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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前,被锁入新房3
他感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这次不再是温温存存的轻尝浅啄,而是狂热的索求着,这些天尽管我们也亲密相处,可他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一心想保留到新婚时再让最美好的事发生,可现在那一天变得越来越渺茫,不晓得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在一起,我只想把最美好的自己送给他……
被吻得七荤八素时,突然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几步,很快自己被放入柔软的床铺上。
要开始了么?我的心止不住的心悸,费祥低头看着我,轻啄着我的鼻尖,“真的……可以吗?蓉儿?”
我抬眼迎上他的黑眸,感觉他的鼻息很粗重,额头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我咬了下唇,缓缓抬起手抚上他面庞,他渴求又紧张的看着,接着,我拉低了他的头,鼓起勇气吻了他一记。
一向清亮的晶眸顷刻间变得深沉而蛰猛,情欲逼得他呼吸日益粗重,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手一挥,厚重的帐帘落了下来,遮住了一室的光亮。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惶恐不安,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当他伸手解我的衣领时,我不由的缩了一下,忙抓住他的手。
他的手一顿,兴许感觉到我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轻轻拥住我,在我鼻尖上吻了又吻,低道:“你可以拒绝的……蓉儿……”
我的眼一热,随即眼底泛起一层浅浅的泪花,慢慢的,手缓缓松开来,改为搂上他脖子,忍着鼻腔里的酸意,依恋地低道:“没关系,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我有些害怕但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望着我的黑眸顿时变得柔情万丈,为了缓解我的紧张,他搂着我躺了下来,手掌轻轻抚弄着我后心。直到现在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费祥已经不是当初遇见的那个毛头孩子了,自从办差以来,他一天天在发生变化,如今已经没了当年的青涩和毛燥,有点大人的模样了。我静静的伏在他怀里,回忆着我们相识的过去,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4
他的手再次抬起我下巴,低头吻上我的唇,我生涩的回应着,在他的挑拨下,我体内逐渐燥热起来,沉睡在心底深处的情愫渐渐被他的热情唤醒,只觉得自己被高涨的热力团团包围,象置身于火炉一般,在热力的烘烤下,我的鼻尖渗出了汗珠,额头也冒出密集集细汗,整个身子快要烧起来了。
终于,他的手重新探到我颈项间,一颗颗解着衣扣,等我察觉到他的动作时,被热力冲散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贴着他滚烫的肌肤,我只觉得涨热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他抬手捧起我的脸,手抖得厉害,粗重的鼻息尽数喷到我脸上,“蓉儿……”低沉的嗓音从未有过的沙哑,他不安的想开口说点什么。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紧张的轻摇了下头,沙哑的低道:“是我愿意的,没关系,真的……”说完这句话,我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我想擦,泪水却象开了闸的洪水越流越多。
费祥望着我,黑眸渐渐柔化了,低头吻去我眼中的泪,一下又一下的,末了,拥着我躺在了我身侧。
“不,我不能这样做……不要怕,我不会再……碰你了。”他低语,轻轻拍抚着我后背。他把我搂入怀中,让我枕在他肩窝里。
我则轻声的抽泣着,过一会儿,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对不起……费祥。”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该这样做,如果僧格发现你不是完壁之身,也许不再宠爱你,我不能冒这个险……我若能救出你那另当别论,倘若不能,我会害了你的……”费祥轻轻的拥着我发出一声叹息。
我依恋的埋入他胸膛,不安的低问:“如果那一天真的发生了,我也不求你再喜http://87book。com欢我,哪个男人也不喜http://87book。com欢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吧?”
“谁说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要你!”费祥急于表白道。“你要记住,我喜http://87book。com欢的是你的人你的思想,只要你好好活着,什么样的你我都要,知道吗?”
