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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正是”马自德也急着表示忠心,“殿下已经大败清军,他们还不知死活,合该我等立功,应将其全部歼灭,方显殿下赫赫威名”
高启隆微微一笑,说道:“殿下已胸有成竹,我等愿唯马首是瞻,助殿下成就入滇第一全功”
朱永兴看似很欣慰,连连点头,说道:“好,好艾不愧是千里来投的忠义之将,吾心甚慰明日诸位便随吾出征,击败清军,共建中兴之功”
众人都举杯相祝,喝罢一轮,马宝试探着问道:“听怀仁侯说,殿下决意东去安南扎根立基,然后进取广西,不知我等可有效力之处?”
朱永兴沉吟了一下,模棱两可地说道:“这个事情还要与赵王商议,吾虽属意诸位,但精兵良将若皆随吾去安南,这云南怕是没有了牵制清军的力量况且陛下还在缅甸,也需兵将驻扎边境以为震慑”
“赵殿下与晋殿下的手下良将众多,应该不缺我等这样的庸将”马自德说完这话,见马宝等人注目瞅他,立时觉得又说错了话,嘿嘿一笑,又补救道:“末将的意思是,是我等在殿下的指挥和点拔下,才能够更好地建功立业,为中兴大明尽绵薄之力”
说得乱七八糟,功利心太强,还需要好好磨练哪!朱永兴脸上依旧是如熙的笑意,说道:“感谢诸位愿助吾一臂之力,此事以后再议,总会让大家满意才是”
马宝等人稍微放下心来,也知道最后是否如愿还要看随朱永兴出兵作战的表现,这是给了他们一个立功的机会,可何尝不是朱永兴观察考验他们的一道习题
酒宴过后,朱永兴和马宝等人在客厅落座,喝着茶水,谈论了一些明日出兵作战的事情然后朱永兴发下印信,让亲兵队长杨国骧派人送马宝马惟兴高启隆去各自军营中任职,以便尽快让他们熟悉所率之兵将,并做好出发的准备至于马自德,朱永兴则另有安排,温言慰勉了一番,派人送他去别处安歇
提前出征作战,朱永兴觉得略有些仓促,但新武器给了他信心,还有一个则是一直未使用的象兵
白文选所部前来会合时,部队中有十二头战象,而土官刀白龙也有象兵,加在一起有二十多头战象可供使用只是朱永兴先前采取的战术并没有适合战象发挥的地方,所以,一直被弃而未用
据说,战象在冲锋时可达到三十千米每小时的速度,而且冲锋并不能简单地被装备长矛的步兵方阵化解,这一点与骑兵有所不同战象冲锋的威力在于它们巨大的力量它们冲垮敌人的阵型,践踏敌方的士兵,挥舞长牙破坏厮杀
即使敌方有没被冲垮的军队,但至少也会被战象的冲锋驱赶到一边,或者是在其压迫下后退除此之外,战象通常并不需要与敌人接触就能引起恐慌,在它们的冲锋面前,敌人往往会因为恐惧而望风披靡骑兵在战象面前也不能幸免,因为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战马不熟悉象的气味,很容易在大象面前受惊
由于象的厚实皮肤,再披上铠甲,就使得在战场上杀死或者击败战象极端困难而战象高度和重量的巨大优势对它们的骑手们起了可观的保护作用
但是战象也是一柄双刃剑,使用不好也会对己方造成巨大的伤害,在经受数创或者驭手死亡的情况下,战象会发狂它们疯狂地奔跑,一视同仁地引发战斗双方的伤亡
历史上战象失败的战例大多数都与烟火有关,还有记载说猪是对付战象的有效武器,老普林尼记载:“战象对最小的猪的尖叫都会感到恐惧”据说麦加拉人曾将滚油倒在一群猪身上,使得猪身上着了火,并把它们驱往敌人的战象队面对身上有火苗的惨叫的猪群,战象在恐惧中四散奔逃
按照记忆,朱永兴觉得在战场上单一使用大象,或者对方已经有所准备,大象的威力就得不到充分发挥,甚至可能反受其害在双河口战斗中,李定国就曾布置了象阵以应对来攻的清军,但却被为了给死去的孔有德报仇而敢于拼命玩命的线国安部所击败
也就是说,线国安所部有不少人是见过大象,并且有过交战经验的这就使朱永兴不得不谨慎地使用战象,首要的便是先隐藏不用,不使敌人有心理和行动上的准备,然后再窥准时机突然使用其次,朱永兴还让人加强了战象和驭手的防护,并给战象配备了眼罩耳塞,驭手和士兵则装备了三棱锥和锤子,在战象发疯时能迅速击断它的脊椎骨,从而避免对己方的伤害
第九十七章 草创的军情司
同样是使用战象部队,晋王李定国在衡阳城下能重创满洲八旗,阵斩清廷亲王尼堪;但在广东新会战役时,战象部队却被尚可喜所部的火炮所败
