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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兔沉默了下来，她有点儿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说什么。
隔了一会儿，她十分犹豫地说：
“你和你的父亲都不联系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啊。”
她的脑袋立刻遭到了轩辕玄天手掌的重击。
凌小兔闷哼一声，立刻表示抗议：
“喂！就算我说出了实话你也不用打我吧！”
轩辕玄天瞪着她，竟然没有反驳。
凌小兔看着他无比严肃的脸，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看你的样子，你的父亲估计也不好惹、、、、”
“我告诉你不是让你研究这个的！”轩辕玄天有些烦躁地看着她，对于凌小兔发散性的思维很无奈。
“你这是在紧张吗。”凌小兔突然的开口。
______【第5卷】 受虐狂
轩辕玄天思考了几秒钟，有点儿疑惑地说：
“你觉得呢。”
“对于你的父亲，你似乎很敬畏。”凌小兔用手支住脸颊，“你很害怕他？”
轩辕玄天不语。
凌小兔再次诧异地看了轩辕玄天一眼，“你可以放松点儿。”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现在这样实在是太温柔正常了点了，我有点儿适应不了。”
虽然时常抱怨轩辕玄天的态度不好，但是等轩辕玄天真的变成现在这种听话友好的状态，却又觉得极度不习惯、、、、
凌小兔在心中默默鄙视着自己。
“原来你真的是个受虐狂？”轩辕玄天说，“之前钟离一睿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现在看看说不定真的是那样。不过也对。”
他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
“能忍受我的人也许一定得有M的潜质。”
凌小兔露出暧昧的笑容，没有说话。
她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告诉轩辕玄天他的效力相当于兴奋剂吗？这听起来和受虐狂一样变态。
既然说来说去都逃不掉“变态”这个词，那么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很多事情得看细节，而凌小兔的身上有些奇怪的习惯，她总是会留意别人不去注意的东西。
比如那些不经意的表情变化、不自然的沉默或者看似多余的动作。
其实轩辕玄天比她自己想象中好得多，凌小兔想。
“事实上我很好奇。”她说，“我很少听你提起你的父亲？而你也一直一个人住。”
凌小兔开始把话题往很人性的方面推展而去。
“我对家这方面并不感冒。”轩辕玄天干脆地说，“他对于我来说他就是ABC而已。”
“虽然我刚刚才说希望你放松点，但是你真的没必要响应得那么快。”凌小兔说，“你干吗啊你。”
“为了照顾一下你脆弱的心灵。”轩辕玄天看看手表，时间过了已经快两个小时。
______【第5卷】 受虐狂2
“我睡一会儿，每次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怎么都想睡觉。”轩辕玄天接着说道。
“你那是被害妄想。要不要我把肩膀借给你？”凌小兔开玩笑说。
轩辕玄天瞥了她一眼，挑了一下嘴角，凌小兔觉得那似乎是一个冷笑。随后轩辕玄天毫不客气地把头靠到了她的左肩上。
凌小兔僵硬了一下，她能够感到轩辕玄天柔软的头发碰触着耳朵和脖颈，这让她差点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喂。”她僵硬地说，“那只是在开玩笑，我是说，按照平常的模式，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对我武力相加吗？”
“我困了，有人主动要求给我当枕头，我为什么要拒绝？”轩辕玄天说。
“、、、、”凌小兔呻吟一声，“公共场合，你这样引人误会。”
凌小兔感到靠着自己的脑袋在轻微颤动起，轩辕玄天在笑：“是吗，明天报纸有你不好吗？”
“你是故意的吗？”凌小兔不敢相信地说，“这样太糟糕了！”
“你知道，我喜欢看人烦恼的样子。”轩辕玄天毫不客气地说，然后又补上了一句，“尤其是对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
凌小兔无奈地摇摇头：“这还真是我的荣幸，霸道先生。”
她站在一片黑暗中。那黑暗是如此浓重，她将手举到面前，却看不清它。
她朝着一个方向迈出脚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无法看到周围的任何东西，但是她却很清楚地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在等着她。
她走了一会儿，一个长而窄的楼梯出现在面前。
它非常巨大。
她抬起头却看不到楼梯的镜头，白色的石块一路延伸到黑暗的深部。
楼梯的两边扶手上雕着精细繁复的花纹。
白色的石块、如蔓藤办妖娆地在扶手上浮起，歪曲成极具美感的姿态。
她踏了上去，开始了走动，可是这楼梯怎么也走不到个头。
______【第5卷】 受虐狂3
凌小兔脑海里有声音在尖叫着：往前走！往前走！你要走到头！那声音不断重复，越来越急促。她皱起眉，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摇了摇头。
“不。”她说，“太长了，我走的好累。”
笑声在黑暗中响起来，从四面八方侵入她的耳朵。
脚下的坚实感忽然消失了，他开始往下坠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坠落了多久，周围渐渐亮了起来。下落忽然停止了。
她在空中飘浮，光线是从下方来的，她低下头。
光的洪流在脚下流淌。
“那是什么？”她问。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知道那是什么。”
凌小兔是被轩辕玄天摇醒的。轩辕玄天的动作并不温柔，被她抓着的肩膀有点儿疼。
“我睡着了吗？”他迷糊地问。
轩辕玄天的脸色有点儿差，他没好气地说：
“废话，要不然你以为我干吗摇你？为了好玩儿吗？”
“到了吗？”
“麻烦你先看看周围。”
凌小兔从座位上站起来，机舱里非常安静，所有人都东倒西歪。
她走到过道上，发现地上还倒着一位美丽空姐。
“看。”轩辕玄天指着窗外，那里原本是晴朗的天空和白色的云海，但是现在却只有一片黑暗。
“为什么我们的运气好到坐飞机都能遇到这种事？”凌小兔把苗条的空姐从地上扶了起来，将她安置在空位上，
