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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有继续与我合作才有一线机会,否则……”
楚南河见公子夜即使身处险境仍一派泰然;
心中无名火起!
断然截断他的说辞,不屑道: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一个丧家之犬的话吗?”
“如果你有翻云覆雨的本事,又怎么会被自己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听闻,欧小宝的手段并不高超,他只不过是利用那个低息贷款便将风月所有的资金据为己有,把目空一切的公子夜扫地出门。”
见他执迷不悟,公子夜缓缓阖上眼眸。
懒得多说,也懒得看。。
楚南河被凤夜麟的狂傲气得不轻。
拿出绳索将他五花大绑。
泄恨似的,把紧勒的绳索几乎嵌入他的身体。
而后,将他套上布袋,背扛在肩膀上。
趁四下无人,在乌云的掩盖下直奔风月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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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夜昔日的书房里,欧裴文正在翻看账簿。
察觉有人不请自入,他剑眉微微一蹙。
从账簿抬起的目光也带了不悦的凌厉。
仅这一个眼神就叫楚南河一怔,有刹那的手足无措。
稍微稳了稳心神才巴结地笑道:
“欧公子,我已经如约将人带来,您看!”
说话间,楚南河将肩上的袋子“嘭”地一声砸在地上。
边口一松,凤夜麟那颗发丝凌乱的头颅露了出来。
欧裴文扫了一眼尽管狼狈不堪,神态却依然淡漠得仿佛事不关己的人。
转首,对等待邀功的楚南河不冷不热地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
狼心狗肺【1】
乍听此话,楚南河一怔。
狐疑的目光在看到欧裴文不带一丝玩笑的表情时;
脸色也蓦地阴沉下来:
“你敢耍我?咱们可有言在先,我帮你抓到公子夜,你还给我楚家的抵押。”
“我何时承诺的?”
欧裴文不疾不徐的一句反问,叫楚南河顿时哑口无言。
想今天下午当自己与他谈交易时,他并没有出言反对,自己便以为他默许了。
谁知自己打了一辈子燕,却反被燕啄瞎了眼。
一瞬间,楚南河气恨交加。
钢牙紧咬,愠怒道:
“如何你才肯交出楚家的产业?”
“怎样都好像与你无关吧?抵押人是楚萧河,你有什么资格讨要?”
“还是,你的意思是告诉楚家你才是幕后指使也无所谓?”
一连串犀利的问话逼得楚南河张口结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欧裴文话音里浓重的胁迫更是叫他冷汗涔涔。
欧裴文不耐烦地淡扫他一眼。
优雅地手指指向坐在地上看戏的凤夜麟,一语双关,冷酷的说:
“与你交易的人是他,与风月楼无关。”
“要找人算账就去找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敢在风月滋事,可休怪我心狠手辣。”
楚南河听出这弦外之音要吞吃楚家抵押的产业,顿时心慌。
再顾不上什么颜面;
也忘记了他刚刚是怎样对待的公子夜。
六神无主地冲到公子夜身边,慌张地向他求证道:
“公子,咱们当日可不是这么说的。您承诺待风月收回本金即可返还给楚家产业,到那时楚萧河名下所有财产便正大光明地属于我。是不是?”
凤夜麟兴味十足地瞅了他一眼。
答非所问,不疾不徐地戏谑道:
“啧啧~难道三爷忘记了我刚刚的警告?这会儿才来觉悟,晚了!”
忽而,他敛起玩世不恭,凉薄地说着警告:“念在前情,我再奉你一言,放弃楚家。否则,你的下场比我更惨,哈哈哈……”
狼心狗肺【2】
“念在前情,我再奉你一言,放弃楚家。否则,你的下场比我更惨,哈哈哈……”
“住口!”
楚南河被他笑得狂躁。
再见他受制于人,仍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这心火更旺盛!
猛地,挥拳在公子夜的脸上砸下一拳。
霎时,鲜血从公子夜的口齿涌出。
血色顺着下颌蜿蜒流淌……
在他美轮美奂的脸上徒添一抹魔魅。
凤夜麟略伸舌尖舔扫过唇上的血液,轻轻品尝……
一脸的陶醉似极其享受这血腥。
妖艳的脸在人的眼中竟渐渐绽放嗜血的光芒!
叫楚南河又挥起的拳头堪堪定格在半空中,心悸得厉害。
明明他才是逞凶的人,惊惶的神色却比公子夜更加狼狈。
好半天,公子夜才悠悠转过被重拳打偏的脸,目光玩味地瞟着他,笑呵呵道:
“这一拳我受了,自此两清。再敢纠缠,我定叫你万——劫——不——复!”
风轻云淡的声音字字透着狠戾,叫人丝毫不怀疑它的真实。
一拳换楚家那么多的产业,这代价真高昂。
这一刻,楚南河真恨不得一刀宰了公子夜!
但刹那他又恢复了理智、
他不能再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瞬息间衡量清楚,他盛怒之下,拂袖而去。
这一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吞。
……
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
凤夜麟的脸上再次恢复了他的凉薄,运起内力,嘭地一下绷断了身上紧捆是绳子。
徐徐站起身,优雅从容地展开衣袍。
才对那始终注视着他,又一言不发的欧裴文,挑眉道:
“你利用楚南河把我抓来,不会只是让我配合你吞掉楚家的抵押吧?”
怎料,欧裴文听他质问,非但没有赧然,反倒一派淡然地回道:
“你明知是圈套还被人算计,你又图什么?”
猪狗不如的活着【1】
被欧裴文看穿,凤夜麟没有惊讶。
声无起伏地道出自己的来意:
“交出星星!”
