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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抱歉,我刚才走神了。”该隐糊里糊涂的说着,看看天空,觉得时间快到了。
他对亚伯嘱咐:“你在这等我,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亚伯撇撇嘴:“我,我知道了。”
“乖,回去后我的点心都给你吃。”他摸摸弟弟的头,转身去了传送门,直达第六天。
还是卡菡的时候,带兵打仗总会用到传送门,所以各处的传送门他很是熟悉,但该隐不同,该隐几乎完全不了解,只有耶和华专门为他准备的传送门是他可以用的。
他默不作声的走入通道,在一堆复杂道路中选择一条,直接走出去。
通道消失,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智天使的寝宫。
“谁?”不需要他打招呼,这寝宫的主人已经发现他。
该隐冷然问:“阿撒兹勒?”
阿撒兹勒挑开帘子,看见是该隐,嘲讽一笑:“原来是父神的小宝贝啊,来找大哥哥干什么?”
心中鄙视,这家伙一直都是这幅摸样,吊儿郎当,好色,性|欲旺盛!
但谁都得承认,阿撒兹勒是个美男子,他五官深邃,下颌尖尖的,本就有些迷般的邪恶气息,再加上灰蓝色的长发和双眼,更令他魅力十足。
想起堕天后变成黑发的阿撒兹勒,比较一下,确实是黑发更适合他。
突然间又想起萨麦尔,萨麦尔其实一点不适合黑色,他就应该像一团火般燃烧着才对。
该隐因想到萨麦尔所以心情不爽,他臭着脸说:“路西菲尔让我帮他传消息,你该开始行动了。”
阿撒兹勒一听,脸色嘲讽笑容立刻消失,他严肃地问:“这事可不能乱说,父神的小宝贝,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该隐额头青筋暴起,他一口一个父神的小宝贝把该隐彻底激怒!
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圈,咒语直接省略,脑中记忆便在圈中呈现!
这记忆魔法师做不了假的,阿撒一眼便看得出来。
于是沉默着思考一会,才对该隐说:“你去告诉他,十天后脱困。”
然后他转身便要离开,该隐问:“你去哪里?”
“去释放一个早该释放的家伙,然后去找一个快饿死的白痴。”
很是言简意赅第二十七章堕天使集结第五天的北部,是天界最荒凉的地方,这里寒冷,到处是废墟,设有天使的牢狱。
虽然南方舒适宜人,却是殉教者的灵魂居所的地方。
第五天又称火星天,曾经是萨麦尔的支配界,自从萨麦尔堕天后,这里便直属父神耶和华管理。
阿撒兹勒自行创造一个通道,直接从第六天来到天使牢狱的外面。
看守的天使见是阿撒兹勒,恭敬鞠躬:“阿撒殿下。”
“嗯。”应了一声,他便举步要进入。
看守立刻将他拦下:“抱歉,阿撒殿下,进牢狱必须有父神的准许。”
阿撒慵懒的笑着,来回扫视了两个看守,一直藏在长袍中的右手伸出,轻轻碰过他们的脸。
看守的身体立刻发生变化,脸色发红,身体滚烫,欲|望瞬间被逼迫着冲上来!
阿撒兹勒呵呵低笑,无视两个已经快滚在一起的看守,大摇大摆走进去,嘴里凉凉道:“好好快活吧,算本殿下赏你们的。”
锈蚀的大门吱呀作响,他皱着眉将门推开,步入灰暗的牢房通道中。
一路走过,每个牢房里都是血迹斑斑,天使的翅膀在这里与纯洁根本毫无关系,全部肮脏的耸拉在地面上,布满灰尘和血。
有的甚至根本没有翅膀,早已被残忍的拔掉。
阿撒心情很沉重,这里哪还有半分天堂的样子?根本连地狱都不如!
