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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澈笑眯眯道:“太子殿下,你还太小,是不是欺负我的娘子,你可不太懂。”
说完,他神情一凛,对地上痛呼的仇教习道:“尚方宝剑什么样子岂是你们这些山野村夫见识过的?皇上就算是随意在御花园拔根草说是御草,你也得恭恭敬敬的在家里养到它寿终正寝。不错,尚方宝剑应该是黄金为鞘,金龙做纹,可你们也没有仔细看这剑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着,龙澈随意一挥,地上火花一闪,竟轻易被齐整的劈出了一条长长的缝隙,众人莫不哑然,这真是一口少见的宝剑。
龙澈将剑小心翼翼递给傅江,让他还剑入鞘,重新包裹好,才昂首挺胸道:“正因为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国君,皇上给予的不仅是权力,也是一份保障,大家都知道你们所知的尚方宝剑只是代表皇上亲临,并非如此的利器,皇上才特赐此剑。”
这么一解释,仔细想想,当今皇上只有这么一位皇子,那是珍贵之至,这么注重实用,看看这位比起太子来更有气度风采的侍卫统领,尚方宝剑放弃华而不实也能理解了。
也该仇大老爷他们倒霉,谁叫他们偏偏遇见了龙澈这么个能把死的说活了的人精,再怎么喊冤也没用了,县令可彻底不敢再与他们同流合污了。
平息了此事,县令也不敢擅自做主,将审理此案的大权乖乖奉送给盛晏,盛晏自知看热闹还行,审案?难担重任,又把这事推给了龙澈。
龙澈也不客气,又借口县令熟悉本县的人情世故,将仇大老爷交给他审理,盛晏在一旁听审,而他则要秘密审问仇教习。
安排好一切,龙澈一笑,拉了叶落去吃午饭,这时,她才觉得饥肠辘辘,算起来,他们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喝了。
出了仇府大门,门前热闹的象开了集市,捧着托盘,领着锦盒,抬着各色礼品的老板,家丁,管家看见龙澈拉着跟他别扭的叶落出来,都赶忙迎上前来。
“龙公子,这是我家祖传的医治腰伤的灵药,只要你用上七天,保证你的腰恢复的跟以前一样好。”
“龙公子,我刚把客栈最好的上房为你和夫人准备好了,轿子都来了,先去我那里休息,别的等会再说。”
“龙公子,我家老爷可吩咐我们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我们酒楼的饭菜是本县最好的,一直给你们留着雅座,随到随吃。”
“龙公子,这是我们连夜为你和夫人赶制的衣衫,用的是最好的布料,最精心的缝制,你们先试试,不合适马上改……”
“龙公子,先去我家。”
“龙公子,还是先上我那。”
“龙公子……”
离龙澈近的伸手就来拉他,远的着急的伸长了脖子大叫,都唯恐龙澈漏掉了自己。
叶落对龙澈拦着自己杀仇教习心中有气,这一路走得别扭,此时也不免有些惊讶,龙澈自与她返回中原,就没在吃穿上面委屈过她,只是这个小地方人人争着抢着要他去光顾自己的生意,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看看,后面两个为了争个先后还吵了起来。
叶落只觉好笑的冷冷瞥了龙澈一眼:“你的手段真高明,攀龙附凤,就连这地方只是来了一日也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不过,也难怪,象你这么会溜须拍马的人,自然也有人喜欢牵着你的衣服角跟着往上爬。”
龙澈正愁应付大家不得脱身,听到叶落这么说,大声道:“什么?你说他们要做我们的生意都是为了赚钱?”
叶落诧异的看着他,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他耳背?等她明白过来被龙澈耍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弃了龙澈围上了她。
“龙夫人,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只要龙公子一声吩咐,咱们有什么宝贝都可以双手奉上,决不要分文。”
“龙公子能看上小可的东西,那是我们的福分,夫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说钱可就见外了。”
这些人马上想到龙澈听说叶落出事,那魂都丢了的样子,而且两人在一起一呆就是一晚上,不准任何人打搅,就是太子都不例外,可见他对这位夫人的宠爱,只要说动了龙夫人何愁龙澈不跟着走?
