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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都勾着他精壮的腰,很有爱的样子。
嘴角上扬了一下,帮他们关了大灯,调了小灯,转身进了主卧洗澡去了。
等洗澡回来,原本躺在隔壁的男人,此时却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沐雨晴擦着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醒了?我打扰到你了?”
口气清清淡淡,他知道,她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
他下了床,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子一顿,手里的白色毛巾掉了下来。
“晴晴,对不起!”
骄傲如斯的他,很少给人道歉,即使自己错了,也要想着法子把自己变成对的。
沐雨晴的唇角微微的扬起,用手划拉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说吧,哪里错了?”
“你那么忙,我不该苛求你能兼顾家庭,不该怀疑你跟何翊,更不该用言语讽刺你……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怕失去你,想让你成为一个人人称颂的贤妻良母,是我太苛刻了,只考虑到自己,没有站在你的角度看问题,是我不对,看在我是孩子爸的上,请你,原谅我一次。”
“手稿呢?”
“什么?”
“你说这些话的手稿!”唇边的笑意更浓。
穆易辰扳过她的身体,迫使她的眼睛看向自己,急急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心脏的位置,“是不是跳的很快?我在紧张知道吗,我怕你会不原谅我。”
沐雨晴小,细长的手指戳了他的额头,“傻瓜!”
穆易辰抓住她的手,使劲的亲了一下,“你原谅我了是吧?”
“傻瓜!”
穆易辰笑着把她摁倒在床上,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傻瓜你也爱,说明你也是傻瓜!”
沐雨晴欲要挣扎,说自己的头发还没吹干,睡觉会头疼,穆易辰却缠她缠的紧,说什么也要先做再吹头发,他在她的耳边诱哄,“乖,听话,做完我帮你吹。”
做完的后果是,两人都瘫倒在床上呼呼的睡去,忘了吹头发的事情,导致二人第二天起来双双头疼起来。
沐雨晴一边捂着头一边叫嚣,“你又没湿着头发睡觉,头疼个什么劲儿?”
“我好像感冒了!”说完,他还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喷嚏。
第(270)节:财产分割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醒来,沐雨晴必会头疼。
而穆易辰头疼,则是因为昨天淋了太长时间的雨,脆弱弱的感冒了。
两人分别吃了治头疼的药,一家人吃早饭的时候,穆易辰恐怕传染两个自己,坐的位置离他们远远的。
吃过早饭,沐雨晴准备要出门,当着孩子的面,给了穆易辰一个告别吻,穆易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神色有些严肃的站起来,拉着走到庭院,“晴晴……”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沐雨晴觉得有些奇怪,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干嘛|?这可是大白天……”
好容易摆出的严肃表情,被她一秒破功,这个女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他像那么欲求不满的人吗?
上扬了下唇角,轻声切了一下,“你如果想要,我可以努力一下给你。”
沐雨晴瞪他一眼,“滚!”
在她转身的时候,他再次抓住她的手,“晴晴,不要工作了,以后你就在家里当少奶奶,跟孩子玩一玩,挣钱养家的事就都交给我好吗?”
他是发自内心不想让她这么辛苦,还有考虑到两个孩子,现在正是需要父母呵护的时候,他已经够忙的了,如果她再一忙,两个孩子像是无父无母一样。
他早就认识到,父母爱的缺失,对孩子一生影响都会很大。、
他是这么想的,沐雨晴却不这么想,她以为穆易辰的思想还停留在女人就要围锅台转的阶段,还有就是,她认为,他不喜欢甚至讨厌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饭,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
她这么辛苦才爬到今天的位置,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心有不甘。
他们刚和好,佣人跟孩子都在,她不想跟他闹的太僵,紧皱的眉头缓缓的松弛下来,前一秒还万分纠结的样子,下一秒就显出潇洒的释然,“辞职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吧?”
