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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冉姑娘就没想过拿回回龙玉?”
“我一女儿家,要这烫手山芋作甚?”冉智柔嘻嘻笑道,笑容中难掩娇媚,不只是夏朝阳,高剑灵都一窒。
“在琼山之时,我与令师兄曾提过这事,无鱼公子也认为无论是和剑圣的关系还是武功侠义之心,姑娘都有资格与群雄一争长短。”
冉智柔暗中哂笑,这话实在太高看她了,她冉智柔几斤几两,她自己清楚得很。无论她武功再高,为人再有侠义之心,在许多老前辈眼中。她冉智柔终究是个小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来统治武林?看在她外公的面子上不会对她多加留难,却也不会就这么轻松地让她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
一旦牵扯到他们的权力,谁来都不管用了。
更何况冉智柔早已嫁进了夏家,脱离了江湖,顶多也只能算半个江湖人。单就这一点,她已经与武林盟主的位置无缘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世。冉智柔都不是一个权欲熏天之人。她要的从来都不多,不过是一段独一无二只属于自己的感情,但就这一点。仍然被人捏得粉碎!
“高兄过誉了,冉某无德无能,从不敢妄想能担此重任。倒是高兄,英雄少年。武功高强,若有机缘成为回龙玉的有缘人。说不定他日真的能执掌英山,笑傲群雄。”
冉智柔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欣赏,劝勉道。
高剑灵连忙站起,连连拱手作揖。“冉姑娘真是折煞我也,我不过一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顶多凑凑热闹。哪有那个能耐傲笑群雄?姑娘切莫这样说,哎!是高某多言了。”
“高兄多心了。冉某所说之言,俱是发自肺腑。武林盟主的宝座,本就是能者得之。高兄有报效武林之心,又有一腔挚诚,应当仁不让,为武林早日恢复平静祥和做出一份贡献!”
一番话说得是热血激昂,一般人要是昏了头,一定马上应下来。高剑灵激动归激动,但他并非无脑之人,这个时候表现得越发冷静。
“若论英雄少年,令师兄无鱼公子才是人中之龙,武林之俊杰。剑圣亲传,武功深不可测,又有侠肝义胆。若问当今武林有谁能结束混乱多舛的局面,唯无鱼公子一人而已。我关心回龙玉的事,也是希望能为好友出一份力,武林盟主之位,我是断不敢宵想的。”
“师兄本也是合适人选。”冉智柔颇为赞同高剑灵的说法,而高剑灵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失望。
“不过师兄性冷,一心钻研剑道,是没什么意愿理会这武林之事的。”
高剑灵何尝不知道无鱼公子的性格?这便是他放心结交无鱼公子的原因,无鱼公子再优秀,都不会与他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相反,无鱼公子越被人看重,对他就越有利。
他前世就是看不清这些,不知什么样的人该结交,什么样的人一开始就要将其除去,到最后才会让人坏了他的大事。
“无鱼公子致力于剑道,但他毕竟是剑圣的弟子,真到了关键时刻,无鱼公子还是会挑起重担来的。我对无鱼公子很有信心,冉姑娘不也是吗?”
冉智柔点头,不再继续这一话题。
从夏府出来,高剑灵温和的脸上顿时阴云压顶。握在袖中的手也捏得死紧,回头看一眼夏府,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好一个妒妇,他百般套话,居然什么都套不出来!
她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在故意和他打马虎眼?
高剑灵骤然握紧了拳头,不管你是真蠢还是无知,我都会要你乖乖听话,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春风亭。
冉智柔送走了高剑灵,刚回转房中,夏朝阳便跟了进来。
“喂!女人,他在套你话,你不会听不出来吧?”
冉智柔回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这个草包,居然能听得出高剑灵的意思?
