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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活动着,这个身体明显不是她现代那个被训练的很强悍的身体,只是这一动写几个字她就感觉到了身体很虚弱疲惫,这就是为什么情崖突然决定不是现在就杀回去找那个兽王的原因。
一丝杀气在赤英的眼睛里闪过,快的让一直注意着他的情羽都没有发现,等情羽发现不对劲要出声示警时已经晚了,赤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蛇,蛇身缠绕上情崖的身体,紧紧的收紧勒着情崖。
“不,情崖,情崖。”情羽的身体冲了过去,锋利的爪子就抓向赤英的身体,情羽忘记了,他根本就不是赤英的对手,情羽只觉得自己的后腰处一阵刺疼传来,情羽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情羽恨着自己的无能。
赤英是兽人世界最凶猛毒性最强的黑曼巴蛇族族长之子,他冷冷的看着情羽奄奄一息的瘫软在地上,硕大的蛇头一转就对转了情崖,蛇脸上刚刚被刻上去的两个字此时分外的清晰,衬着那双赤眸竟多了几分狰狞。
“情崖,你说我是先吞了你的哥哥好,还是先结果了你?”
“赤英,你说我是先在你的身上刺满鲜花的好,还是在你蛇头上画个蚯蚓好?”
看着赤英被自己气的蛇信直吞吐着,情崖笑了,她的额头上都是汗,心里再一次发誓要改变这副不堪一击的柔弱身体,她迎着赤英泛着血光的赤目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透支着身体去感应着空气中的水分,突然情崖眸光一亮,在洞口竟然有一个小水洼,这比去空气中寻找稀薄的水分要容易的多,情崖笑了,低沉的嗓音在山洞里回旋着:
“赤英,我觉得还是先剥了你的蛇皮好。”
赤英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风从洞口已经对着赤英的蛇身扑了过来,风里夹杂着的无数水珠就在赤英的蛇身上留下了无数个血洞来,赤英的身体疼的痉挛起来,他恨恨的看着情崖的身体平稳的落回地面,看着她走到情羽的身边拖着情羽的身体离开,赤英刚一动身体上的血洞立即鲜血直流,赤英无奈的看着消失在山洞口的两个身影。
远远的山巅,一个身影静静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眸光随着情崖的身影移动而一动,突然他的眸光收紧,他看见了情崖望过来的视线,他突然有想躲开的冲动,只是最后他的身影依然静静的站立在山巅之上,他想她是不会发现那个小水洼的秘密,他的动作很快的,只是他真没想到貂族兽人家最没有用的废物竟然是个怪才,他的身影刚想追上去,突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紧跟着情崖的方向而去。原来对情崖感兴趣的不只是他自己啊!空气中一道绚丽的紫色滑过,山巅上的身影消失。
☆、第三回 故人相逢刀子先行
蹒跚的脚步,娇小的身影,情崖背着情羽不知道走了多远虚弱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下去软软的倒在地上,她再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很变态的提高这个身体的强度。
一个身影无声的出现在情崖和情羽的身边,情崖忍着身体的疼痛睁开眼睛看去,视线里那个模糊的身影让她感觉有些的熟悉,直到那个如梦寐的声音响起,情崖知道他是谁了,张张口情崖意识却不争气的陷入了黑暗里。
“情崖,我们又见面了。”一身兽毛衣服的孤狼看着情崖挣扎的脸上带着的愤怒,孤狼的手指抬起轻轻的抚摸上情崖白嫩的脸,她还是她,即使转换了世界,她还是他痴爱着的情崖,孤狼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突然有一行液体流过,再次看见情崖,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一次,我定会好好的爱你,也让你爱上我,这个世界里只有我和你有着共同的记忆,情崖,你终于属于我了。”
孤狼一手抱起情崖迈开脚步,却在离开前视线停留在了地上中了赤英蛇毒的情羽身上,孤狼的手一甩,一条草绳就卷上了情羽的身体。孤狼一直都知道情崖重情有个性,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她。
情崖再次睁开眼睛,她的视线就对上了孤狼火辣辣的视线,情崖的身体没有动,空气中的水分子却动了,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对孤狼攻击成功,情崖的口一张,鲜红的血珠喷溅在空气中,也溅满了孤狼的脸,鲜红的血珠让孤狼脸上那条刀疤更加的刺目。
孤狼伸手抹去脸上的血珠,看着手掌里的鲜红一片,孤狼将手放到唇边,舌尖卷过那鲜红的液体,他的血液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滚,孤狼,你要不杀了我,要么有一天让我杀了你。”
听着情崖咬牙切齿的吼声,孤狼一声轻笑,这一次狭长的眼眸里闪着的不是狠戾之光,而是热烈。孤狼看着情崖愤怒的样子,视线掠过她苍白的脸,他起身走到燃烧的篝火边将一头被绳子捆着的并不大通体雪白的狐狸拎了起来。以手为刀,孤狼直接的割开了那狐狸的咽喉按在了一个大石碗上,鲜红的血很快就注满了那个大石碗,血腥味在山洞里弥漫开。
情羽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只是最后还是昏迷在山洞里面。
直到那野兽流尽最后一滴血,孤狼才松开了手将野兽丢在了地上。
如果是在现代社会情崖定是会犹豫,面前的大石碗里热腾腾的一碗鲜红的血,映着她依然苍白的脸,分外的让孤狼心疼,不过他知道情崖的脾气,孤狼的眉角挑了下,挑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敢喝吗?”
