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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曹军终开始全面反击,曹操大军自官渡而出,直奔袁绍大军而去,许褚,曹纯为前部先锋,带领虎豹骑这支百战铁骑,当先攻击袁绍大营,而曹昂亦是用张合,高览二人为向导,直取袁军大营
袁绍大营周边,设了许多的哨塔,命典韦率领一众背嵬军,乘天黑时摸向袁绍大营,暗中解决了十余哨塔之卒,接着在天将明时攻入袁绍的大帐,漆黑的天色被点燃的帐篷映照的滚滚通红,曹军全军冲入袁绍主寨,遇人杀人,遇马屠马,一边袭击的同时还一边焚营。
虎豹骑,背嵬军,虎卫军当先,呈现一条直线排列,曹军如狂怒的海潮,向着袁绍大营席卷而来,震得大地发出剧烈的抖动,袁营之中,马匹四下奔跑,喊杀声震天齐鸣,袁绍大军数日未曾进食,兵疲将劳,如何抵挡曹军蓄势而发的拼死一攻?袁营中一片鬼哭狼嚎,士卒往来相奔,数不清的营帐被点燃,人群四下哭号,战马被斩倒或驱散。
乐进、李典率领盾牌兵为前,盾盾之间皆有缝隙,长枪从中伸出,呈现为数个方阵,为扎打的向着敌方主营推进。
夏侯,夏侯渊主帅普通骑兵,双马登的骑兵已是普遍全军骑军,强大的左右转折性和冲杀性相结合,机动力放眼天下,何人可抵?曹军骑兵连连冲破袁绍六道防线,其间丝毫没有停顿,丝毫没有间隙。
徐晃于禁指挥步军阵型,将各自的方阵互相转换接应运转,并随时与前线退下的伤兵融合在一起,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并在接近主营时分为两队,左右包抄,步步为营,一点点的蝉食着袁营的有利地形。
高顺,张辽的陷阵营呈现为一种不规则的圆鼓之形,以玄囊阵里外夹攻袁绍骑兵,高顺以杂乱无章的鼓声,控制着陷阵营的进攻取守,陷阵军士以不同的鼓声,改变不同的战术,种种战术形态变换无常,令袁军难以应变招架、
曹昂、赵云、甘宁等人则是在张合高览的带领下,率领众军由西屯营而入,杀透袁营,从东营盘杀出,转过身来,复又杀入,接着又从西营磐杀出,这一夜,成为了河北大军最为恐怖的一夜,也成为了他们日后夜夜的噩梦
惨叫声,喊杀声,哭号声,响彻了整个河南大地!
当夜一战反击,袁绍大军彻底崩溃,除战死者外,不计其数的袁军士卒纷纷跳入了滚滚东去的黄河水中。黄河边上血流盈沟,溺水死者的尸体占满了整个河道,投降者更是不计其数,袁绍仅带亲信八百渡河而逃,官渡一战,彻底的扭转了曹袁两方的局面,从次之后,曹军将由防守正式转为全面进攻,直到河北平复。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战后事宜
更新时间:2010…1…3 13:50:02 本章字数:4551
渡之战,袁绍为曹操所败,带领八百亲士北归,曹,奠定了一统北方之基。将所得器械绸匹,尽皆赏分于众位军将。
乱战之后,曹昂将张,高览引荐给了曹操,曹操欣喜异常,随即册封张,高览二人为偏将,分别赐爵都亭侯与关内侯。
在袁绍主营中,曹操搜出了许多的书简,其中包括许多许都军中人与袁绍暗通之书,曹未曾追问,只是付之一炬,接着便不再追问了。
袁绍的残营之中,曹操与曹昂正率众四下巡视,走了一会,忽听曹昂开口试探曹操道:“父亲,适才孩儿去清点了一下战俘,数目|多,父亲打算怎么办?”
曹操面色不改,轻声道:“那你说怎么办?”曹昂闻言轻笑道:“父亲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这可是孩儿先问父亲的。”
曹操闻言停住步,转首打量着曹昂道:“你既来问我,想必以是有所想法了吧?说来听听。”
曹昂闻言轻笑道:“这些人,部分并非真正士卒,拿起刀枪,他们就是士卒,拿起锄头,他们就是农民。”
曹操闻言瞥曹昂一眼,道:“无需拐弯抹角,你只管说出你的想法。”
曹昂鞠了一礼,道:“孩儿以为,当迅修书往许都,请荀侍中筹备粮草前来安抚这些降卒,这些士卒青壮的可补充兵员军力,老的或是少的当可派去屯田务农。父亲以为如何?”