所以说,朱永兴认为在这个时代,没有绝对致胜的武器,只是看你能否在最合适的场合使用最正确的武器
终于把三马和高启隆送走,朱永兴从大门口向后院缓缓而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是被崇拜的目光注视多了,还是被恭维的话赞扬多了,再加上自己亲冒矢石勇上战阵,以及这一场大胜,感觉身上似乎有了一些王八之气呢!马宝这样的猛将在自己面前也规规矩矩,被弄得服服帖帖
当然,这只是个好的开始马宝这种人,性格应该还是比较直,一旦认定了英明之主,便死心塌地,不生二心那自己就好好表现吧,难道就不如吴三鬼那个大汉奸,还就不信了
走到后院门口,朱永兴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身奔了南侧的一排房子,在一个挂着“军事重地”牌子的屋前停下脚步两个士兵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跪,又挺直了腰板,向朱永兴敬礼
朱永兴回了军礼,刚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伸手把一个士兵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上前推门而入,只留下两个面面相觑面色激动的小兵
“殿下——”盅仁查如龙和周良甫正埋头于案椟之中,门一开,见是朱永兴,三人赶忙站起来施礼
“免了,免了”朱永兴很随和地摆了摆手,目光一扫,但见屋中甚是凌乱,旁边案几上还有未撤的碗筷,不由得微微皱眉
“这,这屋中乱得很——”盅仁脸上一红,嗫嚅道:“属下想着尽快把殿下交代的事情办好,就,就——”
朱永兴轻轻摇了摇头,指了指盅仁等三人,说道:“看看,都熬成这个样子了,累坏了吾又上哪找你们这样的干才”说完,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温言说道:“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更何况这个情报司是从无到有,哪能一蹴而就?好了,今天的工作就到这儿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累得昏头胀脑,反倒没有效率”
宪兵情报司宣教部都是朱永兴刚刚倡立组建起来的,象情报司连架框还没有,只有这三位正副司长章程和组织规范,以及行动方法等等,都需要这两位司长制定完成
当然,朱永兴也不是甩手不管,而是先拿出了一部分资料作为参考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先设情报站,然后设情报点,再发展情报人员,这个设想便是朱永兴提出来的还有什么搜集情报,职业掩护,快速化装,单线联系,密语暗号,盯梢反盯梢等等,看过很多谍战片的朱永兴拿出些皮毛,就已经令盅仁查如龙和周良甫震惊钦佩得如同天人
盅仁非用不可,因为他熟知郑家的人脉;查如龙和周良甫呢,则是朱永兴为了避免窒一家独大而采取的制衡手段查如龙不用说了,走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又有一手造假的本事;周良甫呢,识文断字,更可贵的是他出身军人,还上过战超这在明军中是相当难找的
周良甫忙着去倒茶,却是一脸尴尬,凉茶呀,哪能给殿下喝
“是吾疏忽了”朱永兴抱歉地一笑,说道:“光想着保密,却忘了给三位添几个丫环小厮之类的伺候门口的士兵不行,粗手笨脚的”
朱永兴进了屋,温言细语的,又是关怀,又是赞赏,令三人很是受宠若惊,心存感激
盅仁将书案上的纸张整理了一下,双手递给朱永兴,有些惴惴地说道:“这是属下等草拟出来的些许章程,请殿下拔冗指正”
朱永兴笑着接过来,示意三个人坐下,边翻看着边说道:“现在情报司草创,架构不全,人员不整,名称不会叫得太大以后发展起来了,就改叫情报部,行军打仗民事经济惩贪仿,可都要依照你们提供的情报”
部啊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朱永兴这是激励之意,心中也浮起了疑问明朝政治体制是三省六部,难道以后要变成三省七部?
