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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孟玲。只见曾周婉柔左手轻牵起玲儿,小步向屋后的草地行去。
但听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江湖迢迢路,风雨千万重。壮士几何忧,一笑解千愁。一道蓝色的身影应声而动,随风起舞,“嗖,嗖,嗖。”只见剑影闪过,草地上已经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足印。
“傅哥哥,你练的好好呀,这是什么剑法?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玲儿转过神来,对着她娘道:“娘……,你好偏心哦,只教傅哥哥,却不肯教我。我看呀,娘更喜欢傅哥哥。”
周婉柔泛起一阵红晕,别过头去,连忙啐道:“小丫头,你胡说些什么呀,看我下次不撕烂你的嘴。”接着,她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下蓝衣人,脸上的红晕更甚。
那蓝衣人站稳身子,只见他剑眉星目,身直高挺,长发髻在头上,露出一双大耳,一张尚未成熟的脸上带着几分书卷气,几滴晶莹的汗珠挂着其上,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玲儿跑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一块沾满香气的小手帕,小心的擦着那蓝衣人脸上的汗珠,心痛地道:“傅哥哥,练功也不用这么辛苦嘛,你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呀。”
周婉柔好不容易稳定了自己的情绪,道:“易荣,你的剑术的确已经很高了,所欠缺的也只是内劲稍显不足,不过切不可骄傲自满,要知道,学无止境,你现在的成就在真正的高手眼里也只是刚刚起步罢了。”
傅易荣听完后连忙道:“是,师娘,徒儿紧记。”接着,周婉柔又对玲儿解释道:“傻丫头,你傅哥哥的剑法是根据他自己所做的诗自创的。”玲儿惊道:“什么?自创剑法?”“对,当年,我们的祖师爷弃笔从戎的时候,据说就是从一首诗中领悟到了剑道,创出了清风剑法。”
玲儿走到周婉柔身边,道:“可是傅哥哥才多大呀?他怎么也能自创剑法?”周婉柔耐性解释道:“当年祖师爷创出清风剑法的时候也大不了易荣几岁,你傅哥哥从小学剑,兼又天资聪敏,当然能自创剑法咯。”
玲儿一脸崇敬地望着傅易荣,道:“傅哥哥,你好厉害哦。”傅易荣微微一笑,复又练起剑来。“玲儿,我们不要打扰你傅哥哥练剑了,我们走吧。易荣,你等会儿练完剑后,到我房间来一趟。”周婉柔临走时叮嘱道。
傍晚时分。,“咚,咚,咚。”“进来吧。”J傅易荣轻推开师娘房间的大门,一股妇人迷人的香气迎面扑鼻而来,傅易荣不由一阵心慌意乱。傅易荣定了定神,道:“不知师娘找我有何事?”
周婉柔道:“易荣,同辈弟子中,以你的天份最高,山水诗派的兴亡就指望你了。再说,我们孟傅两家又是世交,我……我也很期待你能功成名就呀。”周婉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贝齿暗咬双唇,娇艳的俏脸上布满了一层细汗,欲言又止。
屋内一片寂静,渐渐地,傅易荣脸上似乎也有了尴尬之色。房间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诡异了起来,房内只听到周婉柔怦怦的心跳声和傅易荣越来越粗的喘气声。终于,周婉柔银牙一咬,下定决心,道:“易荣,你现在还……还年轻,有些想法也不成熟,可是再怎么说,我……我也是你师娘,而且还是玲儿的……的娘,玲儿以后和你…………,你……你要好自为之……不……不要去……去想些……旁门左道。”
周婉柔的声音逐渐轻了下了,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蝇,几不可闻。周婉柔低头整了整思绪,声音复又响亮了起来:“易荣,你最近早上晨练一直不去,这样影响很不好,再怎么说,你也是派里的三师哥,你带头偷懒,下面的师弟,师妹们又怎会努力呢?”
