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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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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浅的声音于耳边飘荡,夹着寒冷的气息,带了几分火气。宇文宁咬了咬牙“别看着我,老娘现在也很想杀人”
  “……娘,姥姥说杀人是坏事,做了坏事会受到惩罚的”轻浅的声音柔柔的穿插在二人亲密的空隙间,试图挤入其中
  “所以尘儿最乖了,以后绝不会做坏事,对不对?”捏了捏儿子软嫩柔滑的脸蛋,宇文慕希笑出满目的疼爱
  
  窝在宇文宁怀中的小家伙斜耷着脑袋思虑“但娘说了,人不犯我我才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灭他满门……我以后若是干了坏事,还有爹撑着,就算爹爹不在,还有娘,姥姥姥爷,爷爷奶奶,伯伯舅舅,师父他们,都会替尘儿撑着”
  话落,安王殿下的额头‘荣幸’的撞上了身旁的横板“……夫人,您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的?”
  
  静听四周动静的宇文宁忽然回眸,她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狠狠的剐了他一眼“这太子找的是宇文宁,你躲进来做什么?不嫌地方太挤了点吗?”
  
  “恩,确实挤了点”话虽如此,却见宇文慕希故意挪了挪身子,更加贴近宇文宁“矣?宁儿,是你胖了么?”
  “………”视线转移,宇文宁安分的闭上了嘴,而眉角却抽了抽
  
  顺着竹缝,远远望去,那身白衣下了骏马,似乎正准备登船,宇文慕希寒目冷笑“……狼来了”
  “等等,有转机”宇文宁目光微闪
  
  远见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飞奔着马蹄赶来,再看那位已跨出长腿,准备登船的白衣男子竟仿佛受到了刺激,旋身利落地跃上了马匹,再一眨眼,男子与众将领调头离去
  
  “哟,瞧这模样,是赶着如厕呢还是成亲阿?”宇文宁撇了撇嘴,戏谑道
  “突发事件?莫不是西波宫中出了意外?”宇文慕希沉眉摸了摸下巴
  二人的目光相对,顿了顿气息,忽然惊觉,异口同声“——离月宫主!”
  
  “可能吗?就为了这点事,她会摘去那张遮了十多年的面纱?”
  “依眼下的局势来看,不排除这一可能性”
  宇文宁扭捏的咳了咳,自闷热的暗阁中走出,抖了抖发酸的手臂,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听闻,似乎已找到太子妃……”第一时段,金线庄主薛资瑜赶来宣布这一事件
  方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宇文宁错愕的眯紧了双眼,眉峰高耸的沉思着这到底是何人所为,难道真是离月宫主?
  
  …………
  
  此事过后,一路畅通无阻,最终顺利驶出西波国境,直通西波入南千边界——九曲峰
  
  一条大河,如白练蜿蜒流淌于这处四周耸立着山峰的峡谷间。竖耳倾听,左右两岸陡峭的山壁外,时有嘹亮凄凉的猿吼传来。天空,孤鹰展翅翱翔,阴冷的嘶戾,宣誓着一方霸主的地位与尊严
  
  乌云聚集,阴霾覆盖,徒增了凄凉悲悯。偶有阳光穿刺了云层的阻隔,温暖的光线照洗在山颠,蓦然回首,山颠奇石群立,那些孤守了百年的顽石仿若仙人的杰作,傲慢之态或妩媚之姿,昂首挺立于颠峰。感受这千百年来,风吹雨打春去冬来的寂寞与希望,吸汲渗透了天地万物之灵气,睥睨天下之众生,清高却孤寂
  
  垂眸压抑心头之难事,惶恐于迟暮之黯然,万丈高峰,夕阳,是那样的刺眼……
  
  船只依然稳速前行,于浑浊的河流跌荡起伏
  
  沉痛的回忆,击响了心中的警钟,思索着船只所经之地,凝神望去,遥远的河岸处,那片葱茏的竹林犹在
  耀眼的剑锋,于那一日灼伤了双眼,此刻,竟仿佛依然能听见当日的凄吼,依然能看见那时的血影,悚然间,战栗了心魂
  
