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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穆家,发现穆妍躺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穆妍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跑到他的身边,“哥,何翊他……”
她其实想问他,是否有了何翊的下落,目光碰触到他冷到彻底的眼神,穆妍惊觉的闭上了嘴。
穆易辰冷冷的看她一眼,没有说一句话,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穆妍试图想要追上去,却被六叔阻拦住,压低声音对她说:“他心情不好,姑爷的事改天再说吧。”
望着二楼的方向,只见穆易辰进了主卧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她轻咬了一下嘴唇,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交代六叔一定要提醒穆易辰寻找何翊的事,稍微又坐了一会儿就离去了。
翌日清晨,穆易辰按照惯例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到楼下用早餐,目睹了他起床后一系列的行为,六叔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家少爷终于重新振作起来了。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了他的不对头,虽然穆易辰以前就不怎么爱讲话,可是从那晚醉酒后,他就没再说过一个字,到公司问询了他的助理,被告知,他在开会的时候也是金口难开,一个字没说,听取了下面人的发言,在最后的方案上打了一个勾,完事。
六叔以为这些行为都是短暂的,毕竟他刚经历了一些事情,心理上难免有抵触情绪,心里虽然担心,却没有当成很重要的事情,直到元旦前一天看见他在浴室洗澡,六叔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元旦全体公司放假,穆易辰回来的特别早,他照例一言不发的上了楼,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佣人张嫂拿着两条崭新的浴巾对六叔说::“哎哟,人真是年纪越大忘性越大,今天还想着少爷浴室的问浴巾旧了,要给他换两条新的,忙着忙着就给忘了。”
她把洁白的浴巾往六叔的怀里一塞,“喏,你上去给他送去吧!”
六叔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拿着浴巾就上了楼,如果放在沐雨晴在的时候,他断然不敢直接进穆易辰的卧室的,主要是怕撞见人家夫妻二人之间的私密事。
沐雨晴不在,事情就不同了,都是男人,没什么可遮遮挡挡的,在敲了三下门没人应后,他直接就推门进去,叫了几声少爷也没人应,直到听到哗哗的水流声,他才知道穆易辰此刻就在洗澡。
他走到浴室的门口,“少爷,张嫂让我拿进来两天新浴巾。”
细听了一下,除了水流声,并没有人回答,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水流声遮掩了他说话的声音,于是,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回答!
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爬上他的心头,在连续喊了三声少爷之后,他一脚踹开浴室的门,破门而入。
浴室很大,里面弥漫了团团的热气,水蓬头哗哗的流着水,原本该站在下面洗澡的人却没有出现在那。
六叔顿时慌了,卧室就这么大,明明看见他进来的,却不见了人,刚想出去打电话求救,身体撞到浴缸,一只露在外面的脚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偌大的浴缸里放满了水,穆易辰躺在了缸底,整个想身子都隐没在里面,要不是他的身形太大,双脚无处可放,恐怕六叔还发现不了他。
顾不上自己的衣服被热水打湿,六叔慌张的,奋力的把穆易辰从浴缸里拖出来,见他双目紧闭,脸色发紫,赶忙给他做心脏复苏,做了心脏复苏,然后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之后,再狠狠的掐他人中,一番折腾之后,穆易辰终于缓缓转醒,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你干嘛打扰我睡觉?”
第(218)节:总裁抑郁了
在沉默了一个星期之后,穆易辰一开口就说了句让六叔听不懂的话。 ()
他在睡觉?而不是……自杀?
六叔奋力把他扶起来,拿了浴巾把他身子擦干,引领着他上了床,“睡觉吧!”
穆易辰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刚闭上没有三秒钟,忽地又睁开,拉开床头的抽屉,摸出一颗白色药丸,在六叔没来及阻止的情况下,他没有喝水直接吞了下去。
把六叔吓的半死,以为他吃了毒药什么的,当看见盛放药片的瓶子上的说明成分时,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吃的不是毒药,而是帮助睡眠的安眠药。
从沐雨晴走后,他的失眠症又犯了,整夜整夜睡不着,如果世界上没有安眠药,真不知道他该怎么活下去。
从穆易辰的房间退出来,六叔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深夜十一点多给还住在医院的穆邦国打了一个电话,详细的讲述了穆易辰这一星期来的怪异行为,末了,穆邦国轻轻的叹口气,缓缓的说:“带他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一下吧!”
第二天,也就是元旦这一天,六叔委婉的向穆易辰表达了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的诉求,当时穆易辰正在喝一碗燕窝汤,听到她的提议,砰的一下就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里面的汤汁流了出来,染了一地的狼藉。
六叔惊的立在一旁,欲言又止,看着穆易辰神色肃穆,很是不悦,默默的吩咐下人把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不敢提让他去医院检查的事。
日子如流水般哗哗的过去,一转眼就到了春节,整日整日工作的穆易辰终于闲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他的行为越来越怪异,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可对于工作,他却像以前一样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不同的是,他比以前更决断,更雷厉风行,只要他说出的话,绝不容任何人更改,谁稍微有点异议,马上就会有厄运来临。
渐渐的,穆易辰在公众的形象,由原来的高冷帅气的总裁情人形象,变为**霸道的总裁恶魔,他这种性格,用在商场上更加明显,谁要跟他作对,他的对手在一个月内就会面临破产的境地,甚至不惜数亿的损失,也要让竞争对手俯首投降!
对于不肯合作的企业,他就死逼,把人往死里逼,哄骗利诱,恐吓打压,狠厉手段无不用极!
他好像在急于攀上另外一个高度,急于攀上人生最高的高峰!
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比以前更狠了,有人说这都是他的商场策略,也有的人说他这是故意向穆邦国报复。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受够了别人牵着鼻子走,受够了被人操纵,他要变得更强大,主宰一切能主宰的东西。
只要站在最高的地方,才能看的最远,只要变得更强大,他才能逐渐摆脱控制!