“很好,诸位这么快便弄得七七八八,实在是辛苦了”朱永兴简略翻看完,先是赞扬,然后才沉吟着说道:“只是有些太细致了,一繁琐起来,花费的时间也就太长了草创阶段吗,先把架子搭起来,人员挑选出来,不必追求尽善尽美然后在运作的阶段加以逐步完善,也容易发现问题,随时解决”
查如龙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等深恐做是不好,辜负了殿下”
“不要有这样的心思,只要尽力就好”朱永兴挑出一张纸指点道:“看这密码编制,太多了,起码现在用不到这许多复杂的密码是给高级密谍用的,一般的密谍可以用一种简单的,比如套格”
“殿下,何为套格?”周良甫目光一闪,知道又能学到新东西了,心痒难耐
朱永兴随手拿过一张空白的信笺铺在桌上,又掏出匕首在信笺上随便割划出几个空洞,然后把这张带空洞的纸与有字的纸重合,说道:“看,就是这样把真正要传递的消息按照空洞位置先写下来,然后再填补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没有这种空洞的模板套痊别人也就无法读取正确的信息”
“妙啊”查如龙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做两份同样的,模板是吧?”见盅仁和周良甫都点头,接着说道:“一份在司里编号入档,一份在情报人员手中,便可隐秘传信,简单而有效殿下寥寥数言,却是把我等三人愁得茶饭不思的工作给解决了”
“正是如此,我等应多谢殿下”盅仁明显长出了一口气,神情显得轻松了许多
“谢就不必了”朱永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工作先放一下,你们或出去走走,放松下头脑;或休息养神,别累坏了身体接下来,赶紧招揽人员,别老是你们三个挨累条件呢,稍差些也没关系,可以培养嘛!好了,吾就不多待了,省得你们不得轻松”
第九十八章 我认得你
号角声鸣响,马蹄声轰鸣,清军的营寨前一队明军呼喝着纵马向前,然后又在弓箭的射程外斜掠而去。
“哈哈哈哈。”线国安突然大笑起来,指着明军骑兵手指颤抖,好象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线提督,因何发笑啊?”张勇一肚子不满,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开口问道。
“我认得你,认得你个混蛋。”线国安的笑声慢慢小了下来,却没有转头去看张勇,而是冲着远处的明军喊道:“别虚张声势了,换了个旗帜就想蒙骗我吗,小儿把戏,下回换个人来。”
张勇皱了皱眉头,沉思不语。
“张都督,你说明军可不可笑?”线国安转过头,脸上换了一副鄙夷的神情,说道:“什么这个王,那个侯,就是那么点人瞎折腾,旗子倒是换了又换,想做出兵多之假象,吓退我军呢!”
“线提督,你不是要再攻腾冲吧?”张勇吃了一惊,深怕线国安发神经,中断了撤退之事。
线国安还真的犹豫了,好半晌才无奈摇头,说道:“还是撤退吧,等往龙陵打探消息的人马回来,咱们就做最后决定。”
“那恐怕就晚了。”张勇有些气急败坏,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指着高黎贡山的方向说道:“我已经派出了两支人马,在归路立寨接应,你怎么还想舍近求远,非要走龙陵撤退。”
线国安的脸色沉了下来,哼了一声反驳道:“我舍近求远,你难道不是舍易求难?若一路平坦,且龙陵没有明军守卫,我军从那里撤退又有何不可?龙陵县城不正好能供我军休息,比你那草草建立的营寨强似百倍。”
“强似百倍,我看是远上百倍才对。”张勇反唇相讥,“一路平坦,明军追击也快。”
“追击?就凭这些明军吗?”线国安伸手一指营寨外已经远去的明军,然后瞪着张勇叫道:“他们敢来追,难道我军就不敢战吗?或不是你两次抽兵,岂能令他们猖狂?”
张勇冷笑起来,说道:“我调动的是甘陕绿营,可和你部没有关系。若是看不得明军猖狂,线提督自可率手下那数千兵将击败他们。”
“已经决意撤退,击败他们又能如何?”线国安翻了翻眼睛,他可不情愿独力作战,再损人马,冷哼了两声,转身离去。
呸,游击胡显策冲着线国安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转头对张勇说道:“都督,咱们别管这蠢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