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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父是这么打算的吗?让自己做掌门,让他们永结同心,以为这样就能平衡他们失去掌门之位的情绪,看来师父对自己的心思早有察觉,可是为什么不能成全自己与玄玉,让素素做掌门,不一样是两全齐美?
瞿怀山淡淡的一句话恍如晴天霹雳,让叶落震惊,无所适从。
师父其实身体健朗,怎么会忽然间这么急迫的要立新掌门,考虑素素的终身大事?是因为察觉了自己和玄玉的事情,才会如此安排的吗?
就在叶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瞿怀山“扑”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刚才还坐的笔直的身躯一晃,扑倒在桌子上。
“师父,你怎么了?”叶落惊叫着去扶他。
瞿怀山面色苍白,嘴角鲜血长流,苦笑道:“得知有人来门中闹事,为师怕你们应付不来,一时心急,强行收功出关,所以走火入魔,这身功夫只怕剩不下多少了……濯香门传到为师这里已经十八代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就毁在我的手里,泠霜,你明白师父的苦心吗?”
原来是这样,师父一直强撑着,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是为了威慑司徒潇,她还以为那是师父不屑于和一个晚辈动手,也是对她信心十足的缘故。难怪之前他只是流露出一些想要自己做掌门的意愿,今天却急于得到她的承诺,急着安排素素的婚事,不会是……
叶落打了个冷战,想摆脱心里的惶恐,扶着瞿怀山往内室走去道:“师父,你确定只是走火入魔,伤了经脉,没有别的不适?不管怎样,你先歇着,我马上要大师兄来安排人去山下找大夫来。”
瞿怀山在床上躺下,知道叶落在担心什么,神色倦怠道:“不用担心,为师性命无忧,只需慢慢调理,功夫是无法恢复,但是身体很快就能复原,所以师父才急着跟你说这些,如果你为难就当为师不曾说过。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别人,濯香门正是多事之秋,不能让司徒潇知道,这消息要是传到幽冥宫,会非常麻烦,不止是我们濯香门。幽冥宫找上我们只是一个开头,不能让他们得手,玄玉素素那边也不要说,免得他们担心。”
叶落本想问幽冥宫是怎么回事,可是看见瞿怀山那么难受,只得暂且不提:“师父,别再操心门里的事情,我和大师兄二师姐,还有大家一定能同心协力把司徒潇赶走的。”
“但愿如此,濯香门不能毁在为师的手里,否则,有朝一日,九泉之下为师怎么有脸去见先师,去见濯香门的各位师祖?”瞿怀山轻轻一声长叹,躺在床上紧锁了眉头。
叶落从没见过师父这么为难过,从小师父在她眼里就是那么淡然脱俗,不沾尘俗,可是到了他真的难以驾驭时,也是有着寻常人的烦恼。
可是她又怎么能这样放弃楚玄玉?
师父的希望,与要和楚玄玉在一起共谐连理,应该是不会冲突的啊,即使是自有主张的她,又怎么忍心在此时违逆师父的意思?师父对她来说就是家的温暖,年幼时多少次在梦中见到的父亲就是师父的样子。
从雪地里把她捡回来,用米汤一口口将她喂养大,教她读书识字,舞刀弄剑,师父教得比任何一个弟子都认真仔细,虽然要求严格苛刻,可是也造就了她进步神速,很快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
叶落只觉得头疼心更疼,恍惚间瞿怀山的话语断断续续象白日天空中飘渺的乌云传来:“素素与玄玉也算青梅竹马,之前楚家来人也曾隐晦的提到他们的事情……素素出身濯香门,算是高攀了楚家……楚家不太介意,但是将来玄玉极有可能会被皇上赐婚,因此最多只能给她个二夫人的名分……缓得几年,再寻到合适的掌门人选,为师必定为你选上户好人家,堂堂正正的嫁过去做正房……”
阴沉了数日,天空中终于有雪花落下,一点点飘落下来,转眼变成了鹅毛大雪,落在屋顶上,树木上,地上,沉闷的黑色渐渐被寒冷的白色一层层覆盖。
叶落静坐在师父的床头,照顾他入睡后,抬头怔怔看着窗外的雪花,如同流萤一样在空中凌乱无序的飞舞飘落……
就在叶落心乱如麻的时候,龙澈也正在行动。
他和糖糖被安排在僻静的客房里,好吃好喝了一番,糖糖早就哈欠连天,很快带了小可爱去睡了。
龙澈却吹熄了烛火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悄悄地开了窗子翻身上了屋顶,辩明方向,敏捷的向着先前打听清楚司徒潇的住处而去。
司徒潇的住处是在濯香门待客用的另一处院落中,此时那里一片黑暗宁静,不过,龙澈可不认为司徒潇此时会放心睡觉。
他故意加重了脚步,跃到司徒潇所在的屋顶上行走。
在叶落面前他一直还是装的半点功力都没有恢复,这样才能博取她的同情信任来这里,实际上龙澈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不然,就凭糖糖那一身蛮力,没有他的暗中相助,怎么可能轻易打跑之前将弄得叶落迷昏的那些人?
