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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己当初救他时,想的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语落,某妖孽眼尾轻扬,展颜一笑:“没想到,小不点还挺聪明嘛。”
看到冷凝晓恢复了初见时的活泼开朗,他甚是欢喜。
“多谢夸奖!”冷凝晓莞尔,美滋滋地点头。
只一瞬,又觉得这话虽是好话,咋听起来有点刺耳呢?
还有,这妖孽为何老是叫她小不点?
“小不点,小不点……”想到这里,她小声呢喃起来。
隐约之中,感觉到这个称呼很熟悉。
然而,具体是在哪里听过,她暂时记不太清了。
某妖孽听到了她的嘀咕,眸色倏地变深,宛如寒潭。
难道她记起什么了?
带着如此疑问,他温柔地拉住她的手,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我来了?”
冷凝晓一怔,脸色微沉,没好气道:“喂,你拉我手干嘛?想吃我豆腐啊?”
顿时,某妖孽满脸黑线,反问道:“貌似一直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好不好?”
言罢,他还刻意向她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只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神马跟神马啊!”冷凝晓也是醉了,似乎没有料到这货竟如此的牙尖嘴利。
关键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被占了便宜,为何还死拽着她的手不放?
长得帅了不起了啊?
“对了,小不点,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发过誓要娶你?”见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某妖孽特意转移了话题。
原来他还记得,真是太好了!
冷凝晓心中暗喜,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思索一阵,她装起来高冷,严肃认真道:“首先,我不叫小不点。其次,我也不记得什么誓言。”
“是吗?那就算了。”一听这话,某妖孽嘴角轻扯,没脸的无所谓。
“不是吧?”冷凝晓讶然,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
她表示只是想来个欲擒故纵嘛,这妖孽要不要太认真?
“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啊?”某妖孽嘴角含笑,明知故问。
他就知道小不点肯定还记得,就是故意装糊涂而已。
“那个帅哥,我其实也不是不想嫁给你。”冷凝晓沉吟一声,低眉顺眼。
“是吗?可是,看你刚才的样……”某妖孽声音轻扬,诘然询问
binhuo。
V6 可以不会国公府吗?
闻言,冷凝晓垂下眉睫,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网)binhuo。
略一思忖后,她轻启朱唇:“我们才见过两面,彼此都不认识,直接谈婚论嫁不太好吧?”
“我觉得就挺好的。”某妖孽反驳,嘴角噙笑。
“哦,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冷凝晓抬脸,双目灼灼地盯着他,一本正经道。
“在下拓跋敖轩。”某妖孽俊眉轻挑,目光慵懒地迎上她灿若星辰的眸洽。
霎时,冷凝晓别过脸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承认是自己先看的他,可他要不要回应她这么温柔的视线钤?
阿多凯!阿多凯!简直是太羞涩了!
“你没事吧?”拓跋敖轩见她有点反常,索性关切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事!”冷凝晓矢口否认,分分钟转脸过来。
拓跋敖轩一时噎住,无言以对。
这小不点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表示节奏太快,各种跟不上啊!
万籁俱寂,北风吹过,几片树叶打着旋儿飘落,一辆低奢的马车里正在上演传说中的冷场。
冷凝晓愣了许久后,一脸呆萌地舔舔唇:“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拓跋敖轩摇头,眉眼含笑:“小不点,你太可爱了。”
冷凝晓莞尔,毫不客气地收下赞美:“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话音未落,她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真自恋了,居然连这么虚伪的话都说的出口。
一瞬间,拓跋敖轩石化,风中凌乱。
许是觉得气氛不对,冷凝晓话锋一转,浅笑道:“帅哥,你居然姓拖把?”
“嗯。”拓跋敖轩微微点头,但是总觉得她的发音有些奇怪。
思忖片刻,他才反应过来,于是,加重语气,强调道:“是拓跋!不是拖把!”
“哦,这样啊!”冷凝晓颔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故意读错的。
“没文化,真可怕。”拓跋敖轩白了她一眼,眉尾妖娆翘起。网
冷凝晓感觉到他话中的讽刺,立即变了脸色,气急败坏道:“莫欺少年穷!”
好吧,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这句话来。
拓跋敖轩一怔,墨眸微缩:“莫名其妙。”
“哼!”冷凝晓撅嘴,再一次扭过脸去。
她表示,已经不能和某妖孽愉快地玩耍了。
不过,现在自己好像是在他的车上呢。
万一他丧心病狂,把她拉到偏避的地方,然后……
胡思乱想间,耳畔响起清朗高扬的声音:“马上我们就到国公府了!”
“啥玩意?”冷凝晓讶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国公府。”见她满脸的难以置信,拓跋敖轩重复了一遍。
哦漏!
顿时,冷凝晓心中飙泪,好不容易和那里脱离关系,现在又回去干什么?
还有,这妖孽为何要带自己回去,难不成为了赏金?
如斯一想,她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番,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
毕竟,就他那连皇族都畏惧的气度,绝壁是贵不可言。
“我是去你家提亲的。”拓跋敖轩看透了她的疑惑,漠然解释。
“哦,好吧。”冷凝晓点头,随即,抬眸,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面前的男好久。
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啊!
那么,问题来了。
他为什么要娶自己?难不成也是为了……
第一时间,她又记起了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不过,转念一想,那会儿他发誓要娶自己的时候,那玉佩还未出现,所以排除。
或许,他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呵呵,看来是天上掉下个大帅哥,让她捡了便宜。
她越想,心里就越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逗比。
反正,拓跋敖轩笑了,笑得还十分的灿烂。
于是,冷凝晓不爽了,愤愤不平道:“你笑啥啊?”
