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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喜等人不敢聒噪,纷纷退下。
祁振从身后搂着苏玉柔,和她一同仰望晴空,刚刚的阴霾,此刻消散了几分。
苏玉柔轻声道:“替你放的。”
祁振唇角笑意更浓,他望着那迎风猎猎招展翅膀的苍鹰,低声道:“那又为何剪了去?留着线在你手中,岂不更好?”
苏玉柔侧过头,被他喷在颈中的鼻息弄得有些痒,看到他黝黑的眸子和含着浅笑的唇角,心头漾起一丝暖意:“都说放风筝,剪了去,就将病根和晦气都带走了。”
祁振笑了笑,将她揽得更紧:“朕身体好得很,倒是你,正该好好养养。”
苏玉柔剪去那根线,看着苍鹰越飞越远,轻声道:“臣妾的身子已好了,倒是皇上最近日夜操劳,身子也不是铁打的。”
他最近几乎很晚才从御书房回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几次失神的时候,眉头也是轻蹙的,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露出笑容。
祁振笑笑,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身子若好了,那朕更该日…夜…操…劳了。
他笑得很邪魅,故意将那几个字咬得很重,大手揽住她的腰肢,一点点向下滑去,只是碍于白日有人,才没有太大的动作。
苏玉柔被他揉捏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她左右看去,急声道:“快休要这样——”
“哪样?”祁振将她嵌在怀里,看着她娇若桃花的容颜,心底十分满足,低声道:“朕就是要不够,又舍不得,怎么办?”
“那也要宝爱身体啊,像皇上那样——”夜夜都要,她又怎么受得了?
“谁叫朕为你遣散六宫,所以朕只能找你要。”他含住她的耳垂,嗅着那淡淡花香,大手恨不得立时剥去她的衣服,好好*蹂*躏*她玲珑的玉体。
“皇上是在后悔?”苏玉柔推搡他,身子连连后退。
“后悔。”祁振点了点头,就势将她压在秋千架上。空飞了身。
“你——还来得及。”苏玉柔心倏地收紧,脸也扭向一侧。
“朕是后悔,当初就该娶你,更后悔,在苏家就该要了你,害朕忍了那么久。”祁振也坐上秋千,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那段往事已随着两人情感化解而渐渐放下,祁振口中说的苏府,又勾起了苏玉柔的情愫。两人当初情定,他几乎从未逾矩,除了那次她险些落马,他与她第一次有了肌肤接触,再一次就是他与徐暖心新婚之夜,在她的阁楼之上,他趁着酒醉拥她入怀。
祁振的手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一点点的沿着她的胸部下缘攀附着,鼻息越发浑浊。
“原来皇上当初就是个伪君子。”苏玉柔扭动着身子,左右早已退下,夕阳亦渐渐西沉,秋千架上缠绕着彩绸,两侧是绽放新芽的桃花。
他当初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岂料现在如狼似虎,时时刻刻念着那种事。
“傻瓜。”祁振喉头滑动,他沿着苏玉柔的脖颈向下吻去,手指将她的裙摆撩起:“朕每次去你的阁楼,都恨不得把你扑倒,狠狠地要一番。”
“那……你怎么忍得住?”苏玉柔已知道答案,心头颤着,却等他亲口道出,身下已有一个强硬的存在,让她不得不悄然挪动身子,脸却红了。
祁振咬住她的脖颈,听她低低呻吟了句,更是难耐,却依旧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大手钻进她的上襦中,覆上了她饱满的柔软。
“唔……”苏玉柔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想听真话?”祁振腾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袍子掀起一角。
“你——说过不会再骗我。”苏玉柔被他揉捏得心头乱如丝麻。
“朕怕尝了你的滋味就控制不住自己,父皇当时已有心将我发配燕北,他是决计不肯将你许配给我的。”祁振喃喃道:“现在朕忍不住了。”
苏玉柔感觉身子被抬高,裙子被他掀起,内衬被褪下一半,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仿佛两个人就是叠坐在一起,可是苏玉柔却挣扎着要起身。
