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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个回合二人不分胜负,秦明见状心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激将道:“你这丑鬼真是没胆,只会躲来躲去,还不如回家搂着婆娘睡大觉去!在这儿丢什么人,现什么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四周的官兵见自己的头儿稳占上风,也跟着嚷嚷起哄:“没胆鬼,没胆鬼!”
阮小五大怒,窜到马前跳起身来,使出十二成的功力对着秦明就是一叉。
秦明见对方这一叉比以往更凌厉,充满了一去无回的气势,知道自己的对策起了效果,大喝一声:“来的好!”一提缰绳,人借马势,马助人威,使出浑身的力气对着钢叉就劈了过去。
“当啷!”秦明感到一股大力传来,连人带马被撞得后退了两步。再看那阮小五,兵器相撞的那一瞬间,阮小五心叫“不好!”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顿时就感到虎口一疼,接着就发觉身子飞了起来。
“咕咚!”一声,阮小五栽倒在地,仰面喷出了两口血。
第一卷 凡人界 第十八章 龙爪霹雳
“咕咚”一声,阮小五栽倒在地,仰面喷出了两口鲜血。
“五弟,五哥!”阮小二和阮小七大叫一声奔了过去,两人将阮小五扶起来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阮小五此时脸色苍白,无力地说道:“五脏六腑好像都绞在了一起,啊,好难受!。”这硬汉子刚说了两句,疼得大叫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阮小二大怒,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是深厚,从来没有被人打得如此不堪,自己身为大哥没能照顾好兄弟,让兄弟受到了重创,心中甚是懊悔,这秦明简直可恶之极!吩咐小七照顾好阮小五,阮小二紧紧的绷着脸来到秦明的马前。
“你这斯真是卑鄙,故意激怒我兄弟,仗着马的冲力赢了他,你算的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下马来和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阮小二怒气冲冲的质问秦明。
“哈哈,真是可笑之极,某家是谁,某家是大宋朝的将官,三代忠臣良将,岂是你们这些小民比得了的,老子是坐在马上长大的,跟你们动手是瞧的起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哈哈。
阮小二两条眉毛腾的就倒竖了起来,兄弟三人还从来没吃过这亏,软小五被人家打得半死不活,自己又被当众辱骂,登时升起了无边的怒火,抽出背上的钢叉就要上前动手。
“慢”!燕青喊住阮小二。
阮小二人住心中的怒火,回头道:“哥哥,这斯打伤了我兄弟,我要去他狗命,为我兄弟报仇,不要拦我!”
燕青看了看秦明,心想这家伙怎么不和前世说的一样啊,前世虽然是形如烈火,可也没像现在这样目中无人啊!在他前世被宋江栽赃陷害,弄得成了反贼,还被官府下了全家,这家伙倒好最后还投靠了宋江,成了他的打手,真是可怜、可恨、复又可悲啊!
“小五也是我兄弟,我这有上好的内伤药,你赶快去给他服下,治伤要紧,这斯就交给我了。”说着,燕青从怀冲掏出了小白瓷瓶递给阮小二。
阮小二感激地看了看燕青,重重的点了点头,扭头又狠狠地瞪了秦明一眼,这才去给阮小二治伤。
燕青瞧了瞧秦明,见他骑在马上,稳如泰山一般,再看这匹马,浑身如墨,唯有四肢马蹄上长有一撮白毛,一双马眼明亮有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匹骏马。燕青对着马嘿嘿的笑了两声。挥手对龙六招了招手。
龙六身材中等偏瘦,黑红的脸庞,两只眼睛不时地闪过道道寒光,最明显的是他的两条手臂长过膝盖骨,手掌粗大,手指粗壮。
龙六几步来到燕青身前道:“公子招小的来有何吩咐?”
