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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塔塔布国,这个国家的侵略性很强,善于离间,为了征战他们不择手段,常常两国两败俱伤,而他们坐收渔人之利。”柳飞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噢,对了,他们的特征就是吊睛眼,你看那人是否是这样的眼睛。”柳飞急切看着黑衣人,迫切想知道答案。
“将军果然料事如神,在那断臂之人进入蒋府之前,怕有人跟踪,回头看了一眼,我看得很清楚,的确是如将军所说。”
“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团结,如一盘散沙,早晚会被人蚕食掉。但是为什么他要寻李家的天元宝典呢?”
柳飞皱了皱眉:“现在李敖身在何处。”
“回将军,现在李敖被我从那人的住所偷偷的带了出来,现在在城外的驿站内。”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我想见见那个李敖。”
“是,将军。”
深夜两人如鬼魅一样,飘浮与空间之中,转眼之间抵达城外驿站内。
驿站内有一老者看到两人后,抱拳道:“参见将军和洪管家。”
“不必多礼,快带我见那个小孩。”柳飞忙道。
“是”
老者带着二位几个转弯后,来到密室之前。回头看着柳飞,道:“将军,就在里面。”
“快打开铁门。”
随着铁门的打开,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直指将军心脏刺了过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干净利索,不带一点拖沓之色。洪管家和老者一看,急忙道:“保护将军。”声音出口的同时已经出手。
柳飞将军看到匕首刺来,不慌不忙地一个侧身,后右手对着刺来的手腕轻轻一点。“咣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刺杀之人吓得急忙后退。
由于洪管家和老者在将军身后,出手不免晚了点。当他们要制止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二者会心的点头,暗道:“将军修为果然不是盖的。孩子虽然很小,但是那身手绝对可以比得上二流的刺客,换作自己必定慌乱。”
柳飞转头看向洪管家和老者。看得二人心里发毛,急忙跪倒齐声道:“请将军恕罪,属下保护不当。”
“洪管家和马司何罪之有啊,都快起来吧,不必多想了。”柳飞笑了笑,转而扶起二人。
二人如得大赦一样急忙起来,暗自思忖:“不要怀疑是我们刺杀将军就好,要不就当冤大头了。”
“你们二人早年跟我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却把功劳全归于我,我感激不尽,所谓生死之交。虽我贵为将军,其实如兄弟一般,不要拘泥于一般的凡俗礼节。”
二人表面尽露感激之色。
“历来都是狡兔死,走狗亨。飞鸟尽,良弓藏。我们心胸狭隘,的确愧对将军厚爱之恩。”洪管家激动道。脸上的刀疤扭曲,更显出面孔的可怕。
“呵呵,二位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你们和我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说完柳飞转头看向李敖。这一看不免心中惊诧,李敖与柳易面貌相似,身高也差不多,如果是外人一看,定认为是将军之子。要不是柳易的父亲柳飞与儿子朝夕相处,还真的无法分辨。唯一的一点就是,李敖的右耳垂下有颗红痣,如果掩盖之后,那就是柳易,柳飞将军之子阿。
洪管家看到将军面色微变,笑道:“将军,大意一看定会认为是少爷吧。我开始的时候也误人为是少爷,但是细看之后就发现不同之处。李敖眼睛满是愤怒之色,而少爷却是天真无邪的,况且少爷右耳垂也没有红痣。”
柳飞长叹一声,道:“敌人果然不简单啊,一石三鸟之计果然毒辣。”
马司笑道:“在毒辣也得看对手是谁,将军有吕布之武诸葛之才,岂能和一般的武夫相提并论。”
“挑拨我与蒋太师关系这是一,二是以李敖代替柳易鸠占雀巢,这样李敖就是最有力的一颗棋子,用来瓦解天佑国。三是对方想的就是李家的天元宝典,即使现在没有得到,那以后也会从李敖身上相办法得到。”柳飞淡淡地说着,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洪管家听后,不免心惊,看着柳飞道:“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柳飞笑了笑:“我们及时发现,现在不晚,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有什么手段!”
