小心眼的,别人说的和你说的效果肯定不一样!”柳如墨说着。
离墨笑得有些惨然:“哪儿来得及!我有伤在身,拼着力气出了门,就见她已经走远了,之后的几日都没见她回来,赤炎之伤比我想象中的更要难以打理,瑶素日日跪在门外,求着要给我换药,都被我拦在外面,可我却知道,若是她再不回来,恐怕用不了几日,我就要被赤炎吞噬得魂魄散尽了,昏昏沉沉中,不记得过去多久,只记得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就是她流着泪,在我面前自毁仙躯,她说要化回原形来救我,却又口口声声说恨我,我当时在想,真是个傻女人,她恨我,大可看着我死,何必牺牲自己来救我!我也不希望她用这种方式救我,我只想跟她好好说会儿话,因为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自从瑶素出现,我和她已经好久没有像以前那样说话了,她不信我,在我面前变回雪藕,竟连我的一句话都拒绝听,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散去修为,却无力阻止。”
“那瑶素呢?听你这般说,我总觉得你们之间的问题就是那个瑶素了。”柳如墨问道,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听着他的故事,心里却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撕扯着她,一个声音让她听下去,而另一个声音,却阻拦着她。
离墨提起瑶素,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掌中的茶杯被他失手捏了个粉碎:“她出事之后,我就将瑶素留在了身边,她以为我对花凛死了心,在我面前更加伺候得周到,而且一到晚上,就越发的殷勤,我一边笼络着她,一边不着痕迹地调查着她,这才翻出了很多我和花凛的误会,皆是她一手安排的,我将瑶素关了起来,用调查到的证据质问她,她却口口声声说是花凛抢走了我,说她早在花神邀我游览花界之时就对我存了心思,因此才想方设法成了花界的公主,借机认识花凛接近我,然后利用花凛单纯骄纵的性子,在我们之间制造出一次次的误会,她知道花凛被我惯得极其娇贵,受不得气,也不会给我低头认错,所以只要想办法阻止我去退那一步,我们之间的裂痕就只会越来越大,听她把那些事一件件摊开来说,一边表现自己多么深情,一边骂着花凛多么愚蠢,我没忍住动了手,废去她的修为将她打回灵体扔回了花界,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宽容了,还是看在花神的面子上。之后,我就在这天地间四处游荡,没有了归处。”
柳如墨听得唏嘘不已,“之前看你修为极高,用的也不是玄术,如今倒是明白了,那些都是仙术吧?”
见离墨轻点了一下头,她又说了:“这几回见你,你说话做事都没个正行儿,我还真没想到,在你心里有这样的一个人,那个叫花凛的女子,应该是很爱你的吧,不然也不会一边说恨你,一边又牺牲自己来救你。”
“她爱我,这是我在她自毁仙躯时才恍然明白过来的,一直以来,她从不曾对我说过爱,我也一直告诉自己,她元身为雪藕,那种生灵没有心这玩意儿,我也想着许是她并不能明白爱是什么,所以对于我的娇惯,宠溺才能安之若素,甚至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却不曾给我低过头,解释半分,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岔了!”
柳如墨默然,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的确相差甚多,就像当初她和宁远,明明他们才是相遇相知的,却阴差阳错被柳如雪钻了空子,他给她看到的宁远的结局,她看得出来,宁远是爱她的,却不能理解,爱到愿意以命相陪的他,究竟是因何坚信柳如雪才是她,为了柳如雪可以任她受刑至死。
想不明白,她索性也不想了,见离墨好像还深陷在回忆里,柔声安慰他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我想如果花凛还活着,她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就像我,被自己所爱的人和妹妹摆了那么一道,连命都丢了,现在还不是不计前嫌地救下青远,对柳如雪也是好言相劝,人总要向前看,回忆最美好也是最残酷的原因,不正是它无法重来么?”
离墨抿唇不语,眼中透露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望着她,仿佛要望进她的灵魂中去,他的眼神盯得柳如墨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别开脸,“时候也不早了,我该歇息了!”
