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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澜向前跨出了一步。微笑道:“你们地人从查理曼地风鹰那里带走那名小女孩地时候。你们其实就已经处在我们地监控之下。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一是由于我们想看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二是我们在追查中发现。那处农场包括周围地田地都是安格斯盖尔修士长早些年买下准备修建教堂地。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才变成了农场。并且最近一直居住着一些与周围农民从来不打交道地奇怪地人。”
马克西姆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据点已经被发现了。心中不禁暗骂。安格斯盖尔不是说是绝对安全地么?只是对方接下来地话才让真正有些慌乱了。
“安格斯盖尔在教城外附近地产业很多。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他本人对此事毫不知情。”罗澜笑了笑。道:“但是我既然身负教廷重任。那么自然要追查下去。只是对方地身份有些敏感。那么我想。或许请一个居住在农场中地人过来询问一下。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马克西姆没有出声,只是眼神中的杀机渐渐越来越浓。
“后来我们的发现,在农场中有一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去一次威廉克咖啡店,直到晚上才会回到农场,嗯,有意思的是,这处商行同样是安格斯盖尔修士长的产业,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其他内情呢?”顿了顿,罗澜才微笑着道:“我从来没有问过查理曼任何东西,不是因为没有把握,而是我早就知道有更好的选择,或许,他作为一个诱饵更加合适。”
“原来你早就在打我们的主意了,”马克西姆的声音冷的像是要结冰,他看了一眼昏倒的少年,道:“那么查理曼没死的消息也是你们故意说给我听了?”
“只是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罗澜指了指少年,笑道:“散播消息者本身并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因为只有才能做到绝对自然,看起来也毫无破绽,当中只需要稍加引导,那么在一个合适的契机下便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顺便说一句,如果今晚你不遇到他,我们也会用其他方法把你引到这里来的,否则那么严密的哨所对你的到来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哼!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尽管知道自己真的步入了一个陷阱中,可马克西姆非但没有沮丧,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庆幸:“我说过,别把我和查理曼相提并论,你们想用抓捕他的方法来抓捕我,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话语的尾音陡然高涨了,“不可能”这三个字在还算宽敞的石室内发出震荡回响,与此同时,他的手动了动,如果此刻旁边的少年还清醒着,便可以发现,这与先前在石室外对付那两个圣堂剑士的手法几乎一致。
猛然间,罗澜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力从四面八方往身体各处压迫而来,首先的皮肤和肌肉似乎被包裹上了一层牛皮纸一样像是束缚住了,并且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只是当这些力量才一沾上身体的时候,罗澜就往后退了一步,这分压力似乎就轻了一点,然后他再退,压力就又小了一份,当连续退了几次之后,这股力量就变得若有若无了,看着站在原地没有动的马克西姆,他点头道:“这就是你的天赋神技吧?确实是不可思议的力量,居然能够把周围的一部分空气改变得如同实质一样,不过我推断的没有错,从刚才你杀死那两名圣堂剑士的情况来看,你天赋的所能达到的最远距离看起来只是两米左右,而且看起来还有一定限制,至少在发动时本身并不能移动,虽然不排除在特殊情况下距离还会有所增加,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原有的一半,因此保持在三米外因该是最为安全的距离了。”
对于罗澜居然能一下脱离自己的出其不意的袭击,马克西姆只是有些吃惊和意外,但是后面所说得那些话却让他有些骇然了,他语声低沉道:“原来那两个家伙只是你用来做实验的。”
“对于任何敌人我都不会大意,特别是你们这些拥有奇异天赋的人。”罗澜笑了笑,道:“我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马克西姆看着他,眼中冷光频闪,这的确是一个可怕而又充满理智的敌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仅仅这样就能破解我的天赋了么?也对,或许对付查理曼,从一些蛛丝马迹上便能找出漏洞,从而找到他天赋的漏洞,但是在他的战斗中,一直是以斗气为主,天赋从来只是从旁辅助,而我……”他抬了抬下巴,傲然说道:“我从三岁发现天赋的那刻起就专注于它的修炼,无论是理解还是对技巧的运用上,都不是查理曼这粗浅的家伙所能比拟的。刚才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最基本的一种运用方式而已,现在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赋神技!”