“这几率能有多高？我买彩票的时候怎么从来没发生过这种‘奇迹’。”她有些懊恼的说道。
“这表示我们天生劳碌命。就算不工作的时候也会有东西送上门来让我们杀。”轩辕玄天眯起眼睛，“你应该习惯这些送上门来的惊喜。”
凌小兔四下检查着乘客，他们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她试着摇了摇一个乘客，那人并没有醒来。
“那点儿力气根本起不了作用。”轩辕玄天看着她的动作，开口。
______【第5卷】 受虐狂4
“我用力摇了半天你才醒。”轩辕玄天看着凌小兔。
凌小兔揉了揉自己的左肩，说道：
“是啊，你真够用力的。我的肩膀还在疼呢。”
“你应该庆幸你醒过来了，因为如果你再不醒的话，我准备用别的方法。”
“、、、、你是怎么醒来的？”
轩辕玄天沉默了几秒钟，说：
“我做了很糟糕的梦。”
“我好像也做了梦，但是我记不得了。”凌小兔说，“能让你从这种状况中醒过来，你的梦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儿。”
“事实上什么都没发生。”轩辕玄天皱起眉头，回忆着自己的梦境，“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梦，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场景、没有声音、没有触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世界消失了，但我偏偏知道我还存在。”
“听起来真糟糕。”凌小兔靠近一个窗口，仔细看着外面的黑暗，她把手贴到了玻璃上，仔细感受着每一丝细微的震动。
“我觉得我们现在并没有在飞行。”凌小兔的手下一片平静，没有一丝动静，“飞机在飞行中会应该会有震动吧。这也太平静了。”
“我们被带到了别的空间。”轩辕玄天问。
“同意、、、、我也这么觉得。”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大家都陷入了沉睡。”轩辕玄天朝驾驶舱的方向走去，“空间跨越需要足够的能量，我们得去驾驶舱看看状况。”
凌小兔跟了上去：
“你要怎么进驾驶舱？那门是防弹的，而且只能从里面打开。但现在除了我们，这飞机上的人都在沉睡。”
轩辕玄天回头看他，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是傻了吗”一样：
“世上没有我破坏不了的东西。”
凌小兔沉默以对。
这话听起来太像是犯罪者的无敌宣言。
轩辕玄天用手指，轻轻巧巧就弄开了驾驶舱门，大迈步走了进去。
______【第5卷】 受虐狂5
飞机里的人员都睡着了，但仪器的灯都还亮着。
轩辕玄天仔细观察着那些仪表上的数据。
“你连这个都懂？”凌小兔惊讶地问。
轩辕玄天轻描淡写地说，
“看来飞机本身并没有被破坏，油量也还算充足。它只是暂时停止了机能。”
“你的意思是，只要脱离了这个空间我们就可以正常行驶？”凌小兔说，“太好了，我们不用从天上掉下去。”
“所以，为了保证不让我们掉下去，你得好好看守这儿，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就立刻灭了它。”轩辕玄天转身走了出去，“我去把罪魁祸首找出来。”
“好的、、、、”凌小兔拉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回答，“对了，注意战斗时候低调点，不要破坏机身。”
轩辕玄天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补充了一句：“假设说你没看守好这里，而让飞机失去控制，我会把刀架在你的喉咙上，看着你让飞机安全降落的。”
凌小兔吞了口口水，紧张地说：
“虽然那不是做不到，但是我会丢大半条命的、、、、”
轩辕玄天露出冷酷的笑容：
“对，所以你最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凌小兔靠在驾驶舱的门上、、、、
那门已经被轩辕玄天破坏了，事情解决之后乘务人员们大概会对此非常不解、、、、
她注视着仪表，经过他的告诉，凌小兔已经明白了每个东西的作用，它们并没有什么变化。
凌小兔想起以前的时候，她和轩辕玄天也（炫）经（书）历（网）过几次空间，而且那还是个历史悠久的遗留空间。
那次的花了他们不少功夫。
凌小兔叹了口气。
至少上次还是在同一空间进行空间跨越，但这次明显跨越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想，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顺利回去。
不过好在不管造成空间跨越的是什么，看来它对飞机和乘客的生命都不怎么感兴趣。
______【第5卷】 受虐狂6
但愿这事儿别太难弄，凌小兔心想。
轩辕玄天回到了客舱，他很快限定了空间，这是能最快感应到每个角落的变化。
他仔细感受着机舱内的情况。
并没有通常空间裂缝发生时的那种波动。
这让他松了口气。
那就是什么生物、或者什么物件引起了这次空间跨越、、、、
要知道，解决这些有形的东西比解决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裂缝要容易得多。
他自言自语道：
“好吧，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他开始仔细检查每个角落，寻找可能的神秘生物。
他找了很久，但是却一无所获。
乘客看起来都是普通人，飞机内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图案。
当凌小兔终于忍不住跑出来看他进展如何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轩辕玄天正在一脸暴躁地用力量胡乱翻着乘客的私人物品。
他的样子很像是个暴徒。
凌小兔忍不住提醒他：
“喂，你这是在违法，是在侵犯他人**、、、、”
轩辕玄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凌小兔立刻改口说：
“记得把它们放回它们原来在的地方。”
“我让你看着驾驶舱。”轩辕玄天说。
“我一直看着呢，但是那边没有任何变化。”凌小兔耸耸肩，“所以我在那儿做了一道网，一但有东西经过我就能感觉到。”
轩辕玄天点点头，开始在乘客的口袋里翻弄起来。
在他试图把手伸进某个女性乘客胸前的口袋时，凌小兔终于忍不住的提高嗓门提醒：
“你这是在吃别人的豆腐，是性骚扰！”
轩辕玄天的动作没有半点儿停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