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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眼眸颤动着,唐可心又很努力地甩了甩头,她很想看清楚面前的人的,可是,无数的影子在晃啊晃的。
“你真的是宇文拓,不是左腾英佑那个混蛋?咯……”
“是啦,我是你老公,乖,我会带你回家的。”宇文拓的声音放得很低柔,他深情地望着唐可心。
蓦地,唐可心的额头贴着宇文拓的额头,她努力瞪大眼睛看了看。
她看不出是不是,可是,她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挺像宇文拓那个混蛋的声音。
唔……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也像是他的。
她没有忘记,曾经,她是那么的迷恋。
唔……他的味道一点也不像左腾英佑那个混蛋。
一会儿了,唐可心安静地搂住了宇文拓的脖子,她的头就搭在他的肩上。
“老公……好累,好困,也很不舒服……头晕,有点想吐……”
“坐好了,老公帮你系安全带,我们回家,我给你喝解酒茶,睡舒服的大chuang。”
唐可心没吭声,她颌眼了,似乎是睡着了。
宇文拓帮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又调整她的睡姿。
在关车门之前,他愣愣地盯着她,冷不防的,他俯身攫住了她的唇瓣,深情地吻了一下。
~~~~~~~
躺在地上的贺卓希悠悠转醒了,他只觉得脖子那里极是酸疼。
原本,他已经到NG的停车场了,也下了车,正往电梯口走去。
不知道怎么的,他被狠狠地打了一下,等他回眸去看个究竟时,他见到一个黑影,接着,他两眼发暗晕了过去。
“嘶……”贺卓希低哼一声,他皱了皱眼皮,慢慢地,他睁眼了。
虽然有些朦胧,但他也晓得了知道身在何处。
落在宇文炫的手里,他无话可说。
噗哧……他笑了笑,笑容中夹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慢慢地,他也爬了起来,冷冷地瞪着宇文炫。
“你醒了,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宇文炫绷着一张黑脸,表情极是严肃,他也没好气地质问。
真的是操碎了他的心,还是这么的不长进。
火气逐渐攀升,宇文炫也没有发出来,只憋在心里。
“我有做错了什么吗?我在你手上,随便你想怎么样。如果你有证据,那你就送我去警察局啊。大不了,你也把我弄死算了。反正我爸我妈也不在了,我留着也没有意义。”
就连爷爷也快活不久了,他的人生真没有意义了。
毫不掩饰,贺卓希绽出两抹轻蔑嘲讽注视着宇文炫。
薄薄的嘴唇一撇,他还对他露出一个讥诮的表情。
“你别以为我都不知道,卓希,你真让我很痛心。不要相信你爷爷的话,他只会害了你,他把自己的怨恨都转移到你身上了,他就是要利用你搅得宇文家永无宁日的。
你跟拓儿是亲表兄弟,你们要相互扶持,你们不能狗咬狗。宇文家没有对不起贺家,反而一直是贺家亏欠宇文家的。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了,如果你再不住手,我一定不会再容忍你。”
“随便你想怎么样,我无所谓,命也只有一条,就在这,你尽管拿去。你不用再狡辩了,我只相信我听到的和看到的。
你明明就是一个剖子手,我爸我妈就是你害死的。是你宇文炫太绝情了,是你不肯放过他们的。
我虽然只有五岁,我跟着我妈上你书房,我有听见你和他们争执的,是他们求你放过你不肯,也是你逼着他们跳楼死的,也是你让我变成孤儿的。”
贺卓希越说越激动,猩红的眼眸满载着化不开的恨意,那种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宇文炫感到震惊。
他心中的恨远比他想像中要深得多,这么多年来,把他养在宇文家也没能让他放下怨恨。
宇文炫感到深深的挫败,他很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的心真的在疼,真的是在滴血了。
贺立群,你够狠,你真的赢了!
