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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府主的义子,二十年来都生活在无双城,天资聪敏,九岁时就已经取得了六艺课程的毕业资格,但他的选择和当年的百里浩鸿一样,在无双学府深造。更何况,学府本就是他的家。
“壮怀千载,风云百态,天教无双峥嵘在。蛰雷阙,凌尧阶,一洗浊海,万象初开,忘世枕蓬莱。”这是师上师为白忘世的赋词,可见其高度评价。
白忘世是众学子共尊的大师兄,包括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一辈学长,他自后山归来,引起了很大的骚动,特别是女性学子,不少都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幸福得晕了过去,令人咋舌。
“大师兄归来,我们无双学府的学子才真正有了凝聚力,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心怀叵测的外来者了。”
“要是当日风寒水来闹事时,大师兄能及时出关就好了。”
“那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连师上师都让步了,我们做学生的还能说什么,即便大师兄在,估计也不会出面。”
无双学府内的气氛有几分诡异,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到三方势力之上,一是以许钟豪为首,包括众武林子弟,一是以洪仁杰为首的无尽七派天骄,一是以白忘世为首的学府核心弟子一派。
很多好事者都期待着这三派之间能擦出点火花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无双大师兄
秋代双拿着手上的一张蓝白帖子,面色颇是玩味,将帖子递给风寒水,说道:“寒水美人可有兴趣?”
“白石书会?”风寒水颇是好奇的打开帖子,认真看了看,将帖子扔到桌子上,说道:“大延天朝的太子还真会搞外交,选择在这个时候开书会,还是在无双学府开,好主意啊。”
“本少倒是想不明白,好好的书会,干嘛邀请寒水美人你呢,又干嘛邀请本少呢?”
“邀请我们有什么不妥吗?”风寒水一脸的迷惑。
秋代双咳了两咳,颇是尴尬的说道:“寒水美人还是有点自是之明的好,在他们眼中,本少就是一个二世祖,寒水美人你就是一个女流氓,哪里跟书会有半点关系了?”
风寒水长长的“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说道:“那我还是不去了,免得被人笑话。”
“咦。”秋代双不满,说道:“帖子之上写明,也邀请了无双大师兄的,我们还是要去看看。”
“怎么,你对这大师兄有兴趣?”风寒水一脸的揶揄。
“这大师兄得众学子交口称赞,师上师那混账给他的赋词比本少的开场白还要有气势,说得这么好,想必泡茶手艺不差。”秋代双双目之中冒出小星星。
风寒水也是眼睛一亮,连说道:“不错,是该去走一走,整天到如意楼大鱼大肉也不好了。”
白石书会的举行地点正是无双学府之内的白石亭,戊时开始,子时结束,几乎邀请了此刻无双城内的所有名流才俊。当然,包括武学俊才。
这时机确实把握的很好,各方英才汇聚,但又尚未爆发正式冲突,大家都想试探对方一二,难得有人创造了这样一次机会,相信很多人都不会错过。
当晚,许钟豪,许雪慧,风寒水,秋代双,司徒小露五人赴会,司徒小露是风寒水最拿得出手的“侍女”,得以幸免一晚上的乞讨之苦。
无双学府的护道者早已得到授意,来者不拒,还指明了白石亭所在,但当见到风寒水之时,还是满脸的不自然,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偏偏还听得风寒水在一旁嚷嚷:“嗯,待会我的出场口号就改成这样,壮怀千载,风云百态,天教武林峥嵘在。蛰雷阙,凌尧阶,一洗浊海,万象初开,寒水天上来。嗯,不错不错,本侠女真是好才华啊。”
几名护道者吐血的心都有了,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这是师上师为无双大师兄的赋词,被她改了拿去当口号,真是太……流氓了。
“掌门你真的要用吗,在无双学府之内,大师兄的名望堪比师上师,直追千年无双,你真要用这口号,可得犯众怒的。”司徒小露小声劝诫。
