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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伤势愈合,她再传信笺递去东塔,好告知那边,关于她的情况
只是,后来……她的皇兄,南千当今的圣上告诉她,龙宁死了,东塔国君死了,国君猝然崩于东塔王宫御书房
据顺宁帝所说,他与东塔太上皇已掩盖了关于东塔国君潜逃离宫,甚至遭人毒杀的事件
而龙宁因意外遇刺,尸首已在西波仙莱谷遭大火烧毁,无法辨认确切容貌
但内部证实,那具不管是身形或血液都足以证明是龙宁的死尸,已被认定是为东塔国君
她不想去猜顺宁帝暗中所为的手段,也不敢去猜那两位长辈得知这一定论,是如何的痛苦绝望,对她的死是如何的悲恸。更不敢去想,她的亲友,会如何……望着‘她’的尸身,哭泣呼喊……
“放了我吧……”声音有些沙哑,但能够开口,已非http://87book。com常不错
“除了待在朕的身边,你还想去哪儿?”
他的面容有些严峻,那双眼,虽然一直在笑,却可以看见其中的霜水,有些凉
是了,宇文宁已经不在了。顺宁帝将一名无辜的,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将焦黑的尸体与蝶谷的绒花,一同葬生于火海……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与你无怨无仇……你,不该……”
见她垂叹自语,宇文慕辰面色微寒,忽而轻笑着紧紧拥抱了她“你竟还在意那位太子?唉,有人护着,朕可杀不了他……东塔已准备葬仪,朕派了二弟,代朕前去悼问。至于孩子,朕令二弟将他接回王府可好?待你身子痊愈,朕再让你母子相见……”
听至此,宇文宁暗嗤,目光清冷,使出了全力,将他推开。妖冶的双眼淡漠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眼中所示的讥诮,看着令人心疼。她有些疲,不想再置喙他的行为如何如何残忍
起身整好褶皱的裙裳,黯眸冷笑,掠过他,转身踱回了楼阁
宇文慕辰滞了半晌,待不见她的身影,这才回神唤来宫奴,吩咐了膳食
侧坐于窗台,背倚栏杆,随心的抱了双臂,头枕着双膝,半垂了眼凝望隔墙之远的灯火
“当初,你既有心想过与我来往,哪怕中途变卦,但既然今日你我可以重头开始,实不该再令我遭受折磨,你如此……”
回眸审他,接口道“如此薄情?呵……既然已经变卦,理该顺应缘分。我早说过,既然你我无缘,就不该勉强,如此反倒再多伤害了一人”
“可我呢?当初我虽言明你的选择我会默默的接受,但你该明白……无论,无论怎样的选择也该先想想我的感受。你不愿伤他,难道就应当害我心伤?”移步走近,再将她搂入怀中,贴着那寸温热的脖颈,一股幽香,自领内散发
颈上呼入的气息灼烧了血液,她身形不动,心尖轻颤,盯着手心那些已成旧疤的刀痕“你,打算关我到何时才肯罢手?”
察觉他的气息有些紊乱,但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他的双臂似乎僵了片刻
宇文慕辰挑起她肩上的丝缕,贴近了唇边,浅笑道“宁儿可是生气了,只是太医说你的外伤内伤均未痊愈,过些时候……”
“到底什么时候?”突然地,她吼出了声
“这几年,你在外头看也看了,玩也该玩够了吧。往后朕陪着你,过些时候……或许会有战事发生,你若出去,朕不放心”
“………”她讶异的回望,似乎在证实他话中的可信度。战事?哪里开战?谁与谁宣战?为何?
“呵,瞧你这模样……二弟,西波太子,那位金线庄主,以及慕容庄主,哦还有北齐那位国主,不知宁儿喜http://87book。com欢谁多一些呢?”
宇文宁蹙眉,冷望着他。却见皇帝的笑容,温柔的令人发颤
漆黑的眸子,仿佛无底深渊,有寒气冒出,冷的可将人封固
“宁儿是害羞了不敢与朕坦白?那,且让朕猜猜……西波太子,与你也算是患难之交,但以你冷傲的性子,朕想宁儿只将他看作麻烦累赘一般无二;金线庄主与慕容庄主,一位是救你性命之人,一位与你仅是淡水之交,虽然二人相貌也着实的不错,但与二弟比较,朕想宁儿定是喜爱二弟更多。言及朕那位人人景仰的二弟,他可确实是京都的尤物,不论老少,便是男子,也对二弟这样的人物抱以崇敬或亵渎的心思,更不必说女子。他……与你,对你虽然有爱,但宁儿对他,朕不相信……你会轻易爱……”
“你,不认为你所做的一切,太过自私了吗?”
