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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条件就说明有余地,她的自信有增加几分,对他很大气的说道:“请讲。”
看出她自以为是的自信,凤夜麟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高深,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毋庸置疑:“做我的女人!”
“……”
我的女人从不留给别人
轻飘飘的五个字不仅粉碎了龙羽轻絮的笃定,也刺痛了她的内心。
她以为他会借机探寻她的底细,或者,他会趁机要求分割会长的权利……
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种轻佻的要求。
一刹那,龙羽轻絮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知道他花心,也万万没料到他荒…淫无度到在女…色与是非上也是这么轻率的毫无原则。
这种为博美人一掷千金的败类,对他心存希望,是她自己太傻。
悲愤交加,令站在地上的龙羽轻絮浑身直打哆嗦,苍白的小脸萦绕着一团青黑,瞪着他的眼神赤…裸…裸地写满厌恶。
凤夜麟似浑不在意,脊背向椅背懒洋洋地靠了靠,放在桌上的玉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难得极有耐心地等待她的抉择。
晚风从窗外灌入,清清凉凉,冲淡了满室的暑气,却冲不淡这僵持的沉默。
但他的无所谓,也真的叫她心绪慢慢平复,开始冷静地衡量着当前的局势。
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凤夜麟才徐徐开口,不轻不重,却又一语中的,帮她定下摇摆的心:
“其实你也明白,这条件对于现在的你是最有利的,横竖你都不吃亏。”
龙羽轻絮当然明白他所指,他们有过鱼水之欢,对于真正利益交换的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关系的延续罢了,各取所需,谈不上吃亏。
可是,她与他并不只有商场上的利益!
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却也无法抹灭他们是夫妻的事实,她打心里排斥他这种荒诞不羁的行为。
“为什么是我?”
这是龙羽轻絮冷静下来的第一句话,平淡如水的声音没有气愤,也没有挑衅,只是单纯的问出一个疑问。
“为什么!”
凤夜麟低低咀嚼这三个字,明媚的眼目微微转动,明显的让人看出他想了什么高深的问题,嘴上的答案却又是那么的简单直白,带着他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我的女人从不留给别人。”
你要睡在这儿?【1】
一句话使龙羽轻絮的眼神蓦然黯淡,内心不禁感伤:“如果你知道我是被你抛弃的女人,你还会这样纠缠吗?”
但这悲伤也只是转瞬之间,她的双眼又恢复澄清。
审视的视线瞅着他一瞬不瞬,不容欺哄地说道:“难道你在报复我?”
“报复什么?”凤夜麟轻轻哼笑,兴味十足地瞅着她问。
这女人还真是有趣,该精明的时候犯糊涂,该糊涂的时候又精明都不得了。
龙羽轻絮怎知他心思,见他一脸高深莫测,还以为自己猜中,试探着说:
“我买了你,又抛弃你,让你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你要报复我。”
越说越觉得合情合理,龙羽轻絮陷入自己的揣测。
想到他的睚眦必报,那被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又腾腾烧起,语出犀利道:
“如果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我妥协,并不是出卖自己,而是要赚回买你所花的本钱和利息!”
听她这番嚣张的叫板,凤夜麟无可奈何,他纵然狂傲不羁,也断然不会是非不分。
不过,这些话他懒得与人说,听完她的叫嚣,他笑得意味深长,拍板定案道:“看来协议达成了!”
听他此言,激愤中的龙羽轻絮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意气用事说了什么。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她纵使一介女流也绝不会食言而肥。当即,郑重又不失气势地点了点头。
凤夜麟自在地舒展了下筋骨,从椅子上站起身,边朝内室走去,边理所当然地说:“既然如此,夜深了,就寝吧!”
“你……你要睡在这儿?”