风寒水一愣,说道:“这么牛气,可惜死变态不在,不然的话该来一场龙虎对决才是,然后死变态把他打败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用这口号了,感觉着实不错啊。”
风寒水的流氓心态让人芙尔,许雪慧也说道:“若是传闻没有夸大,这大师兄真的会是小先生强劲对手,又或者是知交好友。”顿了顿,忽又叹气,说道:“可怜了小先生,集百家学问于一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边愣是没有一个可以分享的好友,一定很无奈吧。”
这话说得几人都是面色一愕,风寒水与秋代双咳嗽不止,唯独司徒小露目中闪过一丝心痛与坚毅。
“死变态忙着呢,他一腔心事,正是需要我与秋少在旁调解。”风寒水讪讪的说道。
白石亭在望,灯笼高挂,人影卓卓,风寒水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喊那盗版口号,但几人的到来依然令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凝视着几人。
绝代双骄加上风寒水,这样的神才组合连无尽七派的阵容都不如,无尽七派那边是洪仁杰加绝色双姝,还有一个清俊男子,众人都不认得。若是风萧萧在,必然警戒,那人正是林景坤。
有童子招呼几人落座,司徒小露和许雪慧侍立两边充当侍女的角色,几乎是现场最出色的侍女了。
白石亭并不是指一个亭子,而是一片,都坐落在湖中心,随意连接在一起,倒也不乏美感。
灯笼摇曳,清风拂面,糕点茶香扑鼻,好不惬意。
秋代双等人独自占了一个亭子,刚刚坐下,大延太子便会同几位皇子公主和大贵族都到了,笑容满面,一路拱手招呼而来。亭中众人也不见起身,拱手还礼,可见都是大有身份的人。
大延太子等人落座,便听得有人一声低呼:“大师兄来了。”
众人凝目而视,但见一俊朗少年缓步而来,一袭白袷雪衣,足踏凌波金靴,应月而出,面带谦和笑意,君子之风萦绕。
众人都是目露赞叹,忽闻风寒水的声音打破静寂:“大师兄,这边坐,这边坐啊——”
众人无不惊愕,这风寒水还认识无双大师兄不成,那亭子里的两个逆天武体已经足以镇压全场了,难不成这白忘世也是那一伙的?这也太骇人了吧。
白忘世颇是意外的朝这边看来,温文而笑,当真往那边去了,惊掉一地下巴。
三位“大爷”也不敢托大了,起身相迎,竟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师兄请坐。”
白忘世摇头,微笑着说道:“许少,秋少,寒水美人,大师兄之名是不敢当,所谓入乡随俗,称呼我白少如何?”
“好极好极。”风寒水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引得司徒小露窃笑不已,令人眼前一亮。
四人落座,白石亭中众人肠子都悔青了,原来他们不认识的啊,早知如此,自己也厚着脸皮叫一声“大师兄这边坐”,说不定就能与这赫赫有名的无双大师兄结交了。
“大师兄,这边已经为你备好亭子,还摆上了‘号钟’名琴,何不过来弹奏一曲?蓝军青恭请大师兄一曲开幕。”大延太子躬身相请,众人纷纷附和。
大延太子是无双学府已毕业的学子,依然尊白忘世为大师兄。
白忘世起身还礼,淡淡的说道:“眼前众多才俊汇聚一堂,小生后学末进,却是不敢当此大任。”
太子蓝军青还要说话,却被风寒水插了嘴:“哎呀,白少不想弹就不要弹了,来,帮我们沏茶,什么一曲开幕这种粗重功夫就交给我了。”
风寒水浑然不顾众人喷火的目光,将自家的茶具灵茶都掏了出来,然后当真拿出一把小二胡,“吱吱”拉了两下试音。
白忘世见着眼前的茶具和灵茶,果然眼前一亮,哈哈笑道:“这便宜占大了,自义父云游之后,我已多年未尝灵茶了。”说完便开始沏茶。
众人都怪怪的看向大延太子,书会是他召开的,现在看来,准备的茶点似乎被人嫌弃了呢。蓝军青也是颇感尴尬。
风寒水自告奋勇要一曲开幕,还说是粗重功夫,也是令人无语,就那一把小二胡,能拉出个什么劲来。
“吱——”风寒水的二胡拉起,非常的轻快,众人的面色都是怪怪的,因为风寒水拉的是江湖人士耳熟能详的《呼啦啦》。
这是端庄严肃的书会,她竟然拉那种不入流的曲子,很多人都以手抚额,感叹这女流氓真是乱来,碍于绝代双骄的面子,谁也不好意思明说。