他一直一直往前走,极力忽视周围哀嚎惨叫。
当年天堂之战卡菡牺牲,耶和华勃然大怒,将自己刚钦命的左军大将贝利尔打入天使牢狱。
贝利尔从云端坠落,在牢狱中受尽酷刑,阿撒那时便潜入过这里,从那时起贝利尔的惨叫声就未在脑海中消失过。
但事后未到,路西菲尔无法顺利脱身,他就不能帮助贝利尔脱身,若是仓促下做了,恐怕会全军覆灭。
贝利尔这么多年来,其实思绪一直很混乱。
不论受刑时,还是面对耶和华扭曲疯狂地残忍时,他都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
子卡菡死在他眼前,他的精神其实就不太正常。
只隐约记得,耶和华抱着卡菡残破的尸体,冷静的看着他,极为残忍地说:“他会死,都是因为你和我。”
那一刻,贝利尔就觉得心被挖空了,好想就这样瘫软在地上,什么也不要听,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做于是,一切都结束了,他真的再也不去看不去听不去做,整日迷迷蒙蒙睡了醒醒了睡,即使再怎样的酷刑,也无法让他内心动荡,嘴上似乎子惨叫,身体在疼痛,心上却如何也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他彻底地懒惰,就连去将身上血渍洗干净都不想,甚至都懒得从邢台上爬下来。
此刻的他,正趴在邢台上,赤|裸的肩背上疤痕累累,还有许多新鲜的伤口,鞭伤烫伤刀伤应有尽有。
他眯着眼,下巴搁在邢台上,竟是快要睡着了。
身上的鞭刑还在继续,却再也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
突然,惨叫响起!却并不是自己的,贝利尔知道,这点伤害已经无法让他尖叫了。
他勉强抬起眼皮,就见那总是兴奋地鞭打自己,**到不行的行刑者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狠狠抓挠自己,将衣服全部撕碎,下|体挺得老高,却爆发不出啦,于是他握住自己那里,使劲揉搓着,嗷嗷乱叫。
贝利尔觉得很好笑,噗嗤笑出声。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很好笑?”
他微微侧头看去,就见有一头灰蓝色头发的男人抱臂斜靠在门上,似笑非笑望着他。
声音沙哑,贝利尔说:“是挺好笑的。”
“还能说话啊,不错不错。”男人走过来,蹲下身体看他,同样灰蓝色的眼睛里有淫|欲的光芒。
“你真是下流。”他毫不客气地评价。
对方没生气,反而笑开:“多谢夸奖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无视那在地上犹自滚动哀嚎的家伙。
阿撒打个响指,立刻有一团水出现在贝利尔邢台上空,他手指往下一甩,水啪的一声打落在贝利尔赤|裸的肩背上!
“嘶”疼得肌肉绷紧,贝利尔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居然直接用水浇他的伤口!
“洗干净点,马上跟我走吧,再慢就得被耶和华发现了。”阿撒无所谓,手指弹了几下,那将贝利尔固定死死的禁制锁链通通解开。
贝利尔勉力坐起来,喘了口气,一双银眸冷冷望着阿撒:“你不是普通的智天使。”
阿撒仰头,狂妄的勾唇,他双手打开,骄傲地说:“当然,本殿下是淫|欲公子,控制全世界的欲|望。”
贝利尔自嘲:“若你是欲|望之源,我肯定是懒惰源头了,哈哈哈哈!”
现在的他们只是在戏言,都未曾想到,过不了多久,那就会成为事实。
“走吧,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阿撒转身就走,似乎笃定贝利尔会跟上。
事实是贝利尔确实跟上了,他走子后面问:“去哪?”
阿撒侧头看他,邪笑道:“去第一天,找一个白痴。”
第一天,又称月球天,最接近尘世的地方,信仰不坚者才会滞留的地方。
这里由加百列掌管,但数年前加百列突然抱病修养,便一直呆在第六天中,这里便更加鱼目混杂,乱七八糟。
对于天界的天使们来说,第一天更像是流放地,当某个天使品行不良,或者犯了不可饶恕又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情时,大部分会被流放到第一天来。
别西卜便是如此。
他本是智天使,地位曾仅次于路西菲尔,实力比四大天使长还要强悍。
但它却有一个毛病,便是嗜食。
他的肚子就像一个黑洞,不论拿怎样的吃食喂,也永远没有填饱的时候。
他就像是父神的一个失误,明明一切都完美无缺,内部却已溃坏。
终于有一天,这内部的溃坏终于表现出来。
别西卜饿得发狂,竟将身边服侍的天使侍从翅膀扯了下来!
他将翅膀烤熟,大嚼大咽那之后,十多天他都不再感到饥饿,他非常欣喜。、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又开始饥饿,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痛苦!
他饿得在地上打滚,哀嚎,痛苦的流下血泪。
侍从们惊慌失措,其中有一名一直服饰他的女天使心痛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温柔说:“殿下就吃我的翅膀吧。”
别西卜早饿得失去理智,什么都顾不上,那位女天使的翅膀也被扯下。
就这样过了许多许多年当耶和华再次召见别西卜时,去传达的神座天使将门推开,铺面便是一股恶臭!
