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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找少夫人的人还真不少,而且一个个都长得那般好看!”前来禀报的小丫头一个人轻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呢?”小丫头的身前突然挡住了一个高大的影子。
“少少爷!”
“你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奴婢不敢了,少爷。”小丫头慌忙低下头。紧张地看着夏朝阳。夏朝阳不是一个严厉的人,尤其对府里的丫头,诸多宽容,还常常以逗弄她们为乐。许多小丫头都不怕他,有时还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但是像这样的夏朝阳,还是让小丫头由衷感到害怕。
“又有谁来找少夫人?”
“是南丞相。”
“南丞相?”夏朝阳讶异。“竟然是他。”南在臣来找那母老虎做什么。到了夏府,直接越过爹和娘,指名要见那女人。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夏朝阳突然想起来,姓高的男人上次入府时和那母老虎说的话,这南在臣的来意想来也是打听回龙玉的事了。
“扁姑娘也和南丞相一起来了?”
“是,扁姑娘与韩侍卫和南丞相一块来到了府上。”
南在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那他一定没有时间陪扁姑娘玩,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夏朝阳脑海里闪过扁小千可爱的模样。冉智柔带给他的挫败情绪一扫而空,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了。
“带南丞相去见少夫人,准备好茶点,不能怠慢。”他这就去见扁小千。
夏朝阳来到了前厅。扁小千正在嚷着要见师父,被南在臣给拒绝了。这个丫头去了,他就没法谈正事了。
夏朝阳逮准机会。就说要带扁小千到外面去玩。怕她不上钩,还举出了许多秦阳府好玩的地方。扁小千果然玩心大起。嚷着要和他出去玩。
南在臣的视线钉在了夏朝阳的身上,眼睛里冰冷刺骨,嘴角却悄悄弯起了一个弧度。
是时候要让这个人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别谁的女人都敢动!
“南哥哥,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让我去让我去让我去啦……”扁小千整个人都吊在南在臣的身上,看南在臣仍然没有一点松动的样子,眼睛骨碌一转,闪过狡黠的笑意。
哗地甩开紧紧握牢的南在臣的手,扁小千鼓起腮帮子,“我不管,我要去,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
“千儿,不要任性。”
“我就要任性,你自己没工夫陪我,又不让我去找师父,还不让我出去玩嘞?这么*,我讨厌你!”
居然被千儿讨厌了,南在臣有些发苦。这小丫头,让他如何是好?
“出去玩可以,让韩松跟着。”
“唔……好吧,跟着就跟着,韩松太古板了,出去见识见识,也让他多笑笑。”
“属下笑不笑这种事,就不劳姑娘费心了。”韩松适时转过脸来,道。
扁小千冲他吐吐舌,做了个鬼脸,显然是不在意这块冰块脸对她冷冷的态度。
南在臣看了韩松一眼,韩松恭敬站立,没有再开口。
夏朝阳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深深感觉到南在臣对扁小千的在意。即便是他的心腹,也不能对扁小千有半分不敬。
扁小千在南在臣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出去走走也好,权当散散心。中午之前,将千儿带回来。”
前半句是对扁小千说的,后面那句则是对韩松说的,眼神却看向了夏朝阳。里面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夏朝阳慌乱之下,居然躲开了他的目光。
这两下子,也敢和他斗?
不屑的笑意在南在臣英俊绝伦的脸上一闪而过,心里稍稍放心。
这个男人,还不配做他的对手。千儿虽然迷糊,这样的男人,她还看不上。
这世上除了他南在臣,还有谁配给千儿幸福?
南在臣答应了,扁小千也欢欢喜喜地拖着韩松与夏朝阳出门了。
“千儿!”
“是,是!”扁小千赶紧放开拖着两人的手,悻悻地逃出了夏府。
后面那个大醋坛子,真是太可怕了!
韩松握剑的手紧紧,他有一点不明白:扁姑娘明知道这么做会让丞相生气,为何还乐此不疲?
常常连他都逃不了,因为他身上散发的冷气甚至是煞气,对扁姑娘完全没有一点效果。
韩松对扁小千谈不上讨厌,相反因为丞相对她的在意对她很是客气,平时就算被扁姑娘古怪的做法常常弄得焦头烂额,让他尝到了手足无措的滋味,他还是很高兴有这位一样女子出现,让丞相更像一个人。
尽管韩松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南在臣不像一个人,韩松似乎也有所欠缺?(未完待续)
063 我看穿你了
063我看穿你了
南在臣来了,来得比冉智柔想象的还要快!
老实说,对于眼前的男人,冉智柔还真的没有什么自信能赢过他。这个男人工于心计,够狠够绝,除了扁小千,她至今还没有发现他有别的弱点。
在与南在臣交锋之前,冉智柔就在心里模拟着无数次可能会有的局面。但后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因为南在臣,从来不按章法出牌,更不会让人轻易摸准他的脾气。当然,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冉智柔从来不曾了解这个男人。
她见识的都是对方的毒辣和对扁小千近乎变态的维护,前世几次与他短暂的交谈也都不愉快,冉智柔本来就不是一个有眼力的女人,遑论是在嫉妒之中、失去理智之下。
即便在这一世,冉智柔自问还不是南在臣的对手,也无心利用扁小千而让南在臣屈服。那样不过是枉做小人,即使胜了,也不会有一丝的快意与满足。
何况,虽然不想那么说,但扁小千确系是无辜的。她曾经发疯地嫉妒她,甚至怀疑她是别有用心、很有手段的女人。因为她可以同时将几个世上最优秀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让他们如痴如狂,自己却从来不用付出什么。
静下心,仔细回想过往的一切,发现扁小千不是有手段,是压根不知手段为何物。那张天真不谙世事的脸便是她最大的武器,她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大胆的言论、新奇的想法、可爱的动作举止,都让她本身像是一个发光体,吸引着那些见惯了诸如她们这样的庸脂俗粉、善妒刁钻女人的男人。
她们什么都不做,却比什么都做还要可怕!