既然叶落那么不想这姓司徒的小子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不想给濯香门惹上麻烦,他就勉为其难地帮她这一次——打发了司徒潇,而且还是免费外带做无名英雄,因为他不想叶落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部分功力的秘密,那样就不好玩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摸黑打架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37 本章字数:3255
果然,屋中一声耻笑:“怎么,终于按捺不住来了?本使者早就知道你们这种没有真本事,只会装模作样的下流门派就只会做这种下流事,早就恭候多时了,要来就自己进来,我可没有那闲功夫去请,你们也不配。”
嚯,这家伙,他以为他是谁?在别人的地盘上,尤其是遇见了我龙大侠,还想摆谱?龙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本来也想傲气十足的还他一句“大爷我能亲自前来就不错了,你不请,我还懒得进去咧。”不过,转念一想,这次可是自己有求于他——求他快点跟自己斗一场,快点输掉走人,还是低调一点,先诳的他跟自己动手再说。
“喂,你这人怎么事情不搞清楚就胡乱骂人?我可不是什么濯香门的,本来呢,是不需要跟你计较这些的,但是我的朋友是濯香门的人,你骂濯香门下流,岂不是连我的朋友都骂了?她可是玉洁冰清,貌美若花的美人儿,看你的长相,虽然比我还差上那么些,不过,还算不丑,可是你嘴巴怎么那么臭呢?一个美人,不,是美男子是应该从里美到外的,比如象我这样……”
龙澈在人群后看到司徒潇第一眼也差点将他当成阿海,很快又象叶落一样否认了,虽然模样像,可是那种从眼里散发出的暴戾,冷酷,奸诈,还有那一身高强的功夫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得成,学得会的,那些语气动作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这世上伪装的再好的人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去,只是视对方的功力高低,令他察觉的时间有长有短罢了。
龙澈滔滔不绝,将话题越扯越远,司徒潇冷冷打断道:“既然你不是濯香门的弟子,就滚远些,别妨碍我办事。”
“要我滚?那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难道你没听说过我龙大侠的名字?既然是大侠,你骂了我朋友,我不能不管,否则我不成了缩头乌龟?再者,你不就是想打听瞿泠霜的下落吗?赢了我,你不用费脑子去找那些看不顺眼的濯香门弟子,我就能告诉你。”龙澈索性坐在了司徒潇的屋顶上,冲着下面说。
司徒潇听到叶落的消息,果然感兴趣,却又信不过龙澈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知道瞿泠霜的下落?而且谁能担保你不是和他们一起预谋来消耗我的体力,明天再来个车轮战,别人只知道濯香门对我以礼相待,谁又知道你们的阴谋诡计,我就是输了也没人知道其中内情,濯香门却名利双收。”
龙澈将双腿垂落到屋檐下,晃来晃去道:“你倒是有几分聪明,只是没猜对我的心思。你知道我那个朋友是什么人?”
司徒潇一直在屋中警惕的注意着头顶龙澈的动静,看见他将双腿暴露在自己眼前,还意态悠闲,就连说话都没有半分杀气,简直像是老熟人闲话家常。
龙澈等了等,见屋中没有回音,又接着说:“猜不到了吧?当然是女人,还是个大美人。我喜欢她,自然要讨好她,解决掉你这个**烦,美人会高兴,我就……”
龙澈正说的洋洋自得,冷不防屋子里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伸出一只手,迅速的去抓他的脚。
龙澈心里暗笑:鱼儿终于上钩!司徒潇,你以为我真是在这里无聊说笑,毫无防备的等着你来袭击吗?