他心下大惊,立刻进入查看。
却见那被誉为极光之星的美丽天使坐在血泊之中,手里抓着一颗扔在跳动的心脏,满地都是血浆肠子。
那双纯白的眼望向他,脸上沾染斑斑血迹,却一脸茫然天真他的嘴里,还在咀嚼神座天使立刻干呕起来!
耶和华闻此消息,震惊,大怒,但它向来极为宠爱路西菲尔和别西卜,将他打入地狱又极为不舍。
慈悲的父神便把别西卜发配到第一天,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
阿撒带着贝利尔从第五天的通道直接去了第一天。
他们在极为原始的森林中出现。
贝利尔浑身的骨头都是软的,他无力地说:“要走多远啊?我想躺下。”
“躺什么躺,你想没命吗?这里可是第一天,到处妖魔鬼怪,睡着了就被吃!”阿撒无语,翻着白眼,他一路上已经被这贝利尔烦得快发疯了,通道里才几步的路啊,他已经跟他叫唤二十多次了!
“我宁愿被吃也不要再走路”
这话将阿撒气得差点跳起来,硬生生忍住,毕竟判天可需要这家伙的力量,他闷声说:“很快就到了,别西卜那家伙肯定在妖魔众多的地方,前面就是。”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终于看见前方天空,那里黑云笼罩,乌烟瘴气。
阿撒捂住鼻子,快步靠近。
贝利尔有气无力跟上,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
嘎嘣嘎嘣,嘎吱嘎吱,咕嘟咕嘟,克啦克啦。
极为恐怖的咀嚼声传来,阿撒欣喜,立刻走进去。
他大喊:“别西卜,我来了!”
只见一堆妖魔残骸里,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正蹲在地上。
双手捧着妖魔血淋淋的心脏,白袍上染满血渍,一头长发漆黑。
他听见响动,转身望过来,嘴里不停嚼动着,纯白的眼睛注视阿撒兹勒。
好不容易将内脏咽下去,他有些天真的沙哑嗓音响起:“阿撒啊路西菲尔他逃出来了?”
阿撒兴奋的走到他跟前,也不顾那些乱七八糟的尸块,拍拍别西卜肩膀说:“快了,所以他让我来找你啊!”
他瞥眼往站在远处明显快入睡的贝利尔,问:“他是谁?”
“贝利尔,我刚将他从牢狱里放出来。”阿撒拇指指向贝利尔,简单介绍。
别西卜听后点点头,然后又一口咬住手里心脏,含含糊糊说:“等我吃饱的,已经饿了一个月了”
阿撒兹勒嘴角抽搐,看他咀嚼的摸样,有些受不了,于是站起来走到尸块堆外,抱着双臂等待。
第二十八章始祖该隐“砰…!”路西菲尔一脚踹去,亚当整个人被踹出小屋,倒在庭院中。
闻声开门,夏娃见此情形尖叫着奔过去:“亲爱的…?!”
她急忙将人搂入怀里,紧紧抱住,仇恨地看向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狂傲的立在门口,身上披了件漆黑长袍,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他白皙锁骨。
他勾唇邪笑:“你这女人,不能将自己男人看好吗?每天都到我这来,烦都烦死了。”
夏娃脸色猛地变了,死死咬住唇,她尖锐地说:“你敢这样对待我丈夫,我会告诉父神的!到时候看你还如何嚣张!”
路西菲尔噗嗤一笑,他无所谓道:“你尽管去说吧,反正离正式翻脸也没几天。”
说着,迈开步子跨到两人面前,脚一抬便要踩下去。
这一脚下去,亚当非脑浆崩裂不可。
这时,一道好听的男中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在做什么?”
那声调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残酷,听得路西菲尔心里都颤抖一下,他回头看去。
真是该隐,才十四岁的少年,却有一张极为冷酷的脸孔,表情不羁狂妄静静立在路西菲尔身后,不耐烦地蹙眉。
“呦,你来了?”路西菲尔笑嘻嘻地招呼。
该隐不看他,瞥了眼坐在地上的父母,见他们惊讶的张着嘴,他更加厌烦,这辈子最不想再看到的便是自己父亲的猥琐嘴脸。
他很不爽地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