  “怎么了……”
  突然搭在肩胛上的触感,激起了内心封闭的恐惧,刹那的惊骇,只见突然回旋的右踢,带着疾风,扑面而来
  
  此刻,无论路过的或正从事活计的奴仆,早已无神的停止了行动,纷纷震撼的瞪大了双目,惊诧的望着女子敏捷狠厉的身手
  然万幸男子以手抵挡,阻止了女子突然的袭击
  
  看着她自惊恐转为呆滞的神情,安王迅速将她拥入怀中,口中喃喃着什么
  而看宇文宁,微颤的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罢,埋首于他的肩窝,恍惚的闭上了双眼,不知正想什么
  远隔了一层观望厅,只见厅内伫立的两名男子,此刻一同陷入了沉思,二人平静的面上,眼中所泄的却是掩不住的震惊
  对远处的女子,亦同样对那位拥抱着女子的男人……
  
  
  
  
  
  
  第59章 第五十九回
  七月下旬,所属西波炎州金线绣庄的商船,正式驶入东塔境内
  凉水,属东塔境内的一支运河,八月初,商船入东塔咸阳
  
  宇文宁自始至终不曾与薛资瑜道明身份或目的地,其中也为了不将薛氏牵连,便落身于咸阳,至此两方分道扬镳
  
  “滴水之恩,他日定涌泉相报。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再见,我二人以茶代酒,敬薛兄一杯”
  绿柳青翠,波光粼粼,河岸孩童嬉戏成群,咸阳水畔,这幕离别的情景,从古至今都是那样的相似
  
  望着宇文宁与安王相契的目光,薛资瑜平静的抿唇一笑,然心头却有无奈苦涩,她到底是不会对他坦白了阿
  ——或许吟风贤弟责怪的是,他对情感这东西确实有些木讷,经商再好,名满天下又如何?孤独半辈子,即便曾经有过多次艳遇,可笑这木鱼脑袋始终不懂。而今他真正动情之时,奈何佳人心中早有所属……
  
  “夫人言重,薛某也不过是做了件对得起良心之事。此行,薛某已尽了力,剩下的行程,望夫人与二少保重”
  
  许是猜到这位金线庄主已听慕容吟风讲诉他二人的身份,宇文慕希也不再打谜团,他面色始终温和道“庄主对我夫妇二人的情谊,单凭言语无法诉谢。不过,他日庄主于南千若有难处,慕希在此保证,定竭尽所能为庄主提予帮助”
  听到“夫妇”二字咬的异常沉重,薛资瑜心底暗叹,这位王爷对他,似乎已存有敌意了阿“呵,薛某在此谢过二少”
  
  一杯清茶入腹,三言两语难尽离别之意,至少对宇文宁来说确实如此
  这份恩情弥足珍贵,毫无血系的外人,却能为她做到这步,她还有什么不满?
  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再想道谢还情,而今情形所迫,惟有先行别离,他日若有缘,也只得到时再说
  当商船离去,宇文宁三人即日起程朝元京赶往,毕竟人命关天,国君若是突然离去,她冒着性命之危赶来,岂不白费
  
  简陋的马车摇晃于商道上,加上一名车夫,路上只有四人作伴
  无聊之时,安王近身与车夫闲谈,由此得知国君已病入膏肓,东塔而今之势已由逍王摄政,纳兰王后的父亲护国将军——纳兰魏彦辅政,其中纳兰旁系,于朝中有品有权者,纷纷站出欺压忠臣。至于谁来坐那个皇位,百姓们对此,自然是看法不一
  
  如今,朝野党派争执不休,明暗纠纷乱作一团。其中,以陈志远陈将军为首的太子党,虽不赞同护国将军辅政一事,但因国君病重,太子生死不明,倘若逍王独拦政权,必然无法得满朝俯首,是以,太子党纷纷闭口闷不吭声。而以兵部尚书吕项青为首却为中立,虽也曾是太子党,但传言太子已去,而今已一点点朝逍王派靠拢
  朝堂上下除纳兰族外,谁不为那位英年早逝的太子感叹惋惜,然逝者已去,难道还指望死人复活不成?
  
  “这陈将军与吕尚书若得知太子未死,而太子又已回来,不知他们会否考虑为太子清除障碍”
  “呵……你打的算盘他人未必不曾想过,此前,各方使主的暗卫与楼派四处追查你的踪迹,他们既怀疑你仍活着,那么纳兰氏必会再添火势从中安排。陈将军或许会帮,但兵部尚书未必,传言这太子人都去了,那附庸者还指望有多少利益可得?”
  