李敖看着柳飞愤怒道:“贼子,杀我全家之仇我与你不共戴天。就是我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看着屋内愤怒的李敖,洪管家气上心头,骂道:“你这不开眼的东西,竟然诬蔑将军,看我不宰了你。”说完就要一掌劈在李敖的天灵盖上。
柳飞急忙拦住,对着李敖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你全家,你有何证据?难道就是听人家一面之词?”
“中秋月圆之夜,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你派人到我家中索取我祖上天元宝典,我祖父拒绝后,竟动手杀我族人,逼迫我祖父交出宝典。无奈你如意算盘落空,我被人救下,可惜我祖父被你派出之人临走之时杀掉。贼子,妄为将军,却做出苟且之事,我要杀了你。”
李敖直接向柳飞一拳击来,洪管家大叫一声,一掌推出,李敖就像断线的风筝,被打飞撞在了墙上,跌落后口吐鲜血。
柳飞看着受伤的李敖,笑道:“我派出的人是不是断臂之人,而救你的人是不是有一双吊睛眼。”
李敖一怔:“你怎么知道救我之人面貌。他对我恩重如山,教我武功,你是不是也杀了他?”说完,李敖吃惊地看着柳飞,转而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大胆李敖,你小小年纪竟然认贼作父,你可知道你的救命恩人是谁吗?他就是杀我国人,占我领土的塔塔布国人,亏你还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你是瞎了狗眼!”洪管家怒道。
“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是你们在演戏,今天我李敖落在你们手里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你们想杀就杀,想剐就剐,我绝不皱下眉头,皱下就不是天佑国之人。”
“执迷不悟!”马司嘲笑看了看李敖。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只有找出证据来,让你心服口服。”柳飞笑了笑。转而回头吩咐道:“洪管家,你会塔塔布国语言。你教给李敖,最纯正的地方语言,让他回去好好的问下他的救命恩人。”
“属下遵命。”洪管家恭敬地抱了抱拳。旋而,对着李敖笑道:“小子,你听好了,就告诉你几句,地道的塔塔布国语言。好好记在心上。第一句,推荐票的干活,收藏的干活拿来,第二句,推荐票,收藏的地干活速度地支援我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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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石三鸟终成空。预知后来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004章 真相大白
洪管家说的两句是塔塔布国的一句谚语,大体意思就是收割季节是狼的嗜血堆砌起来的儿。
柳飞笑着看着李敖正色道:“李敖,你知道洪管家为什么会它们在最纯正的方言?”李敖闭口不答。
柳飞没有责怪李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微笑道:“十年前,塔塔布国大举进攻边防。深夜偷袭,因为哨兵的疏忽,导致边防仓促抵御,使我国损失惨重。在那一战中,洪管家被抓走了,我几次带兵出生入死,最终还是把他救了回来。我的兄弟可以战死,可以负伤,但绝不可以做俘虏。”柳飞眼内闪过一丝坚定之色,然后看向了洪管家,示意洪管家接着说。
“是的,我被抓去了后就在为他们挖矿,与当地的一些塔塔布国人一起。十年的辛苦,我忍了,因为我知道将军会去救我。与塔塔布国在一起的十年,我学会了他们一句经典谚语‘收割季节是狼的嗜血堆砌起来的儿’这句话。”洪管家双眼通红,声音有点哽咽。过去十年的痛苦经历,如今回想起,依然难过。
李敖听到后哈哈大笑,道:“不要再演戏了,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柳飞看了看李敖,长叹一声,转头对着洪管家说道:“你保护他的安全,去那个‘恩人’的地方,一定要让他明白事情的真相。”
“属下遵命!”
李敖听到柳飞说到保护自己,满脸的不屑:“什么保护我,监视我不就行了,当官的说话就是好听。”
洪管家一听,顿时大怒:“你这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在聒噪;小心我活剐了你小兔崽子。”
“好了,不要在吵了。”柳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马司,你准备接应洪管家。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你们分头行事吧。”说完,柳飞独自一人离开了。
“是!”二人对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拱手道。
天佑国,天瑞国和天英国有个共同的城。此城为恒运城,是三国共同的商业城。在这里应有尽有,而这里的生活也如天堂般;让人流连忘返。
在恒运城内一家如意客栈内,二楼却有一房客人还没有安睡,如此深夜为什么不睡呢?难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吗?对,不错,就是无心睡眠。
房内,一盏孤灯摇曳的灯火轻轻的跳跃着。八角桌子边坐了两个人,同有一双吊睛眼,只不过其中一个人却是断了右臂。
断臂人轻举手中的陶瓷杯子,看了看,然后仰头,一口饮尽杯中之茶道:“凤血,你为何如此大意呢?辛辛苦苦的付出被你如此大意就要付水东流,你怎么能对得起国王对你的厚爱呢?!”