马克西姆突然凌空跃起,然后朝着罗澜出踢出了一脚。
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罗澜的面颊直扑而来,然而视线里却什么都没有,所以根本无从判断这一攻击所涵盖的范围,他眉毛微微一皱,伸手向前一挡,一股明亮的光芒瞬间在身前凝聚出一面盾牌,“砰”的一声,盾牌像是被什么重武器轰击了一下,剧烈的抖了抖。
就在盾牌亮起的一瞬间,马克西姆身形一转,居然在石室的顶部连走了几步,如蝙蝠一样到悬着来到罗澜的头顶,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芒,一拳向后者头颅轰去!
第十三卷 封印!来自深渊之门的叹息! 第25章 气之天赋(上)
马克西姆的这一拳无论是速度还是所传递出来的力量都极为平凡,不过他所发出不仅仅是肉体的力量,而是一股奇异的冲击波动,好像一只旋转的沉重铁球砸了过来,竟然发出了呜呜的低沉声响。
罗澜侧步,闪避,他能感觉到那股波动擦着身体侧面的衣物滚落,拉出了一道明显的压痕,然后重重砸在地面上,“啪”的一声,地面烟尘被冲击的腾了起来,居然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留下了一圈圆形的淡淡痕迹。
马克西姆在空中一踏,身体向上升了一点,在罗澜头顶上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了一下,手和脚也在如舞蹈一般快速挥舞,不过那所展现出来的不是优美的舞姿,而同样是那种杀伤力惊人的空气波动。
罗澜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他伸手一挥,手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一面更为耀眼的护盾扩散出来,一连窜剧烈的碰撞随即在室内产生,那密集而急骤的爆裂声让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为之发麻。
面对从不同方向攻来的气旋,罗澜谨慎的跨步,闪避,就在迈步的同时,手掌也快速的在四周按动,一面又一面的护盾牌便跟随着他的手闪烁了出来,但是又以比出现时更快数倍的速度碎裂了。
当第二十二面光盾在这撞击中被不停消耗,颤动,摇晃,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如冰片般碎裂后,这一次攻击才宣告中断。
马克西姆眼中冷光迭闪,在短短的时间中,对方不但挡住了自己的所有气拳。而且当中居然毫无一个错误和遗漏,这实在让他有点意外,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禁点头道:“仅凭借对气流的感应就能察觉出我地进攻方向。你在我所遇见过的高手中也能排得上名号了,不过……”他的眼神里流出嘲弄。一挥手,周围的气流疯狂地舞动了起来,哼了一声,道:“如果周围都是乱流,我想看看,你又怎么去感知呢?”
任何战术都不会凭空生成,必须经过在战斗中的反复捶打然后才能提炼而出。只存在于脑海中地奇妙构想在实战之前只能算是空想,马克西姆的所有进攻方式都是经过了与西大陆的强者交手后逐渐磨练,演变出来的,没有多余的花巧。完全是用于实战的招数,所以他的进攻很纯粹,很实用。并且绝对是有针对性地进攻。
马克西姆又是几拳挥出,但是在乱流的掩护下。果然没有任何气机能被罗澜所察觉,而这几拳打得真真假假。根本无从分辨哪些是他发出的真正攻击,哪些只是用作于干扰的虚招。
呼号往来地气流肆虐不息。两个人的衣袍被卷的不停飘拂,那份真实地杀机完全躲藏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团极其晦涩的气团穿过气流,向罗澜隐秘地撞来,但是他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冷芒,一抬手,再向下一拍,手心中闪烁地光芒与之一接触,立刻将其震碎,泯灭,残余下的几丝气旋不甘心地抖了抖,立时被鼓荡的气旋卷走,瞬间消失地干干净净。
他地手不停地在周围抬起拍落。每当气团及身时。必然被他伸手准确无误地挡住。拍散。看起来比刚才没有气流干扰时还要轻松。
“怎么可能?”