没有回答,情崖直接的伸手端过了那碗低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孤狼的唇角扬了扬,眸光里一丝热烈闪过,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他自己暗自懊恼:
“不怕我在碗里事先的抹了毒?”
“还有吗?再来一碗。”情崖将碗递到孤狼面前,声音很是冷静,可是她的冷静差点让孤狼一头栽倒在地上,雪狐本就是兽人世界最珍贵的物种,它的血是疗伤圣药,如果不是心疼情崖之前的虚弱和奄奄一息的样子,孤狼如何舍得就这么的都给了情崖喝。
情崖并不领情孤狼的大方,她眸光紧紧的看着孤狼问着:“地狱之钻呢?”
孤狼听着情崖的问话,噗嗤笑了阿谀着情崖:“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情羽呢?”孤狼的视线对着山洞最深处扫了过去玩味的问着:“想不想知道如何解他身上的蛇毒?”
“你知道哪里有解药?”
“当然,那解药刚刚被你喝进了肚子里去。”孤狼突然就笑了,他看着情崖愤怒的眼神,孤狼笑的更是邪肆,情崖是斗不过自己的,只是下一秒孤狼看着情崖的动作他脸色就变了,孤狼猛的站起扑向情崖。
“情崖,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相反的,我很冷静,放开手。”
“不放,你,你要逼得我动手吗?我喂你喝雪狐的血就是为了让你自己割脉自杀的?”孤狼愤怒的吼着,他的手紧紧地钳制着情崖的手腕,看着那滴在碗里的血,孤狼心都要被刀扎碎了,爱情的领域里,谁先爱上谁就是失败的一方,孤狼看着固执的情崖终于软了口气:
“情崖,我错了,你,你好好的,我会想办法救情羽。”
情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孤狼,她认识的孤狼是个为了利益和权势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男人,是个狠角色,她拿什么去信任他的话?
看着情崖依然在流血的手腕,孤狼的眼睛红了,他狠狠的甩掉眼角流出来的液体,伸手从自己的兽毛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兽皮袋子来。
“这里面的药丸可以暂时压住情羽身体里的毒血,要想真正的清毒,还得去取赤英的血来给情羽喝了。”
情崖的心头一动,赤狼认识赤英?她没有开口而是看着孤狼将兽皮袋子里的一粒绿色药丸倒出来掰开情羽的嘴喂了下去。
“把血喂给他喝。”
孤狼气呼呼的看着情崖,冲口而出:“为什么还要给他喝?”
“难道要浪费掉吗?我的血里还有你心肝宝贝雪狐的血。”情崖看着孤狼端着碗作势要喝,她瞪了一眼过去,他要是敢喝了,她就割了他的胳膊塞情羽的嘴巴里去。
孤狼看着情崖发狠的视线,他端着碗的手指哆嗦了下,一声沉闷的叹息,他将那碗端到情羽嘴边,心里咒骂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情羽走的是什么狗屎运,让情崖这么紧张着。
情羽对血腥味很敏感,那血一到他唇边,他即使意识还不清醒也自动的吞咽着,孤狼看着心里直嘀咕果然是野兽进化来的,骨子里都是嗜血的种。
情崖看着情羽的脸色好些才松了口气,她给情羽把了下脉,知道情羽身体里的毒被压了下去,情崖才将身体躺回到干草上,疲惫的闭上眼睛养神,对孤狼一直落自己身上的视线情崖是自动漠视的。
孤狼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着:“情崖,你恨我吗?”
