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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单连芳问道。
“就是二少爷放在外面的那个女的。”锦绣道。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乌云忽然密布,然后是斗大的雨瓢泼下来。看着窗外的雨势,单连芳端着茶坐着,命令锦衣道:“去外面跪着,雨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起来。”然后和锦绣一番商量后,不顾雨大,打了伞去了荣殊院。这一去就是几个时辰,杜夫人见雨大,舍不得单连芳来回走,劝说等雨停了再回去。单连芳自然应允,也不管雨是不是下个不停,完全把锦衣的事置之脑后了。
跪在湿冷的地上,锦衣低着头,任凭雨水重重地敲打着全身,将浑身上下淋得湿透。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起来,可是这雨完全没有骤停的趋势。天色越来越昏暗,浑身冷透的锦衣开始发抖,她蜷缩着俯低了身子,雨水的每一下敲击都似乎要把她的身子打垮似的,硕大的雨滴从午后一直砸到傍晚,让她开始觉得头痛,身体也早已平衡不了。
“锦衣!”
杜云柯回来,进入他眼帘的一幕让他彻底震惊了,他打着伞,可是看见的却是锦衣跪在雨水里面。扔掉雨伞的他奔过去将锦衣一把扶正了,可是看到的却是锦衣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倒在了他的怀里。(晚点还有一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才是你的妻子!
杜云柯见锦衣昏迷,慌忙将人抱起,奔向屋子。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锦绣的声音:“我看奶奶大概是忘记那贱人还在淋雨了,爷快回来了,锦芝你赶紧去喊她起来。”
锦绣原本是看单连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眼看着杜云柯要回来了,遂招呼锦芝,想让她去喊锦衣进屋,免得被杜云柯瞧见了。谁知话音刚落,却看见了抱着锦衣跨进门来的杜云柯,锦绣这一吓可着实不轻。
“还不快拿一身干净衣裳去书房!”杜云柯瞪着锦绣道,又喊锦芝,“快去请大夫!”
杜云柯把锦衣放在了书房的床上,又喊来锦菲替锦衣换了衣裳。
看着一旁的锦绣,杜云柯怒道:“你们奶奶呢!”
“去太太那边了。”锦绣瑟缩着道。
“我不在的时候,原来你们一直都是这么对锦衣的是吧?”杜云柯怒视着锦绣道。
锦绣见杜云柯怒容满面,一时倒不敢吱声。
“滚!给我滚出去!”杜云柯对着锦绣喝道。
锦绣一吓,赶紧急步出了门。
“你也出去。”杜云柯没再看锦菲,只是语气里是同样的不悦。
看着脸色苍白的锦衣,杜云柯握住她的手,却感觉不对,凝神一瞧,才发现锦衣的手肿得厉害,似乎是被烫伤的,他一惊,赶紧抓过她另一只手,也是一样。
大夫过来后,杜云柯听说锦衣身上确实是被烫伤,并且凭借水泡所结的疤来看,烫伤不止一次的时候,顿时一阵激怒填膺。
送走大夫后,看着锦衣憔悴的脸,杜云柯懊悔不已。轻握着她的手道:“对不起,锦衣,是我害了你。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狠毒地对你。”
“锦衣怎么了?”杜云和过来时,看见背着药箱的大夫从书房那边过来,忙疾步往书房过去,等到看见躺着的锦衣时,不由一惊,急步走到床边道,“大哥,锦衣这是怎么了?”
杜云和不问还好。这一问,使得坐在床沿上握着锦衣手的杜云柯噌地站了起来,疾步走了出去。
单连芳也正回来。还没等锦绣把事情经过告诉她,杜云柯已跨进门来。单连芳一见杜云柯,赶紧迎上去道:“表哥。你回来了?”谁知刚走到杜云柯面前就被他狠狠地一记耳光打翻在地。
“我原以为你多少会留点情,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蛇蝎心肠,你怎么可以让锦衣跪在外面淋雨!你说!她手上的伤是不是你让人给烫的?是不是?!”杜云柯怒不可遏地道。
“是!是我烫的又怎样?”单连芳挨了打。眼眶里已溢出泪来,抬眼看杜云柯,却还是嘴硬道,“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丫头,做错了事情难道我还不能惩罚她吗?”