这天,穆易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正在客厅做打扫的佣人,实在不能理解,一个婴儿奶粉的广告有什么可看的,最近,每天这个时间点,穆易辰都要看这个广告,看完之后就会换回他以前常看的财经类节目。
婴儿奶粉的广告刚过,亚言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走了进来,因为感冒了,他说话时有很重的鼻音,“这鬼天气真是冻死人了。”
哆哆嗦嗦的进来,感受到屋里温暖的暖气,顿时心情明朗起来,接过佣人帮他倒的热茶,捧在手里。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穆易辰,在他身边坐下,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喂,咱们去滑雪吧,听说东北下了好大的雪,一定很好玩。”
一入冬,他就计划着要去滑雪,但是计划里没有穆易辰,实在受不了六叔的恳求,才答应他带穆易辰一起去,让他散散心。
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穆易辰抑郁的事实,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多悲春伤月的情绪,怎么会抑郁呢?
可据六叔说,他去找了精神科的专家仔细咨询过了,他们家少爷近来的一连串反应,确实是得了抑郁症。
不过这事,他不敢往外说,更不敢告诉穆易辰本人,如果亚言不是穆易辰唯一的朋友,他或许能帮着他调节心情,估计,六叔也不会告诉他。
怎么说,抑郁这种事都不是好事,凯越集团的总裁抑郁了,想想都觉得人心惶惶。
穆易辰淡淡的扫他一眼,继续看电视,虽然他现在也肯开口说话了,可原本就惜字如金的他,更加的惜字如金。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好玩,叶翩然也去,怎么样,一起去吧!”见穆易辰仍然一副淡淡没反应的样子,他轻咬了一下嘴唇,拿出杀手锏,“听说沐雨晴很喜欢雪,说不定在那……”
穆易辰一挥手打落他手里的水杯,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热水,迸溅到亚言的手背上,烫的他嗷嗷叫,“你疯了吗?是不是疯了?”边使劲的往手背上吹凉气,边冲着穆易辰大喊大叫。
穆易辰噌的一下站起来,大步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刚上了第一级台阶,脚步停了下拉,冷冷的说:“不带叶翩然!”
亚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顾不上手背上的烫伤,大步走了过来,刚想拍一下他的肩膀,说一句,我就知道你会去的。 穆易辰的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他的手落在他肩膀之前,大步上了楼。
亚言有些讪讪的,心里却还是很高兴,只要他肯迈出第一步,后面的事情就好说了。
他们在春节的前一天,也就是除夕这一天到了东北有名的滑雪基地,远以为像春节这样合家团聚的日子,出来玩的人很少,没想到人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小小,很是热闹。
两人把东西放到酒店,乘坐电梯下到大厅,准备从前台拿回他们预存到那的滑雪用具时,原本走的好好的穆易辰,突然不走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玻璃旋转门。
亚言递过来滑雪用具,见他愣着不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穆易辰像是疯了一般,朝着旋转门跑了过去,嘴里低吼着两个字,晴晴!
第(219)节:自己的心伤无人懂
旋转门站着的女人并不是沐雨晴,只是一个跟沐雨晴长的三分像的短发女人。
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顾不上来及分辨,就一把把女人拽到怀里,旁边一个粉嫩嫩的宝宝,看见自己的妈妈被一个怪叔叔搂在怀里,吓得哇哇大哭。
穆易辰的目光转移到孩子身上,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分开不过一个多月,他与她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用尽力气,拼命挣扎,他寻她寻的这么辛苦,怎么舍得放开,加重力气,更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亚言气呼呼的跑过来,强行把强力胶一般的男人拉开,低吼,”穆易辰你是不是疯了?”
转眼,忙不迭的对那个吓得魂都出来的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朋友精神有点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急匆匆的过来,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孩子,皱着眉头问,“怎么了老婆?”
“他耍流氓!”刚才还好好的女人,顿时泪如泉涌,哭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一听火冒三丈,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亚言的脸,一拳就打了过去。
亚言没有一点防备,踉跄倒地,嘴角流出了血,顾不上擦,迅速的站了起来,“等一下,哥们,听我解释一下。”
“解释个屁!”高大的男人是个健身教练,全身都是肌肉,打起亚言这种平时懒于运动的人,简直小菜一碟。
那边两个男人扭打成一团,这边的肇事者还目光灼灼的看着跟沐雨晴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晴晴,你怎么结婚了?”
发出的声音,却秋天大草原一般苍凉。
女人搂紧了孩子,刚想喊,“老公,这边还有一个!”抬眼看穆易辰帅气潇洒的样子,顿时怔愣住,逼回去泪水,吸了一下鼻子,“先生,你认错了人了。”
“晴晴,你……”穆易辰上前逼近一步,似乎想要说什么,转眼看见女人身边扎着马尾辫的四五岁小女孩儿,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女人,闭了闭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亚言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待在房间里对穆易辰进行以下犯上的教育,“易辰,你真的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你真的完了。”
情绪太激动,扯到唇角的伤口,倒吸一口气,狠瞪了对面一脸淡然的男人一眼。
“很像,不是吗?”
他不承认自己认错人有多可耻,只怪那女人长的太混淆视听。
“像个屁,人家明显比你那位高出好多,除了脸型没有一点像的地方,难道你跑过去的时候,就没听见人家女儿叫她妈妈吗?还有……易辰,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你不能再沉浸以前的事情里,你要振作,要振作知道吗?”
一向寡然淡薄的目光,突然像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迷茫的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情绪,穆易辰突然双手捂住头,哽咽着声音说:“亚言你不懂,你不懂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话音刚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