真如你的愿了,我的两个亲孙子在走上了互相撕杀的路上了。
正因为贺卓希,他一直不断地掐断宇文拓的翅膀,换掉他身边的人,让他孤立无助,他一直处心积虑掩埋真~相。
他知道宇文拓已经在查五年前那起车祸了,他也知道他已经让人秘密查那幢别墅了,还有在美国动手术的那些时间里所发生的事。
他已经起疑心了,他就怕宇文拓知道,会跟贺卓希互相残杀,那真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宇文拓一点也不蠢,他能想得到的,他不会想不到的。
他就怕有那一天的发生,他怕宇文拓真的动贺卓希。
他在拼命地阻止,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以他的力量能让两个亲孙子平安无事,放下由大人所造下的孽。
如果要怨要怪,就让他一个人承受吧,不要再报到年轻人的身上了,他们都是无辜的。
“卓希,不是我狡辩,事情真不是你所看到听到的那样的。你也不要听你爷爷歪曲事实,是他欺骗了你,外公是为了你好的。放下那些怨恨,不要再伤害拓儿了,他很无辜的。我是不会允许你破坏他们的婚礼的,任何人都不行。”
“这由不得你了,只要我在的一天,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除非我死,我们两个人中,也只能只有一个能够活着。宇文炫,我看你能活多久,我看你能护着他多久。”
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贺卓希憎恨地瞪着宇文炫,不带一丝感情。
宇文炫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深眸怒火闪闪,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剧烈地抖动着。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不要打脸留痕迹。”
“打啊,最好是打死我……”
贺卓希已经被保镖们打趴在地了,他还是嘴硬,他也没有痛呼,他仅是死死地瞪着宇文炫。
~~~~~~~
到家了,宇文拓抱唐可心下车的时候,她微微睁眼了。
宇文拓还没把她抱上楼,蓦地,她吐了。
不仅一地都是,就连宇文拓身上也有,她自己也吐脏了。
很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
“咯……”唐可心很难受地哼了一声,还打了一个酒嗝。
“老公……不舒服……头疼……”
“没事没事,老公上楼给你弄干净。青姐……麻烦你帮我冲一杯解酒茶上来……”
宇文拓一边抱唐可心上楼他一边大声喊。
他这才把唐可心弄进浴室,刹那间,她又吐了。
“老婆……”看唐可心这样子折腾,宇文拓心疼死了,他皱紧眉头,大手不停地轻抚着她的背。
他肯定不会放过左腾英佑的,而且,他还要揪出给他壮胆的那个人。
他先是被郑初雪缠着,唐可心却被左腾英佑缠着,面临危机,种种的巧合,确实不单纯,这背后肯定有隐情。
如果郑初雪不是他眼瞎时陪他的那个人,他重现光明的那刹间见到的人却是她,这确实诡异。
单凭她一个女人,她不可能自己做得到,况且,爷爷不喜欢郑初雪,他也没动她,他有理由相信她还有同伙,恐怕只因为她背后那个人吧。
重重迷雾,他一定要拨开,把人揪出来。
【还有一更】
561心有所属:唐可心,我爱你
“呕……呕……”
好难受,唐可心一边吐一边打冷颤。
整个浴室都弥漫着一股充满酒味的刺鼻难闻的味道。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醉的,她的胃翻腾得厉害,她今晚所吃的所喝的,好像都要吐干净为止。
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的多,唐可心吐得连眼泪也飙了出来,长长的眼睫上也沾着泪花,闪闪动。
宇文拓没有嫌弃唐可心制造出的难闻味道,反而,他心疼死了,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她,他都快懊恼死了,他在自责。
他只能一旁安慰她,扶着她不让她摔倒,他感觉自己好没用。
她一吐出来,宇文拓马上又冲干净。
“老婆,吐出来了,好点了没有?”
