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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麽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麽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著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
江母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一猜就是,你呀就是个倔脾气,你嘴甜点也就好了,别看你姐表面挺随和,其实也和你一样驴脾气,我真是不放心你们俩,昨天我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她没来叫你?”
江新月紧张地看著江雕开,江雕开散漫地说:“没啊,这麽晚了谁知道她哪儿去了”
“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咦,你声音怎麽这样不是在外边做坏事呢吧?”江母警惕地问。
看到江新月发白的脸色,江雕开感觉好笑,他把她抱回转椅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看被他插的狼藉的穴口,那里还饥饿的合闭著流著涎水,他把粗长的手指慢慢地喂了进去,江新月满面通红,却挺起了胸脯,小腹也轻轻鼓起来,他手指来回戳插著,细微的噗噗声在空气中响起。
江雕开半开玩笑地回答著江母的问话:“妈,我都多大了,你还管这些,找个女孩儿也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江母急了,“我明天就过去你快给我回家去,现在我给你姐姐打手机”
“妈,妈”江雕开无赖地喊了两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都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著,并没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著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射精了,精液喷在江新月胸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著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奶子,下体不停流著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淫糜有多淫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著他一滩精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麽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精液吞咽下去,江雕开头俯在她胸口,又开始吸弄她的乳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著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後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著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著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後,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锺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著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锺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後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麽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锺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麽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锺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後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锺雨桐示意她答。
锺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麽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锺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麽?”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於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麽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著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著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後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
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著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著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著这些干什麽?”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於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著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麽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著。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第068章 奸夫上门(H)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著她的样子唇角漾著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
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後退,直到後背贴到衣柜上。他终於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後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著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麽?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麽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著他,推挤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後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著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於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後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後。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