“易荣知错了,易荣明天一定去。”傅易荣连忙道。周婉柔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摆摆手,道:“好了,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傅易荣向周婉柔请了个安,退了出去。
“今天师娘好奇怪呀,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易荣走在花园小径中,脑中一头雾水,口里喃喃道。不好!!!!易荣勐然想起一件事来,暗叫道,拔腿往自己的房间里跑去。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开门声,接着是杂乱的翻箱倒柜的声音。半响后,傅易荣屋内恢复了平静,但见易荣正哭笑不得地瘫坐在书柜前,满脸通红,心中暗暗叫苦。
原来书柜里面收藏着易荣闲来无事所作的一些诗词,其中有不少吐露出对玲儿师妹,周婉柔师娘和其她两位同门师姐妹的倾慕之情。书柜角落里还藏有一幅易荣作的一幅四美图,画上四美正在欣赏一处江南园景,姿态各异,神情娇媚,依然便是易荣所爱慕的四位女子。四美图的左上首更有几个小字:得此四美相伴游,人生又有几何求?
易荣心中暗道:“这次真的惨了,这些东西明显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八成是给师娘给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怪不得今天师娘表现如此奇怪,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这三师兄是怎么也不能再在风云阁呆下去了。”
“少爷,少爷。你在吗?你的门没有关哪。”正在这时,一道清脆动人的声音从房外传来。易荣闻声慌忙低头收拾起字画来,一时不由得有些手忙脚乱。“别进来,我还没准备好呢,你别进来。”傅易荣慌道。
“少爷,有什么事要帮忙吗?我进来了。”少女的声音伴随着渐进的脚步声传入易荣的耳朵里。傅易荣忙抬头望去,一个十八、九岁的绿衣少女出现在了面前,只见她在头发上盘起两个旋儿,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红唇微微向上翘起,似乎在强忍着笑意。
“少爷,你不要藏起来了,我和师娘那天都看到你里面藏的宝贝了。”那绿色少女抿嘴笑道。傅易荣俊脸一红,道:“怎么可能呢?师娘不会偷看我的东西的呀,心儿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叫心儿的少女道:“还不是少爷自己不好,谁让少爷不把自己东西放放好呢。那天呀,少爷的那些宝贝从书柜里翻落下来,正巧被我和师娘看见,我们就想顺手帮你理好,……没想到……。”
心儿说到这里,脸上不由得一红,续道:“少爷好坏呀,尽写些有的没的,还……还画了个什么四美图,把……把我也给画进去了。你不知道师娘当时有多生气,她还一个劲地骂你是个小色狼,小淫贼呢。”
饶是傅易荣脸皮甚厚,这时也不免有些受不了,他低声道:“好师姐,好姐姐,好心儿,你就不要再说了。”“扑哧”心儿看到易荣讨饶的样子,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而那易荣听到笑声,更是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心儿似乎也不愿易荣继续难看下去,忙道:“少爷,我走了。”她刚走出大门没几步,却又跑了回来,站在易荣的大门口,道:“少爷,你也不要担心,我看师娘也没真的生气,她喜欢你的紧呢。”
易荣听到此话,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生气吗?”心儿听得此言,俏脸微晕,小声道:“我也没生气,我自然……自然一辈子伺候少爷,”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来,脸色一黯,“只是少爷大仇未报,怎能只顾着儿女私情呢?”说完,她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这天晚上,傅易荣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辗转难眠,直到三更才睡了下来。正在迷迷煳煳间,傅易荣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揉搓着他的身体,他半眯着睁开双眼,却看到了平时端庄典雅的师娘,娇娆的卷在易荣的床前,露出了她那雪白圆润的臀部,用从没有过的妖艳眼神看着易荣,媚笑道:“怎么样?小宝贝。”
傅易荣马上清醒了过来,连忙道:“师娘,你这是干什么呀?”'周婉柔轻笑道:“小色狼,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今天不要叫我师娘了,叫我柔姐好了,我和玲儿都很喜欢你呀,不如,我们一起嫁给你吧。”
傅易荣道:“我是很喜欢你们,只是母女怎么能共仕一夫呢?再说,师傅该怎么办?啊……,师娘,不要这样。”周婉柔加快了手上的摩擦速度,同时双目露出痴迷的神色,有些畏惧,害怕的目光中夹杂着几私害羞,那是被征服者露出的必然表情。
只见易荣一脸陶醉其中的表情,周婉柔慢慢放下了不安的心情:原来他也喜欢我这样做呀。易荣那有受过如此刺激,而且眼前这温柔的尤物还是心中高贵纯洁的女神,忽然,一阵酥麻感从腰部传来,易荣喷出了积存了16年的男子童精,然后,他又疲倦地昏昏睡了下去。
