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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在巅峰之处,与她携手相拥,这一切,如无她的分享,竟毫无胜利的喜悦。
走到几案边,看到那张纸上,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凌云、凌云、凌云……”
祁振抓起那张纸,用力的扯得粉碎,随手抛下,纷纷扬扬,如同六月飞雪一般。
苏玉柔迅速整理好衣物,扯开床帐,正好看到那飘零的纸片,她眼中怒火炽燃:“祁振,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害死我爹爹还不够吗?”
祁振陡然转过身,一步一步重新向她靠近:“你怎么知道的?”
苏玉柔衣衫凌乱,她被他身上陌生的气息吓到,却依旧抬着脸,倔强的答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祁振缓缓的点点头:“很好,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把你哥哥派去治理黄河水患?我可以让他一辈子呆在那里,也可以随便找个治理不力的罪名让他也身首异处?”
“你怎么这么卑鄙?”苏玉柔气得发抖。
“在你心中,我除了卑鄙,就再没有其他了吗?”祁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苏玉柔,她的唇有些肿,却更加娇艳,身子颤抖着,想让人一尝她销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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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占有?桃花满地(1)
祁振缓缓的低下头,钳住她的肩,将床帐的绑带解下,帐子倏地落下,狭窄的床榻上,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你要做什么?”苏玉柔浑身毛孔都竖起来了,她不停的向后缩去,听见刺啦一声,胸前一凉,他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颈子。
“不要——”
像是被狼咬到一般,她不停的推打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死死压住,她的双手也被他一手握住,置于头顶。
“柔儿,你是我的。”祁振喉结上下滑动,看到那诱人的丰盈,眸色变得更加深邃。
“不!我是凌云的!”苏玉柔倔强的喊道。
祁振眸子眯紧,手指滑过她的唇,冷声道:“他亲过这里?”
苏玉柔只想激怒他,不停的点头:“亲过,你亲过的地方,他都亲过。”
祁振的眼神很冷,像是要化作利剑,在她的身上刺出几个窟窿一样。
他的视线慢慢下移,手指滑过她的小腹,来到她的两腿之间,声音阴冷下去:“那这里呢?”
苏玉柔浑身颤抖,那陌生的触摸,让她十分难受,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她紧咬着下唇:“当然,我们是夫妻,当然做过夫妻之间的事!”
“你们根本没入洞房!”祁振沉声道,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那之前,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祁振眼底的伤一闪而过,他俯下身子,额头碰着她前额的头发,看着她的鼻子,沉声道:“你还爱朕吗??”
玉柔的睫毛轻轻的颤动,她抬起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未等开口,就听见他继续说道:“我要听实话。”
她还爱着他吗?
如果不爱,怎么会在看到他大婚的时候,心碎欲绝?
可是如果爱,她为何丝毫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除了恨,就是恨!
垂下眼睑,全是凌云带着淡淡笑意的脸,还有他温润的声音:“玉妹,你看这处莲塘布置得可好?”
两行泪缓缓溢下,她抬起头,对上祁振黝黑的眸子,低声道:“我早已不爱你了,永远不会再爱了——”
“唔……”祁振已经捏住了她的脖子,身上那种暴怒的气息让周遭空气都阴冷下去,大手上青筋隆起。
看着她的脸色变得涨红,说不出话来,却不挣扎的样子,祁振终于放开了手,脸色却更加阴沉:“那好,那我就不必心存怜惜了!”
苏玉柔愣愣的看着他,突然被他扯下裙裤,抬起双腿——
祁振压抑的怒火全都集中在那一瞬间,他嫉妒得发疯,恨不得杀了她!
一想到自己那个时候为了尊重她,除了酒醉的那个吻外,一直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可她倒好!
“就算那样,我也要——”祁振吐出这句话后,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想要逃开的苏玉柔,彻底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猛地挺身——
“啊——”苏玉柔颤抖着,尖叫出声,她从未尝过这种疼痛,像是一把利剑,插入她最柔软的地方,要将她劈开一样。
她不能哭,否则会让他更加得意。
紧咬着下唇,把后半声呜咽咽下去,泪水却不争气的落下。
祁振的心一阵阵抽紧,他慢慢的退出,看到床上那鲜红的桃花点点时,心底像被一颗礼花炸开一般,说不出震撼,又绚烂的让他晕眩。
她这个自讨苦吃的女人。
“柔儿——”
苏玉柔别过脸去,泪湿了枕榻。
祁振忍住爆发的欲望,俯下身去,一点点的吻去她的泪,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身下慢慢的挤进去一点,她绷紧的身子,几乎要将他夹断。
“柔儿,对不起。”祁振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他艰难的进出着,她始终紧绷着,那丝丝滑动的,不是她的热情,而是濡湿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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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占有?桃花满地(2)
祁振则抽了一口气,那样的柔软湿润,让他的脊背一阵酥麻。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缓缓的退出了些,就在她颤抖着,稍稍松了口气的时候——
他慢慢的摩挲,逗引出她的欲望,可是她绷得太紧,反而让他无法忍耐起来,纵然那里依然不够湿润,他却再度沉沉而入。
那种想要将她贯穿的力度,疼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指抓捏着锦褥,低哼出声。
“凌云——”苏玉柔凄凄的唤出这个名字,眼泪湿了鬓角。
祁振愣了一下,眉头蹙得更紧,他气恼地俯下身子,用力的咬住她的唇,身子弓起,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不准她有半点退缩。
他吻出血腥和咸湿的味道,他的身子紧紧贴合着她的,想要揉碎她,想要听到她销魂的媚叫,可是她却紧咬着牙,那实在忍不住,偶尔溢出的一声闷哼,却比任何刺激都让他兴奋。
“好好看看,朕是谁——”祁振的眸光一暗,黑暗之中,他看见女人唇角漾起一丝绝美的笑,眼眸微睁,淌下两行湿泪,像是在自嘲,也像是在笑他。
他的心纠紧,将她的腿扛在肩头,再度用力,看她仰着身子,胸前晃出两道诱人的弧线,这个女人——
“柔儿……”
他在一片巅峰中,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扬起、抛下,一室狂乱,久久不息。
大汗淋漓。
一次又一次。
她昏迷过去,那里传来的灼热,是因为红肿的缘故吧。
他紧紧的搂着她,将她的头贴在他汗湿的胸口,一时间风平浪静,他缓缓的闭上了眼,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除了她,他没对任何女人动过情,唯有她能洞穿他的野心,消解他曾经的痛楚,哪怕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句点化的言谈,都如春风化雨,滋润他征战依旧、创痕累累的心。
就算她是无意的,他也要定了她。唯有看到她,他才觉得一丝温暖。
唯有抱着她,他才感觉到安心。
望着她昏迷的容颜,他暗自懊恼不已,之前她病了一场,身子本身就娇弱,之前偏偏那般激怒他,只希望不要弄伤她才好。
小心的为她盖上被子,看到床上那星星点点的桃花时,他蓦地想起一件事,他怎么可以在这里破了她的身?