“那么你非要用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来惩罚吗?”杜云柯瞪着她道,“原本还以为你心性直率。却原来你竟是这么阴毒的人!表面夸赞锦衣,背后却让她受尽折磨是吗?”
“我怎么折磨她又关你什么事情?”单连芳泪眼汪汪地叫嚣道,“你不是说和她一刀两断了吗?为什么还要管她的事情?!还要为了她打我?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眼见丫头们都瑟缩在一边不敢吱声。杜云柯也不想再跟单连芳废话,拂袖去了书房。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杜云和问道。
杜云柯于是将锦衣被罚淋雨的事说了。
“那么她的手也是被她们故意烫伤的了?”杜云和问道。
杜云柯点头道:“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毒。”
杜云和气地胸口起伏不定,捏紧了拳头道:“单家那丫头实在是可恶至极!”说到这,见锦衣醒了过来。兄弟俩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锦衣,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杜云柯握着她的手道。
而单连芳这次被打之后,终于气得带了卉儿去了荣殊院。
“你说柯儿为了那个小贱人打了你?”杜夫人听单连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完,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为了那个贱人!他已经不止一次打我了。”单连芳道,“我是他的妻子,可他心心念念想着的却是那个贱人!”
杜夫人气道:“原来他一直都在阳奉阴违。一边说着和那小贱人一刀两断,一边和她纠缠不清是吧?简直岂有此理!”
“姑母,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单连芳啜泣着道。
“这还用说。”杜夫人道,“好了,别哭了。”
“姑母,刚才我跟你说过的这个法子或许可以让表哥对那贱人死心。”单连芳道。见杜夫人为难,她又恳求道,“姑母,你就当为了芳儿还不成嘛,好不好嘛?也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让表哥对她死心了。姑母,我求你了!”
杜夫人沉吟良久,终于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就这么办吧。正好这些天老爷在家,让他主持大局就是了。到时候谁还能说个不字。”
杜云和走后,杜云柯握着锦衣的手道:“怎么样?头不痛了吧?”
锦衣点头道:“少爷你快回去吧,我也得下去。”
杜云柯按住她道:“你今晚就睡这里好了。”
“不行的,让奶奶知道了可怎么办?”锦衣忧虑道。
“她知不知道还不是会一样的对你,那么何必管她。我待会儿就去跟她说,让她明天就去跟太太说,放你出去。”杜云柯道。
单连芳一回来,杜云柯就道:“你说过四五月份就放锦衣走的。我看也差不多了,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你明天就去跟太太说这事!”
“好,我会的,我也打算这两天就放了她的。”单连芳心平气和地道。
“那就最好了。”杜云柯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
“少爷,锦缦过来请少爷过去奶奶那边一趟。”
这天,杜云和刚起来不久,就见锦青进来道。
“她让我过去做什么?”杜云和没好气地道,“难道又是为了跟我吵架?”
“锦缦没说其它,只说是让爷赶紧过去一趟,看来像是急事。”锦青道。(十点左右有一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来找相好的
杜云和听锦青这么一说,寻思还是过去瞧瞧吧,不要真有什么急事。
到柳瑛兰那边一看,见桌上已备好了酒菜,柳瑛兰正忙着摆放碗筷。一见杜云和来,她赶紧道:“爷终于过来了,快坐吧。”
杜云和也不坐,说道:“你急着让我过来,就是和我一起吃饭?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既然没事,我还是走了。”
“不要走,”柳瑛兰见他转身要走,放下碗筷,急走几步从身后抱住了杜云和道,“不要走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吵架,不该使小性子的。你原谅我好吗?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这些菜,就是为了专门给你赔罪的。”
杜云和听她说是为了向自己赔礼道歉,倒也不好再坚持要走了。转身拿开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柳瑛兰见他入座,微微一笑,也落了座,为杜云和斟上了一杯酒道:“上次都是我不好,不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
“好了,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杜云和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然后又为他满上了一杯酒。看着杜云和只喝酒不说话,她赶紧道,“我还以为爷以后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呢。”
“男子汉大丈夫,我可没那么小器!”杜云柯说着又喝尽了一杯,自己伸手拿酒壶斟上了。
“来,吃点菜。”柳瑛兰见他一味喝酒,夹了一筷子菜过去。沉吟良久,柳瑛兰忽然问道,“爷,你知道我这一生最渴望是什么吗?”
