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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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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醒了,他会不会就……?!
  气血再一次翻滚,顿时将固结在四肢百骸里的白光炸开,“不……!”我大喊出声,眼前倏地一片光明,前胸涌来伤口迸裂的剧烈疼痛,让我猛咳。能动了?!我立刻翻身待起,却被身侧的一双手扶住,“兮儿,别动!你的伤口……”
  “爹爹!我要见母亲!我立刻要见她!”我急道,瞥见旁边的展某人正抬手挥来,直指我的胸口大穴,知他要帮我止血并让我再睡下去,好容易清醒了能说话,岂能就这样再睡?!顿时怒叱:“碰我者死!”瞬间、他的手震在了半空。
  “兮儿!”“于兮!”三个人同时呼着我,秦无伤和萧临云亦扑了过来,一把将那展太医推了开去。
  “兮儿!”爹爹心疼地看着我,“别生气,知道你不习惯这些个太医,可如今言楷、实不便过来……”
  不便过来!水牢是吧!满身污秽是吧!我冷哼着,立刻想到坚决不能让他知晓我醒了,除非我自己站在他面前告诉他。“爹爹!不要让任何人透露我醒的消息。”我拽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盯着他,顺便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萧临云和秦无伤。
  “好、好!不必担心,兮儿。”爹爹美目一眨,像是在猜我的心意。“这里的事谁也不会传了出去的,除非你自己能走出去告诉别人。你好好养伤,一切都等你伤好后自己去解决。”
  听他这样说,我知道他是答应了去陛下那里为我游说,至少不让她动作太快,顿时心里安了半边。“谢谢爹爹!兮儿还想请爹爹派人看住水牢,以免……”
  “爹爹知道,你刚醒不宜劳神。乘风都时常念着他,爹爹自会安排妥当的。”我的脸顿时一红,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全部猜中。他也是在告诉我,他还念着沈言楷当年接周乘风出府学艺的情,所以这次他会尽力的。
  说完这些,他拍拍我的手急急走了,想来是安排这些事去了。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屏息分立两侧的侍卫丫鬟们,床前就剩下了萧临云、秦无伤两双眼睛牢牢地盯着我。为什么秦无伤不同爹爹一起出去?我有些忿忿,但又无法真的忽视他面容的憔悴、眼里的欣喜,想起他先前的那场按摩,我脸上热度急升。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心态,“咳……步丫头,”我浅咳一声,润了润嗓子,“带两位……公子去休息。”
  “于兮!”两人同时急唤着,又几乎同时伸了手。顿时下定决心;以后若非绝对必要、不能让他们同时在非公众场合站在我面前;尤其是秦无伤、最好任何非公场合都不要在我身边。坚定地扫过他们的脸,我毫不动摇,“去睡,睡饱了再说!我这里有丫头们。”
  我难得的坚持让这两人有些难以适应,在床前又站了不少时间,才见萧临云一礼退了出去。秦无伤却是难请动,我只好又瞪了眼骂到:“想累出病来让我照顾?!”
  他顿时笑了,“哪能呢,那我去睡一个时辰,他们便留在这儿、有事你让人叫我。”在我又一次瞪眼后,他终是转身,没走几步却又回头:“展太医也留在这里吧,好歹能照应下。”
  “……!”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难以承受

  周围终于只剩下了屏息的四女七男,除了挥弦、步丫头、展太医外,其他的我都不认识。挨个让他们自己报了名字、归哪里的,再加上挥弦和步丫头的解释,我才弄清楚了其中四女二男是我现在这个承坤殿的,剩下的四男一半归萧临云的文华阁、另一半是秦无伤德华殿的。
  实在也没时间熟记这些人和地名,那秦无伤既然说了一个时辰回来,定会准时,我可不愿在这里真候着他。迅速打发掉五个人,两个丫头去重新给我弄新鲜的饭菜、两个侍卫去给我备药浴汤水——自然连同站那的展太医也一起与这二人打发了,回头看看最后剩下的挥弦、步丫头以及那两边的四个侍卫,实在想不出该让他们做什么。招手让挥弦过来,耳语几句,她浅笑着点头。
  “几位先在殿门外候着吧,殿下要起身更衣。”挥弦抬了手向他们走去,口里边说着,手也已连请带赶地将人弄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呼……”我长出口气,“好歹是清静了。”
  却见挥弦压着笑意凑了过来,“殿下如今是在宫里,不方便同民间那般让公子们在外各置府宅,所以平日是会、热闹些个。尤其您最近受了伤,他们自然都想着法子往这里挤。等以后您大好了,立了规矩,便不会如此了。”
  听她说得如此高兴,我顿时更没了好气;眼睛一瞪,“过来扶我起来!”