他捏起她的下颌,压低了面孔近盯着她的双眼冷笑“自私?宁儿可是忘了,你本就属于朕,朕将你让他半年,难道还不大方?”
“放手……”
“答应朕,从此再也不离开朕了,好么?”忽然,他伏首碰了碰她苍白的枯唇
“放手——凭什么命令我去爱你,这些年难道你还未想明白?我不爱,我从来就没爱过你,我根本就不会爱上你!”
说到最后,她有些激动的推开皇帝,双目紧紧的瞪着他,呼喊出内心的感觉
“慕希他,难道真值得你如此……”直愣的看着她凶狠的目光,宇文慕辰呆滞的眼中现出了惊愕
“……是,他值得,他明白我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理解我的脾气我的行为。他比你好,他比你好千倍万倍!”
“他…他对谁都是如此,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陪你,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一切。可是你呢,你给过我爱你的机会了吗?你给过吗?你只在一旁冷笑,无视我也罢,却当我是在耍宝。你凭什么?你可曾试着接纳过我?你没有。当我正开始努力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看我一眼?为什么你却要跟他走了?你凭什么用你的虚伪来对待我的感情,凭什么闯入我的内心,凭什么————”
“你……从来就有一切,现在更有你的皇位你所要的一切,可我呢?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我用我的虚伪来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是你的想法太过美好,是你想的太多,你以为我对你微笑便是对你有意了?你以为我跟你走的近便是喜http://87book。com欢你了?我不过是在玩你,你可以不当一回事阿!是你太傻!我行我的,是你硬要干涉,是你胡思乱想才致如此,这他妈的关我屁事———”
两句对话,以短暂的怒吼结束。宇文宁回神,缓缓平复了心境,转而镇静的看他
僵滞的气氛稍有缓和,只见顺宁帝阴沉的面色忽然覆上了光亮,渐渐有了一丝温度
双目尖锐的笑望着她,一丝美妙的唇线上勾,带了丝邪味儿“哦……对,宁儿说的极对,是朕太过愚蠢,是朕幻想了太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到了今日竟还幼稚的认为,只要给了宁儿时间,你便会明白朕的心意……呵呵,实在是朕的不该”
见他慢慢的移近,宇文宁警惕的缓缓后退,一双眸子死命的盯着他的笑容,以及越来越近的身躯
“果然,是朕想的太过美好,实不该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无谓的等待之上……是吧?”
看着臂上突然钳来的虎口,她惊诧的瞪眼望去,却不想一个趔趄,下一刻她已让皇帝按入怀中
“放开!”
“宁儿,朕的耐性……早在一年前便已让你磨尽,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放手!你不能这样……不要…宇文慕辰!你不能这样对我————”
禁闭的林苑,无人回应;恐惧的呼喊,回旋于卧房之内,阖了门,任谁也无法得见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破出,无法回头,从此,再也无法回头,回不去……
混乱中,她仿佛,又看见
那日,烟雨楼台之中,佛门殿堂之外,一名执绸伞,独立雨中遥遥望她的少年,他笑着走来,带着春季的温暖
最终,那张温润儒雅的笑容,慢慢淡去,浸入了水底,消逝……
第89章 第八十九回
曾经的往常,日上三竿才值初醒,睁眼的第一刻,便总先伸个懒腰,再洗练一夜混沌的脑子,最后打个哈欠,稍稍抱怨睡眠不足的痛苦。动手着衣,望着侍女将她的盥洗用水端入房内,将湿帕递来,再为她理冠……
曾经的后来,初晨早早便醒,总先看看孩子。若是醒了,就得为他穿衣洁面,喂了餐点梳了辫髻,忙的辛苦却甜蜜,却也叫她睡不得觉。然而,大多时候都有李梦熙陪她一同受罪,孩子一闹,二人便东奔西走,偶尔也会手足失措,最终还不得不学着一点点适应,一步步学习
如今的今日,不久之前,李梦熙走了,她也‘走’了,不知孩子是否仍孤独的留在东塔,可会哭泣,可会怨她恨她?
