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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就像是这对小夫妻在屋顶玩亲密。
实际上,两人是在商量事情,因为屋顶,比屋内更安全。
战清泠小声道:“有人想破坏朝廷与水寨的关系,万一刺杀成功,水寨的民兵肯定不会再归顺,万一失败,也会起到了离间的作用。但是,显然对方没有查到我武功的程度,否则也不会排除这么个低级的刺客。”
“但也有可能那个人是对方放出来的一颗烟雾弹,目的只是试探。”
“恩,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小心应付,救出幕后之人,我怀疑这幕后之人或许跟我全家灭门一案也有关联。”没有证据,但战清泠相信自己的直觉。
“阿泠,放心,一定会查出来的。”
两人便不再说话,相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美好的夜色。
“骚狐狸,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月色很美。”战清泠有些陶醉道。
“当然,月色再美,也不及你半分。阿泠,是不是该洞房了?”风卓云侧身,捧着战清泠的小脸就吻了下去。
“你可真心急,还没到子时呢!”战清泠无语,这人今天跟她提了无数次洞房了,又不是会跑了他的。
“爷当然心急啊,我等这一天都等了是二十一年了。”
“噗——,从娘胎里就开始等着洞房啊?你就这点出息?”战清泠打趣道。
“当然,这点出息就够了,嘻嘻,娘子,我们下去喝交杯酒吧!”
战清泠搂着风卓云一跃而下,回到新房,关好门窗。
新房内是一片喜庆的红色,红烛摇曳,暧昧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战清泠如同小媳妇一般,乖乖坐在床上,揪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风卓云一笑,倒了两杯合欢酒,递上一杯给战清泠,“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手臂相叉,一口饮尽金杯中的美酒。
扔掉酒杯,揭掉她脸上的碍眼的面具,顿时露出倾国倾城的素颜,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这便是他风卓云一生的妻子。
风卓云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
软软的,天天的,带着清冽的酒香,让人迷醉。
不需要再隐忍,风卓云狂野而又温柔的攻城略地,温热的舌尖扫过她每一个角落。
战清泠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空白,身体软倒在风卓云的怀里,起了反应的身体本能的去回应他的吻。
战清泠的回应让风卓云收到了极大的激励。
大手一挥衣衫碎裂,飘落在地。
战清泠顿时清醒,有些薄怒道:“好好的一件衣服,你就这样毁了?”
风卓云的双手依然油走在女子身上,嘴上嬉笑道:“嫁衣只穿一次,将碎片留着不是更有意义?”
“你——”战清泠气绝,她实在为这身嫁衣可惜,这可是他们一起亲自设计的,怎能说毁就毁了?
“唔——”风卓云再一次封住了战清泠喋喋不休的小嘴,战清泠再一次沉迷其中。
滚烫的手掌抚过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光滑如玉,美好的触感让他不忍离去。
当风卓云火热的硬物抵着战清泠柔软的芳草的时候,战清泠猛然将他推开。那堂候任。
风卓云没注意,头便撞在了床架上。
“阿泠,怎么了?”风卓云委屈地看着战清泠,全身欲·火难耐。
“骚狐狸,对不起,对不起。”战清泠不知所措地抱着风卓云,她不是故意推倒他的,只是前世的那一幕又回放在眼前,她心里那个结还没打开,上次为骚狐狸解媚。药,只是一个意外。
“阿泠,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会上次吓倒你了?”风卓云心疼地抱着战清泠,身上的浴火渐渐平息。
“不是,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问题。”战清泠纠结着,不知道自己的前世经历该不该向他说。
“阿泠,没事的没事的,我不碰你,乖,好好睡觉吧!”风卓云只能轻轻拍着战清泠的后背以示安慰,心中却郁闷不已,新婚夜,看着小娇妻,能看不能吃,有他这么憋屈的人么?
战清泠看着如此宽容她的男人,觉得内疚不已,想要尝试着去克服这种心理,遂主动吻住风卓云,学着他的样子,舌尖在他的嘴里轻轻挑·逗着,小手还在他身上四处乱点火。
风卓云好不容易平息的浴火又被点燃,小女子青涩的挑·逗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眼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声音沙哑道:“丫头,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点火。”战清泠主动承认,她必须克服,骚狐狸那么爱她,她不能让这个洞房花烛夜留下遗憾。
“阿泠,你不必为难自己,我可以等。”风卓云不知道战清泠有什么样的心结,但是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骚狐狸,我没有,难道是我努力不够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战清泠吻上了他胸前的小红点点,小手不安分地握住了下面的那个东东。
“嘶——”
风卓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战清泠押在身下,哑声道:“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再喊停,即使喊停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现在给你反悔的机会。”
“骚狐狸,我可以的,来吧!”战清泠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风卓云顿时头顶三条黑线。
低下头,吐着热气,在战清泠耳旁低语道:“阿泠,我不会吃了你,放松,试着去享受,我会很温柔的。”
在风卓云温柔而又魅惑的言语中,战清泠慢慢放开了自己,紧张的心绪一下子得到缓解。
唇过处是火,手抚过是火,在火的挣扎煎熬中,两人进入了忘乎所以的状态。
做足了前戏,等到身下人儿彻底放松,风卓云才嘶哑着嗓子不确定地问道:“阿泠,我可以吗?”
战清泠点点头,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了风卓云的腰身,这个时侯他竟然还能顾着她的感受,即使他能忍住,她也忍不住了,她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强烈想要的时候,她成功地被他挑起了**,她成功地克服了拿到障碍。
战清泠的主动,让风卓云像个得到鼓励的孩子,不再等待,挺直而入。
#已屏蔽# 她觉得就像漂浮在海浪中的一只小船,随着波浪上下沉浮,而他就是系住小船的铁链,是她想要停住的唯一依靠。
原来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共赴芸雨,是这么一件美妙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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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新妇敬茶,被刁难(求订)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传进来,林子中响起了鸟儿欢快的歌声。
战清泠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抬头便看见风卓云对着她得意的笑,如同成功偷吃到腥味的猫儿。
“阿泠,早啊!”