祁振的大手捏着她的纤腰迫着她缓缓坐下。
“呜……”纵然多少次,她依然有些艰难,这种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她浑身紧绷,更觉得那火热异常。
“祁振——”苏玉柔脱口而出,她的脸被轻轻扭过去,他的唇已落下,那吻十分霸道,她的身子尚未适应,又被他狠狠地狂吮着口中的甘甜,意识渐渐迷离。
祁振坐着,却一下一下地挺起,她每一次落下,都将他裹得紧紧的,那种销魂的滋味,真的是欲罢不能。
秋千摇晃起来,祁振脚一蹬地,秋千竟摇摆起来,苏玉柔吓得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绳索,心倏地荡起又落下,身子也随着起伏、落下。
两个人丝毫不用费力,竟随着秋天的摆动,而起起落落。
衣袂飞起,春风满园。
夕阳已落下,两道身影越发交缠。
“柔儿——”祁振脚踏住地面,秋千总算停下来,苏玉柔已经气喘吁吁,红晕满面。
祁振眸色更深,他将苏玉柔放在秋千架上,自己立在她面前,将她的腿分在两侧,又牢牢地架在他的腰间。
苏玉柔已别过脸去,夜幕微凉,她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眸中的炽热,伴随着他再度挺身,她忍不住低叫出声。
“朕当日强忍着,还有一个原因。”祁振俯下身,去亲吻她细腻光洁的头。
“还……还有什么?”苏玉柔已心神缭乱,听着他俯身在她耳畔道:“朕会控制不住,想要深深地埋在你那里,让你怀上朕的子嗣。”
苏玉柔的脸腾地红了,却气喘吁吁道:“那你不想我为你……”
“朕想得发狂,但是要让我们的孩子光明正大的生在这坤宁宫中。”祁振抱起她的腰肢,强忍住没动:“柔儿,你这里愿意为朕生儿育女吗?”
苏玉柔的心已完全融化,当日若他不能娶她,他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会面对她而坐怀不乱?
纵然她怨过他,恨过他,为了江山曾经暂时放弃过她,可是他的感情确从未变过,这些时日,怕她身子未恢复不宜有孕,欢好之时,从来都是抽身而出,宁可自己忍着,也不让她去服那种伤身之药。
她早已谅解了。
甚至比从前更爱。
看着他忍得辛苦,苏玉柔缓缓伸出手去,环住他的脖颈,低声道:“柔儿愿意——”
祁振听闻此言,喉结滚动,不再压抑,身子癫狂地舞动起来。
一串串压抑不住的醉人呻吟,让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刚得到满足的祁振稍作整理,抱起浑身娇弱无力的苏玉柔,脸上尽是柔情,向坤宁宫走去。
“皇上,快放柔儿下来,莫让别人看到——”
“朕不怕,倒是你,若有体力,留到床上,朕还想——”
“你……”苏玉柔的话被吞咽下去,因为祁振已经再度吻落。
此时,两情交好,才觉得花好月圆,人生美满。
——————雨归来——————
清晨,苏玉柔稍稍动了下身子,就觉得酸痛异常,身边的人尚未离去,*赤*裸着胸膛,见她稍稍动了动,立刻压了上去。
“醒了?”
苏玉柔娇弱地推了推他,见推不动,只好低声道:“你压痛我了。”
祁振支起两只胳膊,看着身下滋润如春日海棠的女人,唇角笑意更浓:“昨夜压你怎么不说痛?”
苏玉柔脸又红了:“乱说,还不去早朝。”
祁振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那若隐若现的胸口,欲*火再度升腾,低声道:“真不想上朝,只想上……”
他把最后一个“你”字,吐在她耳边,让苏玉柔身子颤了颤,连忙扭开身子:“快莫如此,免得将来史册记上一笔,说臣妾是红颜祸水,弄得皇上不早朝。”
祁振笑了笑,伸手扯过衣服,道:“那贤妻就替为夫更衣吧。”
苏玉柔被他那句“贤妻”叫得心头甜蜜,自己换了衣服,就为他穿戴起来。
外面德来、添喜等人早已准备好温水、干爽衣物和朝服。
苏玉柔看着已经穿戴好的祁振,帮他正了正皇冠,见他在晨光中伟岸英发,也不觉有些痴了。
“觉得朕英俊无比?”祁振笑道,他伸出手将苏玉柔的头发绕到耳后去:“等朕回来,让你看个够。”
苏玉柔抿唇一笑,低声道:“快去上朝吧。”
祁振点点头,出了坤宁宫,坐上銮舆,上朝去了。
苏玉柔洗沐之后,添喜替她簪好玉钗,从镜中道:“小姐现在和皇上真是恩爱。”
苏玉柔浅笑了下,低声道:“人生不过百年,又有何求?既然我们二人心意相通,又何必介怀过去,放眼来日岂不更好?”
