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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天气的那剑在他的颈间一划,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鲜血瞬间从里面渗了出来。
那人吓得哇哇大叫:“我说,我说,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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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明明就是冤家
那人吓得哇哇大叫:“我说,我说,不要杀我,是你们蜀稷山的人让我来杀你的。我是逐仁山的赵石跟你们掌门有交情的,你不要杀我!”
“赵石,”懒懒喃喃自语道,这个赵石她曾经听尔端禄说过,是逐仁山的一个结丹修士,在逐仁山也算是年轻有为了,没想到为人处世这么龌龊。
“是谁让你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杀我的?”懒懒问道。
不待赵石回答,魔天的脸色一变,似是很不高兴的样子,“那家伙什么时候来不行了,偏在我宝贝审问的时候出现。”
魔天自言自语的说完,从懒懒不好意思的一笑:“宝贝儿,有一个我不喜欢的家伙来了,这家伙我带走了,慢慢替你审问!”说完就在原地与赵石一起消失了。
接着懒懒听到了古逸与梅申勇的说话声,“雪空山的妖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要不是老弟你,老兄差点就报销在那里了。”
“小意思,不过那里的妖兽确实有问题!”古逸说这话已经走了进来。
他见到懒懒后又是高兴又是生气:“你为什么到处乱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懒懒本来是不想生气的,可是明明是他乱跑,将自己丢在了雪域第二层,现在倒好,反而恶人先告状,还真是没天理啊!
她重重的呼一口气,用手一指古逸的额头:“明明是你先丢下我的,还倒打一把!有你这样的师父吗?”
“我不是让你在雪域二层等我的吗?你为什么乱跑?为什么不听师父的话,有你这样的徒弟吗?”古逸并没有因为懒懒对他大呼小叫而恼怒,反而脸上的喜悦之色更浓了,好像是懒懒越是不把他当师傅,他就越高兴,甚至有时候他会喜欢上与懒懒拌嘴的感觉。
可是总有煞风景的人,梅申勇走到他们中间,将他们分开说道:“好啦好啦,都别吵了,让别人见了,成何体统,这哪像是师徒啊,明明就是冤家,刚见面就吵上了!”
然后梅申勇转身对古逸说道:“你徒弟能够自己独自安全的出了雪域,这就是万幸的事啊!还有什么好吵的。”
他说完拿起懒懒的手腕,试了一下懒懒现下的功力,忍不住笑眯眯的点点头:“马上就要突破了,不错,不错,比小天差一点点。”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懒懒现在的状况不错,还是懒懒比楚天差一点不错。
说到楚天,懒懒问道:“楚师弟呢,没有跟着大师傅一起出来吗?”
自从懒懒化形之后,梅申勇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嫌弃懒懒了,所以懒懒也就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平日里随楚天一起称他一声“大师傅”。
梅申勇现在提到楚天依然会不自觉的笑出声,他这辈子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收了楚天为徒,“我这次急急的出来找你师傅是有急事的,所以没有带他一起出来。”
“什么事啊?”懒懒听了好奇的问道。
“回去你就知道了,我们现在还是赶紧的回蜀稷山吧!”梅申勇看一眼古逸,征求他的意见。
“有这么火烧眉毛吗?不就是炼几颗丹药吗,现在懒懒就能办了这活!”古逸不以为意的说道。
梅申勇没脾气的说:“好啦,我知道你的徒弟很有天分,我这可是拿着去玄坛拼药,事关蜀稷山的排名啊,下次招新弟子的时候再给她炼丹的机会,行不行?”
古逸被梅申勇连推带来拽出了客栈,懒懒跟在他们后面,她很想问问玄坛拼药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一直插不上话。
一走出客栈,梅申勇一运气脚下便浮现了一片祥云,他将懒懒与古逸拉上祥云腾空而起,朝蜀稷山的方向飞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他们便远远看到了隐在云海中的蜀稷山。
现在的蜀稷山一切都井然有序,众弟子刚刚从练功场解散,正陆陆续续的往自己的住处走。
楚天迎面正好看到他们回来,便笑着迎了上去。
梅申勇无论何时见了楚天都难掩心中的宠爱。
楚天先给梅申勇与古逸行了礼,然后走到懒懒的身边淡淡的笑道:“师姐在雪域历练的怎么样,一定进步很大吧!”