“早!”
猛然想起昨晚的场景,战清泠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竟然被他给弄晕了,丢死人了。
男人的体力都这么好吗?她现在浑身乏力,酸软没劲,只想好好再睡一觉,可是谁让新媳妇必须在第二天给公公婆婆敬茶呢?
好吧,既然是骚狐狸的爹娘,那也就是她的爹娘了,敬茶是应该的,双手支撑在床上想要坐起,然而身子如同被车碾过般,坐起又倒了下去,幸好身旁有一双大手扶住。
“阿泠,你好好休息,不用急着起来,爹娘那边我已经让人过去传话了,迟点再去敬茶。”风卓云体贴道,都怪她太美好了,让他忍不住要了又想要,多年来对她的觊觎,一旦得到,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看着满身的吻痕,战清泠嗔怪道:“都怪你,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你还让我怎么见人啊?”
“不需要见人,见我一个就好,阿泠,真的好想将你藏起来谁也不见。”风卓云抱着战清泠,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
某处的硬物让战清泠惊慌不已,“你……你……你又想干嘛?有点节操好不好,快让开,我要起来,爹娘已经对我第一印象不好了。”
“爷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小东西。”风卓云一把掀开被子。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战清泠抱胸,现在她可是绝对的弱者,万一某人兽性大发,她都怀疑自己能不能站着走出房间。
“娘子,你说爷想干什么呢?”风卓云痞笑道,俊美的脸庞慢慢向战清泠靠近。
战清泠哭丧道:“喂,你不要这么禽兽好不好?姑奶奶不干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小心就嫁了个衣冠禽兽。”
风卓云眉毛一挑,“丫头,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给你擦药而已,给娘子擦药就成了衣冠禽兽?”
“嘎——,你真有这么好心?”战清泠显然不相信。
“嘁,即使我爷再想吃你也不可能是现在,乖,别动,我给擦药。”
战清泠半信半疑,没有再动。
风卓云打开药瓶,一股清新好闻的气味袭来,让人闻着就觉得十分舒畅。
风卓云修长沾着药的手指轻柔地油走站在战清泠的身上,带着一股清凉,遇到骨节处还会按按摩。
在这种舒适的触摸中,战清泠昏昏欲睡,直到某个地方被某人的手指轻占,战清泠猛然惊醒,“骚狐狸,你在干什么?”
风小侯爷头也不抬,理所当然道:“擦药。”然而,眉眼间全是隐忍,多么美好的风景,好想好想再要一次。
“你……你你你……那个地方……你……你不要擦了,快停手!”羞死了,竟然去给她的四处擦药,战清泠脸上一片羞红,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笼罩,天啊,不要这么折磨她好吗?
“阿泠——”风卓云干着嗓子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情。欲色彩。
“干嘛?好了没?”战清泠声音也同样带着沙哑,可恶的骚狐狸,这是磨人磨己。
“阿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风卓云小心翼翼道,就怕战清泠一脚将他踢下床。
“还来?你是想要了我命是不是?”战清泠郁闷道,“还是你想将我逼上梁山?”
“什么逼上梁山?你上梁山跟我要不要你有关系么?你想去梁山了?”风卓云还仔细想了想,貌似没听说过有什么山叫做梁山,一定要让残影楼的兄弟们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这样一座山。
战清泠顿时无语,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娇怒道:“快起来,快起来,爹娘肯定等急了。”
果然,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少爷,少夫人,老夫人派人传话来,问问少爷和少夫人起了没有。”
战清泠顿时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新婚第一天就丢这么大的脸……
“告诉老夫人,爷正在给她造孙子,让她再耐心等等。”风小侯爷一本正经道。
外面的人似乎愣住了,尔后才脚步急促的离开,估计是被风小侯爷的这话给雷住了。
战清泠推开风卓云,这人脸皮太厚,她不认识他。
要是再跟他这样折腾下去,恐怕一天的时间就这样在房间里过了。
风卓云眯着眼睛看着战清泠光滑如玉的后背,眼神一暗,接过战清泠手中的衣服,“娘子,我给你穿。”
战清泠抢回自己的衣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赶快穿你自己的呀!”她才不会让自己有送入狼口的机会。
“我给你穿,你给我穿!”
战清泠一口否决,“浪费时间,自己穿自己的。”
风卓云见战清泠不上当,瘪瘪嘴,拿起自己的衣服兀自穿起来,动作优雅迷人。
穿好衣服后,只见风卓云拿出墙上挂着的辟邪宝剑,往自己手指上一划,落下几滴鲜血在床上的白色手帕上。
“你这是干嘛?”战清泠不解的问。
风卓云将宝剑插回剑鞘,不屑道:“应付家中的老佛爷,免得找你麻烦。爷知道你第一次给了我,但是老佛爷不知道。”
战清泠才明白过来,新婚第二天,府中都会有老嬷嬷来收走新娘子的落红,若是没有落红,就会视为不贞,将是整个家族的耻辱,战清泠差点忘了这一点了。
“水送进来。”风卓云淡淡吩咐道。
外面待命已久的丫鬟鱼贯而入,有送水的,有整理房间的。
老夫人派来收取元帕的老嬷嬷也来了,当看到床上的落红时,点点头,将它收好,放入圆盘中。
战清泠洗漱完毕,任由丫鬟给她梳妆绾发。
匆匆吃上几口糕点,战清泠便随着风卓云一起来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