“笑你啊!”拓跋敖轩简单干脆地回答,声音轻佻。
“蛇精病!”冷凝晓低咒一声,垂下眉睫,不再说话。
————
吁!
利安吆喝一声,马车轻晃稳停。
旋即,只见他跳下马去,躬身行礼:“主,国公府到了!”
“到了?这么快啊?”冷凝晓抢在拓跋敖轩的前面开了口,语气急促而紧张。
“是的。”利安轻声应答,态度恭敬。
下一秒,磁性而慵懒的声音响起:“嗯,知道了。你去通知下国公府的人吧!”
“遵命!”利安说完,便转身而去。
马车上,冷凝晓纤手轻撩纱帘。
见外面的确是国公府,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想想前几天,她好不容易才回来。
谁料,家里人非但不接纳,反倒是逼得动手动脚。
最后,她忍无可忍,只好同他们断绝关系。
虽然家里今天贴出告示去寻她,可是他们知道这件事对她造成的阴影面积为多大吗?
怔愣间,某妖孽专属的低沉性感嗓音响起:“我们走吧。”
“可以不去吗?”冷凝晓垂首,轻声嘀咕。
“不可以。”拓跋敖轩眉头轻皱,语气微肃。
冷凝晓抬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弱弱地说:“可是,我不想回去啊!”
“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拓跋敖轩何尝不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于是温言安慰。
“是吗?”冷凝晓有些狐疑,心中依旧是忐忑不安。
毕竟,她对他不太了解,万一半路弄出点幺蛾呢?
见她纠结不定,拓跋敖轩一把握住她的手,语气**溺无比:“小不点,你就放宽心吧!我以自己的人品起誓,他们断然不敢动你的!”
“好吧,那我就暂时相信你了。”皱眉想了一瞬,冷凝晓最终点了头。
只是,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牵着,她好想哭,随口表示一句:“大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拓跋敖轩拒绝,说话口气不容置疑。
无奈之下,冷凝晓只得认命,何况这又不是第一回了。
旋即,两人携手下了车,动作看上去十分亲密。
适时,国公府大门打开。
远远地,便能瞅见里面站着许多人,而他们好像在迎接着什么。
走近后,冷凝晓才发现家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在,而领头的则是德高望重的冷国忠。
奇怪,他们没事傻站着干嘛?
她心中暗忖,隐隐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淡然转脸,见拓跋敖轩身躯凛凛、气度非凡,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只是,这关她啥事啊?
她表示一点也不想看到院里的那些人,慈祥的冷国忠除外。
想到这里,她脚步顿停,轻声地身旁人说道:“帅哥,你自己进去吧。”
“为什么?”拓跋敖轩低头,瞥了她一眼,满腹疑虑地问道。
“我内急。”冷凝晓美眸扬,灵机一动。
“呃……”顿时,拓跋敖轩满脸黑脸。
然而,他却并不打算放开她的手。
毕竟,以他对她的了解来说,内急神马的都是瞎扯。
——师父,我要是半夜想方便咋办?
——在**上解决!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曾经在幻音坊的一幕,他嘴角微勾,牵出一抹浅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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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顿时,拓跋敖轩满脸黑脸。
然而,他却并不打算放开她的手。
毕竟,以他对她的了解来说,内急神马的都是瞎扯。
——师父,我要是半夜想方便咋办?
——在**上解决!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曾经在幻音坊的一幕,他嘴角微勾,牵出一抹浅漠的笑容。
好想哭,刚刚写了那么多,不小心全丢了,没有办法了,所以只有打点其他的话了。
这个文成绩实在是太长了,加上小七最近心情不好,也没有更。
哎,也没有跟读者冒泡。
好难过!
不过,还是谢谢支持!
我会认真写完的,麽麽大。
哎,好心塞……
爱你们……
binhuo。
V7 那你觉得谁能和本君相配?
冷凝晓见状,有点懵了,不由自主地开启了yy模式。
这货没事笑啥?难不成是不安好心?
可是,没有必要啊,毕竟她就一不受**的庶女。
况且,他长得这么倾国倾城,应该不会那么腹黑吧?
待她晃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已然进了门洽。
及目处,只见赵氏正一脸幽怨地瞅着她,那小眼神好像是要把她千嚼万咬。
大妈,什么愁什么怨?至于吗钤?
她心里腹诽,果断转眼。
谁料,正好又迎上了冷行烈鹰隼般犀利的目光。
顿时,她只觉脊背一凉,看来这老爹对自己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啊!
怔忪间,耳畔响起一个沧桑而底气十足的声音:“七丫头,你可算是回来了。”
闻言,她心口一松,大石落地,柔声应道:“祖父!”
冷国忠凝眸,仔细地端详了她一番,有些心疼地说了句:“你受委屈了!”
“没有。”冷凝晓摇头,眼睛不自觉地流转到赵氏和冷行烈的身上。
冷国忠见状,迟疑了片刻,语气肃然道:“以后,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话音一落,赵氏和冷行烈同时惶然低头,目光中皆掠过闪躲之色。
“谢谢祖父的厚爱。”冷凝晓略一颔首,心中豁然开朗。
她就说恶有恶报,贱人自有天收吧。
这不,老爹和赵氏被批评教育了吧?
“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请客人进去!”下一秒,冷国忠皱眉,厉声冲着儿子儿媳吼道。
“是。”夫妻俩心照不宣地点头,并一起换了种和煦的目光望向冷凝晓。
“七丫头,之前是我不对,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赵氏率先开口,道歉的话说得诚诚恳恳。
倘若冷凝晓没有注意到赵氏眼底那抹不自然,可能就当真了。
不过,既然人都放下身段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当着全家的面拒绝呢?
于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