司徒潇出手又快又准,可是却落空了,手里什么也没抓到,那双晃得他心烦的腿好像从来不存在,屋檐下空荡荡的,夜还是黑沉沉的,天空透着异样的暗红。
就连龙澈的声音也象沉进无边的大海,消失了,四周是那么的宁静。
司徒潇皱眉,凝神细听,只听身后有浅浅的呼吸,反手一掌拍去,龙澈躲闪着笑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刚才明明是你说要我自己走进来做客,如今我人是进来了,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你就反悔了?”
龙澈说着,手下可不放松,与司徒潇就在这没有一丝亮光的屋子里,拳来脚往,斗得你死我活。
“哼,不过是濯香门拐弯抹角的找理由来暗算我,什么不是濯香门的人,谁信?”司徒潇冷笑道。
“你是怕输了丢脸,才一再说我是濯香门的人吧,就算是,怎样?你今天来不就是挑战濯香门的吗?怎么又这么害怕我是濯香门弟子?你看清楚了我可不会濯香门那些所谓以柔克刚的绣花功夫。”龙澈见司徒潇搭腔,话更多。
“依仗天时地利人和偷袭,你就这么点本事?”
“喂,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在你头上挑战,说到偷袭,是你趁我不备先出手的,还想反咬一口?说到天时地利人和,那咱们就一样样的来说。你斗了一天,我也没闲着,要翻山过阵,你以为是很轻松的事情?体力上可不算我占便宜。你是第一来,我也是第一次来,而且还是我摸到你的住地,更谈不上什么地利。人和?你可是掌门的客人,我不过是看上了这门里一个小弟子,这待遇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人家掌门还亲口许诺不准别人动你一根毫毛,你的人和可大大超过我对不对?”
龙澈反正有理没理都是那一张嘴由得他胡编乱造。
不过司徒潇可不认为他在说废话,一开始,他摸不清龙澈的来历,听到他的说话声,还心中暗喜,黑暗之处正好循声出招,可是没几下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明明是在左边说话,他要对准说话的地方出手,绝对落空,因为龙澈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转到了他的右边,再听声音从上面传来,人却又到了他的前面,分明是以说话来迷惑他,声东击西这招被龙澈用的十分娴熟。
司徒潇上了几次当后就学聪明了,不再按声音传来的方向出招,可是人的习惯哪里能在一时间就改变?何况龙澈的轻功也不弱,每每要想通他的声音出现方向,否定那不是人所在的地方,再来判断龙澈的真正方位,那可就晚了。
龙澈心里也暗自惊心,这个什么幽冥宫的使者,看起来十分年轻,招数却老辣,内力深厚,那身功夫简直就不像是人练出来的,难怪濯香门的弟子都会吃亏,司徒潇会如此嚣张,那是因为他是有这个本事的。
龙澈自信要不是自己功力没有恢复,与司徒潇一战,肯定可以取胜,打发了他,可是眼下,他得使些计策,才能与司徒潇周旋。
早知道如此,不如叫上叶落——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叶落与司徒潇有约定,绝不会伙同自己做出有损师门颜面的事情,哪怕就是两人把司徒潇干掉,无人知晓她也是不会答应自己这个主意的,看她紧张这里的人和事超过一切,真是感情不一般。
龙澈想想,目前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找个帮手,瞿素素?看起来冲动,要赢的欲望也很强,可是龙澈觉得她太过了,那种表现出来要为濯香门出头的感觉里带着做作,他一眼看见那女人就觉得厌恶。
那么,剔除了瞿素素,就只能找楚玄玉合作了。
龙澈正好也想了解一下这个濯香门的大师兄究竟有哪点是值得叶落喜欢的,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告诉他只言片语叶落和楚玄玉之间的事情,他却凭叶落那番异乎寻常的举动认定楚玄玉就是叶落的心上人,就是那家伙害得自己受挫,怎么都走不进叶落的心里去。
他不服,很不服。
于是,龙澈拿定了主意,手下攻势加强,仍是嬉笑道:“喂,要不是你得罪了我的美人,凭你这身功夫,给我做个护卫也算合格。不过,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大男人,偏要跑到这里来找什么美人图,找什么女孩子,真是个大花痴,难道天下女人千千万万都没有你喜欢或者喜欢你的,那也太惨点了吧。”
“少罗嗦,等下输了可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司徒潇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当,很是怀疑龙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