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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莫克笑了笑,把酒丢给戴麦斯,道:“我和他们可不同,我对教廷也没什么好感。”
戴麦斯愣了一下,他边灌着酒,边含糊地说道:“哦,是吗?那我们是知音啦!”
“呵呵……算是吧。”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了共同语言后,友谊会建立的很快。现在莫克与戴麦斯就是这样的情况,如果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还是能发现不少共同之处。而且对男人来说,交朋友只要有一个理由便足够了。
“和我说说吧,你为什么离开教廷?”莫克突然问道。
戴麦斯突然浑身一抖,他咳嗽了几声,苦笑道:“那是神训练杀手的地方,而我不想成为神的杀手,就这么简单。”
他又看了看莫克,问道:“我以前从没见过你,而且你也并不是教廷从小培养起来的战士。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加入教廷呢?”
莫克遥望着远方,沉声道:“生存!”
“生存……”戴麦斯咀嚼着这两个字,淡笑道:“没错,这是世界上最有力的理由,哼哼……”
“你们……”
这时坦斯已经追了上来,但是他却无法相信,戴麦斯居然在和莫克把酒言欢。
“坦斯,也来喝点吗?”莫克笑嘻嘻地问道。
“哼!”坦斯此时虽然喉咙难受的要死,不过他还是倔强的撇过头去,在离戴麦斯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现在准备去哪?”莫克问道。
戴麦斯抬起头想了想,道:“既然教廷这么客气,送了两个钱包过来,那我不好好享受一下怎么行?就去开罗吧,在埃及,也只有那里才能享受一下高档的服务。”
“开罗……”莫克的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很想去那个地方的想法,他点头道:“好,就去那里。”
密顿对两人私自决定路线很不满意,他厉声喝斥道:“莫克,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
“哼!”莫克冷哼了一声,道:“我只决定了我与戴麦斯,至于你们,我可管不着。”
“你!”坦斯气的脸色通红,可是憋了半天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狠狠地拿地上的沙子出气。
火辣辣的阳光,尽情地烘烤着这片一望无际的沙漠,连世代生活于沙漠中的蜥蜴,似乎也被这该死的阳光晒怕了。它们钻入沙土深处,好让自己感觉凉快一点,而不至于变成蜥蜴干。
在此等酷热之下,有四个身影,竟然在这片死亡之地中徒步赶路。
一个衣着褴褛的家伙,与一个背后印着银色十字的东方人走在前面,他们边走边喝着小酒瓶中的酒,不过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酒很快便喝完了。
戴麦斯懊恼地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漫无目的地咒骂着,他戴上了风衣上的大帽子,继续前进。
而在他与莫克的身后,一个步履优雅的银发男人,边走边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在沙漠中以如此高雅的步履走路,也确实是难为他了。
与他相比,他身边的红发男人看起来简直就和野蛮人一样粗鲁,他光了个上身,把衣服绑在了腰间。但这并不能让他感觉舒服点,火辣的太阳简直把他的皮肤都快烤焦了。他像大狗一样的吐着舌头,还一边摇头晃脑地甩去脸上的汗水。
“他为什么不坐车去开罗,而要走着去!”坦斯似乎快受不了了,他扯着嗓子问道。
密顿擦了擦眉角的汗水,沉声说道:“不管他去哪里,我们都要跟着,他能做到的我们也一样能!”
“哎……”坦斯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默默地跟着。
前面的戴麦斯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轻蔑地笑了笑,与莫克对视一眼后突然加快了步伐,如同一阵狂风般在沙漠中疾驰着。
“他妈的,摆明了为难我们!”坦斯顿时大怒道。
“追!”密顿狠狠地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加快步伐追上了去。
而正当莫克与戴麦斯等人向开罗赶来的时候,叶雷与死亡已经来到了这个城市。不过据死亡所说,埃及这片土地,由一个名叫神庙的神秘力量管理着,而神庙,是上古文明中玛亚神族的遗部,是历次圣战中正义一派的主要力量之一。
此时,叶雷考虑到自己与死亡的身分,也许是在神庙的打击范围之内,所以他们行动非常小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此时,躲在阴暗角落中的叶雷,正以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旅行者。他感叹地说道:“这样偷偷摸摸的过日子真不好受啊!什么时候我和莉亚也能像他们一样,自由自在的到处旅行呢?”
