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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她想吐出来,他猛捏着她的下颚,捂着她的嘴,用力一拍,酒液全都被咽了下去。
上官凌心头一乱,若是平时,别说是媚*药,就是毒药,也不能奈何她,可是如今手脚已缚住,她就算是想要伸手去掏解药也不可能了。
“你——好卑鄙。”上官凌目光微微涣散,她气喘起来,却仍然在挣扎:“三殿下不怕我禀告你父皇,侮辱国使,非同小可。”
“是国使亲口承认喜好男风的,本殿下不过是顺水推舟,满足国使——”他撕开衣物,脸上的狞笑更甚。
“住手——”上官凌被缠裹的如同一条鱼,她磨蹭之间,绳子打结处硌到肌肤,有一丝痛,却生出欢*愉来。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呼吸越发急促:“我——我——”她想要说出自己是女人,可发出的声音却柔*媚入骨,让她自己都羞愧难当。
北灏沉见她如此,越发得意,他已经撕扯干净自己的衣物,扑到床上来,将她的手系在床头上,手指隔着网,一寸寸扯着她的衣物。
碎片横飞,她想要挣扎,身子全无力气。
“国使,这可是本皇子专为你准备的,就算再高的武功,再烈的女子,都逃不过这软香散,怎么样,身子已经热了吧?”
他缓缓的解开网,看着已经半*裸的上官凌狞笑道:“醉花楼,本皇子就爱上醉花。”
“你——你知道我是女子——”上官凌在束缚松开的瞬间,向后退去,双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胸前的裹布也被扯飞,露出里面的亵衣,胸部也陡然呈现。
“你以为本皇子这都看不出来吗?”北灏沉笑得更甚,他已按耐不住,俯身吻住她的脖颈,大手即将罩上她的胸口。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上官凌手里的麻针也刺到了北灏沉的身上。
北灏沉腰间一痛,一阵酥麻袭来,他软软地栽倒在赤*裸的上官凌身上,这一幕落在闯进来的北灏泽眼中,像极了狂乱后的委顿。
他气恼得上前一把扯开北灏沉,见她浑身粉红,胸前梅花绽放,微微颤着,脖颈上一个深深的咬痕,那不是他留下的!
上官凌见到北灏泽的瞬间,心头一热,未等说话,就听见他怒声道:“贱人——”
啪的一掌,将她打在床里侧,头嗡的一声,身子却依旧软着,泪也飞出,她的身子火热如烧,意识渐渐瓦解。
北灏泽见她媚态横生,气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脖颈:“贱人,竟敢背着本皇子偷人!谁给你的胆子!说——”
上官凌的身子碰触到他,微微颤抖起来,热流向身下流去,她低声道:“我……热……”
双腕软软地勾住北灏泽,全身贴靠上去,摩擦着,扭动着。
“你——”北灏泽恨不得掐死她,再看她的模样,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他一把将上官凌推到床上,气恼地想要抽身离去,让她自己浴*火*焚*身而死算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上官凌低低呻吟出声:“四殿下……”
却如怎她。他的身形一震,喉结上下滑动,手已经放在门框上。
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上官凌摩挲着什么,姣好的身躯蠕动着,他心头的怒火和欲*火交织着,却依然克制着没有上前。
上官凌意识已经涣散,她摸到那根针,费力地向自己的手腕刺去。
北灏泽不知道那针上有什么,却深知她深谙毒性,害怕那针上有毒,飞身回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那根针扔在地上,而上官凌却完全瘫软在他身上,无力的喘息着。
她果然是中了*媚*药。
这种媚*药,全是激发人的欲*望,并非毒药,所以无法可解,只能阴阳和合。
他胸口起伏着,难道他堂堂北灏泽,竟然要为一个女人以身解毒?
还是唤别人进来?
不行!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媚态天成,手指纠结地抓捏着他的衣角,双腿缓缓摩擦着,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来,下唇咬得血色全失,她是在克制吗?
