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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以为他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毫无预兆地退了出来,然后把我使劲往下按,我明白他想让我干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埋到他的双腿间,慢慢含住,轻轻重重地舔吮。
他把手指没入我的发中,柔柔地抚摸,我艰难地用鼻子深深吸气,不敢偷懒。我的技巧大约不错,他很快有了反应,急忙拽着我的胳膊要把自己撤出我的口中,我却死死扒住他的腰,怎么也不松口,终于,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咽喉与食道被我全数吞入腹中。
他粗口粗口地喘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得意洋洋的我,好半天才说:“我刚才没洗澡。”
我挑着眉毛躺到他身边,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啊,我不嫌你脏,反正是高蛋白。”
他语塞,大约觉得抱歉,环过我的身子把我的脑袋靠到他的胸口,浅吻我的头发。
过了很久,就在我们俩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稳的时候,我用一根手指在他腹部画着圈圈,一边轻轻问他:“谭非,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他抚弄我发丝的手突然停住,胸口似是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扑通扑通直响。又过了一会儿,有温热的液体从耳后缓缓流到我的脖子、肩头,最后在我心口的位置驻扎。
他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的3月18真的是周日啊,俺木有虚构啊~
☆、31三生烟火 一世迷离
我生日的第二天,谭非从原来的住处搬来一个行李箱,是他出差常带的那个,里面装满了他的生活用品,尤其是穿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应俱全。上回他生病的时候说搬家了,我一直都没问搬到哪里,反正现在他搬到了我租住的房子里,意图十分明显。
转眼就过了一月有余,他平常大部分时间要去杂志社,难得在家会陪我看看电影。他从没带我去电影院看过电影,原来住在复式楼的时候那里有一间小小的放映室,效果还算不错,现在就只能两个人凑一块盯着一台显示器。
他把他的两台电脑都搬来了,有的时候为了工作还是会熬到很晚,偶尔遇上棘手的问题依旧会抽烟,我还买了他最爱的咖啡豆,每天都煮一壶,即使他不喝整间屋子里也都醇香四溢。
腿伤之后我向公司请了三个月的病假,是发邮件,过了好几天才收到对方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准。我突然想起林卓岩早就离职,那经理一定是换人了,或许在这个新经理的眼里我早就成了异类,转正没几天请的假比上班的时间都多。
谭非没提让我去上班的事儿,可能他更喜欢我每天在家无所事事,事实上我已经比当初和他结婚的时候贤惠很多了,我买了许多烹饪的书,会炒一些家常菜,尽管是从一次次惨痛的失败经历中练就的。另外,他又从外面搬回不少豹毒花,一朵朵黄色的小花静静地开在阳台上,有风吹过会簌簌地齐齐往一边倒去,我越发觉得它们可爱。
有一天他从杂志社回来,我噔噔跑去开门的时候脸上正敷着面膜,他看见门后的我一瞬间以为走错了人家,下意识抬头看门牌号,那副受到小小惊吓的表情还有差点就脱口而出的“抱歉”二字把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扶着门框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面膜都抖了下来。他气得撞上门,回过头来拧我的脸,没成功,反而落的一手的精华液,我还是不停地笑,眼泪都流出眼角,他只好俯身用唇堵我的嘴,我这才知道,原来面膜里的草本精华那样甜。
然后我们疯狂地做 爱,从门口一寸一寸挪到卧室的床上,足足用了三四个钟头,天都黑透了。到了床上他依旧不肯放过我,把我的双腿扛在肩上,狠狠地进入,急速地抽动。我看不得这样的画面,死死地闭上眼睛。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几乎每晚如此,有一回他迫我分腿骑坐在他身上,他自己用手托着我的屁股有规律地一进一出,直捅得我气血上涌眼冒金星。
结束之后我整个人筋疲力尽地软在他怀里,忧心忡忡地问:“我们天天这样,会不会对身体不太好?”
他邪邪地笑答:“有可能。”
我一手捶在他胸膛上,“那你还这样没完没了!”
他抓起我的花拳绣腿,还是笑,“你欠了我三个多月的量,现在要补回来。”
我彻底无语,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
我很快乐,是真的快乐,我们终于回到了从前,虽然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我只要知道他还是需要我的,我还可以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偷欢,我还是很快乐。
我知道他也是快乐的,因为有一次他从电脑前抬起头,我正好也抬头拿身前的杯子,四目交错,我们自然而然地相视而笑,就如一对平凡的恋人。他一定不知道,他的那个笑容比当初的那滴泪更令我动容。我等他的一个微笑,等了太久太久。
我想,我是在恋爱了。
四月中,上海举行樱花节,我央求谭非好多次,他总算抽出空陪我去赏樱花,可去了才知道时节已经晚了,花朵早就不知去向,只剩了光秃秃的枝桠。
我显得很丧气,用手掰下一根枝条对着空气乱挥一气。他倒是兴致极高,拿着单反四处取景,完全没有平日里工作时候的严肃气场。他越高兴我就越生气,本来想得好好的,我们俩在微风里踩着满地粉白的落花,手牵手走在花阴之下……想想就浪漫得很,这下倒好,那些树杈看着就顿生萧条!
我耷拉着脑袋靠在一棵树干上,看着几米外一会儿蹲一会儿趴的谭大主编,硬生生把一根长五十厘米的枝条掰成一节一节,还是不够解气。
他显然没没怎么在意我的郁闷,手里翻着自己的作品还啧啧称赞:“等明年一定让摄影师到这里取景,场租费都免了。”
我怒,“您那是时尚杂志,这里穷乡僻壤的一点儿都不时尚好不好!”