燕青在龙六的耳朵旁嘀咕了几句,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龙六听了阴阴的一笑,道:“定不负公子厚望,您就瞧好吧。”
龙六闪身来到秦明面前,细细的打量了秦明两眼,心心中默默的为他哀叹,谁让你惹着我们了呢,算你倒霉吧!不过,他还是好心的劝道:“秦明是吧,我劝你还是赶快下马给我那两位哥哥赔礼道歉,要不然,一会儿你可就要后悔莫及了。”
“呆!满嘴喷粪的家伙,你们算什么东西让老子赔礼道歉,我呸!真是不知死活!”说着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就朝龙六的头砸了下来。
“不知死活的是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龙六身子一晃躲开头顶上的狼牙棒,恨恨得骂了两句。
骑马冲出了几步,秦明拨转马头,缰绳一提,借助马的冲力,抡起手中的狼牙棒狠狠地朝龙六砸了下来。
望着头顶上的黑影,龙六嘿嘿的一笑,又来这一招,你烦不烦,我可不是阮小五,会跟你拼力气,今天就拿你试试我的龙爪手,这可是主公传授的绝学,今天就拿你开刀,试试威力如何?想到这儿,龙六再一晃身,让过马头来就到马尾,闪电般的抬起胳膊,五指成爪状。
“就在这儿,嘿!”运起全身的功力,对着马的屁股就是一爪。
“扑”!硬如钢爪般的手指轻松的穿透护马甲深深的刺进了马的屁股,鲜血腾的就喷了出来。战马疼得嗷嗷直叫!后腿蹬地而起,一下子就把秦明甩了下来,战马疯了一般的跑走了。
“咕咚”!秦明栽倒在地,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被一双坚硬的手卡住了,紧接着就感到全身的关节大穴被闪电般的连戳了数下,一身的功力再也提不上来了。
从秦明被掀下马到被龙六点了穴道,不过是眨眼间的时间,速度之快令旁观的众人啧啧称奇。
那秦明一身功力丝毫没施展开来,败得真是冤枉之极,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手如此的坚硬,穿过护马甲,将马匹抓狂,这是什么武功?
将秦明提到燕青身前,扔在脚下,龙六一拱手道:“不负主公厚望,属下已将秦明拿下请主公处置。
这时秦明也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成了人家的阶下之囚,战马也负伤跑了,心疼至极,那战马可是他费了好大工夫才弄到手的。
“呸!”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咱们重新来战过,老子的一身功力还未施展开来呢!”秦明愤愤不平的骂道。
阮小二“嗖”的一下跳到秦明面前,“啪!啪!”扬起手来就给了秦明两个耳光,恨恨得道:“狗东西!当初你借助马力赢了我兄弟,怎么不说不公平!”末了还一脚将秦明踹倒在地。
“哥哥,这斯坏透了,不要轻饶了这狗东西。”阮小二扭头对燕青恳求道。
哈哈,燕青笑了两声,道:“战场上输了就是身死,哪来的侥幸,哪里会有所有的事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你真不算是个英雄,来呀,把他拉下去砍了”。
这秦明注定不能为我所用,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当然不能让他活着,纵虎归山,后悔莫及的道理,不是燕青的性格。
秦明脸色一变,急忙喊道:“你们这是诛杀朝廷,难道不怕株连九族吗?”
林冲在一旁看了半天,见燕青要杀这将官,要知道杀害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以叛国罪论处,连忙道:“贤弟你可要想清楚,虽然你也是朝廷命官,但是无故杀害将官可是要判重罪的,哥哥我是戴罪之身,无所谓,兄弟你可就不值了。”要说在场的众人能这样劝燕青的也就只有林冲了,一则,林冲是燕青的哥哥,虽然燕青心底未必把他当哥哥看待,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最起码也要表现出一幅礼贤下士的样子;再则,林冲本身又是代罪之身,也方便说种话,要是换了别人还以为是怕惹祸上身了呢。
“林冲真实老实人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这么能忍。”燕青看看众人的表情,除了阮氏三兄弟外,其余人虽然都没说话,但是从表情上能看得出都不同意杀秦明。
哈哈一笑,燕青道:“哥哥不必替我忧心,不过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那好咱们就将这斯押解到县衙,让县令处置。”
秦明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骂:“从哪蹦出来的这群人,个个都这么厉害,好在他们还是不敢杀害朝廷命官,等到了衙门有你们好瞧的!”,秦明不免得意起来。
一群人押解着秦明来到了清河县的县衙,看了看衙门旁的鸣冤鼓,燕青一指道:“龙四,上去敲鼓”。
“好咧!”,龙四答应一声,几步来到鼓前,拿起鼓锤,“咚,咚,咚”连敲了五六下。
众人等了片刻,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县太爷升堂喽,传击鼓鸣冤的上堂问话。”
燕青整了整衣衫,带头大步流星进了大堂。
第一卷 凡人界 第十九章 黑白颠倒
大堂正中端坐一位官员,肥胖的身躯上罩着鲜青色的官服,官服上绣着一只飞鹤,腾云踏雾,象征着此人的身份——九品县官,一颗硕大肥胖的头颅,脸上堆满了白腻腻的肥肉,那双眯缝着眼睛从远处看起来就像一条细线,大蒜掰的鼻子,鲶鱼搬的大嘴,此人姓张,半点才能没有,这清河县的县令是他花了一万两银子捐来的,到任之后贪财好色远近闻名,是以清河县的百姓背地里都叫他“张大嘴”!