她看了一下腕表,边往车库的方向疾走,边说,“我来不及了,要走了,别忘了让医生给航航打针。”
“晴晴……”
穆易辰想要叫住她,她去急冲冲的钻进车里,缓缓的驶去庭院,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他还停留在原地,目光看向她消失的方向,她嘴上虽然说着以后再商量,但是他看出来了,她不想辞职。
但是这么忙忙碌碌,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朝里面走去,刚一进去,帆帆就下楼来,抓着他衣服,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麻麻类?”
穆易辰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妈妈去上班了!帆帆要乖!”
帆帆没有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哭闹着找妈妈,而是轻轻的哦了一声,转身朝楼上下去。
他想找妈妈,妈妈不在,他不哭也不闹,穆易辰原本该因为孩子的懂事感到欣慰的,但是他心里却涩涩的,他们承受了多少次妈妈上班去了这样的场景,才能做到如此的淡定?
想到他们在国外的时候,沐雨晴出去上班,两个孩子被关在家里或者托人照料,他心里就特别难过。
航航与帆帆首次出现在大众人的面前时,人人都羡慕两个小家伙有福气,能生在豪门大户穆家,他们哪里知道,豪门家的孩子,其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幸福。
就像他一样,因为将来要继承家业,在同龄人还躺在父母撒娇的时候,他却要独自远渡重洋去学校,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学业有成把自家产业发扬光大。
还有一点让他苦恼的是,不管他做的多好,多努力,都逃脱不了祖宗庇佑继承父辈等字眼。
因为生在特殊家庭,他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才能得到人们认可。
很早以前,他就设想过,如果他将来有了孩子,一定不让他们像他一样这么辛苦,一定要他们努力的快乐,做他们喜欢做的东西,去他们想去的地方。
他设想的这么好,实施起来却这么难,像父母经常陪在他们的身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达不到。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亚言。自从航航意外烧伤,他就把公司交给亚言,让他全权代理,并嘱咐他说,没有特别事情不要给他打电话。
他现在打电话过来,必定有不特别的事。
按了接听键,亚言急躁躁的声音就穿了过来,“老大,你快点过来一下吧,大事不好了。”
他挑了一下眉,能让亚言说成大事的事情,想必真的很严重。
他挑眼看见帆帆抱着一个足球从楼上下来,因为双手抱了东西,不能扶扶手,下楼梯的样子摇摇晃晃,看着就让人担心。
他走过去,单手把帆帆从楼梯上抱下来,看着他在小黑的陪伴下走出庭院,才缓缓的问,“怎么了?”
他处事的风格就是这样, 越是遇上了大事,越要保持冷静,不能急躁。
“都是你妹妹,哎……”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妍妍,妍妍怎么了?”
边说,边拿了车钥匙,疾步向外面走去。
他到了公司,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大概,眸色沉了沉,看向从他过来,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穆妍,沉声问,“妍妍,你这是怎么了?”
穆易辰没来的时候,穆妍仗着自己是穆易辰的妹妹,凯越集团半个女主人,气焰十分嚣张,还出口伤人,大骂那些跟随穆老爷子出生入死的老股东们都是骗子,说话不算话。
她不过是想要回穆易辰当年的承诺,又没有多要什么,那帮老股东们为什么不答应?
给孝孝三分之一凯悦集团的股份,这是当年穆易辰许诺给她的,现在她要凯越几天兑现承诺,怎么就成了无理取闹?
老股东们给出的说法是,当年穆易辰是为了笼络何翊,说明白就是为了稳固她与何翊的婚姻,才许诺把凯悦集团股份的三分之一给笑笑继承,孝孝随何翊姓,表面上是孝孝这个孩子独揽了凯悦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实际上是穆易辰把凯悦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让给何家,何家不费一兵一卒都坐拥凯悦集团半个江山。
当时这个提议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包括穆邦国,现在旧事重提,老股东们更是振振有词,何翊都跟穆妍离婚了,主动放弃了凯悦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就不存在孝孝那个孩子的继承权。
为此,穆妍十分的不愿意,当着凯悦集团很多员工的面,跟以穆邦国为首的股东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说什么,穆易辰是让孝孝继承凯悦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权,又不是让何翊继承,所以跟何翊没什么关系。
两方各执一词,闹的不可开交。
亚言迫不得已,才把穆易辰叫来处理此事。
这是他们穆家的家务事,还是让他们自家人处理吧!
