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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兄心情不好,你就多陪他一会儿吧,我走了,有事叫我。”他说着双翼一分,飞上了天空,一会儿不见了。
郑纶在“辟水金睛兽”的角上一拍,吕镝只觉得身子一轻,“辟水金睛兽”带着他们俩飞上了天空,艳阳当空,雾霭尽散,吕镝望着远处的景色,只是此时身边已不是知心美女陪伴,未免有些遗憾。
“怪不得老黄挺佩服你的,”郑纶说道,“今天的事要搁在我身上,我可做不到。”
吕镝笑了笑,这家伙还是很聪明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那只小火龙这时还在他手上爬来爬去,不时的打个饱嗝,不是喷出一股火就是一股烟来,弄得他一手的糊味。
“你现在这些都是怎么学的?”吕镝不想再谈这个伤心的话题,问了一句别的,
“我要说家里教的,你信么?”郑纶看着他,反问了一句,
“那可太有意思了。”吕镝笑道,“周围人不会把你们当成怪物吧?“
“所以我十二岁就自己出来游历,这种化外散仙的生活还真挺好的,”郑纶说道,“只是这根降魔杵下超渡的混蛋太多了,想起来就有些郁闷。”
“修罗刀下证菩提,这又有什么了?”吕镝苦笑了一下,“以前我也是挺想不开的,可经历的事一多了,你想不这么做都不行了。”
“说的是,”郑纶点点头,“你这么说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他望了望四周,“对了,你出来多久了?家在哪呀?我看你那座园子里没有别人,那不是你家吧?”他又问道,
说的不错,屋子里有人才是一个家呀,没有了人,只是所房子,吕镝心中暗道。“我家就在一座滨海小城,隔一条江就是外国,景色很不错的,你愿不愿意去看看?”他想起了已经好久没回家里看看了,“正好我就搭你的这头‘顺风兽’回去一趟。”
“那太好了。”郑纶显得很高兴,“我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正好去你家串门。”
两个人说走就走,这“辟水金睛兽”的速度虽然比不上“风雷铁锏”,但舒适性要好得多,两个人骑着它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吃喝喝的,吕镝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只是本来已经习惯了美女温香满怀的他到了晚上孤枕难眠的时候才知道,唉,那个滋味,怎生一个“难受”两字了得?
几天后,到家了,哥哥吕锟在电话里听说他要回来,要去接他,吕镝赶紧说不用,两个人没坐火车,要是让他看见是骑这么一头怪兽回来的非当场抓狂不可,两人先到郊外,郑纶把“辟水金睛兽”收了,又帮吕镝把那个满那乱跑吃饱了就乱吐火的“四脚打火机”封印在了吕镝左手的小手指甲里,两个人这才土遁前往吕镝家,顺便又四处游览了一番,家乡的变化还是蛮大的,高楼也越来越多,城市虽然越来越漂亮,但吕镝感觉缺少了以前那些他熟悉的气息,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失落,看着那些几十层高的华丽楼盘簇拥在那里而实际没有多少人住的时候,总觉得不那么舒服。
两个人逛够了,快到家的时候才取出来时路上买的礼物拎着,家里已经动迁了,哥哥吕锟用吕镝给的钱在郊区另买了一处带院子的小二层楼,怕他们找不到地方,在路口等候他们,将他们接了回来。
虽然这是吕镝第一次回新家,尽管处处都不一样了,但在家人的微笑中还是找到了以往那种熟悉的感觉,父母和哥哥见他带了朋友回来都很高兴,哥哥很早就和父母说过吕镝和岳明璇的事,但他们俩没有看见岳明璇和他一起回来,又看见吕镝好象有一丝阴郁的样子,知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没有多问,他们哪里知道吕镝目前正闹心的实际上却是另一个姑娘。
一家人高兴地吃过团圆饭,郑纶和吕锟因为都喜欢刀剑兵器,谈得很是投机,吕锟带他去参观院子里自己的金属工艺品作坊了,吕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熟悉“地形”,妈妈走了进来。
“小岳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在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妈妈终于小心地问出了关于自己未来儿媳的问题,“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