  畅然的欣赏着安王一身清雅的贵气,即便三人化成乡农的扮相,这位高贵的皇子却始终能高贵怡然“唉……皇位无望阿”
  
  见她耷拉着脑袋叹息,宇文慕希眨了眨眼,忽然蹙眉道“你……当真想要那个位子?”
  “恩?唉……既然是我的,又何必假意推脱?”绝美的容颜渐渐勾出阴恶的笑意,璀璨的眸子,暗浮刀刃,泛着血光
  明知是玩笑,宇文慕希依然无法放心,他谨慎的望了眼车外,轻声低语“虽然陛下从未废黜太子之位,但若陛下龙体好转,你能否再以皇子的身份示人还很难说,你之前既然不愿要那位置,指不定陛下其实早想恢复你的身份,然后再将你赐婚南千……”
  “你紧张了?”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宇文宁好笑的歪着脑袋轻佻了眉儿
  “……夫人都没了,本王不紧张难道还热烈庆祝不成?”见她得意的笑,宇文慕希渐渐皱起了眉头
  
  “那个,我无心的,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忽觉车内的气息骤然降温,忽冷忽热
  “无心?难道……你要离开我?”话音越说越轻,安王的俊容也越垂越低,其中阴暗的背影,叫人看了辛酸不忍
  
  如此哀伤的安王,她宇文宁何时见过?当即想也未想,便见她扑入宇文慕希的怀中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不该开这样的玩笑,害你想那么多不该想的,你这么好,我欺负……呃,我疼都来不及,又怎还会离开你呢?”
  
  “……那,若是皇位摆在你眼前,无人再与你争夺,你还要么?”
  不见安王的神色,宇文宁立即摇头“你放心,那些我统统不要,我只要你和尘儿”
  “真的?”气氛缓和,暗有微笑的气息
  未发觉安王轻颤的双肩,宇文宁坚决道“真的,比珍珠还真!”
  “既然如此……那亲为夫一下吧?”
  
  察觉情况不对,宇文宁立即低头打量,只见宇文慕希紧抿着双唇偷笑,而见他眼中得逞之意,宇文宁顿悔上当
  “你又骗我——”显然,这不是初次
  反手抱紧了她的身子,只听他轻笑“这可是我的真情实意,哪里会有欺骗?你若真离开了,这叫我该怎么办才好”
  二人含情脉脉的凝望,情意绵绵之中无以言诉,却尽在彼此眼眸流露的情意中,绽放灿烂
  
  “爹……”
  即将“相濡以沫”的夫妇二人,突然回眸,错愕的看着身旁适才睡醒的孩子,方才笼罩的暧昧,徒减一半
  
  宇文韩尘单纯的瞧着自己的‘二伯与爹爹’,懵懂的眼中,煞是不解这二人拥抱的含义“爹,尘儿梦见娘了”
  “尘儿……想她了吧?”突然一惊,宇文宁抛开安王,将孩子拥入怀中,勉强扯了扯笑容
  
  “嗯!我好http://87book。com久没见到娘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宇文宁曾告诉孩子,李梦熙去了遥远的国度办事,孩子也确相信,他的‘娘亲’去了遥远的他国,很远很远的地方办事
  
  “她……一定会过的很好,那里是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地方”
  “恩,爹你也别担心,等娘玩累了就会回来,尘儿相信,再过不久娘就会回来了”
  “呵……”除了微笑,宇文宁早已没了勇气告诉他,这其中的真相
  
  “你打算何时告诉他?”
  忧愁的声音飘入耳内,宇文宁挪身倚入他的怀中,神态似乎有些疲惫“至少,等到淡的差不多的时候,痛或许就能少一些”
  
  倘若能随意淡却,这世间又岂还会有痛苦哀怨?岁月过久,只会加深对心中那人的思念,不会减淡,只会更为疼痛
  抚着她单薄的肩臂,宇文慕希未将心中的话说出,曾经,他又何尝不努力试着淡忘,然而最终,他宁愿痛,也不肯忘记,情愿困死牢中,甘受每日相思的折磨。——倘若那时,宇文宁不曾回来,今时今日,安王又是否会继续疯癫度日?
  
  …………
  
  斜阳西落,流水人家,鲜丽的血色于天际铺下色泽不一的艳红
  
  为了能够早日抵达目的地,宇文宁三人虽然雇了一辆简到不能再简的车子,但前头赶路的却是上等的良驹。不过,早前按马时,为掩人耳目,宇文宁将两匹白马儿涂了一身的乌泥
  此时马匹跑的极快,眼下差不多再行一日便能抵达元京
  
  夜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草坡旁,一堆篝火徐徐燃升
  旺盛的火势摇曳于风中,精致的铁架上烹烤着两只肥硕的兔肉。许久,兔肉的香味扑鼻而来,谗得人直冒口水
  出门在外,身边能保护的人都已被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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