  两人忙围了过来一个扶肩一个抬腿,倒也配合地不错,一转身,我终于双脚着了地。尝试着往地面压了两下,虽然胸口的痛依旧,但腿上似还有点劲,便借着两边的力站了起来。
  “殿下,您这一睡二十多天,血脉却一点没问题呢!公子每日四次给您推拿揉捏果真是有效,您今天才醒就能下地了!”挥弦依旧发挥着她叽叽喳喳的特性,我考虑是否也该将她弄到门外去,却又顾及步丫头人小力弱,怕扶不住我。
  在床前走了三圈,二十多天躺着不动的身子骨终于被自己全部接收完毕,我已可以不用扶着她们自己慢慢地走,只要小心不牵动胸口的伤便行。只是自己这般要如何才能到水牢去呢?走出去、那么多人都看着,半道就会被人拦,难道靠自己这模样杀过去?
  “挥弦,你带我去水牢!”我转脸朝她严肃地看着。
  “殿下……”她惊叫了起来,我忙打断了她。
  “现在非去不可!再大半个时辰秦无伤就过来了。”我皱眉说着,“你将那外面的两个两个地唤进来,然后……”我手掌虚切,挥弦顿时被我这动作震到无语,“我们换过他们的衣服就走,丫头留在这里看着,别让其他人进来。”
  “那去备膳、备汤水的人呢?”步丫头倒不反对我即刻就走,已一起在想细节了。
  “你让他们先都在偏殿待着,只说我练行走累了又睡下了,别让他们进来,但要小心那个太医。”我低声关照着,让她一个小丫头看着这么多人实在是有点难为了她,但我不放心让挥弦在这里、怕她走了消息,而我对那个展太医也实在没把握,一旦他回了这里、如今我的体力一定对付不了他,只有趁他不在赶紧走人。
  “那、两位公子若来了呢?”
  我实在无法给她这问题一个完美的答案,沉吟片刻只能说,“那你就装着一起晕了吧、坚持到我回来……再不行就实话告诉他们我去了哪里。”她耸肩,我却也无他法,只希望他们来前我已顺利回来。
  之后的计划执行地很顺利,挥弦先后去门口唤了两人进来扶我行走,趁着他们不备又距离很近,我连连将这四人点倒,喘着气让她们给换上半甲的外袍、鞋子,戴了头盔低头走了出去。
  “殿下,”挥弦低着脸挤了点声音出来,“水牢在西面,有点远,您可撑得住?”咬牙忍住没骂人,一鼓作气、一鼓作气啊。
  …………………时空转换……………………………
  我猜铁定是爹爹知道我立刻要过来而做了安排,这一路上居然毫无任何地阻拦、盘问,进牢门居然也只是瞧了我和挥弦一眼就低了头开门让我们进去,心里顿时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坐轿子过来不是又舒服又快很多!
  潮湿、阴冷、霉烂……我不能形容这扑面而来的气味,掩鼻扶墙而下,心已寒到不知何处。这样的环境,即便是健康的人待个二十天也未必活得下去,何况他有伤中毒?如今、是因为他快不行了才这么容易地放我进来么?!我顿时不敢想,只竭力凝神注意脚下的石阶好让自己的速度加快。
  直下到第三层,我才看到了那个被吊在池水中央的人,早已看不清颜色的衣服同头发黏结着,污水直漫到他的胸下。我扑了出去,边上的挥弦大惊之下同守卫一起伸手拉我,“殿下!池水太脏!”