“时尚不是奢侈,回归自然本就是时尚的体现。”他不但不生气,反而不紧不慢地向我解释。
我懒得听他说教,快走几步以示抗议,没一会儿就听见有婉转的音乐声传来,循着音乐环顾四周,终于在一处木头搭建的凉亭下寻到声音来源。我们走近一看,居然是十几个老人合奏提琴,音乐婉转悦耳,丝丝入扣。
一曲终了,周围看客皆报以热烈掌声,我这才发现谭非靠在我身侧,轻轻地揽着我的肩。我终于一扫阴霾,温柔地对他笑。
他看了我几秒,突然一挑眉,松开我向那群奏曲的老人中走去,一会儿功夫就从一位老人手中接过一把小提琴,接着便好整以暇地演奏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些还举起手机拍照,我却仿似旁若无人,天地之间只剩了我们俩个。我丝毫不懂乐器,也不知道他拉的是什么名曲,只觉得这声音宛若天成,和周围的鸟鸣没有分别,都是最自然美好的曲调。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手中的琴和弓,四周掌声雷动,我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他轻柔地替我拭泪,适得其反引出我更多的泪。
我嘟嘟嘴,“你拉的什么曲子,这么煽情。”
他见我不肯说,也就不计较,牵起我的手继续走。我擦干眼泪问他:“你什么时候学的小提琴啊,从来没听你说过。”
“一直都会,只是我比较内秀,轻易不露。”他斜睨我,“让你跟我离婚,现在傻眼了吧,我本事多着呢!”
他像个受了表扬就翘尾巴的小孩子,我忍不住狠狠地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他满意地笑了,可嘴上还是说:“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我挽起他的手臂,发小孩子脾气,“就不!除非你买个大笼子把我藏起来,要不然就得时刻冒着被曝光的风险。”
“有什么可曝光的?你是我前妻,本来就有很多人认识你。”他一脸无所谓。
“那——他们也认识你未婚妻吗?”我终于还是问了。
他一愣,笑而不答。这是我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提隋缦姿,那个一直存在于我们之中的那个女人,就算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对她还是心怀芥蒂。
回来的路上下了点小雨,由于早上出门的时候艳阳高照,我们就都没带伞,这个小区的车位都被停满了,谭非的车暂时只能停在附近的车库里,到家还是免不了淋湿了些。
洗澡之前我站在浴室的水槽前洗衣服,这里的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可能用了很多年,噪音很大按键也都不太灵敏。之前我一个人住都是手洗的,自从谭非入住也只用洗衣机洗大件,小件还是我手洗。可今天我没用洗衣机,我把我们俩所有的衣服都分在几个大面盆里,一盆一盆很认真地洗,眼看着指关节微微泛白。
谭非大概等得太久有些不耐烦了,在门外催:“怎么洗这么久?要我帮忙吗?”
我不理他,手里一阵狂搓。他耐心告罄,旋开门把走进来。
水槽上方就是一面镜子,天气冷,镜子外圈氲了层水汽,中间那清晰的一小块是我用手抹干的。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看得不太真切的人瞪了一眼,又埋头洗衣,因为我看见了他眼里深深的、不怀好意的笑。
我习惯先洗衣服后洗澡,眼下就什么都没穿,他是知道我这个小怪癖的,这一个多月他几次三番貌似“好心”地让我先洗,每次又在我差不多洗完衣服的时候改变主意。我没衣服穿自然出不去,只好被他揪着一起站到花洒下没完没了地腻歪。
今天不同,我今天坚持让他先洗我再洗,可他还是进来了。我把他的一件衬衣拧干甩进另一个盆里,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洗完了吗,还等我干什么?”
他从身后轻轻抱住我,这回倒是很规矩,没在我身上打太极,“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再这么搓,用不了几天就报废了。”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一条内裤,可怜兮兮地说。
“报废了就再买,反正你有钱。”
他叹口气,“还说没生气,把它们当我了吧。”他抓住我不停搓洗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又说:“手都浸皱了,还是洗衣机洗吧,我明天就去买台新的。”
我挣开他的手,“你买的你自己用,我的我自己洗。”
他不说话了,站到一边看我洗。我以为他又被我惹毛了,没准儿又要冷战,谁知他非但不生气,还恶作剧般来挠我痒痒。
我一直怕痒,尤其是腰上。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次晚上他正卖力在我身上嘿咻嘿咻,不小心戳到我腰上的笑点,我一个没绷住就“噗”地笑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是很熟,平时连话都很少,笑就更别提了,所以那个意料之外的笑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我咬着嘴唇恨不得马上晕过去,他在黑暗中看了我很久,然后俯□更卖力地嘿咻嘿咻,害得我第二天怎么都起不来,他也没去杂志社上班。
打那之后我多了一项工作,就是憋笑。可这次他好像铁了心要我破功,我躲到哪儿他的手跟到哪儿,我实在敌不过他,刚要投降,一不小心把最靠外的一盆衣服从台上打了下来,衣服散了一地,刺骨的水也涔涔滑落浸透我的双脚。
我看着一室的狼藉,突然觉得累到了极致,慢慢蹲下来环住自己,呜呜地哭。他也蹲下来,揽起我簌簌发抖的肩,柔声地哄:“不哭。”
我抓起他的手臂,把脸埋进他的臂弯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谭非……我害怕……”
他一下一下拍着我光裸的肩头,指尖的温度寒冷却真切。等我渐渐由号啕转为抽泣,他顺顺我的头发,说:“我不会离开的,永远不会。”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这些天我最最害怕的就是有一天我起床,关于他的一切统统不见,我只是做了一个亘长美好的梦,一旦醒来,依旧剩我一个。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恐怕连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估计再有几章就完结了,我基本上会日更的,有些事情在正文里说不清,会放在番外里。番外也是马上更新,不用等。
PS:樱花节真心不错……
☆、32浮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