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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太一手撑着床栏,一手抚着胸口喘气,锦芝接着道:“说句实话,太太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了。**奶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您考虑?再者说了,**奶如今虽说掌了家,可上面还有太太您呢!有您在,总是个拘束,**奶做事也放不开手去不是?这样又怎么能料理好家事呢?所以呀,您就好好地待在这里享您的清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杜夫人喘过一口长气道,转念一想,她看着锦芝道:“锦芝,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你也是被**奶指使。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口口声声叫着的**奶。她是谁?她就是锦衣,是锦衣那贱蹄子!”
“什么?”锦芝听说素素就是死去的锦衣,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奶是锦衣?”
“没错。原来她还没死,我们所有人都被她给蒙蔽了。她是来报仇的,难道你也要跟她同流合污吗?”杜夫人动之以理道,“这样,你放了我。你就算是将功折过,如何?”
**奶是锦衣?她真的是锦衣?锦芝回想起那回因为大奶奶回娘家,**奶帮她教训锦绣的事,再回忆起前前后后大奶奶折磨锦绣的法子,那可都是以前折磨锦衣的法子。
还有自从**奶来后,锦绣就渐渐失了大奶奶的欢心,甚至到现在连大奶奶本人都失了掌家之权,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她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还真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介入着。难道**奶真是锦衣?真是锦衣回来报仇来了?
杜夫人见锦芝沉默不语,说道:“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哪知锦芝却诡谲一笑道:“太太可真会哄人,可惜我锦芝不吃这一套!就算**奶是锦衣又如何?我管她是谁。谁能给我好处,谁不害我,我自然跟谁。现在是**奶能给我好处,而太太您呢?您不要我的小命我就要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您还真当我是傻瓜啊,被您三言两语的就给糊弄了去?”
对于杜夫人说素素就是锦衣的话,锦芝还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她说出来的这番话的确是她心里所想,她可不管**奶到底是谁,这跟她可关系不大。
杜夫人见策反不了她,又想到一节。嘿地沉声冷笑了一声,说道:“那贱蹄子待在凝辉院之时,芳儿教训她的时候,你有没有为难过她?”
杜夫人这一句话出来。却打到了锦芝的心上,她一愣,没有开口。
“这贱蹄子有备而来,她是想方设法地要报复我们,”杜夫人谆谆善诱,“以她现在厉害的手段。你现在帮了她,你以为她以后就会放过你了?”
锦芝彻底沉默了,想到自己还真在大奶奶的吩咐下为难过锦衣,若**奶真是锦衣的话,那她会不会记恨上自己,也寻自己的仇呢?
只是锦芝没有在沉默中和太太达成妥协,而是在沉默中转身了,她蓦地转过身,疾步离开了。
素素回去后指定了几个丫头婆子去了沉香阁后,这会儿正在厅上小坐,顺便想想这件事以后有可能随之而来的状况,忽然想起上回在街市上看见的那个貌似柳三身形的人,和那几个对那人紧追不舍的彪形壮汉。
想到这,她忽然有些放心不下,站起了身喊来了寒香道:“你去阿泽那里一趟,让他去上次给银票的那家看看,看看那里的主人在不在,有事没事,你回来告诉我。”
寒香答应了刚出去,素素就见锦芝过来了。
见到素素,锦芝的目光不免格外在素素身上落了片刻,看着眼前的这位**奶,锦芝心里不由翻腾,这真是锦衣吗?真的是锦衣死而复生,又回来了吗?
脑子里虽回旋往复,身体却没迟误,向素素见了礼。
素素见锦芝过来,问道:“可是她醒了?”
