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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得出结论:“我果然还是较为喜欢十几岁的少女,太成熟性感的女人过于复杂了。”
说着,不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叶梗叶梗微微笑着,双颊有晕红浮起,而罗杀和迦纳,则一脸无语的站在旁 边,决定以沉默应付。
罗杀是早已习惯主人有时无厘头的表现,而迦纳则被该隐的反应吓到了,完全不知要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杜拉轻扶住撞上她的琼斯,嘴里发出怪笑声:“嘎嘎嘎嘎,原来您就是血之始祖,真是百闻不如 一见,名不虚传的血之帝王啊!”
这一串不知是褒是贬的话说下来,普通人都会有些反应,但该隐却实实在在不是普通人,只见他连眼皮都未 曾抬一下,直接将杜拉的存在无视了。
他放下托着下巴的手,自然的摸着叶梗的头发,叶梗依偎在该隐身旁,非常温顺的蹭着他手心,眯起双眼一 脸开心。
该隐面表情的盯住琼斯,缓缓开口:“琼斯,可知罪?”
毫不拖泥带水,似乎准备直接进入正题,一点弯都不绕,该隐实在不想呆在卡玛瑞拉这华贵却肤浅的地方了 。
“”但琼斯并不理解该隐的内心想法,她沉默着,不想给矛自己父亲任何回应,一味低着头,肩膀微微 颤抖。
本该因为她的不敬而暴跳如雷的该隐却并没有发火,琼斯再怎么无理取闹,再怎么闯祸,说到底也都是他的 女儿,不论自己到底爱不爱她,在外在眼皮底下教训女儿还是不好的。
侧身,这就准备离开的该隐吩咐:“把你身旁的下贱东西解决了,带上躺在那的撒巴特将军,跟我走。”
说完,该隐抬脚就要走。
却就在这里,琼斯爆发了,一直颤抖的肩膀不再颤抖,仿佛豁出去般,她抬起头,咬着嘴唇大吼:“我不会 走的!我要让卡玛瑞拉和撒巴特全部去死!去死!!去死!!”
该隐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侧头,魔魅的蓝眸瞥向琼斯,里面的波光是有情又无清。
“我等了几万年!终于等到这个大好机会,可以轻松的让卡玛瑞拉和撒巴特同时覆灭!怎可能就这么回去! ”琼斯一所左手,完全将自己父亲的可怕抛诸脑后,她心中唯一剩下的,就是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该隐重新转回身体,正视琼斯,蓝眸缓缓被红色侵染,他的怒火在上升,额头的十字伤疤也逐渐凸现,好似 驾驭一切的魔神,在瞬间降临!
淡红的薄唇轻轻开启,尖利的虎牙随着唇瓣开阖若隐若现,他低沉的男中音像在吟唱:“早就和你说过,复 仇得不到任何东西。”
琼斯冷笑:“父亲,你就是这点让我极度不屑,又不是什么高尚的光明使者,居然想灌输那些虚无缥缈的大 道理给身为血族的女儿吗?!”
该隐笑的比她还要冷酷,他双手环胸,歪头回应:“陈述事实,却被你说成神的道理吗?我倒要看看,你这 仇报了之后,还能剩下什么!”
说着,他手一挥,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康德便出现在该隐肩膀上,该隐将他交给身后的罗杀,然后不再理会 琼斯,带着迦纳和叶梗离开这里。
琼斯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轻易放过自己,却听空中回荡该隐留下的话语:“琼斯,我不需要惩罚你 ;仇恨自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到那时候,你就会来求我,求我了结你。”
琼斯只觉背后冒出涔涔冷汗,呼吸急促,手脚俱已颤抖的无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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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局势转移
奥卡从夏洛特倒下的那刻开始,就完全丧失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判断力,他完全处于混沌状态,一时间接受不 了夏洛特可能醒不过来的事实。
更何况,夏洛特使出全身力量想要擒下的森桀却阴差阳错的逃掉了,这一切都让奥卡觉得夏洛特是白白牺牲 ;这样的打击,怎可能不重?
本来以奥卡心性的坚韧,是可以在战争开始前重振精神的,却不想被琼斯摆了一道。
他握着夏洛特的手,沉默着,而琼斯就是在这时出现,轻摇折扇,缓缓共白色的窗帘后走出,**着他:“你 尽可以留在这里陪夏洛特,外面的撒巴特军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本应该非常明确的拒绝,并且想办法囚禁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但奥卡却完全无法反抗,不论是身体,还是精 神,僵硬着点头同意,还把格莱斯顿放在这危险女人的身边,即使心中呐喊不能这样!