他伸手抹去,幽谷已一片清凉,干净清冽,他在冷凝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北灏沉,身子虽然裸着,却并无什么痕迹,心底的不快骤然消失,他再也克制不住,翻身上来,帐子垂下。
“这次,求我。”
上官凌碰触到他的身子,泪水缓缓溢下,双腿缠裹而上。
几次之后,她已昏睡过去,北灏泽已被她搅扰得筋疲力尽,将床单缠裹好她,一把将她扛起。
出门前,他的冷眸凝着地上的北灏沉,眼中尽是残毒之色,拾起地上的那根针,他一扬手,针没入北灏沉的下*体,方才解恨地出门去。
守候在门外的南宫立脸已变色,却不敢多言语,紧随其后。
晨光大亮。
上官凌不欲起身,却被人反复地摇醒,她缓缓起身,看着北灏泽已穿戴完毕,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她浑身血液倒流,忆起昨晚之事,虽后来神智迷离,却也记得他及时闯入。
“记起来了?”北灏泽冷声道。
“我的衣服。”上官凌一开口,嗓子已干涩沙哑。
北灏泽将那堆衣物抛给她,脸上情意全无:“该去迎亲了。”
上官凌背过身去,换过衣服,起身洗过脸,绑好头发,带好帽冠,恢复了浊世佳公子的打扮,只是面上红晕不散,眼中依旧迷离。
她不声不语,走到门口,就听见北灏泽突然唤道:“别耍什么花样,本殿下死亲眼见到北明昭尸体,才肯放人。”
上官凌的确想半路放了北明昭,可是被他点破,心头凄凉更盛,淡淡的应了句:“知道了。”
她亦没有丝毫缠绵,甚至一点不舍都没有,这让北灏泽脸色更差,见她推门出去,他亦跟了上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等一下!”
上官凌心头一颤,没回头,淡淡的应了句:“殿下还有何吩咐。”
“之前本殿下让你配的药,你自己吃了吗?”北灏泽说出这番话时,喉咙有些发紧。之前因为厌恶那些姬妾,不肯让她们生子争宠,也不愿自己高贵的血统被那些低贱的女子玷污,因此让精通药术的上官凌配制了不孕汤药,凡侍寝过的,都无一例外喝过。
上官凌听了这句话,一颗心揪得很紧,感觉到一种羞辱和疼痛。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北灏泽突然淡淡开口道:“若没吃——”就算了,可是后面的那句还没等说出来,就被上官凌截住了话头。
“殿下不必多虑,在下自然晓得。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北灏泽胸口起伏着,眼眸已化作暗红色,身后南宫立已走了过来,想必是备好了车马,看到两人这样,南宫立尴尬地停下了步子。
上官凌拨开北灏泽的手,恭敬地施了一礼道:“殿下,在下告退,听在下的好消息。”
说完,竟毫不留恋的去了。
北灏泽的指尖还留着她的香氛,视线落在她飘飞的衣角处,他深吸口气,凉声道:“南宫立,出来。”wlfc。
“殿下——”南宫立吓得面色失常,赶紧现身。
“备车。”他一甩袖,腾腾地也出了门。
送五公主出嫁,仪式十分隆重,三皇子不知为何,并未到场,大皇子、二皇子和北灏泽送出都城外,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了北戎都城,估计半月余就可以到达苍祁国境。
众人站在那里,北灏泽见北雁南飞,眸色更加冷沉。
此次一别,只怕后会无期。
如此,也好。
————————————雨归来———————————
半月余,大事传来。
北戎国五公主在和亲途中自尽身亡,留下遗书一封,声称心有别属,不甘和亲。
此事传出,三国震撼。
遗书递送到北戎国时,皇帝震怒,专门派人去比对笔记,竟然果然是北明昭亲笔。
苍祁国大怒,此事本是北戎国先有意愿,方才替皇子迎娶,不料受到如此戏弄,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北戎朝堂之上,北灏泽淡淡而笑,对着震怒的北戎帝道:“父皇,此事是大皇兄和三皇兄倡议,不如让他二人化干戈为玉帛,说不定还如儿臣上次出使后明一样,可以两国交好,胜似从前。”
养伤许久的三皇子腾地站出来道:“父皇,老四他居心叵测,那个和亲使分明有诈,儿臣在老四身边见过她,说不定这次就是老四指使人杀了明昭,陷我和皇兄于不义!”