这里私下无人,欧裴文已无需再掩饰;
更不需要再克制情绪,张狂地大笑道:
“哈哈……你还是那么目中无人。别忘了,你现在是朝廷的通缉犯!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想求我,就要有求我的样子才行!”
听他的狂妄,凤夜麟未置一言,只淡淡地扫了他一记眼风。
而这看似没有特别的眼色,却叫得意中的欧裴文倏然变脸。
那眼神就像在鄙视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娱自乐。
瞬间,欧裴文的心火一飞冲天。
瞪视着凤夜麟如发狂的野兽般,低吼着警告道:
“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若再这么不识时务,你所在乎的人统统都会被你连累!身败名裂!”
“你!敢!”凤夜麟目眦欲裂,与他狠狠对视。
火焰在彼此的眼目中熊熊燃烧。
这一刻他们已不是昔日的好友,珍惜的知己!
而是几辈子的仇人!
有的只剩下滔天的深仇大恨。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凤夜麟手腕翻转,凤翼刀再现……
然而,下一刻,他没有出手,却蓦地爆出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高亢的笑声已没有丝毫的情绪,似乎连刚刚澎湃的愤怒也被心灰意冷彻底湮灭,空荡荡。
欧裴文见凤夜麟分明笑到眼泪横流,笑音却越来越空洞。
他却扬唇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平淡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知道你百毒不侵,所以,我一早派人在楚南河的软骨香中掺了蛊毒。“
”再故意激怒楚南河对你大打出手,逼出你吐血,激活蛊毒。”
“不过你放心,它只会化掉你的内力,让你变成一个废人,并不会要你的命。”
“呵呵……因为,让你一死百了,实在太便宜了!”
猪狗不如的活着【2】
“我要你活着,猪狗不如的活着!”
“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们一个一个全部踩在脚下,怎样把你们给我的屈辱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们!”
如果说凤夜麟对欧裴文还存有一丝兄弟的情义!
在他说出这番话的瞬间,那一点点的情义也被他的绝情泯灭,荡然无存。
然而,欧裴文这蚀骨的憎恨也令凤夜麟惊了心!
素来天地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他,也忍不住想要知道理由:
“为什么你会恨我?我以为我们是兄弟,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住口!”
怎料,在听到他这番话时,欧裴文突然像暴怒的狮子一样,厉声喝止他:
“兄弟?你有的都可以给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慷慨的施舍对我而言只是莫大的羞辱!让我觉得自己更卑微,更可怜!每天像狗一样跟在你身后摇尾乞怜,又要像牛马一样为你打理一切!”
”而你呢?你大爷高兴了就施舍几块骨头;不高兴就踹一脚,滚一边去!”
“你当我是什么?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
凤夜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掏心掏肺在欧裴文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他更没有想到,自己的好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负担和仇恨。
注视着眼前被怨恨埋没理智的欧裴文,这一刹那,凤夜麟真的希望时光可以倒流。
他们没有相识相知!
没有惺惺相惜!
可惜,时光无法倒退!
纵然遍体鳞伤,也只能向前走!
凤夜麟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下心中的苦涩,对欧裴文诚言道:“既然是我的错,那么,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星星,她是无辜的。虽然平时她没少针对你,但那也全是因为她爱你!”
一句“她爱你”叫激动中的欧裴文煞时浑身一震。
然而,惊讶也只是一瞬之间。
转眼他已敛尽情绪,俊颜一片清冷。
密室中的女人【1】
只不过,那双猩红的眸子仍清晰地记忆着他内心翻滚的恨意。
亦如他凉凉的声音:
“她是死是活全掌握在你手里!”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凤夜麟虽在极力收敛情绪;
但那微皱的眉宇仍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抹极淡的疲惫。
反观欧裴文却是一脸报复的快感。
冷眼睨视着他,极尽讽刺地奚落道:
“你太高估自己了,如今你已一无所有,凭什么在这里叫嚣?”
看到凤夜麟隐忍的俊脸绷得如刀削斧砍般紧致。
欧裴文走上前几步,趋身,靠近他的耳边,低低的声音更加肆无忌惮地嘲笑:
“想灭我九族?好啊!大不了一起死,有那么多人给我陪葬,我死而无憾,哈哈哈……”
狂笑过后,才阴恻恻地咬牙道:
“滚出这里,滚出商界,否则你在意的人将一个一个死在你眼前!”
窗外夜风带着雨水的沁凉猛灌进来……
吹散了桌上纸张……掀飞了发丝凌乱……
然而,再抬眼时,对面那道挺拔的身影已随风消失。
只余满室孤风!
低低盘旋,静静散去,不留一点痕迹……
不知何时,外面已飘下的霏雨。
一道闪电横空劈下。
骤然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静静伫立在那儿的欧裴文。
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已不再剔透!
明灭的眼光仿佛一道闸门,将他的心与这个世界从此隔绝。
收回放空的视线!
转身走到书架边,伸手在一尊摆件上轻轻扭转。
“嘎吱吱!”
伴随着轻微的机枢声,一道只容一人进出的暗格渐渐显露出来。
他锐亮的视线扫过风雨交加的屋外。
再次谨慎地确定无人,才闪身进入暗格,关闭机关。
整座风月只有他与凤夜麟知道这机关。
但他太了解凤夜麟,就像凤夜麟同样了解过去的他。
密室中的女人【2】
但他太了解凤夜麟,就像凤夜麟同样了解过去的他。
知道他绝对不屑于“最危险才是最安全”这么老套的招数。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
轻轻抿唇露出一个没有含义的笑。
欧裴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