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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没事,紧绷的心就放松了。笑道:“师傅,这血可别倒了啊。弟子可是服食了两棵万年灵芝的,这血定能治百病。将来,说不定您老人家用得上呢。”
“你说对了,这血不但能治百病,还能增强人的体质。若男人喝了,还能治阳痿早泄。无忌,记着,万万不可对他人讲你服食过万年灵芝之事。否则,让一些修真炼法的隐士得知,定然能活吞了你。”胡青牛有板有眼地说道。
我心里惊道:“还好老子爱说笑,否则,我还真不把这当一回事。碰到武林人士倒不是很可怕,如若碰上真正的修真者,这条命定然不保了。不过,这世上有没有修真者,我也没见过啊!……恩,既然胡青牛这样说,那一定是有了。”
“无忌,那天,你别怪师傅打你。师傅是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为师的医术,可只能依靠你来发扬光大了呀。”胡青牛叹息一声后,才严肃道。我连忙称是。
接着,胡青牛开始帮我取出身上的金针。一边取金针,一边说道:“无忌,那位马芝兰姑娘已对我说了来意。为师清静惯了,就不去了。以你现在的医术,医好她的义父,应该没有问题。”说完,心里想到:“无忌做出这等荒唐事,去见见马芝兰的义父也好。这男人做事,总是应该负责任的。”
我开心极了,连忙回道:“弟子全听师傅的安排,绝对不会给师傅丢人的。”
“哼!要丢的人,你早就在你师娘面前丢尽了。为师也不怕再丢什么人了!”胡青牛狠狠地回道。
正在这时,一个小童进来,端了满满一大碗乌里巴鸡的汤药进来。胡青牛让我快速喝下,我邹邹眉头问道:“师傅,这是什么东西?无忌能不喝么?”胡青牛火了,怒斥道:“让你喝,你就喝,哪里那么多废话!”见胡青牛动火了,我连忙不情愿地把那碗药一口喝完。
“这是你自己的血,还有一些为师配对的中药。你失血过多,不补一下,身体会受不了的。”胡青牛随后又解释到。我心里一阵恶心,然后又在心里问候了胡青牛的十八代祖宗。最后,安慰自己道:“算了,他也是为了我好。再说,喝自己的血,也没什么。”
身上的金针没了,我感觉一阵轻松。刚穿好衣服,胡青牛又递给我几个药瓶,说道:“无忌,这是为师连夜用你的血为引子,融合一些中药制成了药丸。还起了名字,叫做无忌丸。一可救人,二也可以在你头晕的时候服用,因为,你失血过多。”
望着憔悴不堪的胡青牛,我心里一阵激动。情不自禁地,我跪了下来。说道:“师傅,谢谢您!”胡青牛连忙扶起我,说道:“别总是下跪,师傅还没老呢。再说,为师也服了几颗无忌丸,否则,哪能三天三夜不睡!”
第二天,我见着马芝兰,先是一阵脸红,调整好心态后,对马芝兰说道:“芝兰姐,这两天过的好么?”马芝兰也同我一样,害羞过后,谈吐举止依旧得体大方。回道:“无忌,你没有事了吧!”我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谢谢芝兰姐关心,无忌已经没事了。”
“无忌!你好了么?这两天,不悔,芷若还有姑姑都担心死了。”纪晓芙问道。看着纪晓芙湿润的眼睛,我禁不住握住她的手,回道:“姑姑,无忌已经没事了。让你们操心,无忌真是过意不去。”摸着我的头发,纪晓芙笑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和姑姑客气了!”周芷若与杨不悔此时,也开心地跑过来搂抱我。
吃过早饭,我,马芝兰以及她的几个手下,还有刘伯温,我们一起离开了蝴蝶谷,向豪洲进发。纪晓芙与她的两个女儿留在了蝴蝶谷,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们母女三人不得不刻苦勤练武功。
临别时,纪晓芙与两个女儿都哭了。杨不悔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宁是不放我走。最后,在纪晓芙的劝说下,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就连小孩性格的王难姑也禁不住眼睛湿润了,抓着我的手说道:“无忌,早些回来。有你在的时候,你师傅是最开心的。你别看他平时一板一眼,表情严肃。其实,他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喜欢你这个徒弟。”
胡青牛却是依旧面无表情,呆板着脸,说道:“治好了马芝兰的义父,你就早点回来。或许,那时为师已经想出医治你老三的方法了。”
江湖风云篇 第二章 说书弹唱
一路上,青山绿水,小草红花,加上我生动有趣的故事和含蓄的黄色笑话,我们一行人也颇不寂寞。即便是这样,一路走来,看到大多被战争蹂躏的城镇与村庄,我们开心的背后也隐藏着几缕愤怒与伤悲。
不几日,我们到了离豪洲不远处的一个城镇,进城以后,我们却发现,这里是另一片天地,家家泉水,户户垂杨,比那些我们先前所见,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到了一条小街,我们找了一家客店,将行李放下,打发了车价酒钱,胡乱吃点晚饭,我正准备睡觉,门外却响敲门声。
“无忌,你睡了么?”马芝兰在门外问道。
穿好衣服,我回道:“芝兰姐,进来吧!”