“莉亚是主母吗?”死亡问道。
“主母?”叶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她是我唯一深爱着的女人。”
“爱?”死亡疑惑地摇了摇头,道:“主公羡慕别人,但是我却羡慕主公。虽然主公是幽灵,但是却拥有感情、拥有身体,也许不久之后还会拥有生命。而我呢,我始终只是一个魔魂罢了,一个只懂得杀戮的杀人机器。”
这是叶雷第一次看到死亡表现出这么深刻的情感。原先他以为死亡只是一具战争机器,不过此时此刻,他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他拍了拍死亡宽阔的肩膀,朗声道:“谁说你没有感情?谁说你只是一具杀人机器?真正的杀人机器,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吗?虽然你一直叫我主公,但其实在我心中,你与我的朋友没什么两样。”
“主公!”死亡激动地看着叶雷,眼眶中似乎已有些湿润,千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看待他,这叫他如何能够不感动。
叶雷伸手摸了摸他的大眼睛,将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杀人机器会流泪吗?”
“泪?”死亡颤抖地摸着自己已经湿润的眼眶,突然激动地喊道:“原来我不是杀人机器,我也会流泪,我也有感情!”
看到死亡如此激动的样子,叶雷感到很欣慰,他靠在了死亡身上,道:“你慢慢感动吧,我可要休息一会了,有什么情况就弄醒我。”
“是,主公!”此时死亡心中的激动难以平复,如果不是怕打扰叶雷休息,他真想跳起来大声的吼一吼,好发泄一下心中的喜悦心情。
而在此后不久,戴麦斯与莫克等人也相继来到开罗。一路狂奔了这么远的路,显然让他们看起来有些疲惫,而在这一路的狂奔中,众人的实力差距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最厉害的人自然是戴麦斯,此时的他,除了看起来有些脏以外,基本上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似乎对他来说,连续奔跑这么久并不算什么。
而第二名的人选,居然是刚刚获得圣杯力量不久的莫克。他虽然比不上戴麦斯,不过看起来也只是稍微有些喘而已。
后面就是坦斯和密顿了,两人的功力相差无几,而且似乎已经尽全力了,这说明他们和戴麦斯之间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这分差距使他们不得不坦然面对。
来到开罗后,戴麦斯熟门熟路地跑进了一家酒吧,与莫克一起狠狠灌下了足足三瓶白兰地后,才满意地打起了酒嗝。
而密顿和坦斯则是要了点清水和面包,以狂风扫落叶的姿态解决掉食物后,坦斯就累得趴在了桌上,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密顿拿一杯冷水浇在他脸上后,他才猛地惊醒过来。
被叫醒后,坦斯依然打不起精神,他迷迷糊糊地跟在戴麦斯的后面。
正当他想跟着戴麦斯走进一家装潢华丽的宾馆时,密顿突然一把拽住了他。毫无防备下被这用力的一扯,坦斯立即摔个狗啃泥。
被突然叫醒后他本来就有些不爽,现在更是由不爽转变为愤怒了,他飞快爬了起来,对着密顿大喊,“我们不是要跟着他吗?你拉我干嘛?”
密顿苦着脸,指了指酒店的招牌,说道:“你没看见吗?这里是一间妓院!”
坦斯好像并没有明白密顿的意思,他呆呆地问道:“妓院又怎么了?”
对坦斯这个单细胞生物,密顿可真是没话好说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们是神的战士,怎么能进这种肮脏的地方!”
坦斯打量了一眼密顿,突然古怪地笑道:“他能进为什么我们不能进?你不是才说,他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吗?哈哈……”
说完也不管密顿,迳自走了进去。
这下密顿可没辙了,他的脸一下子铁青起来,不断在口中高诵着上帝,鼓足了勇气之后,终于狠下心一头冲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迎宾小姐被密顿吓了一跳,等他走远了才小声嘀咕道:“这男人长得真漂亮,真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从没见过那么猴急的……嘻嘻!”