离墨应了,起身拈手变出一个食盒,将桌上吃剩的糕点装进去,对柳如墨说道:“虽然不是你亲手做的,但味道的确不错,剩下的我就拿走了,这半年对你而言极其重要,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言罢身形渐渐变得模糊,在柳如墨的注视下消失得没了踪影,离墨才离开不久,月白就挤开窗户跳了进来,他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被这两个主人折腾来,折腾去的。
梳洗过后,柳如墨躺在床上,闭上眼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离墨讲的故事,花凛···瑶素···女人爱便是爱了,为了心爱之人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然一旦爱上,心眼儿就小了很多,她想着,花凛应该也是这样,虽然她将瑶素看作是相当合拍的姐妹,但姐妹想要染指她心爱的男人,她也是无法接受的吧?偏偏男人不善于去向女人解释这些,总觉得自己又不在意别人,只爱她就够了,他和花凛错过,也是这个原因吧!
第八十五章 去情丝
第八十五章去情丝
一大早,柳如墨就早早的起床梳洗,寻着厨房取了柳如雪喜爱的饭菜给她送去,许是昨天的劝说有了效果,今天她过去,柳如雪没有向昨日那样话里带刺,还对她道了一声谢才接过食盒。
她道谢,柳如墨自然顺口应了,说了一声“不必言谢,都是自家姐妹,照应你也是应该的!”,之后就回到自己院子将赖床的柳云叫起来,陪着他修习心法。
早膳是在她自己的院子和柳云一起用的,柳霖没有让人来寻他俩,到了中午,估摸着到了午膳的时辰,柳如墨这边还没来得及着人去准备,管家就带着柳霖的话进了院子:“大小姐,小少爷,老爷说了,早膳和晚膳您和小少爷可以在院子里用,但午膳的时候还是过去主院陪他和夫人一起用,二小姐现在被关着,夫人心情并不明朗,您和小少爷陪着,夫人也能好过一些!”
柳如墨牵着柳云的手,二话不说就随管家去了主院,又和昨天晚膳一样,菜都上了桌,柳霖和戚氏却不动筷,只等着她们前来,等柳如墨将柳云抱上座位坐好,自己也入了座,柳霖才说了一句可以吃了。
饭后,柳霖带着柳如墨去了他的书房,留下柳云陪着戚氏逗趣,进了书房,柳霖竟然在关上门后,在门上加了封,这让柳如墨有些不解。
“父亲,为何要在门上加封?”
柳霖收回手,步回太师椅上坐下,这才说道:“今日起,每天午膳过后,为父都会在这里教你上等玄术的要诀和施法,加封亦是为了防止有人窥探或是打断。”
柳霖说罢探手在桌下摸索了片刻,拿上来一个朱红色木盒,上面落了锁,柳霖一边开着盒子,一边头也不抬地对柳如墨说道:“这里面都是上等玄术的修习书册,你切记学会之后不可乱用,身为国师,这些玄术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可尝试,亦不能被他人获知,听明白了吗?”
柳如墨颔首应下:“谨遵父亲教诲,如墨明白!”
柳霖“嗯”了一声,将盒子里的书册取出一本来,放在桌上:“这一本是惑心之术,学会之后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操控人心,让那些人以为自己眼前看到的便是真实发生的,修为越高,维持时间越长,但切记有一点,即便是修为高深,亦不能超过三刻钟,不然便会反噬施术人。”
随后又取出一本来,“这一本置换之术,为父至今尚未完全悟会,所以只能教你入门之法,后面的还需你自己尝试修习,此术虽然可以将两个人的记忆,思想等人本身具有的东西相互调换,但必须要对此术极其熟悉,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施术者和受术者之间的转换。”
最后一本,放在桌上时,柳霖的脸色稍显严肃,“如墨,这一本过血之术,为父只想让你知道,但不希望你学,我们柳氏一族的血脉独特,才能修习这些术法,过血之术一般是在迫不得已的保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