曹操闻言,忽的停住脚,抬首望天道:“这许多的战俘,数目太多,不但浪费粮草,且会影响中原农务布置,影响太过深远,袁绍虽败北势力仍在,一旦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之局
接着。只见曹操忽地转身。炯炯地注视着曹昂道:“这些降卒留下是个麻烦。不如尽皆屠杀。以绝后患。你看怎么样?”
风瑟瑟。曹操与曹昂相互对视片刻见曹昂嘴角闪出了一丝微笑。接着拱手道:“父亲此策甚好。孩儿即刻便去行事。”
曹操闻言不由一愣为诧异地看着淡定自若地曹昂。缓缓道:“孤行此屠戮之事。你不反对?”
曹昂一脸惑道:“孩儿只是为父亲提个意见而已。行与不行自有父亲决断为何要反对?”
曹操地眼睛微微一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曹昂半晌。接着一边点头一边道:“不错。成霸之人。断不可有妇人之仁。切不可有半分心慈手软。现在地你算品得了为雄者地三味。”
曹昂点头示意明白。道:“既如此儿这便去下令。坑杀了这些降卒。”说罢转身欲去忽听曹操道了声:“慢!”
曹昂闻言顿住,惑道:“父亲还有何事要交代孩儿?”
只见曹操抚摸着胡须豫了半晌,忽的说道:“算了,还是依你之言,修书往许都,着文若办理粮草,送往此处,再让公达,奉孝筹谋取丁,安排这些降卒吧。”
曹昂的嘴角瞬间升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但却是一闪即逝,冲曹操施礼道:“孩儿谨遵将令。”
正说话间,忽见徐晃押解着一蓬头垢面的人来到曹操面前,曹操双目一眯,打量了这人半晌,讶异道:“这位莫不是沮授先生?”
沮授见曹操认出了他,猛一抬头,咬牙说道:“曹操,废话少说,沮授绝不投降!决不投降!”
曹操见状摇头道:“先生为何急着寻死?曹某敬仰沮先生久矣,操若早得先生,天下何愁不定?还请先生相助与我。”说罢便是一拜。
沮授见状丝毫未曾领情,只是猛地一挣,接着便冲着一旁的一匹坐骑直扑而去,竟然天真的想要夺马归附河北。
曹操眼中瞬时闪出一丝狠厉,却见曹昂早有准备,迈步上前,一把揪住沮授,接着向身后的地上一扔,只听‘’的一声,把沮授摔了个狗啃屎。
见曹操眼中已有杀机,曹昂轻咳一声,上前道:“父亲,此人虽是有些愚忠,但终究是河北名臣,不如暂且关押,说不得日后会有大用,还请父亲三思。”
曹操敏锐的鹰目死死的瞪着沮授,接着一挥手,让徐晃将其带了下去,问曹昂道:“你能劝服沮授归降?”
曹昂闻言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我也没把握,不过即使他不投降,但此人在河北民声颇重,说不定会有些什么用处,不如权且留下,也不少他这一顿饭吃。久后若是无用,且依旧死忠袁氏,在杀剐不迟。”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却见曹昂忽的一招手,一员银甲大将迈步而上,冲着曹操微微敬礼,接着便站在一边,矗立不动。
“父亲,此人乃是赵云,赵子龙。”曹操闻言,眉宇一耸:“诛文丑者,便是此人?”
曹昂点了点头:“此人现是白身,任我身边亲卫,有大勇大才,且为人冷静沉稳,当属良将,今日大战已毕,孩儿特向父亲举荐。”
曹操向着许褚使了个眼色,忽见许褚铁拳一出,冲向赵云。拳未至,劲风已到,赵云双目陡然精亮,身形一晃侧向一边,却见许褚重拳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赵云不闪不躲,双掌伸开,‘啪’的一响,双掌轰然出击,硬接了许褚的重重一拳。
许褚身形晃了一晃,却见赵云向后退了三步,暗自心惊:这巨汉的力量,竟不在昔日张飞之下。
只见许褚一拔腰间佩剑道:“出剑!”
赵云转首看了曹昂一眼,见曹昂点头示意,随即不再犹,亦是拔出腰间佩剑,剑刚出鞘,就见许褚大剑由上至下,突然劈来,赵云借势还手,半空中剑光一闪,‘叮叮’两声,双剑相交
感觉一股巧柔的力道由剑传至手臂,二人身形一颤,收招,凝神对立。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才赵云仅出一剑,却以让许褚刮目相看,许褚静立不动,肃然低声道:“阁下好俊的身手,某家适才险些看走了眼。不想后将军府的第一高手竟然在此!”