“你这什么眼神,他的用意那么明显,也就你这个笨蛋看不出来。以后离那人远点儿知道吗?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冉智柔笑了,“渴望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也是人之常情,他就算真有那个打算,我也不会怪他。”
前世两人俱是一丘之貉,这一世居然一开始就狗咬狗。冉智柔终于明白草包的夏朝阳,为何能一眼便看出高剑灵的用心了。因为他们都是小人,小人总是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当然也更能看出彼此的小伎俩。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他是我的朋友。”
“你是我的女人,我让你不和谁来往你就不能和谁来往!”
冉智柔想吐,推开他,来到桌边倒杯茶压压自己翻腾的胃。夏朝阳又跟了过来,发现那个女人压根就没听他说的话,生气地将人扳过来。
“你要不是我夏朝阳的女人,我才懒得管你呢,就算你被别的男人骗死我都懒得管你。我对你好你就领着,别不识好歹。”
冉智柔眼一冷,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谢谢了,从现在开始,你完全可以不管。”
“……”(未完待续)
061 你狠还是我狠
061你狠还是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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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智柔眼一冷,嘴角却勾起一抹笑:“那谢谢了,从现在开始,你完全可以不管。”
“你说什么?”
冉智柔转过头,没有和他就这个问题再继续争论下去。夏朝阳却不允许,他忽然有些慌。
以前的冉智柔,虽然也经常和他闹些小脾气,还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但夏朝阳从来没觉着慌过,甚至心里暗暗期待她走了就永远别回来,那样他的耳根就清静了、生活也更滋润了。
没个母老虎管着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种生活他很久都没有享受到了。
可每次,不是爹娘命令他将人找回来,就是她自己回来了。这个女人爱惨了他,没有他她根本就活不下去。在夏朝阳的心里,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然而现在,隐隐地有哪里不对。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拽他,不是故意拿乔,也不是要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发自心底对自己的厌恶。
这怎么可以?他夏朝阳怎么会失败到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除非是他自己不要,否则休想撇开他!
“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冉智柔皱眉,这个人,好生烦人,听不懂话是吗?
“我的意思是:以后你玩你的。我过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听懂了吗?”冉智柔已经没心思再继续和他耗下去,她现在必须想好接下来每一步计划,夏朝阳不过是个草包,她专心要对付的是高剑灵和南在臣,还有她刚挑衅过的大焰王朝的九五之尊贤阳帝皇甫奏中。
“好你个女人。你敢。你竟然敢对我说这些话!”夏朝阳气疯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冉智柔这一出。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怎么不敢,难道你要说‘我要去告诉我爹跟我娘’?”冉智柔学着小孩子打架输了便去向爹娘告状的口吻,笑着反击。
夏朝阳气到爆,一张脸红得涨血。却不知要如何回击。
“你个臭娘们,你别忘了。你可是我夏朝阳的女人。我用掉的破鞋,除非我自己丢弃,谁也不准捡!”夏朝阳理智全失,只想着用最恶毒难听的话来将冉智柔脸上讨厌的笑容击碎。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
冉智柔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冷得可怕,仿佛地狱来的夺命修罗。却突然一笑。笑得极其妖媚。这样的笑容,冉智柔平时绝对笑不出。夏朝阳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是一种发怒到极致、悲伤到极致、疯狂到极致才会流露出来的笑容。
这些笑容,仿佛是用冉智柔心尖之血,一点一滴凝聚起来的。
“你不想娶华珊珊?”
“……”夏朝阳嘴唇动了动,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一想到那个女人刚才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嚣张样子,觉得自己这样说还算是轻的。
“你不按照我说的做,我敢保证你不但娶不到华珊珊,你今后连任何一个女人都摸不到、看不到。”
“哼。”夏朝阳冷哼,她还能将他怎么样?
“你不信?”