第二天清早,太阳还只是半挂在天上,发散着淡淡的红晕之光,可却已把它旁边的白云染成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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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少爷该起床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身着淡蓝色丝绸裙的心儿打开门,走进了易荣房间。只见那易荣正侧躺在床上,唿唿大睡着,脸上挂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乎仍在做着美梦,连心儿进入了自己的屋子都毫无知觉。
“呀~~少爷,你怎么还在睡呀,都已经这么晚了。”心儿快步走到易荣床前,连忙摇醒他,续道:“少爷不是向师娘保证过今天一定会去晨练的吗,现在时间都快过了,少爷要是再不起来,师娘可又要生气了。”
易荣此时本是迷迷煳煳,头晕眼迷之时,耳闻“师娘”两字之后,却是霎时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站在床边,易荣只觉得胯间一阵冰凉湿润,忍不住叫了起来。心儿低头闻声望去,只见到易荣白色的睡裤上有一片湿印,睡裤正紧紧地粘住了易荣的大腿根部,而后,更一股男性特有的奇怪腥味传入了心儿的鼻中,少女初闻此味,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
第二百三十七章
易荣则尴尬的站在那里,偷读过禁书,略通医术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他偷瞄了心儿两眼,却看到她低着头,直盯着那滩粘物,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肯定发现了。”易荣想到此处,更是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心儿回过神来,虽然不知此乃何物,却也隐隐知道瞧见此物定是不妥。她抬起头来,瞧见易荣正偷瞄着她,心中一惊:莫非此前魂不守舍的丑态全部被少爷看见了?想到这里,心中泛一片波澜,连忙大声说话已掩饰自己前面的失态:“少爷,这流的是什么脏东西呀,还是……还是赶快换了,我们快点走吧,都快要赶不上晨练了。”说完,心儿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连忙跑了出去。
半响之后,心儿和易荣正各自施展着轻功,急速向后院草地驶去。忽然间,心儿感到一只微湿的大手向前抓住自己那小巧的左手,耳边听到了轻微的声音:“好姐姐,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好吗?”
心儿不能像易荣那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可保持着自己的速度不变,只能轻点一下翘首,旦觉身后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脚步似乎轻快了许多,渐渐的赶了上来,和自己并排而行。心儿这时才觉得易荣仍然拉着自己的小手,心中微荡,少女的矜持使得心儿想要抽出手来,甩开易荣,却终是不忍,只得任由易荣拉着,向草地奔去。
两人到了后园草地,门中各弟子早已到齐,而周婉柔则正在耐着性子指导着弟子们的武功缺失。玲儿眼尖,最先看到了傅易荣和心儿,甜甜地道:“傅哥哥,心儿姐姐,你们怎么才来……”
忽然间,玲儿瞧见两人原来是两手相牵而来,马上声音一涩,瞳孔一缩,噘嘴道:“娘,你看都什么时辰了,易荣师兄怎么才来呀,娘,你要罚他呀。”(周婉柔看到两人联手走来,胸中忽有一股怨气流动,板着脸道:“傅易荣,李心儿,你们知不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晨练乃是山水诗派的必修课之一,怎能晚到呢?你们知不知道全派上下为了等你们俩,已经浪费了你们很长时间了?尤其是易荣,前几天连续不来晨练,已是不对,今天难得来一次,却又来的这么晚。易荣,莫不要仗着师傅和我宠着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玲儿说的对,我是要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们二人了。”
易荣和心儿听到此言,都吓得低下头去,心儿更是吓得连忙抽回还在易荣手中的左手,两手并拢放在身前,不断揉搓着。周婉柔看到两人分开了小手,心中稍感轻松,却不由暗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失态呀?以前易荣就是不来晨练,我也不会怎么生气的,他本就不需再参加什么晨练了。
而那心儿定是为了叫醒易荣而迟到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我也从来没有生气呀。难道,难道我是因为他们两人手牵着手来而发火的?周婉柔想到此处,俏脸一红,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易荣鼓起一番勇气,抬起头来,直视师娘,准备一人承担责任,谁不想,却正好看到了师娘的小女儿羞态,立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