一句话把龙羽轻絮满满的气势扎破了一个大洞,一泻千里,惊得她差点跳脚,不敢置信地在他背后追问。
“你说呢?还是,你认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凤夜麟站定脚步,悠悠转过头,笑得十分挑衅。
龙羽轻絮被他奚落得赧然,其实自己也心如明镜。
你要睡在这儿?【2】
龙羽轻絮被他奚落得赧然,其实自己也心如明镜,一旦答应他的要求,两人就少不了碰触。
可也没想到会这 么 快‘炫’‘书’‘网’,让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龙羽轻絮灵眸乱转,口中支支吾吾地找着蹩脚的借口:
“那个……现在不合适吧。这里人多……而且大家都以为我是男人,这万一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好说不好听,你说呢?”
“名声?呵呵呵!”
凤夜麟背着手悠然自若地看着一脸紧张又带着期冀的她,偏偏不遂她愿,不答反问,道:“那东西值几个钱?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龙羽轻絮听罢,柳肩明显一垮,失望至极。
这混蛋说的没错,别人眼中千金难买的“名声”在他眼里一钱不值,她还能指望什么。
可是……
龙羽轻絮十分纠结,秀美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紧紧地拧在一起。
“放心,本……公子从不强人所难……”
“君子无戏言!”
龙羽轻絮以为他又要向第一次那样说什么要么脱,要么滚的讽刺。
不等他说完,便断然截住他的话,坚定的神色充满警告味。
那种侮辱一次已经让人终生难忘,她的骄傲绝不允许第二次。
凤夜麟将一切看在眼中,一边剑眉微微挑高,倒也没再与她呛声,转身先进了内室。
龙羽轻絮在他身后咬了咬牙,一脸壮烈的随他进房。
入内,只见他手指在身上轻轻勾勒几下,繁琐的衣袍竟像变戏法似的,顷刻褪在他的手上。
手腕一扬,连衣袍也带着他的张扬,准确无误地飞落在衣架上。
霎时,一具半…裸的男体展现眼前。
龙羽轻絮飞快地别开眼,满脸羞红。
可那匆匆一瞥却像烙铁一样深深刻在脑海里。
想不到外表斯斯文文的人,竟然那么精壮。
宽肩,窄腰,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都好像被良工巧匠精雕细琢过。
你要睡在这儿?【3】
而他那健壮又肌理分明的肌肉,也彰显出不容忽视的张力与力量。
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只消一眼,便令人魂牵梦绕,馋涎欲滴。
“啐!我这都想什么呢!”
龙羽轻絮回过神,狠狠鄙视自己一记,他长的再好也不过是一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依仗皮囊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
在心中恶毒地腹诽好一番,才抹去脑中的浮想。
待她再抬头时,凤夜麟已经躺下,闭上了那双叫人胆颤的双眼。
龙羽轻絮见他没有进步一的要求,终于松了口气,可是看到他躺在外面的位置,她又头仁发胀。
他身段轩昂,往那一躺,这床的长短也只够勉强,她要是想上床就必须从他身上跨过去。
这……想想都叫人难为情。
为难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发现这房间虽是套间,装修豪华,一应俱全,唯独没有第二个可以睡觉的地方。
可她总不能打地铺吧,纠结啊!
“怎么,后悔了?”凤夜麟察觉出她的磨蹭,眼未睁,清淡的声音懒洋洋。
“谁后悔了!”龙羽轻絮被他这轻飘飘的话一激,也顾不上羞赧,像兔子一样,蹭地跳上床,越过他,和衣躺下。
凤夜麟嘴角微扬,一抹奸计得逞一闪即逝。
却恰巧被时刻防备着他的人抓个正着。
龙羽轻絮这才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气恼交加,口骂:“阴险!”手上更是报复地在他手臂上狠拧着圈。
“嘶!”凤夜麟被她掐的龇牙咧嘴,缓缓掀开眼眸,看着旁边一脸泄愤的女人,眸光闪耀。
眼见着他眼中的风情渐浓,龙羽轻絮戒备地向床里缩了缩。
“惹了火就想跑?”凤夜麟瞅着像小鹿般受惊的人,笑得吊儿郎当。
“我没有!”听他又在歪曲事实,龙羽轻絮立即驳声。
凤夜麟向来是行动派,不与她口舌之争,独断专行道:“否认也晚了!”