杜云和听她忽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抬眼又见她表情郑重夹带着些许幽怨,遂问道:“什么?”问完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柳瑛兰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娘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替我跟素素两个人找个好婆家,找一个如意郎君,不要像她那样成天地被我爹打骂。我从小就生活在我爹对我娘的打骂声里,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一丝我爹的关心爱护。所以,我最渴望的就是能嫁给一个疼我,爱我的男子,能得到他的怜惜与呵护。爷,你说,我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杜云和听她忽然感怀身世。不禁有些愣怔,又听她这么问自己,明显就是在说给自己听。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端起了酒杯啜了一口。
柳瑛兰却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杜云和,接着说道:“可是自从跟了爷以后,爷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一心想要你对我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你对我的好?我想要你对素素那样的对我,是对我,不是对素素。”
“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想说什么?”杜云和听她的话语有些不对劲。不禁颇为生气地道。
“我只是想说,让你对我好,而不是对素素。”柳瑛兰看着他道。
杜云和噌地一下站起身来。皱眉道:“如果你今天让我过来只是为了让我听你说这些扫兴的话,那我回去了!”谁知刚一迈开腿就觉得头脑一阵晕眩,他赶紧坐下身来,眼睛却开始不听使唤,眼前的柳瑛兰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模糊……
却说此时的杜府。锦涵正纳闷地陪着杨氏走出沁芳园:“姨娘,怎么回事啊?太太这紧急召见的。”
“去了就知道了。”杨氏赶着脚步道。
来到厅上。只见太太已经高高在座,单连芳带着丫头立在一旁,边上是杜云柯。而锦衣则跪在地上。
杜云柯眼看这阵仗,向杜夫人道:“太太,不是说今天安排锦衣去别的地方吗?”
“是啊,这不是为了安排她的去处吗?”杜夫人道。
杜云柯不解,说道:“可是,似乎没必要弄这么大动静吧?”
杜夫人看了一眼杜云柯道:“是啊,今天不光是打算让她去别的地方,还有一件事需要弄清楚。只有弄清了这件事情,我和老爷才考虑要不要让她去别的地方。”
“太太这话我不明白。”杜云柯心里隐隐开始担心,皱眉道。
杨氏见状,心里隐隐也觉得不妙,可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心里正担忧着,只听得一声咳嗽声,老爷走了进来,然后在太太的边上坐了。
“夫人,你非要让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杜老爷问道。
“老爷,今天有件关乎我们杜府名声的事情,所以妾身才一定要让老爷过来。”杜夫人道。
“究竟什么事情?”杜老爷看了一眼锦衣道,“难道是关于这丫头的?”
杜云柯心疼地看着垂首跪地的锦衣,却听太太道:“正是。前些天妾身偶然间听到了一些传闻,所以今天想在老爷的主持下验证一下。”她看了一眼厅上道,“既然人已到齐,那么就开始吧。”
锦衣跪在地上,心里只是惴惴不安,不是说要带自己去见太太,好把自己调去别的地方吗?为什么还要召集这么多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呀。心里忐忑的她,却听太太已经开口道:“把人带进来!”
厅上众人一听,除了跪着的锦衣之外,齐刷刷地都将目光投向了门口。只见门口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往厅上贼溜溜地扫了一圈,然后走到了锦衣身边,对着杜老爷和杜夫人作了一揖道:“小的王有财,见过杜老爷,杜夫人。”
锦衣猛地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