吐了不少,酒气也出来些了,唐可心有点清醒了。
她不吐的时候微微抬起头,迷离的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宇文拓,鼻子直泛酸,她难受得很想哭。
宇文拓抽了几张纸巾,他很温柔地帮她擦拭嘴边的污垢,还替唐可心拨开额前的零乱头发。
“不怕,有老公在。你要是不想吐了,我去拿解酒茶给你喝,会舒服些的。”
唐可心点了点头。
宇文拓喂她喝完解酒茶后,她不吐了,却晕晕沉沉地睡了。
竟然还睡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喂,老婆,你醒醒,这地板很凉也很脏的。你衣服也脏了,我给你洗洗,睡chuang吧。”
不管宇文拓怎么叫,唐可心就是不醒,眼皮很重,她就连睁开也犯困了。
宇文拓总不能不理她的,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还替唐可心清理身上的污垢,帮她洗干净了,也换上干净的睡衣了,他才抱她上chuang睡。
他浑身也是充满刺鼻酒味的酸臭味,洗过澡了,他才躺上去紧紧地抱着唐可心。
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低喃:“老婆,你就是甜心吧?甜心,唐可心,唐就是甜的意思,你们应该是一个人才对,这么简单,我竟然猜不出来。该死的,都怪我蠢,是我分不清,认错人了,让你受委屈了。
该死的,我竟然还那么过份对你。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认清自己的心的。哪怕不知道你不是她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喜欢上你了,我不承认,我还在各种的纠结。我竟然还自以为是是自己对不起郑初雪,我被她骗了,我真糊涂。
我们举行婚礼,我们以后幸福甜蜜,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只爱你一个,我一定会做得到。”
深情的桃花眼定定望着唐可心,宇文拓很认真地吻了她的唇瓣。
然后,他凑到她的耳畔,也很认真地许下誓言:“唐可心,我爱你!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的,我唯一的妻子,我们白头到老!”
觉得耳朵有点痒,唐可心动了一下,她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又继续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
那声音好像是宇文拓的,好像是他说他爱她……
怎么会呢,他爱她?
他之前是那么地想弄死她的,他对她那么狠绝,唐可心觉得这是美梦,不可能是现实。
她也好傻,睡了还在幻想他在说爱她。
可是,她还是傻傻地扯动着嘴角,唇瓣微微勾起。
如果这是个美梦,她也一直做着吧,因为太美了,她曾经的期盼成真了,她不要醒,所以,这个美梦还是会存留在她的梦里,心里。
宇文拓搂紧唐可心,他让她枕在他怀里睡。
闻着她的气息,他莫名觉得安心,幸福……
慢慢地,他也闭上了眼睛,唐可心依然在他的脑海里,她也占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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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郑初雪悠悠转醒了,身子也突然动了起来。
“嘶……”不知道怎么的,她恍恍惚惚醒来的那瞬间,想翻个身而已,结果仅是微微一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要解体一样,酸酸疼疼的。
这种感觉她不会陌生,她知道那是纵浴的后果。
怎么会是这样?
她跟谁在一起了?
宇文拓被她下了药,而她当时也是联系不上贺卓希的……会是宇文拓后来回来了吗?
不大确定,郑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扬,她希望是他。
同时,她心里又有不淡定。
她记得她去追宇文拓的时候是好好的,后来……她只感觉到小腿处有一阵刺疼而已。
困惑的神情显示出郑初雪还搞不清楚状况,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就在她纠结沉思中,冷不防的,一堵肉墙贴了上来。
她一惊,咻地,睁眼了。
她也完全看清楚了跟自己共度*的男人。
那张脸是陌生的,她不曾见过,该死的,她怎么会被人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还要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郑初雪欲哭无泪,她委屈得脑子一片空白,关于昨晚,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会跟个陌生男人滚chuang单,她真不知道。
下意识的,手指攥紧,指甲直深深地戳进皮肉里去。
她慌得已经不知道疼痛的感觉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跟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还要是一整晚,没有知觉,该死的……”郑初雪连续拍打了几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