但他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大脑不再听他的使唤,灵魂被操控着无法自由思考!
被抓住了弱点,由不得奥卡反抗,夏洛特的打击让奥卡的精神濒临崩溃,脆弱的精神根本不是杜拉这个死灵 法师的对手,轻而易举的便被控制了。
至此,夏洛特生死不明,乔伊斯和卢修斯战死沙场,格莱斯顿被琼斯的言灵封锁行动能力,兰斯洛特追击森 桀至今未归,奥卡被杜拉控制精神,而林奇那个地下老鼠,除了躲在阴沟里,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卡玛瑞拉,可以说是全灭状态。
而撒巴特也好不到哪里去,影部队的首领和罗斯特都被魔女莉莉丝掳走,森桀被扔进圣泉池,至今昏迷不醒 ;康德被琼斯在胸前开了个窟窿,也是生死不明的状态,撒巴特的总体情况不比卡玛瑞拉强到哪里去。
本来两败俱伤的局面是铁定的,但谁也没想到,那刚从沉眠中苏醒不久的始祖,居然会跑来卡玛瑞拉管闲事 !
奥卡只依稀记得,他在奋力与杜拉的精神控制抗衡时,被猛地耍了一巴掌,本来火冒三丈准备找这不要命的 混蛋拼命,却在转眼间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
他迅速向门口望去,却只见着一片漆黑的衣角隐没在门外
从崩溃的边缘中恢复,转头便见夏洛特虽然虚弱,却已然睁开了眼睛!
奥卡欣喜若狂!
而在琼斯处,被她言灵说控制的格莱斯顿也在瞬间解开束缚,几乎没有发呆,他立刻便对琼斯发动攻击!
琼斯沉浸在该隐最后的话语中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直接中招!
杜拉见状,立刻上前与格莱斯顿缠斗起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奥卡已经出现,杜拉知大势已去,瞥见琼斯 倒地不起,痛苦的咳着血,恍然明白琼斯是被银器划到了,若是再不救治,很快便会化为灰尘,最后消失掉。
当机立断,杜拉拽上琼斯,划出死灵界的空间,快速跳进去!
奥卡懊恼的大吼:“该死!”
“奥卡!你没事?!”格莱斯顿见到奥卡出现,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奥卡对格莱斯顿点头,说:“夏洛特的情况也稳定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战斗情况, 到底如何了?”
“很糟糕,无头苍蝇一般,撒巴特的康德也不见了,我估计十有八九被琼斯那女人杀了,那女人完全就是想 卡玛瑞拉和撒巴特同归于尽!”格莱斯顿狠狠的说道。
“乔伊斯和卢修斯呢?”奥卡环顾战场,却至始至终未发现他们两,疑惑的问道。
格莱斯顿愣了一下,他在乔伊斯他们死之前便失去意识,根本不了解状况,所以理所当然也不知道那两人早 已死在战场上。
但虽然不清楚,却不知为何,心中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奥卡极力摒除心中杂念,他冷静的开始思考处理现在情况的办法,在一边杀伐声中,迅速拟定着接下来采取 的措施!虽然卡玛瑞拉和撒巴特的领导人都不见了,但这军队的强弱还是非常明显,出于弱势的卡玛瑞拉危险异 常,若是战斗持续下去,卡玛瑞拉的灭亡不过时间问题。
想要脱离现在的状况,除了投降已经别无他法了,但就算投降,对方的领导者无法做出回应,这军队也不过 是发疯的狂狮,毫无约束可言!
深吸一口气,奥卡来到台前,战斗中的士兵们若向上看去,便可见到在城堡最高层的台前,卡玛瑞拉的领导 者奥卡亲王到来了!
他抽出腰间佩剑,在空中狠狠一挥,高声好早:“卡玛瑞拉的战士们!用尽你们最后一分力气,死战到底! 吾等共进退!吾等同生死!”
奥卡的宣言瞬间响彻暮城!
豪言壮语在空中回荡,传达到每个人的耳中!
沉默,再沉默,接着战斗中的人们在霎那间爆发!
“亲王!亲王!卡玛瑞拉万岁!!吾等共进退!同生死!”卡玛瑞拉的士兵们因奥卡的号召再度鼓起战意, 勇敢的向着黑色洪流冲击而去!