“孤狼,这不象你。”
“你不也变了?”孤狼自嘲的笑了下,他慢慢的开口对着情崖说出了一个让情崖大吃一惊的消息:
“情崖,你知道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从那么一丁点大,长到我熟悉认识的情崖,其实我现在心里真的有种老牛恋嫩草的感觉。”
一直情崖都以为孤狼是和自己一样投胎过来的,情崖死了后再次睁开眼睛醒来就是貂族被灭族,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孤狼错开了这么久,难道是她的意识是被封在了她这个身体里,当这个身体本来的灵魂再也承受不住悲痛离开时自己的灵魂才苏醒?听着孤狼的话,情崖狐疑的看着孤狼,却看见孤狼挣扎的视线,情崖的视线一紧。
☆、第四回 冒出来的雄性妖孽
孤狼是自己的身体穿越过来的,而且他的身体就停格在了这个阶段,不会变老也不会缩小,孤狼有些的苦笑,长生不老吗?而且还是固定在年轻壮年的时候,他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情崖突然就意识到孤狼的这个情况一定和地狱之钻有关,她出声第二次的问着孤狼:
“地狱之钻呢?”
孤狼张张口,视线就转移了开,不敢对视上情崖逼视的目光,喃喃的说着:“丢了,我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在我的身上了。”
“孤狼,你不善于撒谎,最起码,你在我面前,撒谎的时候总是破绽百出。”情崖看着孤狼燥红了的脸,她刚想继续说点什么,突然另一个声音代替了她的话语。
“不错,他是在撒谎。”
简单的七个字后,一阵风从山洞口刮了进来,接着情崖就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身影,一个好听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叫子海,你可以叫我海海,情崖,我认识你哦。”
“可是我不认识你。”情崖转头看着已经很随性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从他的身上清晰的感觉到了兽人世界里雄性兽人的气息,不过她辨别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兽人。
孤狼也看见了情崖身边的雄性兽人,脑子里立即警铃大作,危险的雄性物种靠近情崖,意识里是要拍死的,只是孤狼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雄性兽人,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孤狼血液就多了残杀之性,只是他最后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他的异能被封住了,只要一想到让自己落魄成这个景象的家伙,孤狼就恨,他恨这个世界,恨这里所有的一切,只除了情崖,他爱她,心里却不清楚此时他的爱是不是还一如之前只有男女之情。
子海并不理会孤狼的视线,他看着情崖,只是看着,然后伸手就摸向了情崖,捏了捏她的胳膊,看了看她的眉心,那视线没有猥琐和任何的亵渎,倒是象研究着一个东西的价值,这让情崖想起了在现代社会街边上那些买地摊货品评论足的大嫂阿婆们。
孤狼受不了子海的动作,他的手直接的就攻击向了子海,子海没有动,甚至连看也没看孤狼一眼,只是一只长长的尾巴从子海的屁股后面出现,长长的,并不粗,狠狠的抽在了孤狼的手背上,孤狼吃痛却是咬牙没有出声,他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鲜红的血透过肌肤沁了出来。
“子海,你说认识我?”情崖的眼角并没有忽略过孤狼受伤,她不动声色的问着面前出现的诡异妖媚雄性兽人,她有感觉这兽人就是冲自己来的。
“是的。”子海抬头很认真的看着情崖,随即笑了开口:“我是奉师傅之命来接你回去,情崖,我师傅说你是我的良配。”子海说到这里竟然有了一丝扭捏和羞涩,他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情崖,长长的眼睫毛就搧呼出了很多风情来,只可惜,情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这让子海有些的受打击。
“我不打算嫁,你可以离开了。”
“崖崖,我可以嫁给你。”子海的声音一落地,一边的孤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冲到子海面前发狠的吼着:“你没听见吗?她不会嫁,更不会娶你,她是一个女人,不是你们的雌性兽人,滚,滚出这里。”
子海的脸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