走进妓院后,四人完全是四种不同的表情。戴麦斯与莫克肩搭着肩,一看就是一对色狼,眼神中充满了对女人的欲望。
戴麦斯淫笑着和老鸨打招呼,并与莫克每人抱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向内厅走去。
看着这一幕,密顿突然觉得心中一阵绞疼,他咬紧了牙关,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郁的杀气。而坦斯则是完全不同,除了战斗外,他几乎就是一张白纸,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不已。
东张西望的他,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个大孩子,而且也许还是个珍贵的处男,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时有化着浓妆的妓女们和他打招呼搭讪,并摆出种种诱惑的造型来勾引他,逗得他满脸通红。
但是最吸引妓女们注意的人是密顿。首先,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就非常招人喜欢,而且他举止优雅更是这里百年难得一见。
不过密顿却无法安然享受这份艳遇,他非常讨厌这里,感觉浑身都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尤其是女人们的那种炙热目光,更是让他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看着戴麦斯他们走进内厅,坦斯和密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时一个胖得简直连母猪都汗颜的老女人,扭着水桶粗的腰,一步一步吃力地挪了过来,她尖着嗓子叫道:“年轻人,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啊?
“只要你付得起钱,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都有,你喜欢白皮肤还是黑皮肤?我们这里的姑娘,一定会让你浑身都舒坦的。”
坦斯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指了指戴麦斯去的方向,说道:“他去哪里,那么我们也要去哪里。”
“咯咯……”老鸨和身边的女人们突然用一种比母鸡叫还难听的声音笑了起来,她抑扬顿挫地说道:“想不到两位有那种雅兴啊……”
“什么雅兴?”坦斯一脸糊涂地问道。
这下那帮女人笑的更大声了,而坦斯莫名其妙的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唑唑……”老鸨摸了摸坦斯健壮的胸肌,说道:“看看这小伙子多强壮啊,难得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呢,这身上的味啊,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密顿再也受不了老鸨的淫声浪语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鸨的头发,杀气十足地吼道:“少和我们废话,快带我们去他去的地方,如果要钱的话我付得起。”说着便摇了摇手指。
老鸨清楚地看到,在密顿修长手指上闪闪发光的大号蓝宝石戒指。这老鸨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自然知道这枚戒指的价值,她的脸立即媚笑了起来。
对她来说,只要能赚钱,什么事都能商量。而且这不花力气就能赚钱的买卖,老鸨还想最好多来几个呢。
在丢下了一叠现钞后,密顿和坦斯便跟着一个小姐来到了内厅。不过才刚走进这里,他们便被一股混合著烟酒味和其他气味的臭气,熏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里足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舞厅,不过在舞池中跳舞的,都是些脱的光溜溜舞女,而在舞池四周的五十来张沙发上,坐满了各色各样的男人、女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在这里消费的男人,都是没什么钱的小混混,而这里的女人也都是最差劲的那种,只要你给一点小费,她就能跟你来上一回了。
坦斯乐呵呵地看着四周,总之,对他来说一切都很新奇。而密顿则是快把头磕到前面的桌子了,对他来说到这种地方已经是天大的罪过,更别说去看人家是怎么调情。
过很久之后,戴麦斯和莫克才满意地站了起来,戴麦斯在身边春意犹浓的姑娘脸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后,这才大笑着离去。
一看他们走了,坦斯立即一把抓起至少把福音诗念上了数千遍的密顿,紧跟着戴麦斯的脚步跑了出去。
走到了户外之后,密顿总算感觉好了一些,他用力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让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润。突然间,空气中所蕴含的一丝杀气引起他的注意,他猛地抬起了头。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大街上也只有几个醉鬼还在像野狗一样游荡着,发出一些类似于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戴麦斯与莫克肩并着肩,静静站在一盏路灯下,而他们的面前则是三、四十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莫克随意打量了他们一眼,对戴麦斯问道:“这些人是来找你麻烦的吗?不过为什么在埃及会出现血族人呢?”
戴麦斯摊了摊手,回答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