初晨的风,还有些寒凉,吹的身子竟止不住的哆嗦。若是往常,即便开了大门,她也不该如此怕寒,然而今日,却冷的难禁
身子渐渐有了些温暖,软软的舒适安宁,身子便也跟着暖和许多,但有些过分……开始变热,有什么重物压着她了?
摩挲于耳角的柔软,极轻极缓的,啃咬着她的耳垂,吸着。灼热的气息,将她的神志立即唤醒。瞪眼,怵目回望,那一位覆于她背上的男子。一切,所有的一切,顷刻回想……有些残忍,令她惶恐的一切,似尖锐的针刺,扎入她的心扉,鲜血顿时喷涌
“累坏你了,是朕不对……”微微嘶哑的嗓子,经过一夜的洗礼,似乎更有种致命的诱惑。炽热的舌信,红润的香唇,亲吻着后颈的雪肤。一丝丝曼延,缠啃于肩骨,又舔玩着继续咬落,似坏心的幼虎,伸卷着舌儿抚拨撒娇
她暗暗使力,奈何无力垂首,只得干瞪着眼,异常冷静的盯着床下绒毯上,一片凌乱的衣物。挪了挪身子,妄要挣开身上的压力,但只经一下,她便立即停止了动作。内心的惶恐再次惊起,她闭紧了双唇,颤打着双齿,诧异的感到体内仍未离去的硬物……
缓缓相扣的十指,炽掌压覆着她的双手
情•;欲的气息,灼热滚烫,他哼笑“宁儿,你如此磨人,可要付出代价…”
猛地翻身,她错愕的瞪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赤•;裸之躯,目光正对上那双邪利的眸子,堪堪逼近。颈上游走的唇舌,及渐偏下,激起一阵酥麻,令她腔内的热血,顷刻冰冷凝固,无法动弹
她尖叫,挣扎着身,一遍遍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记不得。僵直的双腿,无法阻止那霸道的侵入,身子好似已不再是她所有,即便温柔对待,但一次次的硬闯,渐渐加速,使她全然麻痹呆滞
女子绝美的容颜不知因羞涩还是愤怒,艳丽的霞光渐渐遍布,又有晶莹的香汗,密密的渗出面额。妖冶的杏眼,仿佛两座喷火的炽鼎,隐忍的怒火,有待爆发之势。美如莲藕的双臂,凝白的双手,剔透的指甲,狠狠地扣在他宽厚的双肩,刻下一道道印记
二人‘含情脉脉’的对峙,但看那相撞的视线,身上流淌的汗液……不知是在竞争谁的耐力可持续更久,抑或是在瞧谁先妥协投降。适时的呻yin一声更比一声娇媚,撩拨了心弦,叫人听了更似欲•;火焚身,气息相对,暧昧之火充斥了一室
云雨收复,却看女子闭上了双眼,将自身那张因行事太过激烈而灼烧的面容,深深的埋入被窝
一个翻滚,卷了丝被朝里床挪去,妄图躲避无视一切,将一旁那位仍在喘息的男子,弃之如敝履
不知何时,有人出去又再次进来,随即身上是忽然的清凉,可知,被褥已叫人无情的抽离
她回眸,漠然望他,只瞧那具精壮的躯体,此刻仅披了件宽松的墨袍,镶玉的锦带也仅是随意的在腰间系了个散扣。衣襟微露,现出了胸膛,慑出神秘的魅惑;邪佞的笑靥,如玉的面孔,温柔似水的眼眸,凛然的气质,一股王者之气……皆令她心伤
他轻笑,抱起她朝偏房浴室步去。随即,又对宫人吩咐了几句,便就着衣物,迈入浴池
“……可需要朕帮你?”
她寒着面容推开皇帝,浮水朝另一头游去,以望远离那位危险人物
左搓搓手臂,下洗洗腿脚,按按双肩及脖颈
待迅速又麻利地洗完全身,回头,却见皇帝正慵懒地倚在池边,支着额角,斜着放肆的目光,将她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彻彻底底的端详审视打量了几个来回。而眼中的意味,却笑的越发的俊美邪恶
洁了身,几步便迈出了浴池,伸手卷来一件衣物披于身上,转眼即已离去
而对身后那一位仍在欣赏的男子,持以无视无礼的态度,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