锦芝本想点头应是,却在一顿过后改了口:“还没。我就是怕**奶心里挂着这事,所以才过来回**奶一个。”
素素心明眼亮,刚刚瞧锦芝看自己的眼神就觉得有些不似寻常,尽管锦芝很快收回了那只是一瞬有余的目光。这会儿问她话,她又有所顿愕,岂能不让素素觉察出来。
素素看出了不对,不动声色,佯作没瞧见,坐下了道:“锦芝,你也坐吧。”
锦芝见素素居然招呼自己坐,忙摆手道:“**奶这里,哪有我的位子。”
“我正觉着无聊,想找人说说话,正好你来了。难道你要一直这么站着陪我说话吗?坐吧。”素素道。
见素素脸上和颜悦色,锦芝也便坐了,笑着道:“**奶真是平易近人,锦芝在别的主子那里,还没得过这样的脸呢。”
“代柔!”素素一笑,喊了一声代柔。
代柔进来问素素有什么吩咐,素素却道:“用新进的茶叶给锦芝冲一盏茶水上来。”(未完待续。)
ps:还有一章
第四百一十二章 探口风
见代柔答应了出去,锦芝忙道:“**奶对锦芝这般,锦芝真是受宠若惊。”话虽这么说,心里着实受用,心想看来自己成了**奶的同盟之后,她对自己果然与众不同。
只是她始终没有松了**奶若真是锦衣的话,将来会不会报复自己这根弦。所以当代柔端上茶来后,她环顾了厅上一圈,说道:“**奶这边真是清净。”
她只一顿,还没等素素说话,就接上了自己前面的话:“说到清净,忽然让我想起了锦衣,就是以前在大少爷那边听使唤,后来又死了的那个丫头。”
锦芝明知道无论**奶是不是锦衣,她都已经熟悉了锦衣这个名字,可她还是有意解释了一句,也好显得自⊥,ww△。co≯m己压根儿没起任何疑心,还当**奶忘了有锦衣这号人,所以有意提醒。
她接着道:“锦衣她性子好,喜静,所以不招事,那会儿我们凝辉院的人都很喜欢她,可惜后来……”
说着她摇了摇头,露出怜悯之色,继续道:“有时候我在想,要是锦衣没有死,要是她能活着回来的话,该多好!只不过……”她略顿了一下,“我跟**奶说句实话吧,锦衣生前,大奶奶给了她很多罪受,我是大奶奶的人,在大奶奶的严命下,也为难过锦衣,可我也是不得已的,那时候谁敢对大奶奶说个不字。
我在想,假如锦衣活着回来的话,不知她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的她的人?若是报复的话,不知会报复到何种程度。”
说完她看了看素素,当做闲话家常地道:“**奶,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锦衣她活着回来,您说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如果锦衣真的回来报仇的话,**奶觉得……她会怎么做?”
素素自打告诉太太自己是锦衣的真相后,便已经料到太太会告知锦芝她们这一点,心里有了防备。小说/所以对锦芝刚才早就开始疑心了。因此锦芝此刻的这点儿小心思和小计俩,她又岂会放在眼里。
既已料定锦芝已经知道自己是锦衣,素素当然知道她的来意,知道了对方的来意。还能对付不了?好比诊病。知道了病症。自然能对症下药。
“那要看什么样的伤害了。”见锦芝存心试探自己,不挑明自己就是锦衣之事,素素也不挑破。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所谓报仇,无非就是报复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一般的小恩小怨,我想那锦衣也不会计较的,若是连这也要计较,睚眦必报的话,岂不是心胸太过狭窄了?至于一些听命行事的,那就更不能怪她们了。你说是不是?”
锦芝能听到素素说出这番话来,心头登时大定。
正在说话,代柔进来说是单连芳过来了。代柔刚音刚落,单连芳便已经跨进了门。
“大奶奶。”锦芝见单连芳过来,恭敬如初。之后便向两人告了退。
“她怎么又来了。”看锦芝出去,单连芳道。
“老爷让我安排太太搬去沉香阁,她过来问我那边还有什么要添的。”素素随意道。
说到太太过去沉香阁静养的事,单连芳道:“太太去沉香阁静养一阵子也好,那边清净,或许这病还真能好得快些也不定。”
随后她问起了那笔银钱的事上,素素跟她说快了,不出半月,那笔银子就能到了,单连芳听说后,大喜。
锦芝出了锁芳馆后,一路便在想着素素刚才说过的话,想到锦菲锦蓉等人,心想她们以前不也和自己一样为难过锦衣?不什么事都没有吗?没错,就算**奶真是锦衣,以锦衣的性子,以前锦绣都下毒害她了,她都能原谅,自己这种只不过是无奈听命行事的人,她又怎会斤斤计较。
回到沉香阁,锦芝已经完全不把**奶是不是锦衣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杜夫人见她回来,还以为锦芝想通了,忙问:“如何?可想仔细了?”