第(271)节:妍妍的烦恼
穆易辰驱散办公室的其他人闲杂人等,只剩下穆邦国还有穆妍,他看看穆邦国气呼呼的脸,走到穆妍的身边,“有意思吗?”
他也奇怪,穆妍向来都不过问集团的事,只要能保证她花钱的时候卡里有钱,买什么东西可以买到,她就不管其他的。
她今天的做法,实在怪异。
“是你承诺给我的!”她一点也不示弱,理直气壮的说。、
穆易辰扶扶额头,他不是想违背当年的承诺,也不是不想让孝孝占有凯悦集团的股份,他只是感觉很无厘头,好好的,怎么就想起来分割股份这回事了?
“妍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缺钱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穆妍抬头,她竟不知,她在自家兄长的眼里,就是如此肤浅又世俗的女人,带着怒气的眼睛看向他,恨恨的说,“不是!”
“那是因为什……”
“她怕孝孝将来长大后,争不过航航与帆帆,所以提前为她的孩子铺好路。”
穆邦国突然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嘲讽与鄙夷,他一向就不怎么待见妍妍,病病恹恹,不学无术,除了会花钱还是花钱,一点正经事也不做,难怪看上的男人会跑掉。
这话听在穆易辰的耳朵里很是刺耳,他不相信一向单纯没想法的妍妍会这么做。
就算真是她的想法,这个想法也是多余的,别管孝孝是不是穆妍亲生的,就凭穆妍那么喜欢他,疼爱他,他将来就不会亏待那个孩子,更何况,他也没有想过,凯越集团将来要由航航与帆帆继承。
“是这样吗妍妍?”
锐利的眼睛看向穆妍,多希望她像以前一样冲他撒娇,你就会冤枉我,但是她没有,她如一只迷途的羔羊一般沉默着。
锐利带着宠溺的目光,渐渐的变冷,蒙上一层寒冰,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生出这么可笑的想法?
“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妍抬头,碰上他阴寒的眸子,她知道,穆易辰生气了,她气势是个很胆小的人,从小对着穆易辰撒娇,要这要那,其实她很怕穆易辰,尤其在他生气的时候。
她渐渐消弭了刚才的气势,变得胆怯又懦弱起来,她转了目光,看了一眼窗外,缓缓的低下头,“你已经不爱我了,我还不能爱自己吗?”
那日在雨中,她要求穆易辰跟沐雨晴离婚,她当时就从他严重看出了不可能,甚至对她的厌恶,就是那个眼神,让她心生寒意,她不知道,如果穆易辰不爱她,她失去哥哥的爱,她能怎么生活下去?
从下到大,她习惯了事事都依靠他,听从他的安排,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何翊前段时间回国,他就是用绑也要把何翊绑到她的面前,可是他没有那么做。
那天,她坐在客厅了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他明知道何翊就在一楼的客房,却没有告诉她,甚至都没有去客房问一下何翊,她来了,是否要出去见一下她。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什么都没有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客厅的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眼睁睁的看着佣人朝她投来诧异又同情的目光。
她的哥哥不爱她了,她开始慌乱,开始发愁,开始焦虑,开始为孝孝的日后担心。
她也是被逼急了,才想起穆易辰当日的诺言,只要能成功拿到凯越集团三分之一的股份权,她跟孝孝这辈子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都不用愁了。
“你太太回来了,还有个两个孩子,你只爱他们,我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