和亲前,和他的一夜
贴着费祥赤裸的身子感觉他的皮肤滚烫,相信此刻他的心也滚烫得吓人吧,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要记住他的感觉,牢牢刻在心上。
躺在他怀里,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每次似梦似醒间总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的抚摸,动作十分轻柔,不自觉得,我更紧的贴向他,寻求着舒适的依靠。
“砰砰砰!”门板被人激烈的敲响,但两下之后就没了声,我撑开发沉的眼皮含糊的问:“什么事?”
费祥将我拥紧,粗哑的声音哄道:“没事,睡吧。”果然,门外安静得一如往常,我便塌实的合上了眼睛。
“唧唧吱吱!”窗外的鸟鸣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缓缓睁开眼,一抬头,发现费祥仍在看着我就象从未睡过一般,见我醒了微微一笑,怜惜的吻了我一记,叹息着把头埋入我发间。
“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了吧。”
再过一个时辰就该上路了,一想到要跟费祥分离了,心痛的感觉又象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鼻子酸酸的。费祥也无语的抱着我,频频亲吻我的额头耳朵,并将我拥得更紧。
我轻轻扶弄着他的长发,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端祥,他的黑眸中盈满了痛楚,此刻,我也不知该劝些什么,末了,他重重的吻上我的唇激烈的吻着,喘息着,最后抵着我额头默然不语。一滴泪珠掉到我脸上,他哭了……
我用手指帮他拭着泪水,心疼的柔声说道:“不要哭,我喜http://87book。com欢的费祥是个坚强的男子汉,什么时候都不要哭,知道吗?”看到伤心的模样我的心也酸酸的,所有的泪水都涌到了眼腺等着决提的一刻。
“起吧,一会儿大嫂就来了。”费祥没有动,仍象个赖皮的孩子抱着我,还把头埋了起来。
我又静静的陪了他一会儿,等他的情绪稳定后,这才坐了起来。等我穿好衣服一回头,发现他也坐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让我伺候你穿衣吧。”
和亲前,跟他的一夜
从床边拿起齐格儿为我们准备的新衣,耐心的帮他一件件套上去,费祥话也不说一句默默的配合着我,但头一直垂得低低的。我不敢去看他那双含泪的眸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也落下泪。
一边帮他穿衣,一边放柔了声轻轻的劝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陪皇上读书,男儿志在四方,以后你会有很大作为的,皇上说了,要给你一个好的前途,只要你努力,肯定会跟费大哥一样有出息……”
他的身子在微微抖动,我蹲下身亲自帮他穿鞋子,感觉有一滴滴的泪落到了发间,我鼻腔一酸,眼睛不由的湿润了。
“你不要怪皇上,如果你处在他的位置也会这样做的,他也是逼不得已。往后,别再跟巴尔泰打闹了,你是办大事的人,岂能把时光浪费在打打闹闹中,时间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时,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一定是齐格儿来了,我极力忍着浓浓的酸意抬起头,迎上费祥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唉,这样的费祥让我怎么放心离开啊!
我努力挤出微笑,拉他站起来,推向梳妆台,“来,我帮你打辫子。”
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我没有注意到来人,全心全意的照顾着费祥。铜镜中映出费祥那张为之动容的面容,我不忍去看,低垂着眼帘,轻轻梳理着他的长发。这是我第一次为他打辫子,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了,以后我会找机会回来看你,你要答应我,不许变瘦,不许颓废,不许借酒浇愁……我希望你还往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做一个阳光的费祥……好了,看看怎么样?”
很快,一条油光发亮的辫子打好了,我抬起辫梢给他看,费祥哪里有心欣赏,一把将我拉入怀里,紧紧的抱着。
“你一走,只怕从前那个阳光的费祥也跟着你走了……”
我眼圈一红,忙咬了咬嘴唇,
和亲前,痛心离别
极力忍着快要落下来的泪。“不可以,费祥,你要振作知道吗?”
“我不要振作,我会时时刻刻想着你……想着你的笑,想着你的样子,想着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如果我忘了你那还是费祥吗?”他动情的泪道。
听了他的情话,我的泪水几乎快要决提了,好不容易才挤出点笑容,笑道:“费祥,不要说没有志气的话,要学会坚强,因为,你不坚强的话,没有人能替你坚强……让我走得安心一些好吗?”