但随着曲调渐成,音阶跳跃,众人竟然又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似乎哪里不同,偏又说不上来。
少顷,风寒水略带颤抖的清音响起:“抬起头望着天,有云儿睡在里面,它看着世间风雨变换,陪伴我过每一天;什么也没改变,只是爱少了一点,过去的事儿渐已飘远,只留你在我心间。
看着那过去似水的流年,改变了你的容颜,失去了什么,拥有了什么,我现在又该如何,别去管明天怎样的结果,学会让自己洒脱。
昨天的坎坷,今天的欢乐,其实已拥有很多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让往事化为云烟。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美好的纯真年代。
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往事已化为云烟。呼啦啦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呼啦啦呼啦啦;美好的纯真年代。”
经历了数年的江湖风雨,酸甜苦辣都尝过,风寒水现在拉起这曲调,唱着这简单的词,给人的感觉与当初在在天观皇城乾坤殿上是完全不同的。
过去没有人配上这样的词,只有单纯的曲调,即便配词,也少有简单到这种程度的。过去的那是给人全身心的欢快,脑中想到的都是开心的事情,现在耳边的,却更多的带给人追忆和深思。
看着那过去似水的流年,改变了你的容颜,失去了什么,拥有了什么……昨天的坎坷,今天的欢乐,其实已拥有很多……
美好的纯真年代终究是一去不回了。众人无不深深叹息。
一曲已毕,很多人都回不过神来,秋代双击掌赞叹,却是一脸苦相的说道:“寒水美人以后莫要在本少面前唱这首曲了,本少的纯真年代伤不起啊。”
确实,他的纯真年代在一千多年前,可谓追忆深远。
第一百九十五章 书会
良久,掌声方才此起彼落,虽然参差,也聊胜于无,很多人表面丝毫表示都没有,心内却是不得不承认,风寒水这开幕一曲也着实没有落了书会的品味,堪称完美开幕。
“寒水美人这一曲妙极,向往与追忆的词配上欢快的曲调,简直令人沉醉。”白忘世刚刚斟完茶,也是脸现钦佩。
“没什么了,啊哈。”风寒水胡乱摆着手,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只会这一曲。”
几人都喝茶,连司徒小露和许雪慧都有份,灵茶香气飘散开来,香而不腻,清新而醉人,不少都大吸鼻子。
“嗯,很好,很好,白少的茶喝着比舒少的舒服。”秋代双砸着嘴巴。
“想必是比不上风少了。”白忘世笑道。
“这样比较却是对白少不公平了。”秋代双摇了摇头,说道:“风少和我们是生死之交,深知彼此的过往,虽然不能知根知底,但却能理解彼此的思想和经历,他的茶蕴含了他的感情,被我们理解接纳,多了一份内涵,最是适合待友。舒少的茶其实并不比风少的差,只是我们都接纳不了他的感情,所以喝起来怪怪的。白少的茶又是另一种境界,纯粹只是茶,不包含任何的个人情绪,最是适合待客。而且,我相信,白少也必定有自己的待友之茶,只是现在不能操之过急罢了。”
秋代双娓娓道来,令人刮目相看,原来这二世祖也不尽是纨绔的。
“白少与我们交朋友,须得忍一段时间,我就是个女流氓,秋少是个二世祖,许少是块大木头,琴棋书画那些东西我们都不懂。但我家有个大变态,等他来了,估计你们有三天三夜都聊不完的话题。”风寒水很是“坦诚”,一切从实招来。
唬得人一愣一愣,女流氓,二世祖,大木头,死变态,亏她说得出来。
“荣幸之至。”白忘世举杯相邀,几人都是快慰不已。
很多人都扼腕叹息,好好的一个无双大师兄,竟然被几个不通文学的人结交了去,看那架势,雷打也分不开了。
“既然是书会,当有节目助兴才是,不知哪位才俊要出题?”大延太子见气氛颇为沉闷,便干脆直入主题了。
“在下林景坤,虽然不才,但欲与无双大师兄辩难。”南方忽然站起一人,竟是林景坤。
现场只有寥寥几人知道林景坤的来历,大多都以为他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此刻听闻他要与白忘世辩难,都不禁失笑。
所谓辩难,就是辩驳或用难解答的问题质问对方,相互辩答,是文人雅士非常喜爱的一种比试方式,用以印证学问。
“在下刘家豪,你要辩难,我亦要辩难,不如我们先辨过一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