关好门,在我床边坐下,马芝兰反倒没有话说了。我笑道:“芝兰姐,你有事么?有话就直话好了,我们这么熟了,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通的。”
玩弄着衣衫的一角,又沉默了一会儿,马芝兰才开口说道:“无忌,在蝴蝶谷的那天晚上,…… 发生的那件事情,你……你怎么看?”
我心下喜道:“你终于提这件事情了,我还真以为你没有反应呢!她既然都主动来问了,我也不好伤她的心啊!”想着,我就轻轻地抓起马芝兰白玉般的手,回道:“芝兰姐,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嫌弃,就做我的老婆。好么?”说着,就把她搂在怀里。
“无忌,以后你就叫我芝兰,好么?”马芝兰红着脸,在我怀里喏喏道。
我正想回答,突然坏笑道:“好的,芝兰姐,我以后就叫你芝兰。这样,你就开心了吧!芝兰姐!”马芝兰抬起头,见到我的坏笑,一边轻捶我的胳膊,一边娇嗔道:“都说了不叫芝兰姐了,你还叫!”
看着她感性的嘴唇,我心里一酥,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马芝兰抵抗了几下,最终还是把嫩舌交给了我。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胸前乱摸起来。因为激动,我胯下开始急剧膨胀。心里一惊,连忙与她分开。装作认真地说道:“芝兰,我们还小,不能这样。否则,就该犯错了。”说着,就开始轻声地念起曾经记得的一段佛经。
若有所思地望着我,马芝兰思索道:“看来,他还是一个正人君子。那天,他也只是喝多了,才会做出无礼的举动。我上辈子定是积了德,否则怎会找到这样一个翩翩公子做老公!”
怕自己再起反应,我饶开了话题,说道:“芝兰,这几天,刘伯温怎么样了?”马芝兰被我没头没脑地一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一边在心里赞叹我是正人君子,一边顺着我的话,回道:“这些天,他倒是好了不少,你的那些故事和笑话,让他整天笑的嘴都合不拢。”我接着说道:“那就好,要不了几天,我就让他恢复成真正的自己,一个有用的奇才不应该被这样埋没。”
我们又胡乱说了一会话,马芝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房间。
次日清晨起来,我们随便地吃了点儿点心,便一起上街玩耍,顺便看看这里的民风。原本,马芝兰是要急着赶路的,有了我百分百的保证后,马芝兰悬着的心才放下,安心地陪着我们一起游玩。再者,从我口中得知,刘伯温是个军事奇才,可以与三国时期的诸葛亮想媲美,马芝兰也希望能祛除刘伯温的心理障碍。日后,好让刘伯温投入郭子兴的账下。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地保证能医好郭子兴的病。不过,从我知道的这段历史中,我知道郭子兴还能活个七八年。
据说,这个城镇是马芝兰义父的地盘,蒙古军队攻了几次,都没有攻下来。加上近几年各地贫民起义不断,蒙古人更是鞭长莫及,无法涉足了。还不到午时,我们不觉中便步行至一个桥边,马芝兰童心又起,于是,我们又雇了一只小船,荡起双桨,朝北不远,便到了一小亭。止船进去,进了大门,才发现,这个亭子油漆已大半剥蚀。但这一幕并没有扫了我们愉快的心情。
饶过小亭,径直走上一座小山,我们不约而同地朝南望,只见对面山上,苍松翠柏,高下相间,红的火红,白的雪白,青的靛青,绿的碧绿,更有那一株半株的丹枫夹在里面,仿佛一幅大画做了一架数十里长的屏风。我们正在叹赏不绝,忽听一声渔唱,低头看去,谁知这湖水澄净的同镜子一般。对面山的倒影映在湖里,显得明明白白,那楼台树木,格外光彩,觉得比上头的大山还要好看,还要清楚。刘伯温忍不住开口吟道:“八面荷花四面柳,两城山色半城湖。”
马芝兰笑道:“刘公子真是好文采!只是,从何而来的两城?”