所以他们马上将目标转向了叶落。
叶落微一皱眉,看向龙澈,见他挑眉坏笑,心里一闪念,做贤良状:“这事情,你们还是去问龙公子,我们的事情无论大小一切皆由他拿主意。”轻飘飘的就将这些吵得人头晕的人又都推给了龙澈。
龙澈故作一副被人算计的苦样,撇撇嘴,手却暗暗冲叶落竖了竖大拇指,那意思是,你真行,学会算计我了。
叶落有些骄傲的一仰头,颇有些自得的模样,换来龙澈爽朗的一笑,一把拉了她的手就往一辆装饰的华丽而舒适的马车上边走边吩咐:“我们先去客栈安顿下来,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用的就尽管先搬来。”
众人大喜,忙带着各自的物品浩浩荡荡的跟在那因为被龙澈选中,可以亲自为他驾车,满脸泛起幸福红光的马贩子老板的马车后向县城里最好的客栈进发。
走了半天,见龙澈一副少年得志的喜气洋洋只顾看窗帘外的精致,一点跟自己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叶落终于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龙澈:“真不知道又是耍了什么手腕,弄得这些人神魂颠倒,抢着送东西来,无事献殷勤……”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卖主求荣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41 本章字数:3248
“不是奸也不是盗。”龙澈那眼睛好像看着外面,其实一直在留心叶落的一举一动,就盼着她开口跟自己搭腔,这带着些挑剔不服的话,是正常状态的落落,他安心了,又快活起来:“他们绝对是好意,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不然,他们反而不舒服。”
“他们是欠你的还是脑子坏了?”叶落话说的刻薄,眼神却并不冷。
“的确是欠了,不过,不是欠我的,是欠我师父的。我这可是做好事,有恩无处报,难道让他们悬着心过一辈子?我替师父接受了这些礼物,是帮他们。”龙澈说的天经地义一般。
叶落知道了缘由,还是觉得这些人是否做的太过热情?不过既然他们一方愿打一方愿挨,也轮不到她再猜测那些人是对龙澈居心叵测,就不再多话。
到了客栈,上好的客房内,一桌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的摆好等着。
吃饭时,他为她夹菜布汤,忙得不亦乐乎,而叶落却不领受好意,冷淡疏远,直到龙澈无奈,俯在她耳边悄声说:“落落,难道你不信我?死法有很多种,我只是不想他死的那么痛快,保证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叶落挑挑眉,没有说话,却不再避开龙澈夹过来的菜,他知道叶落信了自己,笑着将凳子挪的离叶落更近了些,远远看去,只见两个人的脑袋扎在一处,好不亲热。
吃罢饭,龙澈安排叶落去试穿新衣,然后午睡。
看着一群人将花花绿绿的各种款式,各种质地和颜色的衣物往叶落房间里送去,他悄然离去。
屋里的叶落心不在焉的任那些姑娘大嫂们团团围在身边争执着自家的东西才是最好的,都抢着往她身上比划,眼睛却透过半掩的窗扇飞快地一瞟那竹滑竿抬了匆匆离开的背影。
龙澈出了客栈,半依在竹滑竿上,这两天强撑着,腰又更疼了起来,上下马车也不方便,反正县衙不太远,就这么直接抬过去算了。
他没走大门,而是绕到侧门,不惹人注意的进了县衙,侧门里早有衙役在那里等着,知道这位龙公子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大红人,伶俐的不等他开口问,就先一一汇报:“太子殿下和凃大人已经审过几个仇大老爷的几个心腹,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仇教习按照您的吩咐,单独关押在偏房里,随时可以审问。”
盛晏爱热闹,并没随龙澈他们去客栈,而是马不停蹄的随县令回了县衙,早就开审了。
县令见他亲临,傅江怀抱尚方宝剑在一旁,还有之前叶落抽剑就杀的彪悍,这哪个都惹不起,哪有不敢认真对待之理,算是他在这一方为官十余载,第一次将心摆正,把利益人情抛开,公正严明的审案。
树倒猢狲散,那些平日依仗着仇家势力作威作福的家伙,见叶落连仇教习都想杀就杀,早吓破了胆,有问必答,只想为自己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
龙澈吩咐要衙役保护好盛晏的安全,有什么事情及时去通知他,便往关押仇教习的地方而去。
仇教习在叶落挥剑砍落的那一刻,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龙澈会救他一命,一开始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与龙澈非亲非故,这人为什么要放过轻薄他娘子,使他蒙羞的人?但是在仇大老爷身边呆久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世上的人和事没有用银子摆不平的,没人嫌银子烫手,龙澈就算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见识再多官再大,也是俗人一个。
所以,仇教习并不害怕提审,反而在看到龙澈进来的那一刻,有些兴奋。
龙澈脸上可没有叶落那样的杀气,也不像盛晏怒气冲天,坐定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仇教习一眼便说:“我不想在这点小事上耽误时间,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不妨我们速战速决,一次审过。”
说着,龙澈挥退了所有的人,才继续道:“本来落落一剑杀了你,一了百了,我就不用费这个力,花这个精神,被你送了顶绿帽子,还要被她骂,你说我为什么要受这罪帮你?”