她回过身,看着外面的春光,微笑道:“我们出去走走。”
如今后宫已没有妃嫔,花园里有些寂寥,昨夜的桃花已开了,苏玉柔面色一红,想到当年隋文帝每次下朝,皇后都前去迎接,她尚未做过这样的事,便转向添喜道:“我们去迎皇上下朝。”
一路上,几道宫门大开,一个个大殿甚是辽阔宽广,苏玉柔到了时,才得知祁振已下了朝,去了御书房。wunk。
她迟疑了下,她一般不过问朝政,只是最近祁振太过繁忙,虽不欲让她知道,她却已看出端倪。
她虽不干涉朝政,但却应该关心他的龙体。
御书房外,苏玉柔看到德来在外站着,一干内侍都在台阶下,她蹙了蹙眉,手里端着汤水,也立在那里。
德来刚要跪倒,苏玉柔就摆了摆手,她踏着台阶向上,蓦地想起第一次来御书房,那是祁振醉酒宠幸了路清媛,这一次看德来紧张的神色,难道又有什么事瞒着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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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风波又起,明天继续。
第十二章
站在台阶之上,苏玉柔停下了脚步。
他若真的在忙,她又何必再打扰他?
两个人之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化解心结?
起果渐再。她凝视着御书房的那道门,脸上渐渐浮起了浅笑,转过身又向台阶下走去。
德来松了口气,跪送苏玉柔。
可是没等下几道台阶,就听到里面“啪”的一声,似是祁振发怒拍桌案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鹿鸣的声音传来:“皇上息怒!”
苏玉柔停下脚步,微微一愣,回过头去,自从祁振登基后,往往不怒自威,很少发这样大的脾气,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气成这样?
她在阶下驻足片刻,就看到鹿鸣退了出来,一脸灰败之色,见了苏玉柔,愣了一下,跪拜后叹气离开。
“德来,替本宫求禀一声吧。”苏玉柔轻叹了口气,心下狐疑。
德来进去后,祁振亲自迎了出来,看到苏玉柔站在台阶下,明眸如水的望着他,心中的焦躁散了几分,握着她的双手道:“柔儿,你怎么来了?”
苏玉柔见他眉间戾气还在,遂轻声道:“不来怎知皇上如此勤于政事?”
祁振牵着她的手进了御书房,一张几案上,摆放着如山的奏折,一杯茶还袅袅散着余香,四周尽是书架,剑架上挂着两柄宝剑。
她瞥到已经堆叠起来奏折,缓缓开口道:“皇上所怒何事?”
祁振眉目暗沉了一下,微笑道:“皇后到此是巡查朕是否称职?”
苏玉柔浅笑道:“臣妾不敢。”
祁振伸出手,一把将苏玉柔揽在怀里,两人跌坐在龙椅之上,祁振搂着苏玉柔的纤腰,低声道:“朕给你这个权力,在朕这儿,你可以为所欲为。”
他搂得很紧,大手开始游移。
“皇上——”苏玉柔微喘的扭动身子:“此处是皇上勤政之处!”
祁振吻向她的脖颈道:“的确,所以朕应该更勤劳一些。”
他的手指已经开始揉捏,目光瞥见桌案,心头起伏。
苏玉柔感觉到他的不轨,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低声道:“皇上怎么如此饥渴?”
最近见面少,每次都恨不得将她榨干,这纵然甜蜜,却让她生出一丝不安,他这是怎么了?
“食色性也,朕就是想要,难道还要憋坏朕不成?”
苏玉柔双手推拒着,碰触到他的胸膛,脸别开一边:“不妨碍皇上日理万机了,臣妾告退!”
她作势要起来,却被祁振顺势压在龙案上,贴合着她的后背,狎声道:“柔儿,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朕岂能放开?”
苏玉柔的身子被他压住,她的手一挣扎,一叠奏章被袖子带到,哗啦啦的散落开,苏玉柔的手按到一本,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