古逸见到他接近懒懒又有无名之火在心里着了起来,只是碍于有梅申勇在场,不好发作,冷冷的用眼瞪了楚天一眼。
楚天只当没见,依旧走在懒懒的身边,没有半点要保持距离的意思。
“长进没有,耐寒性可能提高了,呵呵……如果没有这件熊皮一副,估计我能在里面冻死。”懒懒一边说一边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这时宛妆与几名女弟子远远的朝这边走来,懒懒见了悄悄的对楚天说:“我不喜欢见她,我们走另一条路吧!”
楚天低头一笑说道:“有大师父与二师父在,你还怕她干嘛?”
懒懒一听,“对啊,我为什么怕见到她,明明是她想害我好不好?”这样想罢,懒懒挺直了腰板继续往前走。
宛妆见到他们之后先是微微的有一丝的吃惊,旋即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微笑着向梅申勇与古逸行了礼。
在给古逸行礼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颇为复杂,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有为难,于是便几次欲言又止。
梅申勇看不过,说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不必有什么顾虑。”
听了梅申勇的话,宛妆方面带难色的再次开口:“本来我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是没想到阿九因为以后都不能修炼,有身有残疾,便趁人不注意——”说到这里她戈然而止,咬着嘴唇不再往下说。
梅申勇不解的问:“阿九怎么会不能修炼,又怎么会身有残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趁人不注意怎么了,你这孩子倒是一句话把事情说完啊!”
宛妆一歇气,走到古逸身边说:“你把徒弟交给我照顾,我没有把事情办好,你骂我吧!”
古逸轻声一笑说:“你办的很好,懒懒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事了,我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他的语气轻松自然,可是宛妆却感到寒气逼人。
她将头外向一边继续说道:“阿九被水师叔无故废了双手,受不了打击,昨天晚上爆丹自尽了!”
她说完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中……
第七十章 死活一样钱
爆丹是修真之人最决绝的一种自杀方式,爆丹之人死时,原丹爆裂魂飞魄散。
所以当他们听到阿九爆丹之后都非常震惊。
“等一下,”梅申勇两手一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道:“你说阿九爆丹身亡是因为什么?”
宛妆将头低的极低,几不可闻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水师叔废了阿九的双手!阿九受不了打击,所以就爆丹自尽了”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梅申勇与古逸都差异的看着懒懒,懒懒现在是百口莫辩,她看看天叹口气没有说话。
“对这件事,你不打算给我们说说清楚吗?”古逸认真的看着懒懒说道。
懒懒摇摇头,依然没有答话,现在是明摆着的事,有人爆丹了,起因是她,而她还好好的站在这里,无论怎么说现在也不会有人站在她这一边的。
“每件事情背后都有它的始末,我想师姐是不会无故伤人的!”楚天一如既往的相信懒懒,站在她一边。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力量还是太小了。
梅申勇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闹神情,神色凝重的对懒懒说:“纵然是事出有因,也不能太过决绝,毕竟是同门之间。”
“大师傅打算怎么惩罚我?”懒懒一仰头,不卑不亢的问道。
既然自己不小心中了人家的算计,那就甘心服输就好了,只是既然别人向她宣战了,那就且看下回吧!
梅申勇见懒懒伤了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本来因为古逸的原因要偏袒她的心,一下子也硬了起来,而且前段时间敬申炳的消失多半也是与懒懒有关的,于是冷冷的说道:“一切按照蜀稷山的规矩来吧,古老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既然有弟子失去了生命,我自然也不好不管!总要有所交代的!”