别动,让我亲亲
凤夜麟向来是行动派,不与她口舌之争,独断专行道:“否认也晚了!”
随即手臂一拉,将那向后蹭的女人一把捞进怀里。
俯首,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红润的小嘴,技巧纯熟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消魂的香舌缠在一起。
龙羽轻絮呜咽挣扎。
可无论怎么闪躲,不但逃不过他的索取,更像为他的扫荡提供了配合。
让他将自己的每一寸甘美都都霸道地搜刮去。
这意识叫龙羽轻絮又羞又恼,像发了狂的小老虎,反口就要咬他。
似乎洞察出她的不轨,凤夜麟抢先抽离。
垂眸注视着怀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幽深的眼瞳里情潮涌动,连霸道的嗓音也染暗哑:“别动,让我亲亲!”
邪气又暧昧的话竟被他说得理所当然的顺溜,叫人又气又羞。
龙羽轻絮更添羞赧,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嫣红。
此时,连看他一眼都觉脸皮儿又热一分,只能垂下长睫来遮挡慌乱。
而这半掩明眸暗消魂的娇媚直叫人血气升温,来不及等她回应,他已动情地吻住她。
不同于刚刚的霸道。
这个吻如春天绵绵的细雨,悱恻缠绵,又如夏夜和煦的微风,熏熏欲醉。
龙羽轻絮从未想过,亲吻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令人流连陶醉。
可是不知为何,在这缱绻时分,心底竟泛起了酸涩。
大脑又开始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同时,又应景地浮现出刚刚在花园的那一幕,令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至极。
不由伤心地腹诽他:这个花心大萝卜!
所有的迷恋也霎时清醒,毫不留恋地将他推开一分。
凤夜麟看出她脸色的难看,倒也没再勉强她,不过也没让她逃出自己的怀抱。
一如既往的霸道专制,自顾在她头顶上寻个舒服的位置,紧搂着她说:“睡觉!”
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龙羽轻絮岂会轻易妥协,柔软的身体如水蛇般在他怀里左摇右摆,百般挣扎。
“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那磁性的暗哑伴着欲…望的火热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
感受到他骤然滚烫的体温,意识到他并不是单纯的威胁,龙羽轻絮立即如霜打的茄子,蔫声下来,不敢再轻举妄动。
看着怀中终于乖巧的女人,凤夜麟无声地笑了笑。
他是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会坐怀不乱?
但他不想吓着她,来日方长,有多的是时间屡获她,让她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
心情美好,人的精神也放松下来,怀抱温香渐渐睡去。
龙羽轻絮可没他这么坦然。
被他抱着,她的心就跟拉紧的风箱,一刻也不能安宁,精神高度紧张地提防着他突然兽…性大发。
太过聚精会神,渐渐地,她的双眼竟怎么也睁不开了。
鼻息间又盈满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迷人的木质龙涎香,精神也愈发恍惚,最后,终于抵抗不住倦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虽然开始时龙羽轻絮紧张的要命,入睡后却一觉安稳地睡到天亮。
迷糊中,隐约听到有人在敲门,才不得不张开眼。
瞬间,一张俊魅的睡容映入眼底,就像一盆冷水泼进脑子,使她浑噩的脑筋唰地清醒,张大唇形就要尖叫。
“和煦,你在么?”
这时听到外面突然传来呼唤,她的声音也蓦地卡在喉咙上,同时终于记起昨晚的事。
她赶紧收声,迟疑下,才对外面的人说道:“在,稍等!”
应了一声就要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竟然都扔在凤夜麟的腰腹上。
她面色一赧,脸皮儿发烫,第一次为自己不雅的睡姿感到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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