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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军的兄弟当然要同进同出。军团长都没有例外,你一个分团长算鸟?
“若雪鸢小姐能自个儿支出,那倒是能再想想办法。这样的房子,对条石、泥沙、瓦片、以及挑大梁的木头等等要求都比较高,采石伐木的兄弟生产不出这样品质的东西。”
安烈本就不耐烦应付雪鸢,说了这么久他若还不明白对方是啥意思他就白当军团长。
身为一个有子万事足的老子,护短到极致的老子,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小儿子的坏话,领悟到雪鸢隐射的意思之后。安烈拉下脸。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雪鸢,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自己准备材料图纸,革命军的兄弟随便你使唤,若没本事,那就一切听从安排。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若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话说到这里就停了,后半句不用再说,雪鸢不是傻子,其中的意思她懂。
正因为懂才会觉得难堪,原本三年革命的感情,自己算是进了他心里,没想到,到头来却混成了这般。
在安烈心里。她连与安然比较的资格也没有。
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从安烈的房子里退了出去,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雪鸢离开之后,安烈与君浅西交流了一番,说的都是兽人大陆那些事。安烈离开兽人大陆已经七年了,虽如此,对于下面的许多事他还是相当熟悉的。君浅西这个人虽然并不是话痨,却也没有沟通障碍,安烈想要同他交流他自然奉陪。
君浅西是聪明人,他知道对方想了解的是安然在下位面的生活,他没带多少感彩,直接将初次见到安然的情况,以及一路走来是什么样的描述了一遍。
两人相谈甚欢。
之后的日子,君浅西继续兼任施工员,解决各种临场问题。
而安然,教会了战士们各种木工活之后,他尝试着联系了安祈。
自家哥哥来飞升界的初衷是报仇,探听到父亲的情报是意外,在得到这个情报之后,最重要的是就成了查证情报的真实度。
安然遇到安烈是巧合,正好在那日,他们选择在托儿城停留,革命军也驻扎在托儿城外,双方人马还在浮云阁碰了头,擦出了一点火花。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天定的机缘,这么巧的事上哪儿去找呢?十三宗大比之后,安祈恐怕也在想办法寻觅革命军的踪影,不过他人在中州,革命军在南垣,乘坐飞行法器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加上革命军行踪飘忽诡异,想要找到,绝不容易。
安然靠在自家四合院的贵妃榻上,懒洋洋的啃着果子,他将传音玉牌从空间里取出来,尝试着唤了安祈一声。
没反应……想来是放在个人空间里。
这样碰运气是不行的,他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拿着传音玉牌尝试。
安然想了想,用秘法留下一道信息,告诉安祈自己已经同父亲碰头,正是革命军那位军团长,然后留下地址。
确认保存之后,安然又将玉牌放回空间内,顺便叮嘱系统大神,若玉牌有反应,第一时间通知他。
一晃又是半个月,进了四月,房子已经建起一小片,安然每日看着都觉得特有成就感,革命军好些兄弟已经搬了新房,这日,系统大神忽的唤他,玉牌有动静了。安然赶着将玉牌从空间里取出来,用灵力在上面画了一道特殊的图形,然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然,你还好吗?真的找到阿爸了?”
安祈原本没想能立刻得到回复,安然不可能随时随地拿着玉牌,他收到的拿到信息,必定不是这会儿才传过去的,想来应该是玉牌的隐藏功能吧。
他正想说“哥哥这就动身,往南垣去见你和阿爸”却见玉牌亮了亮,紧接着,安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哥哥,我没事,革命军那军团长就是咱阿爸,阿爸同以前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说着,他还咕哝一声,“有坏女人缠着阿爸。哥哥你快过来,将坏女人赶走,书上说,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若他给阿爸生了宝宝,阿爸就不疼咱了,我们就是后娘养的。”
噗……安然说这话的时候。连笙就在他旁边,那嘴角抽阿抽,怎么也忍不住。
他还没说出感慨的话来,不知怎地,安烈和雪鸢竟凑一起走到安然背后来了。
正巧听到这段。什么坏女人,后娘后爹的。
安烈揉了揉安然的头发,心里头气得半死,“你个混小子,哪里听来的话,阿爸最疼你,怎么会给你娶后娘。”
不仅安然听到了,安祈也听到了。
他手上抖了抖,颤巍巍唤道:“阿爸。”
安烈愣了愣。刚才他还没注意,也没想到安然这话是给大儿子说的。
七年,整整七年没见了。
他眼里有些湿润,那是激动的,当然,他没有激动多久。安祈是兽人崽子,没那么招人疼,安烈就“嗯”了一声。
“您当初……哎……”安祈原本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他叹息了一声。
安烈哼哼道:“你小子想说啥?怨怪老子对不起你?”