夏朝阳转过身,已然不想和她再说。他看这个女人,碍眼。
冉智柔也不说了,而是颇为自得地坐到床边,抽出枕头下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在手上细细把玩着。
五寸三分长的小匕首,躺在冉智柔的掌间。她微笑着用指尖划过匕首的刃锋,闪过点点寒光。
夏朝阳的肩膀颤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动作。
冉智柔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夏朝阳,“铿”一声,陡然将匕首刺入鞘中。那利落而又清脆的声响,仿佛穿透重重的阻碍,划过皮肉、送进了人的心窝。
夏朝阳的腿肚子打了一个哆嗦,慢慢回过头来。看着坐在床沿的冉智柔,悻悻地带着点讨好的问道:“你方才说我不信会怎么样?”
“怎么样,我能对你怎么样?”冉智柔再次拔出了小匕首,对着唇边吹了吹,“我顶多就是把你摸女人的小手给砍下来、看女人的双眼给挖出来。我能对你怎么样呢?我还能谋杀亲夫不成?”
体内的血液,一瞬间凝滞住。夏朝阳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一股从未有过的阴森和恐惧,阴风从脚跟慢慢爬上来,一直往上爬,爬到他的后背、灌满他的全身。
从那个女人的眼里,他可以看出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照她说的话做,她真的会这么做!
以前的夏朝阳,从来不惧怕冉智柔,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爱她,她宁愿杀自己一百次都不会动他分毫。
现在,他真的相信惹恼了这个女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动粗。这个女人,是个粗野的江湖婆子,她骨子里不服教化,逞凶斗狠,天不怕地不怕。她就算当场杀了他他也未必能奈她何,她跑回她的江湖,天大地大你上哪里去让她偿命?
可要夏朝阳就这样甘愿认怂,他可丢不起这人。要是这一次,让这个女人爬到他头上,那她以后焉会将他放在眼里?
但一时之气,哪比得上自己这条命,哪比得上以后风流快活。这个女人不是说他玩他的,她过她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好,暂且答应了她。反正她嫁进了夏府,生是夏家的人,死是夏家的鬼。她再能耐,还能翻得了天去?
“罢了罢了,就依你!反正咱们两个的性子也合不来,你就呆在朝阳院好好冷静冷静。等你哪天想通了,我再来看你。”
夏朝阳说话的时候,冉智柔一直在笑,笑得很温和、如沐春风。夏朝阳对着那张脸哪里还说得下去,匆匆甩下几句话,灰溜溜地逃出了冉智柔的房间。
望着夏朝阳走远,冉智柔才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容也枯死下去。
在这场复仇之战中,没有胜者!每个人都是可悲的。
…………(未完待续)
062 醋坛子
062醋坛子
南在臣和扁小千、韩松三人来到秦阳府后,在客栈休息了一宿,便前来夏府,指明要见少夫人。
皇上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既要找回玉玺,又要抓住幕后夜闯皇宫对陛下大不敬之人,南在臣在感觉到强有力的挑战时,也倍感压力。
皇上怒不可遏,势要将那可恶的女人千刀万剐。对他下这种死令,几年间不过三次。
第一次还是在陛下初登基时,不顾群臣反对,坚持拜他为相。那个年轻的九五之尊,站在朝堂最高处,对他道:去,向所有人展示你的实力,让那群老家伙尽快闭嘴!
第二次是在新政推行遇到阻碍时,那个时候年轻的帝王面临着来自朝野和民间的双重质疑和责难,最后关头,不容有失。不管是对南在臣,还是对他自己,都说一不二、冷峻严苛。
而第三次,却是因为一个胆肥的女刺客。皇上这次气得不轻,大焰皇宫连续维持了多日的低气压,每个宫人和妃子走路都小着心,唯恐冲撞了皇上。
贤阳帝皇甫奏中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那刺客下手有分寸,只是轻轻划了一道血痕。不过,在皇上面前动刀子就已经是死罪了,何况那刀子还是往皇帝老儿脖子上动?
皇上都发话了,南在臣不可能不重视。皇上再信任他,他终究是为人臣子。皇上在气头上,南在臣也不敢触他的虎须。
“这几日来找少夫人的人还真不少,而且一个个都长得那般好看!”前来禀报的小丫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