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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小巧可爱的黑色女鞋出现在我的眼帘。
“是你们?”赫然发现三位美丽的妻子俏生生立在眼前。
妮娅不声不响的为解开披风的结,轻盈的挂在衣架上,索娅为我除下靴子,把我轻轻放倒在床上,我象一个木偶一般任她们操控。
“别想多了,这可不象平时那个活力四射的老公哦。”安趴在床前,象哄孩子一样哄着我。
“今天,因为我的胡乱指挥,死了好多人。白死的,如果不是我急着打败鲁鲁,如果不是我低估了对方的战力,如果不是我……多好小伙子们啊,听说是我带他们去打仗,高高兴兴就跟着我走了,脸上的笑容是那么让我感动,可我……我亲手送他们上了一条不归路……”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安温柔的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感觉这里三个人让我有了不再徬徨,不怕孤单的港湾。我抱着安的腰,在她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不管门外有没有人听得见,我要的就是发泄。心里的郁结终于找到了出口,随着放肆的泪水流趟到安的衣服上。这一刻我的委屈,不甘,和那一张张至死不瞑目的年轻面孔在心里的重压,终于完全释放了出来。
安抱着我,象一位哄着小孩子睡觉的母亲,轻轻拍着我的背,说着一些我此刻已听不清是什么话的语言,象是慈母,又象是情人的呢喃。感觉是那么温柔,那么舒心。慢慢的,我终于睡着了。
第三十一节 跟老子还回来
五千全副武器的精锐骑兵,却硬是被有恙在身,并且几乎没有狼骑可乘的敌军用嘴咬拳打脚踢,活生生的吃掉了一千三,还陪进去四个百人长,这场仗,可真是亏大了。
一觉起来,虽然腹中空空如也,却觉得神清气爽。强撑着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身子,匆匆给三个懂事乖巧的老婆做了这里的第一次早餐,然后叫上小罗和内斯塔,出发去城守府。不料门口的守卫说所有人全去了军营。
照道理说除非有最高长官的命令,否则每天早晨都应该在城守府开个例会才对,就好象早朝一般,不可或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居然全开了溜?
想想自己昨天脆弱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了。虽然是人命,却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战争,总要死人的,不是我的人,就是他的人,哪有那样的好事,不伤一兵一卒,就能把鲁鲁赶下台?自己在心里给自己鼓气,跟自己说在哪里跌倒,就一定要在哪里站起来。
离军营老远,就听见震天的呼喝,似乎士兵们已经在操练上了。进了营口,便要下马,尽管我是可以策马入内的,将马缰交给迎上来的守卫,踩着脚下松软的泥土,大踏步朝校场走去。
两队赤裸上身的士兵手执长戟或刀枪,居然真刀真枪面对面练起了集团冲锋。大胡子身边就只两个近卫,其他大大小小的将领,就连诺里也亲自下场领导,赤着膀子大声指挥。
每骑之间只留下仅容一马通过的距离,排成四排对着对面的假想敌进行冲锋,两边的士兵必须要在冲锋的速度下平举着武器,通过对面的空着的那一个马身的空间,如果谁的位置偏移或者挤到了自己身边战友的位置,立即会被拖出队列,当场被打两鞭,不少人已经全身是紫黑的鞭痕。
大胡子坐在高高的将台上,嘴里大声不停的说着:“无能啊,无能,面对着八千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敌人,并且在我军冲锋的优势下,居然还打了这么一个大败仗!你们都是吃草长大的么?你们的手脚软得象那些娘儿们样的么?看见对方拼命了,你们居然就慌了!我们凯撒没有这样的孬种!不想打仗都给我滚回去给孩子喂奶去,别在这里浪费粮食,别给殿下和陛下的脸上抹黑!”
大胡子说的口沫横飞,唾沫星子喷满了胡子:“你们当中不少人曾经是最低贱的奴隶,是殿下给了你们自由,让你们成为光荣的凯撒士兵!你们呢?平时嚣张的不得了,自己内斗时可以把自己兄弟打个手断脚残,怎么对上了敌人就成了孙子?你们要是觉得你们没本事吃士兵这碗饭,我可以让你们介绍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专给人倒洗脚水!”