“阿爸自然是为我们好,过程虽然坎坷,好歹熬出头了。”安祈并没有说太多,只是记下了革命军大本营地址,只说立刻动身,半个月就能到。
七年都等过去了,半个月还等不得么?
安烈点点头,将玉牌还给安然。
他是出来看房屋修建进度的,雪鸢死缠着他,与大儿子通了话之后,安烈心情好,懒得与她计较。反观雪鸢,此刻就像放在火上烤一样,她怎么也没想到安烈这儿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从未见过哪家儿子能管父亲房中事的?
先前安烈同安祈说话,她不好打扰,一直憋着,这会儿说完了,她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嘴一张,出来的就是指责之声。
“身为儿子,怎么能管父亲房里的事?大哥这样年轻竟然要守活寡,你这样不觉得大不孝?”矮油,不孝的高帽子都戴上了,安然瞥了雪鸢一眼,这女人的心思从来就没遮掩过,真是昭然若揭。安烈若对她有意思,根本不用拖到现在,三年都没成功上位,这说明了什么?人家压根对你没意思好不好?
“我们老安家的事,与你何干?可别说与我父亲情深意重什么的,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说这样的话真是不害臊,人家不知道的还当你想给我当后娘呢?总不能让咱爸这坨牛屎毁了娇滴滴一枝花。”安然这么一说,连笙扑哧一声就笑了,安烈又赏了他一个爆栗子,“你呀,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七妹还没嫁人,怎么能听这些荤话,你小子注意些。”
安然吐吐舌头。
雪鸢是真伤心了,若是能嫁给安烈,被人说三道四算什么?
她惦记了三年的事,就这么被这小子搅黄了。
不,绝对不行。
雪鸢楚楚可怜的看着安烈,道:“大哥。”
这一声真是余音婉转情深意长,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绵长的情谊。
安烈皱了皱眉,看着她认真道:“七妹,你眼里进沙了?咋泪花花都出来了?”
遇上这样不懂风情的男人,尼玛真是够惨的,安烈也不是真不懂,他是装傻来着,且不说他原本就想打发掉雪鸢,两个儿子都放了这样的话,里头抵触的意思太明白了。雪鸢这样肚子里花花肠子一大堆,心眼还小的女人,当真不适合他,安烈活到这把岁数,就算不续弦,一辈子也就过了,多个人多桩麻烦事。影响家庭和睦的因素是一定要铲除的。
雪鸢跑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跑了。
几大分团长正巧这时候过来,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雪鸢跑出去。
“大哥,七妹咋地?”
“怎么哭成这样?”
安烈没有向别人解释自己私事的习惯,这事却必须得说,不知道的还当他们欺负了那女人。安然茫然的眨眨眼,道:“不知道咋回事,我说让阿爸别给找后娘。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那大婶子竟然指责我说不应该管阿爸的房中事,说得轻巧,那可是我爸。再说了,咱家的私事与她有啥干系?黄花大闺女也不知道注意影响,不敏真相的围观群众还真以为我们父子俩把她怎么了。哼!”
傲娇体有没有?
只听前两句几个人就都明白了,雪鸢那点心思,革命军里几乎人人都知道。
第一夫人的位置她瞄了整整三年,安然这样说不气死她才怪。
雁安扑哧一声就笑出来,好在她自立奋进,没想着依靠男人,像雪鸢这样。三年前多好的姑娘,走到这一步,可惜了。
几人也没再说什么,他们却知道,雪鸢的事大概要解决了。唯一还有悬念的就是安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安然将话说到这样的程度,安烈必定不会继续纵容雪鸢影响他的生活。
可怜,可气,可怨。
安烈并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将话题岔开了,他看着凑热闹的七人道:“还不去修炼,难得有这样好的条件。”
“大哥,你饶了我们吧,天天在房里修炼。我都快闷坏了,还不许出来走走?”