锦芝却道:“太太以为我会傻得中你的计吗?我锦芝自问不是聪明绝顶,但也不是蠢笨如牛。我管**奶是不是锦衣,即便真是锦衣,那也比被太太您一诱惑,放了您出去,然后被您严刑拷打,或杀或卖的好,太太的厉害,我们底下人还是心里有数的。何况自从我得了老爷的宠后,太太您本就已经看我不顺眼了。”
杜夫人见锦芝不但不肯放自己,还把自己说得跟个母夜叉和个悍妇妒妇似的,破口骂道:“好!你这贱人果然不笨!我就看着你们这帮贱人,嚣张到何时!让我出去的话,我叫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她竭尽全力大喊,“来人!来人哪!”
“我劝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瞧您那样,人能听见吗?”锦芝瞅着太太那勉强支撑在床沿边的身体道,“就算中气十足,您叫破喉咙也是不会有人听见的。**奶早就交代过了,除了我们几个,在这沉香阁的余者一律不得走近这边,以防打扰了太太的修养,所以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们……你们……”杜夫人喊了几嗓子,的确后继无力了,指着锦芝怒视着她。
“您也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又有什么用?”面对太太满含着怒恨的目光,锦芝理了理云鬓,整了整衣衫,“好了,我也该走了,老爷回来看不到我的话,肯定心痒难搔。”说完,扭着腰肢出去了。
见锦芝居然在自己面前说出如此放荡的言语出来,杜夫人气得直骂:“贱人!不知廉耻……”
锦珠自然也知道了太太已经过去沉香阁的事,之后她一直在气被锦姗等人阻拦着不让她见太太的事情。
心想自己伺候了太太这么多年,太太看自己辛苦,给自己个假也属寻常,可没理由自己去见太太,却被太太几次三番地拒见吧。
太太若真要清净,不见旁人也没什么,哪会不见自己?再想到自己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被**奶告知太太要放自己出去,心想就算太太要放自己出去,难道不会等见到了自己亲口告知?若是谁跟自己说太太因为身体之故才化繁就简,直接告诉了**奶再交由她处理,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信的,明明这段时间太太的身体好转了许多。
还有,明明锦瑟和锦琴都在,为什么反让锦姗去贴身照顾太太?再想到那天明明太太醒着,锦芝却对自己说太太睡着了,想到这,她更觉这里面似有疑点重重。
翻来覆去地又气又纳闷了一晚上之后,忽然隐隐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三章 质疑
寒香和文泽去柳三家,刚一敲门,边上蹿出两条壮汉。'800 'ong》
“喂!你们是柳三那龟孙子什么人?” 两人向文泽和寒香一打量,粗着嗓门对着他们喊上了话。
文泽见自己敲门后这两家伙忽然斜刺里出来,他不用想也知道说的是自己敲门的这家户主,可见两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打量犯人似的看自己两人,心有不快,也打量了回去,生硬道:“柳三是谁?”
“就是这家的户主!叫柳三!你们是他什么人?来找他干嘛?”一名壮汉道。
寒香虽然知道文泽能打,应该也不会把这两人放在眼里,可她不想惹事,遂赶紧向两人道:“我们不是他什么人。”她这是实话,所以说来也不用心虚。
“那你们来敲门做什么?”两壮汉显然怀疑寒香的话,怒瞪着两人喝道。
文泽见这两壮汉始终对自己两人态度无礼,仿佛是别人欠了他们的银子似的,正要冲他们理论几句,却被一旁的寒香给拉住了,低声道:“文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姐只让我们过来看看。”
文泽也不是喜欢招惹事端的人,只是看不惯这两个家伙对自己两人不好好说话而已,听寒香都这么说了,倒也作罢。
寒香虽不擅说谎,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