刘伯温回道:“马小姐!湖里一个城,现实中一个城,加在一起,不就是两座城了么!”
点头,马芝兰娇笑道:“好!好!刘公子当真是心思敏捷!”
刘伯温谦虚道:“马小姐过将了!张公子才学出众,想来他的诗要强过伯温千倍百倍!”说着,他的面上闪过一书诡秘。
我心里怒斥道:“该死的刘伯温,竟然想来为难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现代人会抄袭!”
这时,马芝兰已经用征求的眼光望向我。点点头,我朗声道:“既然我们在山上,那么,我就以山来做上一首吧!”心里却默念道:“亲爱的毛爷爷!晚辈失礼了,没有什么文采,只好盗用您的诗了!”
装作一副诗人的模样,我两手往后一背,亲声咏道:
“ 山,
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
离天三尺三。
山,
倒海翻江卷巨澜。
奔腾急,
万马战犹酣。
山,
刺破青天锷未残。
天欲堕,
赖以拄其间。 ”
“好!好!好!好诗!伯温真是白活了十几年,到此刻,我才知道,山竟然有这样的内含!”刘伯温颓废的面上若隐若现出几丝斗志来。我只是点点头,心里惭愧道:“是好诗!但,这绝对不是我张无忌写出来的!”
马芝兰看我的眼神变了,看得出,她对我的爱意更浓了!因为是盗版别人的诗,即便是脸皮超厚,我的面上依然有点挂不住。在马芝兰看来,这却是谦虚的表现。
陈德粗声道:“没想到刘瘟神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听起来就叫人心里爽快。我也知道张公子的诗好,却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与马芝兰还有刘伯温三人对视一笑,直骂陈德粗鲁。
这湖的南岸,上去便是街市,却有一层芦苇,密密遮住。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一片白花映着带水气的斜阳,好似一条粉红绒毯,做了上下两个山的垫子,实在奇绝。刘伯温问道:“马小姐,这对面也是你义父的地盘么?如此佳景,为何没有什么游人?”马芝兰回道:“是的,南岸也是我义父的地盘,那里要比北岸繁华的多。那些游玩的人怕是都去听书了。”陈德按捺不住了,粗声说道:“小姐,既然无忌兄弟与刘瘟神都没有去过,我们何不领他们一起去看看。再者,好久没有听到这里的说书弹唱了。这心里实在是痒痒。”
当下,我们仍旧上了船,向南岸划去。一路上,清山的影子缓缓在眼前一晃而过。不时,一些可爱的河鸟与水中的鱼儿做老鼠和猫的游戏。在船上,留有我们带的点心,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船已到了南岸了。
到了南岸后,才觉得人烟稠密,也有挑菜的、推车的、卖糖葫芦的、算命的、五花八门是要有尽有。
忽然,一个狂奔的青年汉子撞到了头牛的屁股上,这头牛受惊,猛地往后甩了一蹄子,青年捂住裆部,半天,才骂道:“***!牛娃!你放牛都放到大街上来了!”
这个叫牛娃的忍住不笑,打趣道:“狗蛋!要是我家母牛下娃了,一定是你狗娃的!”
众人哈哈大笑,笑完就急急忙忙地走开了,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做一般。
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马芝兰笑道:“这里的人就爱听说书弹唱,你们看这情景就知道了。”显然,她这话是说与我和刘伯温听的。
我们接着往前行去,眼睛不时被周围的谈话声和吵闹声吸引。突然,陈德停了下来,指了指旁边的一面墙。我一抬头,见那墙上贴了一张黄纸,有一尺长,七八寸宽的光景。居中写着“说书弹唱”四个大字;旁边一行小字是“每日下午艳阳楼”。那纸还未十分干,一看就知道是才贴的,正在纳闷呢,就听见耳边有两个挑担子的说道:“明儿白妞说书,我们可以不必做生意,来听书吧。”
我一愣,心里纳闷道:“白妞!?记得初中课本里出现过的清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