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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慎用,明白吗?”
“是,爹爹!”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重重的点点头,这是逆天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她们是不会借用的。
“还有……收好娘亲留给你们的玉佩,若是爹爹这一生不能找到她,爹爹希望你们能找到她!”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也是他迟迟不肯回天凤族的原因,他要找到自己的妻子。
“是……爹爹!”她们一定会找到她,和爹爹一起找到她。
“不好,他们追来了!”凌逍大喝一声,扬起了马鞭,抽打着马儿,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速前行。
倏然,身后渐渐传来了阵阵长啸声,父女三人大惊失色。
生死(一)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速前行。
姐妹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抓住车身,颠簸的马车好几次都差点将她们甩到了外面。
两人紧紧的咬住牙关,拼命的抓住车身,就在她们已经被车沿磨破手,再也抓不住的时刻,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喧闹的声音刹那间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姐妹二人相视一眼,凌然然忍不住一把掀开了车帘子,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眼前,是奔流不息的云萝江,江水翻滚着巨浪,拍打着江堤,咆哮着,怒吼着,令人心生畏 惧“炫”“书”“网”。
“凌大夫,随我们回去吧,家父一定会好好的款待您!”身后传来了男子温文尔雅的笑声。
父女三人跳下了马车,看着眼前近百人,脸色微微发白。
他们逃不掉了!
玄衣男子见到姐妹俩,眼前顿时一亮,朗声道:“凌大夫是吧,如果您不肯屈居在小小的阳西郡,可以随本公子进京,只要您愿意效命太后娘娘,封侯加爵不在话下!”
一旁的青衣也男子笑道:“凌大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您不愿在阳西郡效命于家父,便可与我表兄进京,效命太后姨妈,相信不会侮了您天凤族的名声!”
“是啊,凌大夫,我太后姑母可是十分爱惜人才的,您必定会受到重用!”玄衣男子对着凌逍笑道,眼睛死确死的盯着姐妹两人,宛如毒蛇般骇人,贪婪之色尽显无余。
“休得花言巧语,既然你们知晓我乃是天凤族人,就该明白,我族中人绝不是你们可以染指的,否则,即使你们是皇亲国戚,也难逃一死”
玄衣男子眼中一滞,天凤族人确实动不得,曾经有人动了天凤族的人,天凤族知晓后,杀了个鸡犬不留,可只要保守住秘密,事后将她们处理掉,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想到此,他冷笑道:“凌大夫,我劝你还是乖乖和本公子回去,别自讨苦吃!”
“哼……今日就算是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也休想带走我们父女三人!”凌逍如何看不出,这些人自打看见两个女儿以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生死(二)
凌逍如何看不出,这些人自打看见两个女儿以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天凤族女子的纯阴之力对男人来说,是大补之物,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处子之身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能百毒不侵。
“敬酒不出吃罚酒,哼……”玄衣男子一挥手,身后的官差们立即向父女三人扑了过来。
“抓活的……”男子轻笑一声,这对姐妹,他志在必得。
凌逍冷眼看着他们,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凝之色,他没有迟疑,瞬间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这剑已经被他封了十多年了,原本发誓,此生不再动这把剑。
可是今日,唯有和这些贼人拼死一搏了。
风拂动着他的衣角,一股冷冽的气势冲天而起,姐妹二人呆呆的看着他,爹爹在她们心中总是那样的温和慈爱,她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爹爹,让人敬让人怕!
下一刻,刀剑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打斗声,扑面而来的血腥,病没有让姐妹俩害怕。
凌逍宛如魔神般,挡在女儿们的身前,疯狂的砍杀着冲过来的官差们。
“表哥!”青衣男子见凌逍如此厉害,眼中一滞,看着身边的玄衣男子,眼底闪过一丝询问。
“一起上……”玄衣男子冷冷的开口了,这对姐妹花可是至宝,他志在必得。
由于两人的加入,战局瞬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片刻,凌逍浑身是伤,但手中的长剑仍不停的飞舞着,为女儿们挡住伤害,父女三人一步步往后退,却猛然发现,再也没有退路了,身后就是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了。
凌逍仰天长啸一声,他恨自己,恨自己未能觉醒血脉,不能学习天凤族的绝技,否则,也不会被这些人逼到如此地步。
“姐姐……”凌然然看着挡在她们身前浑身是血的爹爹,忍不住颤抖起来。
凌濛濛抱着妹妹,再抬起头时,眼前的一幕,永远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玄衣男子一个旋身,“噗嗤……”一声轻响,玄衣男子手中的剑顷刻间没入了凌逍的胸膛。
生死(三)
玄衣男子一个旋身,“噗嗤……”一声轻响,玄衣男子手中的剑顷刻间没入了凌逍的胸膛。
“爹爹……”姐妹二人凄声的大叫起来。
凌逍回过头去,看着女儿们,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对不起,孩子们,爹爹再也不能保护你们了,对不起!”
“爹爹……爹爹……”凌然然不顾一切的扑到了凌逍身边,不可以,老天为什么这样的残忍,一次次夺走属于她们的幸福,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将她们给我抓起来!”玄衣男子轻轻的瞥了一眼姐妹二人,厉声喝道。
姐妹二人闻言猛的一震,瞬间从失去父亲的痛苦醒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有着坚定,那就是——宁死不屈!
死一次是死,死两次也是死,两年前为了不受屈辱,她们选择撞向了急速行驶的卡车,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重生在这个世上以后,原以为曾经的苦难就此结束,可是,两年后的今天,她们又面临了同样的抉择,
而选择只有一个,宁愿痛苦的死去,也不愿意屈辱的活着!