他本想留在他们的大婚之夜。
苏玉柔的那个身份已经死了,他会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作为秀女,选入宫中,届时封她为后,深藏宫中。
他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过那贞洁的象征,心底被填的满满的。
柔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我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他不舍的穿好龙袍,一脸饕餮后的满足,更加神清气爽。小心的为她掖好被子和帐角,他走出门外,等候已久的地德公公心知肚明,小心的上前请安。
“她身子弱,好好给她补补。”祁振满面春风,声音里满是宠溺的味道。
“是,皇上!”
寒实牵过马来,祁振上马之前,又想起什么,开口道:“三天后,秀女入宫,知道怎么做吧?”
“老奴知道。”
祁振望着那件卧房,不舍的回望,柔儿,我们很快就会在皇宫中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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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凌云?死里逃生
秋草将黄,长空雁叫,一辆马车向北方驶去。
马上一名男子不停的回头张望,似乎看看有无追兵,前方隐隐出现了飘飞的旗帜。
“再过百里,就是贺将军旧部,路将军的驻地了!”蓝翎擦擦额头上的汗,回头对车中的人道。
车帘掀开,常军医正在为病人敷药,他半抱着那名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羊皮袋,把黑黑的药汁一点点的灌入男子的口中。
“是啊。”常军医盖上塞子,小心的将车中的病人放下,叹了口气道:“幸亏寒将军挡了一下,刀口偏了一寸,否则将军真的没救了,一会儿到了路将军驻地,就安全了。”
“是啊,此时还不知道京里什么情况,到了后要给夫人报个平安。”蓝翎放缓了速度。
常军医放下昏迷的贺凌云,翻检一下囊中的药材,叹口气道:“好在快到了,否则药材也不足了。”
两人都松了口气。
蓝翎握紧马缰绳,想起当日的情形,墨甲自尽了,寒将军准许白犀将信送至京城,允许他来敛收贺将军和常军医的“遗骸”。
谁料,将军还有一口气在,遂瞒天过海,先止住了流血,借去采办棺木之机,把贺将军带出去,此时来不及通知他人,只得暂先逃出肃王势力范围。
贺将军曾常年驻守塞北,旧部甚多,一来可以保全将军性命,二来可以借边塞之兵接京师之围。
他们沿途采买药材,得知一个震撼的消息:一个是泰文帝皇宫内自焚,肃王已经登基。
回天无力。
一切都要等将军清醒再说。
“蓝将军,你看——”
远处,现出一队人马来,越来越近。
蓝翎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那队人马的装束,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是戎国人!”
“呀,这可怎么办?”常军医吓得手直发颤,他立刻放下车帘,遮住贺凌云的身子,然后打开侧窗,紧张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马队。
“跑来不及了,这里离汉营这么近,又没有正式的开战,估计只是路过的戎国散兵。”蓝翎沉声道:“装作普通百姓,他若抢,就舍些财物好了,不要起冲突。”
常军医只好点点头,手心却捏了一把汗。
蓝翎若无其事的继续朝汉营方向驶去,他不像白犀、墨甲经常迎敌对阵,一般只在将军麾下出谋划策,估计极少有人认得他。此时不是两国开战之时,平时也还相安无事。
“站住,干什么的?”那伙戎国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一个男子骑在红色高头大马上,脸如冰块一般。
蓝翎打量了一眼,他们的马上都挂着猎物,看来是刚刚打围归来,十余人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回军爷,我们是路过此地,投亲戚的。”蓝翎久处塞外,语言自是无碍。
那男子皱了皱眉,看着马车,沉声道:“里面是什么?”
“小人的长兄,病了。”蓝翎垂着头,小心答道。
“打开看看!”男人冷声道。
蓝翎迟疑了一下,低声道:“这个——小人长兄病得厉害——”
还未等说完,男子手上长鞭一甩,车帘陡然被挑开,吓得里面的常军医啊的一声,缩到车里。
里面果然躺着一个面色如纸、气息奄奄之人。周遭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
男人一收鞭子,皱了下眉头,一挥手:“算了。”
蓝翎松了口气,刚要调转马头,绕过他们,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尖柔的声音道:“慢着!”
第三十章 意外?落入敌手
蓝翎皱了下眉头,握着马鞭的手用力捏紧,勒住了马头,侧过脸去看发出声音的那人——
虽然穿着男装,那细看去,原来是个女人!她的眼睛很大,正灼灼的望着马车。
“我要看看车里的人。”她抖了下缰绳,身下那匹枣红马向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