事到如今,只有死守了,琼斯虽然最后狼狈而逃,但她想要做的事也几乎做完,如今的战场,已经是任何人 都无法控制的炼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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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事总不像人们所预料的,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事情或许就是在大家都绝望之时才会出现,所以,能够阻 止这场战斗继续下去的人就在这么绝望壮烈的时刻,出现了。
罗杀高大的身体突然出现在倒塌近半的城墙上,他肩上扛着康德,就那么默默的站在墙上,但恐怖的威压却 不容任何人忽视。
接着,另一个模糊的影子慢慢成形,出现在他的身旁。
黑色的女佣装,纤细小巧的身体,空洞的绿眼睛,头上诡异的骷髅头饰,背后一把巨大的砍刀,正是叶梗。
罗杀对着叶梗一点头,叶梗闭上空洞的绿眼,头颅微微抬起,细长的脖子线条优美,她微微开启小口,深吸 一口气,响彻天地的声音:“啊!”
瞬间,从她歌声传出的冲击波横扫暮城!!!
“啊啊阿!好疼!耳朵好疼啊!头也是!啊!疼死我了!”
“呃啊啊啊!混蛋啊!!别唱了!疼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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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苦的翻滚着,挣扎着,尖叫着,暮城里已经没几个人能好好的站着,全部躺倒在地,发出心底最深处的呐 喊,恐惧着死亡,惧怕着痛苦的降临!
叶梗的歌声,有着撼天动地的巨大威力,声音中带着绝望与恐惧所编织的曲调,能激发所有人内心的恐惧和 绝望,在这除了恐惧绝望就再没其他感情的战场中,叶梗歌声的威力,简直奇大无比!
不过十几分钟,倒在地上的人群就不再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们疲累不堪,只能躺在那里低声喘息,忍受着一 切扑面而来的负面情绪。
罗杀依然沉默着,注视着眼前挣扎翻滚的人群,他们此刻就如同蝼蚁,倒在至高者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而叶梗,依旧瞪着那双毫无色彩的空洞绿眸,樱唇微张,带着无辜的表情。
慢慢的,从城堡正门走出两个人。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
身材完全不同的两人,却是同样的黑发蓝眸,大的牵着小的,好似在后花园散步般,悠闲的走过一个又一个 躺倒在地上的士兵。
小的似乎有些害怕,死死拉住大人的手,小心翼翼的走路,生怕踩到地上的人。
而大人却丝毫不在乎,即使踩到别人的手,他也不会再把脚抬起来,直接踩过去,然后再踩上另外的人
大人完全无视了在场的所有人,只管走自己的路,大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那些本就虚弱躺倒的士兵们 ;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总会头吐鲜血,直接昏迷不醒。
这一大一小正是该隐和迦纳。
罗杀和叶梗在前面开路,而该隐就拉着迦纳见识这场惨烈的战斗最后的摸样,虽然迦纳有些胆战心惊,害怕 的发抖,但这对于该隐来说,无疑是教导迦纳的极好机会。
该隐对迦纳说道:“迦纳,你挺好了,永远也别参与任何战争,看到这些在地上躺着的白痴吗?他们便是战 争的最终结局,不论是哪一方,用战争能得到的永远不是财富、幸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腐烂的尸体。”
迦纳认真的听着,然后乖巧的回答:“父亲,虽然您说的话有些我不是很明白,但我知道您是想告诉我永远 也别和战争扯上关系,你的教诲,迦纳会永远记在心中的。”
该隐抚了一下迦纳的短发,点点头道:“嗯,记住就好。”
该隐心里很满意,迦纳这孩子,非常乖巧啊。
他拉着迦纳缓缓走出城门,罗杀和叶梗紧随其后,在沙土飞扬的战场上,就这么震撼的出现,然后气定神闲 的消失
身后是那哀嚎呻吟着的大片血族
东方有这么一句诗,虽然形容的人不同,情况也差异很大,但最后的场景却非常相似:十步杀一人,千里不 留行
即使该隐未曾出手,即使叶梗未曾杀人,这哀鸿遍野的战场也足够令人心惊胆战!
此役,卡玛瑞拉与撒巴特两败俱伤,损失惨重,除了这些特点外,最令人瞩目的便是在战役最后出现的一行 人。
就是从暮城之战开始,始祖该隐便在阔别了几万年之后的现在,重新成为世界最顶端的存在,血族的至高者 ;即使想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