仇教习一听,果然是要好处来了,心想就怕你真是大公无私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贪就好办,忙献媚地笑着反绑着手在地上向前跪行几步,要不是怕龙澈嫌弃他这一身在地上滚过的衣服肮脏,只怕就要顺着龙澈的大腿爬上去耳语了。
见仇教习一脸讨好的在屋子里对龙澈说出仇大老爷往日的一些罪状,又将仇大老爷藏匿不义之财的地点告诉龙澈,一个说的满面红光,一个听得津津有味,藏身在窗外的叶落气得紧咬嘴唇,双手握拳,恨不得进去给这两个男人一人刺上一剑。
仇教习就不用说了,龙澈居然骗她,早就知道他有些财迷,没想到为了敛财,居然拦住她,为了钱财留下这色狼的性命,还装的对自己有多么好,多么在乎,做的这事情简直连只见过一面的盛晏都不如。
叶落按捺住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她要把这两个做的交易一字不落的听清楚,然后去盛晏那里告上龙澈一状,虽然龙澈与盛晏交情远比她与盛晏之间深厚,但是现在动手她打不过龙澈,只能这样试试,假如盛晏偏袒龙澈,她再想别的办法,总之,不会要这两个男人好过。
仇教习看见龙澈的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心里更加笃定弃仇大老爷转而投靠龙澈则一步是走对了。仇大老爷对他有恩不假,可是人就得实在些看眼前,这些年他为仇大老爷做了多少事,也算是还清了,现在再搭上自己的命可就不值了。
“就这些?你确定再没有漏掉的?我可不大相信……仇大老爷可是本县的首富……”龙澈用手摸着下巴,用不太相信的目光看着仇教习问。
仇教习急忙表白:“龙公子,小人发誓,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仇大老爷的底细,他逼迫我们助纣为虐,别看我平时跟着大老爷进进出出好像受重用,那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办法。其实我早就想弃暗投明,幸好现在遇见你们,不然,我不知道还要被他胁迫着做多少坏事……”
龙澈看着仇教习嘴巴一张一合,把自己吹成了济世菩萨,而说的仇大老爷好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再往后,压根没兴趣再听他说什么,暗想: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与那样一个恶棍的主子倒真是一对狼狈为奸的绝配!
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一直挂着不变的笑容,使得仇教习还以为他真是想与自己合作。
所以当龙澈笑着对仇教习说出这番话来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可真是个猪狗不如,卖主求荣,就算是只禽兽也比你强,连人都不配做的东西,狗东西!真叫我倒胃口。”龙澈说的笑眯眯地。
“龙公子,你这是怎么说的呢?”仇教习一愣,随即又讨好道:“我这还不是想诚心投效在你的门下?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还请龙公子多担待,多指教。”
龙澈忽然见笑意全无:“多担待?你胆敢动我的女人,还妄想我担待?是个男人就忍不下这口气,你叫我怎么担待?指教?好,我的指教就是你去死,才能消除我和落落的心头之恨,我就不再追究。”
仇教习被龙澈眨眼间转变的态度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他是怀疑,还是真的动怒,想做出张笑脸,看见龙澈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又不敢笑。
“龙公子,这,尊夫人可是仇管家派人抓的,后来又是仇大老爷赏给我……不关我的事啊,再说,我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也绝对没有给公子你戴绿帽子,而且刚才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仇家那么多家财,你一辈子享用不尽,也可以将功赎罪了吧?”仇教习急忙表白说。
龙澈目光一闪,直了直身体:“你把我当傻子?实话告诉你,我不想落落一剑杀了你,是不想你死的太舒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