大皇子也冷下声音道:“父皇,明昭若要逃婚,不会等到已踏上和亲之路才如此,她大可在父皇降旨之前就禀告父皇,因此定是老四派人做的!”
“你们——你们——”北戎帝一阵剧烈的咳嗽。
雨归来:今日两更完毕。接下来的情节会矛盾迭生哦。明天继续两更。
第九章 绝境逃生情难禁
众大臣跪倒一片,四个皇子皆立在堂上,冷沉着眸子盯着那些惶惶不知所措的臣子。
“如今国储未定,这国丧该如何办理啊!”几个老臣颤声开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这国丧有太多的讲究,国本不能不正啊。
“大皇兄居长,理所当然应立为新皇。”三皇子北灏沉站出来,高声喝道。
一些大臣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认可。也有窃窃私语的,确实应立长。
大皇子北灏深面带喜色,唇角微微扬起。
这时北灏泽冷眸扫了扫,目光凝在一处。果然有人站出来道:“有嫡立嫡,四皇子是先皇后嫡出,应立四皇子为妥。”
众人越发为难起来。
还有一些明哲保身的,只是跪伏在地,一声不出。
————————雨归来————————
边塞,春来,风正好,草正长,傍晚。
北明玉牵着一匹枣红马,到小溪边喝水。
贺凌云手里拿着一把木叉,上面插着一只野兔,火燃得正旺,他随意地翻转着野兔,将它烤得外焦里嫩。
北明玉始终扭着头,去看坐在火堆边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深蓝色春袍,魁伟的身材坐在那里,像是一堵墙。
他们更像是一对旅伴,他长久的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纵然她现在距离他很近,却依然觉得离他很远。
可是,这又何妨?
他在她身边就好。
“凌云,烤好了吗?”她笑着用羊皮袋装满了一袋子水归来。
贺凌云抬起头,看她刚用溪水洗了脸,露出一张明媚的容颜,似乎极有兴趣地看着他手中的烤兔。
“溪水凉,你莫要着凉。”贺凌云将木叉举起,看着野兔烤的火大了些,刚刚失神不知在想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扯下一条兔腿递给她:“可能烤糊了。”
北明玉接过来,有些烫手,她急急地从左手递到右手,最后还是贺凌云从腰下拿出匕首,扎住兔腿,重新递给她。
“别急。”贺凌云坐在火堆边,举起水袋喝了两口,眸子随着火光一沉一暗。
北明玉扯着吃了几口,没有任何佐料,可是她却觉得美味无比,瞥见贺凌云,他拿着一块鹿皮,一下一下地擦着弓箭。
“你怎么不吃?”北明玉停下来,蹲在他身边。
“你先吃吧。”贺凌云抬头看看天上的北极星,出来已小半月,边塞上表面风平浪静,可是谁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惊涛骇浪呢?
北明玉吃了两口,突然觉得兴味盎然,她低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贺凌云淡淡开口:“后悔什么?”woll。
“后悔和我浪迹天涯,后悔离开大明国,离开她?”北明玉压抑了几日,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贺凌云擦弓箭的手停了下来,箭头上的血腥已经擦去,他眉目微微暗了一下道:“没有。”
“是没后悔离开她,还是没后悔和我在一起?”北明玉不依,伸手去拉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贺凌云无奈的放下弓箭,他转过头,看着北明玉因为吃烤兔而一塌糊涂的面颊,轻轻叹了口气道:“都没有。”
离开她,是因为那样她更幸福。
和她在一起,是觉得那是他的责任。
无论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分别?
北明玉问不出来什么,心头有些懊恼,却无可奈何,她撕下一块兔肉,递给贺凌云道:“你吃,这个可是我打到的。”
贺凌云笑笑,想起她的英姿,也便接了过来。
有飞虫飞来飞去,纷纷投入火堆里。
很多人就像这飞虫一样,明知是火,却一头栽进来,烧得粉身碎骨。
他是,北明玉也是。
云层有些浓密,他抬头看看天道:“今晚恐怕不能在野外扎营了。前面二十里,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