县令“张大嘴”身旁站着个手拿诸葛扇的文人,此人身穿青白色的文士服,身材瘦弱的如麻杆一般,脸瘦,手脚瘦,身体瘦,站立在县令“张大嘴”身旁更显得瘦弱不堪,他就是清河县的刑名师爷——李德福,别看他叫德福,背地里和“张大嘴”狼狈为奸,欺男霸女,没少干坏事,只因这李德福奸猾似鬼,每每出了事之后都能化险为夷,这些年来才能使张大嘴能稳坐清河县,是以被“张大嘴”倚为心腹。
升堂之前,两人正在后院谈论今早大街上发生的人命案,清河县的地痞头子——刀疤脸居然被人给杀了!刀疤脸平时聚集一群地皮无赖在清河县横行无忌,就是县太爷和师爷都要让他三分,曾经也抓过他两次,刚让他坐了两天的牢可就把他给放了,为什么?实在他的那群地痞流氓手下闹得师爷和县太爷两家的家人不得安生,又不能把他们全部都起来,惹急了这群地痞,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从那以后县太爷就对刀疤脸这群地痞睁只眼闭只眼了。
今早听到刀疤脸给人杀了,两人额手称庆,总算去了这块鸡肋。
不过这杀人犯还是要抓的,杀人偿命嘛,况且还是光天化日的当街杀人,不抓不足以平民愤。能轻易的杀死刀疤脸,还吓退了他那群地痞手下,这人身手必定了得。
于是县太爷才派了差班衙役,带齐家伙去拿人。
万万没想到衙役们狼狈而回,令县太爷“张大嘴”又惊又怒,皱着眉头转了几圈也没想出个好点的对策来。派人把师爷请过府来,李德福眼睛转了两圈,献计道:那凶手能轻易的杀死刀疤脸,又能大败几十个捕快衙役,要么是身手了得,要么是人手众多,咱们县衙就是倾巢而出也不一定能将他们逮捕归案。
前些日子青州兵马统制秦明下放到咱们清河县,那秦明狂傲无比、目中无人,又不听管束,现在在城守那作副将,老爷何不派他去。”
“妙啊!”县太爷大喜,遂给秦明下令责其领兵抓捕凶犯。
两人正在后院讨论这事呢,就听前面鸣冤鼓“咚,咚”直响,赶紧换好朝服,这才升坐大堂。
张县令居中而坐,师爷李德福站立一旁,把惊堂木一拍,喝道:“来呀,给我带击鼓之人!”
片刻之后,就见外面走进一群人,头前是个帅气的青年,一身华贵的衣衫华贵艳丽,显得卓尔不群,身后跟着个漂亮的姑娘,再往后看是一群壮汉,面容高矮胖瘦不一,在大堂中一站个个凶神恶煞一般。张县令心中就是一突,暗道:“我清河县没见过这些人啊?难道是?”他还真不愿意往下想了。
“啪!”惊堂木一拍,张大嘴喝道:“下面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你们知罪吗?”
燕青拱了拱手,呵呵一笑道:“县令大人别来无恙啊,初次见面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吧,”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物,上前走了两步放到了县令的书案上。
张大嘴心说:“呵,什么东西?难道是银子?这人可真是大胆,在大堂之上就对本官行贿,不过我喜欢。”张大嘴拿起来打开一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