“那倒没有,”吕镝尴尬地笑了笑,“她单位要她出国一趟,大概没有个两三年是回不来的,我们约好了的,我们的事等她回来再说。”他不想让妈妈伤心,搪塞了一句,
“啊?那么久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去了国外还回得来么?”妈妈不以为然的说道,“连你张姨(岳明璇的母亲)都不知道呢,前些天我在街上碰到她时她还问我说这姑娘一跑就没有影儿了,让我问问你知道不,你们这些孩子做事也不为大人想想,真是。”
“那我这两天就去看看张姨,顺便告诉她一声。”吕镝有些头痛地说道,
妈妈走后,吕镝让她刚才这么一搅和,本来就纷乱不堪的思绪又在心里搅动起来,岳明璇,王冰燕,他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知道什么是魂牵梦萦的滋味了。
他出来到了院子里,吕锟和郑纶还在那里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吕镝一个人惆怅地走了出去,郑纶和吕锟看到他的样子对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耸了耸肩膀,继续他们的话题。
吕镝漫无边际的在街上闲逛,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自己现在走到哪儿了都不知道,华灯初上,灯火通明,吕镝正站在路边看着繁华的街景,一辆车“呼”地从身边呼啸而过,差点没撞到他,他吓了一跳,不由得有些恼火,刚想骂人,又一辆车急驰而来,他一闪身躲开了,这一下要是被撞上了不死也是个半残,他这下真的火了,刚想追上去,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后来的这辆车狠狠的撞中了前面的那辆,车头紧紧的将前一辆车别在了路边,接着车门一开,两个戴墨镜的大汉从车里出来,手里都拿着带着长长消音器的手枪,前一辆车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惊叫声。
大厅广众之下就敢明目张胆行凶!吕镝刚才差点让车撞飞,心情本就不好,这时一听到叫声,一闪身就冲了上去,腾空一脚,将一个人的手枪踢飞,顺势将另一个人扑倒在地,因为周围人多,他不想露出自己的真正的手段,但就凭现在的他赤手空拳对付两个凡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一个大汉握枪的手被他一脚踢折了愣在那里,倒地的那个让他一屁股坐断了肋骨,连手带枪踩得粉碎,在地上不住的惨叫着,吕镝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走到被别住的那辆车前,车的挡风玻璃已经全碎了,里面露出一张姣美的脸,正呆呆地看着他,看上去不象是很惊恐的样子,奇怪。
“你怎么样?没事吧?”吕镝望着她问道,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儿,眼睛很大,是清纯可爱那种类型的,感觉和林欣差不多,只是眼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稚气,而是多了份成熟。
“我卡在这儿了‘‘‘‘‘‘”她轻声道,话语里流露出一丝痛楚,
吕镝想了想,双手聚力,猛地抓住已经扭曲变形的车门,硬生生将车门揪了下来,他将身子探进车内,伸出手,一点点的将女孩子扶了出来。
吕镝飞快地用“金身法眼”在她身上扫了一下,还好,骨头和内脏都没事,有些地方肌肉有点轻伤,吕镝用手偷偷放了两个治疗法术在她身上,她的身子一震,渐渐恢复了平静,神情也自然了许多。
吕镝回头望了望,周围一下子围上了好多人,而刚才那两个大汉已经没影儿了。
“可惜,让他们跑了。”吕镝说道,那个女孩子望着吕镝,漂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惊奇的神色,“别管他们了,”她望着吕镝,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你还能走吗?”吕镝问道,很老套的剧情,这两辆车已经全报废了,接下来肯定应该是他送她回家了,然后‘‘‘‘‘‘他正在胡乱地想着,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你刚才都给我治疗过了,难道不该送我回家么?”
吕镝呆呆地望着她,那双晶莹闪亮的大眼睛蕴含着一丝了然,她怎么知道的?吕镝还没回过神来,她淡淡一笑,“怎么?有问题么?”