“这房子建得真好,看着就舒坦,安然侄子真是厉害。”
“就是就是,等房子建好了,得让我挑一间好的。里头要按大哥的房子那样布置。”
“滚蛋,你和大哥能比?”
安然看着这些插科打诨的家伙,转转眼珠子,道:“半个月之后咱在革命军内部举办一场武艺切磋赛怎么样?赢了我给添头,有大奖。”
两个月的相处,他们已经知道安然就像是多啦A梦一样,个人空间里好东西多了去。
“啥东西?给咱开开眼!”
“现在不能说,你放心,绝对是好东西。”
安然都说好东西,那一定错不了,七人摩拳擦掌赶着回去修炼去了,他们之间的差别实在不大,胜负只在一线间,全看发挥以及运气。安烈看着七人的背影,伸手揉了揉安然一头雪发,亏得他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把那七个家伙打发了,让他们说下去真是招架不住。
都是自家兄弟,又不能真对他们做什么。
哎……
“阿爸,到时候你也弄个全民参与,搭个擂台,让有兴趣的都上去练一练,尤其是那个……嗯,你知道的。”
安烈当然知道安然说的什么意思,让他把选出来顶替雪鸢那人趁此机会推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巨大的进步。短期内要直接弹劾雪鸢是有难度的,因为相貌以及平日经营,她在革命军里呼声挺高,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毁掉她的根基,漂亮女人立足的根本就是实力,若是实力不够强大,美丽就会成为负担。
只不知雪鸢能够撑多久。
父子俩并肩站在一起,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安烈才认真的保证说:“我对雪鸢没那种意思,不会有后娘。”
安然点点头,当然知道自家老子没那种意思,否则雪鸢的日子还能这么舒坦?早让他折腾得鸡飞狗跳了吧?安然自诩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是真心实意对阿爸好的,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企图心,感情问题他不会多管,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亲。
谁乐意做那棒打鸳鸯之事?
那雪鸢当真与他不对付,在浮云阁初次见面就闹了个不欢而散,两人谁也看不惯谁。
她对安烈倒是有几分真心,这真心里头夹杂着更多的是对权力的渴望。
革命军第一夫人这个名头实在太诱人。
人都有劣根性,生来就是贪得无厌的。
这会儿想着同安烈在一起就好,真让她成功上位,恐怕就要想办法破坏他们的父子关系了,为了让自己生的儿子有好日子过,安然和安祈必须牺牲。
后娘难为啊。
这些东西,安然早就想到了。
为了避免走到那一步,雪鸢绝不能进他老安家的门。
那女人是个不容易满足的。
……
安然想得很好,谁知他还没动手,雪鸢就提前行动了。她并米有傻到将这日的事宣扬出去,而是再一次干起了送鸡汤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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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布置比前几次都充分,她并没有将那鸡汤直接送去安烈的屋子,反倒是循着午餐之前的点,用自己炖的加了料的汤替换了厨房给军团长加餐的鸡汤。她运气很好,这日因为有事耽搁,安烈并没有同安然等人一起享用午餐,而鸡汤端来的时候,安然他们正在工地上吃得开心。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连笙和辉岳总是不自觉的监视着雪鸢,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是他们唯二放松的时间。
雪鸢动手的时候,两人正在享用美味的午餐,没发现那腌渍事。
这日绝对是雪鸢的幸运日,她从未成功过的算计竟然成了,那汤很顺利的进了安烈嘴里,已经不是闭关时间,安烈的房门口也没派专人守着,就安烈一个人坐在里头,药性很快散发出来,安烈觉得浑身发热,难道是生病了?可是,生病了鸟儿会硬咩?
显然不会,好吧,后知后觉,安烈意识到,他中招了。
可怀疑对象除了雪鸢几乎不会有第二个人。
“该死的!”安然一把将汤盅挥开,瓷器碎掉,鸡汤撒了一地。
这是个信号,安烈中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