马克西姆一下睁大了眼睛。并发出吃惊地大喊。经过他地观察。每一个敌手判断他气拳地来向无非通过是皮肤地触觉出察知空气地流动。然后才决定躲避与否。然而这些人其实是寥寥可数地。而以往当他用出这一招是无往而不利地。对手很快就会被真真假假地攻击逼得手忙脚乱。在自己抢尽先机地情形下被击败。除了假面团地一些人能用特殊方法化解外。从无失手。
难道对方真地看出了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地破绽了么?
不!不可能!一定有其他什么原因!
马克西姆地眼神渐渐变得凝重了。对手掌握了某种自己无法窥破地手法。这在战斗中无疑是极大优势。可以说。这是左右战局胜负地一个重要砝码。
如果自己无法找出来其中的奥秘,那么,先不谈信心的受挫,一旦对方将优势放大并扩展开来,那么就必定会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马克西姆不再如初始那般托大,又连续击出几拳,这一次他变得极为小心翼翼,不是为了攻击,而完全是为了压制罗澜的行动,因为如果放任自己看不破的敌人展开进攻,这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自己绝对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马克西姆的目光在罗澜的身上来回游走,企图找出这个让他充满疑惧的秘密,毕竟他是一个历经过多次生死搏杀的强者,渐渐的,他看出了一点端倪,突然收拳往后一跃,就那么凭空站立在了空中,整个人虚浮在那里,周围没有一点借力之处。
与此同时,整个空间中的气流突然一停,居然产生了刹那间的停顿感,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一下。
马克西姆想了想,突然向罗澜突然挥出了一拳。
罗澜站在原地没有动,甚至连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原来是这样,的确是不错的方法!
马克西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重重一握拳头。
气拳发动时,肌肉的颤动和挥拳的速度与发出普通挥拳时的频率是不同的,尽管两者间差异微小,但是还是有所区别的,对方居然能从几拳之中找出最细微之处的变化,这样的眼力和洞察力令他生出的不仅是惊叹,而是骇然和戒惧。、
“查理曼就是你抓住的吧?”马克西姆的声音从面具背后传出来,在石室中扩散时,有一种嗡嗡地声响。他点头道:“看来我得纠正自己先前的说法,在我所剑士的高手中,你不但是排得上号的,而且还是仅有那么几个。”
他地眼睛猛然透出了高涨的战意。沉声道:“能击倒你这样地对手,那应该是一件十分值得期待的事情。”
罗澜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他的脸庞在光影又渐渐淡去了,只剩下一团模糊而神秘的阴影。
马克西姆神色凝重的两只抬起手,并五指张开对准了罗澜。
随着他做出这个动作,周围的空气突然沉闷了起来,就如暴风雨前的那种闷热和压抑,令心脏产生一种极不舒服地重压。他低低喝了一声,整个石室剧烈震动了一下,虽然没有任何如刚才那般的劲风出现,但是一股庞大的能量在空气中激荡翻滚。并很快将罗澜周围所有的地方都笼罩覆盖了,其中所蕴含地压力和紧绷的张力都是处在一种极不稳定,仿佛随时可能爆炸的状态中。
做完这一举动后。马克西姆面具上唯一显露出地眼睛里却明显浮现出了一丝疲惫,眼皮也有些沉重。然而下一刻,他又猛然睁大了眼睛。
就在这股力量即将爆发出来的前一刻。罗澜地脚跟“啪”的一声抵上了墙沿,同时弯腰。俯身,用力一踏,身形便如闪电般嗖地冲出了这股力场的包围。
“轰!”
整个石室轰然一震,似乎是什么沉闷地气流与坚硬的物质撞到了一切,发出令人耳鼓发涨的沉闷响声,而此时罗澜已经这一切甩到了身后,瞬闪技的快速令马克西姆眼前只是一花,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辨清状况便感到一股凌厉的气势向自己扑来。
然而接近马克西姆的时候,罗澜却眉头一皱,他感到自己如同跳入了一滩粘稠的池水中,原本高速移动的身躯不由自主的缓慢了下来,而马克西姆却像是被重重推了一把,仿佛向一片轻柔羽毛猛然被风压推动,向后飘了出去。
从原处看来,倒像是罗澜把他给撞出去的,可是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