场面上很压抑,没人敢反驳大胡子的话,可他也说的太过了,战阵不利,有退却情绪也是难免的,并且会象瘟疫一样迅速传播开来。士兵们憋足了劲,脸上的表情狰狞,紧咬着嘴唇,仿佛对面的就是昨天令自己失败的敌人一样。
我走上领台,大胡子才发现我,慌忙跳起来行礼:“殿下!”底下的士兵依然在操练,丝毫没有因我的到来有任何停滞。
我拍拍大胡子的肩:“大家先停一下,我有话说。”
诺里大喊:“停止操练,全体集合。”大家这才各自分开,又迅速找到自己的队伍,整齐的站在将台面前,下了马,看着我的表情,多少有些羞赧,好象昨天的失利没一点是因为我的原因似的。
我站在台上良久,没有说话。大家也都看着我。只有初春的风在校场上呼啸,大家都赤着上身,却没人颤抖一下。
我弯下腰,深深行了一个礼:“对不起,昨天因为我的无能,拖累大家了。”
大胡子和诺里大惊:“殿下,您的身份,怎么可以给他们行礼?万万不可。”台下也是一阵窃窃私语。
我摇摇手阻止他们继续想说的话:“没什么不可以,实话实说。”然后继续对着台下数万人马说道:“蒙陛下垂恩以来,我就是略有微功,打了几场小胜仗,就得意忘形了,低估了对手,也高估了自己,冒冒然亲自领军前去,又不懂临场指挥,好好的一场胜局却硬是被我断送了,还送了一千多好兄弟的性命。我在这里对大家道歉,对不起。”说着,又是深深一礼。
台下已经有人泣不成声,很多人抱头大哭,一如我昨天的委屈和难受。诺里和大胡子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有说话。
“我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殒难的兄弟一人发给5金,其他兄弟一人发给5银币。”我顿了顿,又说道:“可是我们毕竟死了那么多好兄弟,窝窝囊囊的输了一场仗,你们自己说,是因为你们没他们勇敢吗?”
“不是!”底下的士兵整齐的回应,声音震耳欲聋。
“是因为我们的刀不利,我们的盔甲不坚固吗?”
“不是!”
“那么,我们还有理由输给他们吗?”
“没有,必胜!”士兵们终于被我成功激起血性,手里的武器或相互交击,或顿地,发出轰轰气壮山河的金属鸣声。
“那么,你们有没信心,洗刷昨天我们的耻辱,用我们的血和生命,来向鲁鲁那过时的勇士,讨回我们牺牲士兵的性命?”
“有!”
我两手张开,做了一个静下来的姿势,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三天内,我会听到你们的好消息,到时,好酒好肉,我请!”
刚安静下来的众军,又是一阵惊天的呐喊:“必胜!”
身后伴着不绝于耳的呐喊,大胡子等人跟着我,径直进了帅营,只有议事厅和帅营,才有军事地图。
各人坐定之后,诺里一脸敬佩的说:“殿下的言语,远比我们的责骂有用!一下子士气都被您提起来了。”众人忙不迭的点头。
我笑笑说:“也有你们的功劳,人都是有惰性的,光斥责不行,光是赞美也不行,要一棒子再给个红枣,这才有用。”
“殿下高见!”
“高个屁的见,要不是自以为是,也不会昨天输得那么丢人了。以后行军打仗指挥的事,还是交给你和大胡子。”
“是!”两人一脸凛然,站起来认真的说到。
“内斯塔,你把对方动向说下。”
“是,殿下。对方并没有撤退的动向,大概在养病,不过他们手上已经有了一些免于中毒的狼并恢复过来了,数量大概在一千至两千左右,不过暂时形成不了战力。如果我军有所动作,应尽快为好。”
我满意的点点头,内斯塔并不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过却猜出了我必有一些举动,这种聪明又有本事的人,真是难得。
“虽然我们败了一场,但是鲁鲁这只猪,没有趁着好机会撤走,我会让他后悔的。现在我有个想法,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说,我也不是神,不会什么都是对的。”
“正面接触,可能我军还差一点,但是如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嘿嘿……”我恢复以往那种自信的奸笑。
大胡子看在眼里:“恭喜殿下!”
“哦,恭喜什么?”