赵云无喜无怒静沉着的脸上,只有那双星目闪烁着清澈深邃的光芒:“将军府藏龙卧虎,在下与诸位同僚各有千秋敢言大。”
许褚手腕一抖,将宝剑立于胸前:“说的好!”
说罢手中发力,铁剑好似断石破金,赵云亦是接上中宝剑好似活物一般,但见剑花如雨席卷天地。
赵云,许褚激战十多个照面,由是各自收拾不下,却听一旁突然响起声道:“够了,都停手吧。”
赵云许褚收剑侍立一旁双目全落在赵云身上,笑着问道:“你是哪里人?”
赵云拱手道:“禀司空是常山真定人士,昔日曾是幽州公孙大人手下旧部。”曹操闻言目光一闪首看了看曹昂,了然道:“原来如此”
曹昂笑道:“父亲子龙兄原为公孙帐下都尉,也算颇知白马义从的训练之法,是可重用之人。”
曹操听了白马义从四字,面上忽的一喜,认真的看了赵云两眼,开口道:“赵云,此番征战,你杀河北名将文丑,立下大功,孤便封你为中护军,银印青绶。”
众人闻言尽是一愣,中护是何官职?从未听说过。
只见曹操笑道:“中护军乃是孤所置新职,有训统校尉骑步之责,并责领中军帐议权职,邑二千石。”
曹昂细细琢磨了下,心中暗叹,老爹权谋举世无双,细细品来,这中护军的官位很大,念着也很威武,可惜却是个杂号将军,有帐议、统筹校尉和练兵的权利,却无操兵之权,不过食邑到是颇丰,竟与一地太守相平。
虽然实权少,但自己的私人方一举荐,就能得此重用,老爹也算大给自己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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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曹操视察完毕,方一回营,典满就来禀告曹昂郭嘉来了,且就在帐中等候,曹昂闻讯不由大喜过望。
屈指算来,自从官渡初期开战到现在,郭嘉统筹后方,曹昂兵出侧翼,竟足足已是五个月没有见面了,甚至因为战事过于紧张,连彼此的音信都少有知晓,而且,曹昂现在最担心莫过于郭嘉的身体。
匆匆赶到帐内,曹昂就听到帐内一个很熟悉,很亲切的声音正欢快的大笑着,奇怪的是尚有另外一个奸声正在吹嘘着自己的光荣历史,曹昂闻言停住脚步,心中惑:许攸?
迈步走入帐中,只见许攸大刺刺的拿着小酒坛,跟对面的郭嘉吹得吐沫星子满天飞,两人还真是悠闲自在。瞧见曹昂进来,许攸面色一喜,慢条斯理的说道:“贤侄,你回来了?”
曹昂点了点头,跟许攸打了个招呼,接着转眼看向郭嘉,但见郭嘉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精气神还算不错,心中暂时放下心来。
郭嘉笑着起身,与曹昂见了一礼,许攸见状摇头道:“郭老弟,你这就是不洒脱了,听你适才之言,你与闲侄乃是故交,私下何必还行此礼数,显得多生分。”
郭嘉坐下拿起酒坛喝了两口:“哈哈哈,许兄,交情归交情,但主从之礼却不可废。”
许攸闻言嗤之以鼻:“你这人,死板!你看我和孟德,我很少与他行什么主从之礼,也没见他生气,嘿嘿,交情摆在那哪!”
郭嘉闻言,摇首笑道:“许兄虽然洒脱,可若长此以往,只怕算了,不说了。”
许攸见郭嘉说的吱吱呜呜,随即不满道:“说话怎么就说一半,唉,真是寒门之子言无金。”
许攸此言只是顺嘴而说,并没有恶意,若是换成他人,可能早就火了,但是郭嘉却只是嘻嘻一笑,并无在意。
“许兄说的是,郭某确实是口中无金,我若言中有金,早就回家天天说话卖金子去了,还在这里受的什么活罪?”
一番话把许攸噎的一口酒没上来,看了郭嘉半晌,许攸忽的奸笑道:“伶牙俐齿,算是我的对手啦!”
一旁的曹昂咳唆一声,皱眉扫了俩人一眼,不满道:“你们到我这里,就是为了斗嘴?”
许攸闻言笑着起身,抢先道:“贤侄,叔叔来这,是有大好事要与你说”说到这里,许攸突然把头转向郭嘉,奸笑道:“郭老弟,要不你先回避回避?”
郭嘉耸了耸肩膀,拿起酒坛向外走去,遥遥见郭嘉走远了,忽见许攸冲着曹昂一脸奸笑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