“没有没有。”吕镝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扶她站了起来,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女孩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好象是交待撞车的事,然后跟他一起上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路线,和吕镝坐在了后座。
“不用报案么?”吕镝问道,刚才那可是典型的蓄意谋杀啊,看她不太在乎的样子,吕镝很是奇怪。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平静地答道,望着车窗外边,街头淡淡的橙色路灯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她此时的身影分外动人,是谁这么狠心,要伤害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子?
“还没请教恩人姓名,我叫伊琳。”她发觉他在看她,转头冲他一笑,已经很习惯了美女在侧的吕镝还是心神一荡,有些窘迫地答道,“我叫吕镝。”
“今天的事谢谢你,现在肯见义勇为的人不多了。”她叹息了一声,“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见义勇为也得有见义勇为的资本。”吕镝轻松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感谢就不用了。”现在要钱显得比较没品,何况现在他已经不太在乎钱了,但也没说什么都不要,再加上这个女孩好象透着一丝古怪,她居然知道他对她用了治疗术!这可得好好查查。
她看着他,他故意望着窗外,没有看她,过了一会儿,她收回了目光,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车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当中。
“到了。”又走了一会儿,车子来到了一处别墅区,她示意司机在一处漂亮的小楼前停下,她看了看身边的吕镝,“下车吧,上去喝杯茶。”她好象看透了吕镝的心思,或是了解一般男人的心理,主动说道,
“也好。”吕镝起身下了车,跟美女还客气个什么?她走过去打开门,吕镝随她进了客厅,据说现在的女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小天地,她打开灯的一瞬间,吕镝马上就嗅到了单身女子的味道,看这清新典雅的布置就知道,平常她肯定是一个人住的,吕镝的好奇心不由得更重了。
“坐。”她看他进来,点了点头,进了里间,吕镝找地方坐了下来,四下打量着周围,一会儿她出来了,换上了件淡红色的轻衫,显得线条十分的诱人,她端给吕镝一杯热茶,随即坐在了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你自己住在这里,安全吗?”吕镝问道,品了一口茶,嗯,真TNND香。
“还行吧,”她笑了笑,“这周围住了很多有身份的人,他们想在这里动手也得考虑考虑影响。”
“要杀你的人是谁?为了什么啊?”吕镝又问道,
“这和你有关系吗?”她看着他,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给你治疗过了?”吕镝实在忍不住了,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伤是在我的身上,好没好我自己知道,”她忍不住笑了,“再轻的伤也不能好那么快,我的感觉还没迟钝到那种地步。”她有些得意地看着他,“你的治疗术很不错哦。”
吕镝吃了一惊,也笑了起来,“你居然知道治疗术。”
“而且我还知道你身怀异术,”她轻轻捧起了吕镝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我要不是亲眼看见这样一双手把车门扯掉,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吕镝苦笑了一下,一时无语,也是,他的手白晰修长,根本就不象干过重活的,弹钢琴还差不多。
“在想什么?”她把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暖而柔软。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你都会些什么?”吕镝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我懂的不多,象治疗术我就不会,”她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只会些土系法术,土遁都不会呢。”她哼了一声,“今天大意了,自己开车上街,要是我双脚沾地,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吕镝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其实你不用什么都告诉我的。”他说道,
“想求人的话,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难道不该坦诚相待吗?”她望着他说道,“我想请你做我的保镖,行吗?”
“我象是做保镖的料吗?”吕镝不由得失笑,这女孩儿要干什么?
“就算是帮帮我,行吗?”她恳切地看着他,“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如果你愿意,我嫁给你好吗?”
啥米?吕镝一时脑袋没转过来,她的意思不会是‘‘‘‘‘‘他紧盯着她的双眼,想看出些端倪,那双晶莹的眼睛闪烁着的只是期盼,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吕镝终于败下阵来,美女的要求,哪个傻瓜会一口回绝啊?何况还有个无比诱人的附加条件。
“我说美女,我可够不上帅哥,虽说也不是衰哥,但没房没车银行也不给贷款的,你给我出的这个题目可是有点大哦,要不我先想会儿?”吕镝看着她,说道,经历了这么多次生死历险,他已经明白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便宜的事,他长的是不丑,但也还没英俊到让一个美女主动下嫁的地步,何况这好象还是一个很有钱的美女,而他现在基本属于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