“扑通……”一声响,围过去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投入了奔流不息的云萝江中。
“公子……”官差们看着两人,拿不定主意。
“一群白痴,还不快给本公子找!”玄衣男子勃然大怒。
“是——”众人立即跳入江中。
“都是这个蠢货坏了本公子的大事……”玄衣男子低声咒骂着,将气绝身亡的凌逍,一脚踹到了奔流不息的云萝江中。
…………
“爹爹不要死……不可以……”
“啊……不要……”
凌然然尖叫着睁开了紧紧闭上的双眼,泪一滴滴的灼伤了她的心,为什么,老天会这么的残忍,为什么?
“姐姐……你在哪里?姐姐……”她猛的停止了抽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屋里,沉香木的雕花大床上,妙曼的轻纱模糊了她的视线,凌然然纤细的小手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轻轻拂动着轻纱。
新生(一)
凌然然纤细的小手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轻轻拂动着轻纱。
这是一件极为古朴而又华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简单而又大方,看上去应该是女儿家的闺房,虽然端庄凝重,却又透着一股子秀美的韵味来。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老天再次和她开玩笑,她第二次穿越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会功夫,内室的帘子被掀起来,进来一位梳着双髻的小姑娘,身量颇小,约莫十一二岁,身着青色的对襟衣衫,下面是月白色的长裙。
小姑娘一抬眼,见凌然然看着她,先是一惊,继而狂喜道:“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老天开眼了……”
凌然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冲出了屋去,片刻,门外响起了小姑娘颤抖的声音。
“来人,快去禀告老爷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小姐?凌然然猛的起身,赤着小脚冲到了屋内的铜镜前,当眼前浮现了那张熟悉的脸孔时,她长吁一口气,还是她,不是别人,胸前还挂着凌逍留给她的半个玉佩,说是那位失踪的娘亲留给姐妹二人的,她还是凌然然,那丫鬟口中的小姐是?
帘子猛的被掀开了,一位身着华美的妇人,满脸泪痕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呆愣的凌然然,嚎啕大哭!
“女儿,娘的心肝,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亲了!”
半响,凌然然才回过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脑子里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和姐姐死后穿越到这个时空,娘亲不见了,凌逍爹爹死了,她和姐姐跳江了,她甚至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儿。
“夫人,女儿已经醒过来了,你无需担心,别吓着孩子!”低沉的声音中饱含着一丝激动又有一丝无奈。
凌然然从妇人怀里探出头,打量着说话的男子,这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量高大,长的倒是儒雅,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
“老爷说的是,还好老天庇佑,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否则,妾身也活不下去了!”妇人的眼泪犹如溃堤之江水,滚滚涌来。
新生(二)
妇人的眼泪犹如溃堤之江水,滚滚涌来。
凌然然修眉微蹙,她只是天真活泼,比起姐姐莽撞了些,但绝不愚笨,此刻,她满心都是疑惑。
她和姐姐一起跳入云萝江,自己出现在了这里,被别人当做女儿,那姐姐呢?姐姐去哪里了?
略微一沉吟,心中便有了计较,凌然然看着床边的男子,呆呆的问道:“我……我是谁?”
凌然然感到抱着自己的妇人全身一僵,耳边又传来了哭天抢地的声音,震得她一愣一愣的。
“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傻了,连自个都忘记了……”
“夫人,别哭了……”男子颇为无奈的拍着妇人的肩膀,有些无奈有些疼惜,继而看着妇人怀里的凌然然,眼中满是慈爱,笑道:“你是我们的女儿,叶云染。”
“叶云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呢?
“云染,你前几日在江边玩耍时不小心掉下去了,受了风寒,大夫说要好好的调养,以后可不许在顽皮了!”男子有些心痛的叮嘱道,语种更多的是无奈。
“是啊,女儿,你好好休息,娘亲和爹爹一会再来看你!”美妇人说罢,恋恋不舍的出了屋去。
…………
凌然然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死寂,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仇恨的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吞噬了她。
来到叶家已经一个月了,渐渐的,她弄清了自己的身份,所谓的叶家小姐的身份,到底从何而来?
殷兆王朝南方的叶家,乃是世代相传的大世家,叶家当代家主叶征,执掌王朝南方,是南疆和南诏两地的总督,先皇御封的镇南侯。其妻江素素,乃是京都名门江家的独生女儿。
叶征和江素素育有一双儿女,儿子年十六,此刻正在京都外祖父“云阳侯”家中。
女儿叶云染,自小体弱多病,曾有高僧言明,此女命格奇异,需远离尘世,否则便会早年夭折。
一个月前,叶云染甩开身边的丫鬟独自跑到江边玩耍,不幸落水,醒来后,出现在叶家的便是她凌然然了。
新生(三)
原本,凌然然心中很是疑惑,她和姐姐是一母双胞的姐妹,长的一模一样倒是平常,但是,她们难道和叶家的女儿也长的一模一样吗?况且,难道叶家的人没有看见她胸前血红的彼岸花吗?
她绝不相信,即使是十年未见的女儿,作为母亲,难道连自己的孩子身上有何特征也会忘记吗?
还有她的玉佩,明明就是凌逍爹爹给她的,那是从未蒙面的娘亲留下的,她和姐姐一人一个,可是,叶征却告诉她,那是叶家家传的玉佩。
按照种种迹象来看,叶家人早应该知道她不是叶家的女儿。
凌然然敢确定,叶家的女儿已经死了,当日从水里救上来的,唯一活着的,怕只有她一人了,叶家死了女儿,却让她冒充女儿,又未曾对其言明,照这段时日的观察,凌然然发现了一件很纳闷的事情,叶家人仿佛很肯定她失去了记忆,不……是确定,是什么让他们有恃无恐呢?
既然死了女儿,为何要将计就计,用她冒充呢,叶家需要一个女儿去做什么?
这一切都让她小小的脑子里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