她们决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因为她是纯洁无瑕、善良美丽的。这种丑恶的事,等她们这些自不量力的女人送上门去,再被那些男人解决掉就可以了。冉智柔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写照,这次她的目标是南在臣和高剑灵,在解决掉这些人之前,她会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心,不再被嫉妒所操控。
同一个地方。同一套茶具。不同的是。这次这边坐的是冉智柔,而另一边由高剑灵换成了南在臣。
南在臣想知道的事与高剑灵差不多,先是问她知不知道几日前上泉宫中发生的事。然后又问了她一些有关回龙玉的事。
但他问问题的方式和切入点,与高剑灵全然不同。
午后的春风亭,南在臣悠悠地品了一口香茗,轻轻放下茶杯。望着眼前从第一次相见就令他有些反感的女人。
有求于人当然另当别论,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他也能淡然以对,表现得不动声色。
“回龙玉在大焰皇宫,这个假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或者说那个女刺客为何要大费周章放出这样一条假消息,她的目的是什么?关于这一点。少夫人怎么看?”
好家伙!这么快就怀疑到了她的头上?不,应该还没有怀疑到她,这不过是他惯用的试探伎俩。像他们这种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事情一团迷雾之时,最喜欢的便是将水搅得浑。而心智稍微弱一点的,被他们诈上一诈,很容易便露出马脚。
“这个问题,不是皇上要让南丞相查清的?冉某一没本事,二不敢插手皇族中事,恕我不便回答。”
冉智柔对南在臣向来称不上客气,会有这番说辞,也在情理之中。
“少夫人也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本相奉皇上之命查清几日前上泉宫遇袭一事,少夫人应当予以配合。否则本相回朝后如实向圣上举报,皇宫里的夏贵妃会觉得愧对了皇上。在皇上最需要的时刻,她的娘家人不能为圣上分忧。”
这套说辞对其他人还有用,对她麽,抱歉,如果夏贵妃真的明白什么叫愧疚的话,她很乐意助她一臂之力。
那位夏贵妃,失望是难免的,因为错过了一个可以向皇上讨赏求恩宠的好机会。
冉智柔的无所在意清楚地传到了南在臣的眼里,他现在可以确信一件事:这个女人与她的丈夫夏朝阳,乃至整个夏府的关系都很差,为人冷漠,完全不在乎夏贵妃在宫中的处境。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难对付,她留在夏府,除了她是夏朝阳的妻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但冉智柔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她自己想说,她高兴。
“我只知道回龙玉自几年前失去踪迹以后,整个武林都在寻找它的下落。各个地方都找过,依然没有出现。有人猜测回龙玉在大焰皇宫,也并无道理。因为只有那个地方,是武林人士鲜少踏足之地。至于那个女人为何要传出这样一个消息,我想她应该是想借皇室之手,替她拿到回龙玉。不管回龙玉在不在大焰皇宫,对她而言都没有损失,不是吗?”
“你倒是很清楚。”
“只要不是个傻瓜,应该都能想到。”
“回龙玉是你外公之物,你难道不知道它的下落?”
冉智柔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要是真的知道回龙玉的下落,武林人士焉能让我如此自在?夏府周围早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我也会成为所有人争相对付的目标,也轮不到丞相坐在我对面了。”
“即便如此,你难道不好奇回龙玉现如今遗落在什么地方,又在谁人的手上?”南在臣凑了上来,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冉智柔眼眨都不眨,盯着他深邃无波的眼:“我对此并不好奇,虽然我曾经投身于武林,但我现在只想过安逸平稳的生活。丞相调查皇上遇刺一事也好,寻找回龙玉的下落也罢,都不关我的事。”
“安稳?呵呵!就你?”
“……”
“你讨厌千儿,是因为你嫉妒她?”
“……”
“你讨厌本相,是因为我维护千儿,而对你不假辞色?”
“……”
不安分的女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眸深处翻搅的嫉妒与恨意——(未完待续)
064 妒妇本色(3)'20号更'
064妒妇本色(3)'20号更'
“你讨厌本相,是因为我维护千儿,而对你不假辞色?”
“……”
“你讨厌你丈夫,是因为他很花心,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虽然每句话都是问句,但他的口气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仿佛他是冉智柔肚子里的蛔虫,清楚地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
不安分的女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眸深处翻搅的嫉妒与恨意——
冉智柔的心一跳,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尖的颤动与恼怒。
南在臣本想彻底将她的防线击垮,随着他的深入与咄咄逼人,冉智柔反而淡定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斜斜觑着他。
她还当不能忍受,原来不过如此。
当你惧怕一个人,害怕他的攻击,那么当这种攻击力度过猛,你的心境就会升华,甚至变得刀枪不入。
说得不好听一点,便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在那人心中已经是这个样子,那再可恶一点又算得了什么?至少,我活得潇洒、快意。不是自己在意的人,他对你的看法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倒是挺了解冉某。”
南在臣怔了怔,她居然大方地承认了?
“我对你那位扁姑娘确实有些意见,不是嫉妒,而是厌恶。我并不喜欢在大街上抓着一个人任意搭讪,缠着一个陌生人叫师父。兴许在你们看来那叫率性,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她一人的无聊游戏。”
南在臣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细长的眉眼。道尽了威胁与危险。
任何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她的不是,都得受到教训!
“至于你对我假不假辞色,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以为你的魅力已经能够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即便是对我这个看到你这张脸就心生厌恶的人?”
“你这张嫉妒的嘴脸,还真令人作呕。”
“哦~是麽,你完全可以不用看,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