“不,蓉儿,你再留一会儿!”
不行,再留下去我一定会在他面前落泪的,好想马上从他身边逃开,可是他的手臂紧锁着我完全抽身不得。我忍着泪,用力掰开他的手立刻朝门口冲去。
一转身,我这才注意到立在门口的是费扬古,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在生气,他的脸色很难看,那双黑眸里隐隐闪着很多情绪,愤怒不快与痛楚,还有很多我无法分辨的东西。
只看了他一眼,我就迫不及待的奔出了屋子,几乎同时,后面传来费祥的大叫,“蓉儿!蓉儿!”
一冲出拱门,我再也忍不住了,无力的靠在墙边手捂着嘴任凭泪水接连不断的涌出。直到放轻的脚步声响起,费扬古来到了我面前,把手帕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拭了拭泪,用力吸了吸鼻子,因为听见更多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忙直起身来。过来的是费夫人和齐格儿她们,身后跟着一帮子丫头和下人。
齐格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手里不安的搅着帕子。怎么,难道大家都一夜未睡吗?一个个脸色这么差?齐格儿刚抬眼看了费扬古一下,就立刻象触电似的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注意到费扬古正用无比犀利的目光冷冷的看着齐格儿,齐格儿象作错事的下人更加不安了。
“呼耶图他们现在府外候着呢。”她轻声的说道。
费扬古缓缓收回目光转向我,淡淡地说道:“我们该出发了。”
和亲前,与心上人痛苦离别
他和齐格儿之间又闹什么别扭了?莫非他在怪罪齐格儿自作主张安排我和费祥同居一室的事么?不由的,我想起昨夜那个急促的拍门声……
走出院子,我已经看见了呼耶图正站在府门口,旁边还有另几个蒙古使节。他们一齐向我遥遥行礼。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我把手里的帕子还给费扬古,轻声说道:“请你拦住费祥,别让他跟来了……还有,对齐格儿好点吧……”我还想说更多,但是视线穿过重重的身影我看见费祥正朝这边急奔而来,眼一热,马上调头走人。
“蓉儿!”费祥大声呼喊。
对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再留下去也是徒增伤心,只会让我更加舍不得离去。
我匆匆来到马车旁,呼耶图亲自为我打帘,扶我坐了进去。上马车的时候,我看见费扬古伸臂要拦,但被费祥冲破,费祥风似的冲到了马车旁,但无法有进一步的举动,因为被呼耶图和几名蒙古士兵拦住了。听着他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我竟没有勇气掀开车帘,泪水再次决提狂泄而下。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不久,我听见费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从后面传来,“蓉儿,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会变坚强!你听见了吗?”
我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后望去,只见好几个下人在拦着费祥,费祥象个孩子似的哭得满眼泪痕,正拼命的想追上来,随着马车的渐行渐远,他膝盖一弯无力的跪倒在地,伏地大哭起来。
看到这儿,我心如刀割,放下帘子手捂着嘴无声的痛哭。
车队陆续驶出了城门,风吹起车帘的瞬间,我看见裕亲王正全副武装等在城门口,在他身后是上百名清兵组成的方阵,此次远去准噶尔,他和费扬古将随行护送。
“蓉儿!蓉儿!”意外的,巴尔泰的声音追来,我没有出去看,听着声响巴尔泰象被蒙古人拦住了,他急切的大喊:“蓉儿,你骂我吧,我被舅舅关起来了,我没有拦住他,你不要怪我蓉儿!”
踏上和亲的路,从此远嫁蛮荒他乡
“呼耶图,让他过来吧。”我对窗外说道。
呼耶图称是,很快巴尔泰来到了马车跟前。隔着车帘,他反倒没了话,喘息了片刻,伤心的低道:“蓉儿,我会想你的……”
我轻轻吸了口气,柔声回道:“我也会想你的,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