“凤羽兄,我错了,不该去万花酒楼喝酒。是我误了兄长的事,我认罚。请兄长赐我一死,以表我对国王的忠贞。”
“凤血,既然事已知此,我就没打算再去追究责任了。可惜了天元宝典与我们失之交臂,无法收入囊中。天元宝典修炼之法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珍惜,只是其中有极目之瞳的详细讲解却令我向往。你也知道我们与别的种族不同,天生白眼。而极目之瞳却是中和白眼的最好神药,得到了极目之瞳就能发挥我们塔塔布国的战力。”看着低头而做的凤血,凤羽长叹一声后,缓缓说道。
“哎!”凤羽再次苦笑,接着道:“世上最宝贵的不是什么高深修炼秘籍,也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你这个相依为命的兄弟。当年,我知道修炼极目之瞳的秘法后,不惜背叛神殿,和天目神尊反目,就是为了我们塔塔布国能树立与强国之林,享受万国朝拜。和天目神尊大战后,损失一臂却也没有得到极目之瞳,哈哈,功亏一篑。”
凤羽看着空荡荡的右臂自嘲一番后,左手意味深长的拍拍了凤血的肩头。
屋内安静祥和,屋外窗下却有两个人在偷听。不错这就是洪管家和李敖。
当李敖透过缝隙看到那个断臂的人,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可惜学了那句塔塔布国的谚语浪费了。
“杀了李家却没能得到天元宝典,我认命了。但是我一定会让柳飞将军和蒋太师反目成仇的。凤血,我已经查到,柳飞将军之子柳易已经在去圣武堂的路上了,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在路上截杀掉,然后嫁祸给蒋太师。到时候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凤羽牙齿紧咬,握碎了手中的陶瓷杯子,狠狠道。
“全听兄长之命。”
窗外,当李敖听到断臂之人又提起杀自己全家之时,体内热血沸腾,按耐不住冲动,就欲冲出去杀凤羽,却被洪管家死死的按住。李敖情急之下叫道:“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贼子。”
突然一道罡气如闪电一样,轰然击碎窗户,以不挡之势就要打在李敖身上。
洪管家左手挽住李敖从二楼跳下,右手翻掌就是一掌。轰隆一声巨大爆炸,把窗户击碎成粉末。
刚落到院子里,凤羽和凤血已经冲出。在洪管家的对面站立着了。凤羽空荡荡的右臂管随风左右摇摆。似乎在诉说着过去那一战的惊天动地。
洪管家心内惊诧,暗道:“好快的身法,今天能走出这个院子就万幸了。”
轰然的声音太大,顿时客站所有的屋内灯火点亮了起来,当看到院子里站着对峙的四个人后却纷纷的又熄灭了灯。只有透过窗户的缝隙向院里看着。
长行夜路的人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种种打斗;他们只能袖手旁观。也许在他们将来是个炫耀的资本,或饭后的谈资。
凤血一看是李敖连忙说道:“李敖是你啊,快过来。你身边就是杀你全家的刽子手!”
李敖看了看凤血摇了摇头,苦笑道:“过去做什么,给你杀吗!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凤血明白李敖已经什么都知道后,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眼前的李敖和洪管家。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也让我了表下地主之谊。”凤羽知道事情败露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
洪管家一听,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啊!塔塔布国离天佑国有万里之远,说到地主之谊那该是我请你们二位才是,怎敢劳你们大驾阿。”洪管家表面敷衍着,体内暗暗的运转内力,已准备随时迎战。
凤羽向前走了一步,微笑地看着二人:“尽呈口舌只能,今天你们留下那最好,不留下也得留下。”
“哈哈。”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