  他怎会那样的毫无生气!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即便是在地下被困多日、即便是身中剧毒、即便是那日在战场!我顿时疯狂,“拉他上来!拉他上来!”可带路的两人并未动手,只指着水牢的上两层说,“殿下,机关都在地面,此处实在无法控制”。
  我闭眼,没有那陛下的命令,他们能让我见到他已是极致。定神聚气,将头上身上的盔甲长袍一一脱下抛在地上。“殿下!”挥弦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腿,“您身上有伤!您才醒啊!您去见陛下,陛下定会恩准的,您不能下去!”一指点去、抽出两腿,侧身扫一眼那两个守卫,“去备几桶清水、再拿件干净的棉袍!”他们互望一眼、点头出去了,哼,但还算机灵。
  转回头、深吸口气,看一眼身上有份量的东西已全都卸掉,我一跃而起,手里的剑直挥出去,捆缚着他双手的牛筋锁扣应声而断。失了支撑力的他顿时朝前扑去,我忙收剑转身、身子一沉,探左手揽住了他。无奈久伤之后、如此的腾跃用力已是强自支撑,手上再吃不住他的重量,人直直坠入了池中,好在池水不深,我左手高举、两腿一曲挺身、已拥着他站在了池中。手撘在他脖弯一侧,尚觉得到心跳,我心里一定。
  “殿下!快来人呀!快扶殿下上来!来人哪……”挥弦已从之前的震惊里回神、在石阶上哭喊起来,她的声音在这密闭的水牢空间激荡回旋,让我一阵地晕眩。
  “闭嘴!”我喝道,一边扔了剑慢慢将沈言楷从左手换到右手,左胸的伤口失了重压顿时觉得好些。
  “言楷,言郎!你醒醒,我已经醒了,你不能再睡!”勉强催动了些内息过去,却犹如石沉海底、没有一丝的回应。心头不知是哪里的痛、让我只想弯下腰去,“言郎……别睡了,我们回去、回家去。”抹一把脸上的污水,我迈步朝前、却步步艰难,池底不知是什么厚厚的滑腻,让我不得不倍加小心。待步步为营地走到台阶前将他托上岸,我已无力再让自己爬上去。
  “快拉殿下上来!快拉呀!”挥弦又喊叫了起来,那两个提了水却两眼发直呆看着我的守卫终于神魂归窍、自台阶上踉跄而下,将我从水里捞起。
  冰凉的水自头顶灌下,却冲不走满身的异味。我将他们取来的棉袍小心地盖在沈言楷身上,他依旧毫无声息,只浅浅的呼吸,周身滚烫。我抬头对那两个想帮我扛人的守卫说:“你们留一人在这里待她穴道解了送她上去,另一个给我带路,沈郎我自己来背。”
  狭窄的通道拾阶而上、并不比先前在池底轻松,我不得不依靠带路守卫时不时伸来的手,才能保证不就此跌倒不起。“殿下……我来背吧。”这男孩子已带了哭声。“不了,……只有我背出去,你们才能、免死。”我费力地挤出最后这两字,人扑在石阶上喘气。
  前方台阶终是走完,牢门在我走去时豁然顿开,不过不是被里面的守卫打开的,而是由外力撞开了的。“于兮!”猛喝在我耳边炸开,我顿时闭眼:秦无伤,你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安省些!
  “别过来!”我喊出声,人影却已到我眼前。“别动!”我忙在原地站定,两眼直瞪而去,由于用力过猛、口里顿时涌上血腥。
  见他还伸着两手、眼神可怕、神情激动地立在半途,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与他争执,只得咽下那口血、用从未对他展示过的温柔开口:“无伤,这事儿得我一个人做,你莫插手、好么?你去帮我备个轿子来,我身上脏而且也……累了。”
  他眸光闪烁,人竟有些微颤。“备轿、备轿!”他朝外面大喊,终于侧了身让到一边,又立即扶住我的左手。我皱眉,却无力推开他,只得由着他。很快,右手也被人托了住,抬眼看去、却是萧临云。“呵!”我自嘲一笑,果然是哪个都避不开,难道以后我的日子就都要这样过了?!不考虑自己能不能受得住这三位,怕是秦无伤或沈言楷就不会真的罢手容忍。

  浓情是爱

  几乎是被身边二人抬上的轿子,我屈膝将背上的沈言楷轻放到坐垫,全身顿时脱力瘫倒。
  “于兮!”二人再一次同时出手,若非轿厢实在不大,怕是已都跃了上来。我叹气、忙抬手略挥了挥,“没事,快走吧,哪有劫了人还这般招摇的。”顿时这两人安静了,指挥着侍卫一路疾行,片刻就到了自家的承坤殿。只是,殿门外众人手里的那面明黄大旗,让我咬牙。这陛下真是好算计!牢里不拦、给了人情,却又在这边早早候着了。让众人留在原地,我自轿上走下入殿,一边口呼着“母皇陛下”一边拜倒行着大礼。
  “兮儿,母皇听你不愿进食便过来瞧瞧,没想到却有这般的惊喜。我的兮儿不仅醒了还已能走能跑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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