“恭喜那个自信睿智,又带着点狡诈的殿下,又回来了。”
“哈哈!”一时间帅营上空,全是我嚣张而自豪的笑声。
第三十二节
草原晚上的温度一般都很低,暗暗的月色下,一队骑兵静悄悄通过徐徐打开的城门,缓缓信步行出。
一般偷袭,却是要噤声,就算是马匹,也要上了嚼,马蹄有时还包上了厚布。可这队骑兵却是个个马脖子上挂着鸡蛋大的铃铛,炫87book。com书马背上的骑士有的还轻松的聊着天。
领头的正是诺里,虽然他现在是大胡子的副手,但是有很多事情却不得不向阿德这个比他低一级的副副手打听。
“我砍砍杀杀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晚上这样大摇大摆去偷袭的。殿下一直是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吗?”
阿德憨憨一笑:“说实话,殿下的许多命令刚下的时候我都不太明白,往往等有了结果后才慢慢回过味来,才觉得他的命令真是……真是那个深什么的。”
“深不可测。”
“对对,就是深不可测。再说了,我这条贱命就是殿下的,就算他下令要我把脖子伸出去给鲁鲁砍,我也会照做。”
“可你现在不是有一个老婆了吗?你死了她怎么办?”
“殿下肯定会照顾好她的。”
诺里知道他是个憨头,笑着说:“嗯嗯,最好的照顾就是娶了她,帮你养着。”
阿德:“……”
说说笑笑间,快到鲁鲁的营地了,远远看去,居然象是个鬼营一般,只有几处稀稀廖廖的灯火,象幽灵之眼一样,透着一丝诡异。
诺里止住马,对着阿德说道:“你先去吧,这次能不能扯住鲁鲁的后腿,全靠你了。”
阿德似是没从刚才那问题中恢复过来:“哦,哦,我知道了,将军放心。”独自带着一支人马离去,却是没有铃铛的,月黑风高的,才几步路就看不见了人,没入黑暗中。
诺里下了马,对着身后的士兵问到:“出发前给你们说的话,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马上的骑士们整齐的回答。
“那好,全体分成三队,二队,三队休息,一小队由夫刚带队,出发!”
“是!”
一小队排众而出,瞬间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铃声响彻整个草原。虽然鲁鲁的大营大多数人都睡得死沉沉,但警戒的哨兵不可能听不到这开阔的草原的夜里可以回荡很远的铃声。
一声低沉的号角声伴随着“敌袭”的大叫,整个大营一下子沸腾起来了,依稀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低骂和武器相撞的声音。
夫刚带着队,来到离营门半箭的距离便立住了,嘴里大喊着:“鲁鲁大大大勇士,起床尿尿了,小心憋爆膀胱!”
后面的骑士轰然大笑,有了他领头,后面的人什么样的话都出来了:“鲁鲁,爷们来宵夜了,快点准备点好吃好喝,不然捏爆你的卵蛋。”
“你别吹了,人家的卵蛋上次被我们的第一勇士打爆了,哪里还剩下有?”
“那打他PP好了,听说他的PP很白。”
“鲁鲁,爷们集体来参观你的PP了,洗干净了没有?”又是一阵爆笑。
不知道里面的鲁鲁有没被气炸肺,反正大营门洞开,一队残余的狼骑冲了出来,夫刚一声唿哨,整队人马撒开脚丫子就跑,叮叮当当的声音仍然响个不停。
天太黑,那队追兵不敢离大营太远,于是拨转狼头,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夫刚带着一脸的微笑回到诺里身边:“将军,任务完成!”
夫刚半躺在一个小土坡上,嘴里斜叼着的一根草:“辛苦了,休息一下吧,二队,该你们了。”
二队又出发,仍然是一路响着铃铛来到鲁鲁营门口,这次鲁鲁变聪明了,大伙骂得声音都哑了,也没一只苍蝇飞出来。
大家纷纷从马身上的箭袋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烟花,对准大营里放进去,五颜六色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还引起几处不大的火灾。
鲁鲁估计又是忍无可忍了,狼骑又一次出营来,这次不等领头的下令,二队全体人马又一溜烟跑掉了。
接着第三队又一次成功的引出了狼骑,此时天已露微白,诺里打了个呵欠:“任务完成,大家跟我回城找殿下要早点去。”
他是这次骚扰战里唯一一个一下子都没有合眼的人。
我今天起得早早的,换上了一身铠甲,全身戎装等在城门口,听着身边风吹来的阵阵铃声,就知道他们回了。
诺里下马走到我面前,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殿下,幸不辱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