他处置懒懒之前先将古逸说情的路给堵死了。
古逸冷笑一声,他怎会真的在乎梅申勇的这些话,如果他想拦下此事,谁也挡不住,不过此时他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于是白了梅申勇一眼没有说话。
梅申勇见古逸没有阻拦便对懒懒说:“随我去慎刑院过堂吧!究竟如何处置她,就看天意如何了!”
懒懒自打进了蜀稷山从来都是无法无天惯了,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慎刑院”,不过听名字也知道是干嘛的地方。
楚天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终究不知该如何给懒懒求情。
站在一旁的宛妆一直都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是她一样,看着懒懒被梅申勇带走,嘴角朝一边一扬,露出一丝嘲笑。
待懒懒被带走后,宛妆走到古逸面前,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对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完紧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不忍责怪。
古逸冲她一笑,没有说话,拍拍她的肩膀似乎有点无奈,心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吗?以前她们是多好的姐妹啊,怎么如今一见面变成了敌人!”想罢默不作声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宛妆望着古逸的背影,用手摸摸被他拍过的肩头,意味深长的一笑。
“宛妆师姐,听说爆丹也可以是在外因的诱因下发生,不知道阿九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天带所有人走后,冷冷的对宛妆说道。
宛妆本来出神的看着古逸的身影,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吓得浑身一颤,一回神,方怔怔的说道:“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楚师弟你来的晚大概不知道蜀稷山最忌讳的就是同门相残,虽然阿九不是水师妹直接杀死的,可是阿九的死,水师妹到底是脱不了干系的,楚师弟有经历想别的,还是想想怎么帮助你的宝贝师姐少收点惩罚吧!”
宛妆说完一甩袖子,从楚天的身边走了过去。
楚天两手使劲儿攥着拳头,回头看向宛妆的眼睛陡然变成了红色,他咬牙忍了好久才慢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拳头,也朝慎刑院走去。
他走到慎刑院的门口,听到懒懒正在与慎刑院的执事们在理论。
“水师叔,”慎刑院的执事都是三代弟子,与尔端禄是一个辈分的,所以见了懒懒都得尊称一声“师叔”。
现在与懒懒说话的是施子江的徒孙南志兴,也是与施子江一样的耿直忠厚,他没少听说懒懒的光荣事迹,所以一跟她说话有有些胆怯。
懒懒端坐在了大堂的中央,这是辈分高的人独有的特权,就是到了慎刑院可以坐着受审。
“叫我干嘛!”懒懒没好气的说道。
“那个,师叔,我,请问水师叔将那日打伤阿九的过程向慎刑院完整的陈述一边!”南志兴在磕巴了半天之后,终于完整的问了一个问题。
“谁打伤她了,我不知道。”懒懒一抄手,一副死活一样钱的表情。
南志兴听懒懒这样一说,一下愣住了,良久才说道:“那,那个,梅师祖说你伤人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
懒懒一歪头,轻轻一颔首:“不错,可是,”她做个鬼脸接着说:“我也没承认啊!”
“那,那,那,这,那阿九为什么要自杀,还爆丹!”南志兴听到懒懒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的,瞬间凌乱了,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问了。
懒懒两手一摊脸上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那谁知道啊,或许你问问经常跟她接触的人,可能会了解到一二,比如做坏事比人发现,被男人甩,感到自己资质庸劣有负众望什么的,都有可能导致她想不开寻短见的,女孩子嘛,心眼都小,这我最知道了。”
南志兴深以为是的点点头:“有道理!”
他抱头深思一会之后,抬起头对懒懒说:“多谢水师叔提点,我这就去找她平日里接触的一些女弟子调查一下!那师叔请回!”
懒懒揉揉自己的双腿,苦着脸说:“一走进慎刑院的大门,便被封了法力,现在我两腿发麻,别说走路了,想站也站不起来啊!”
在慎刑院中除了这里的执事所有进来的,不管是被审的还是旁听的一律会被封锁法力,知道走出慎刑院才能解封。
这一点南志兴是知道的,所以懒懒如此一说他便深信不疑,走到懒懒身边说道:“我将师叔背出慎刑院吧!”
懒懒咧嘴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好!”
南志兴,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