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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吸引人的本钱呀。”晚渝感叹道。
“有什么好看的?”夏荷不服气,家里很多美女比这个青湖姑娘还好看了。
“谢谢各位客人过来捧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青湖上来轻轻施了一个礼,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
客人送给她的是热烈的掌声和声嘶力竭的呼唤声。
这些追星的男人还真疯狂,整场就他们几人无动于衷,真正是看客来着。
台上青湖的声音还真是不错,可是晚渝觉得她还没有将这首词的意境唱出来,仅仅是不错而已。琴弹得倒还不错。
一首歌演绎完了,整场的人都疯了。
“青湖姑娘不愧是花魁呀,这一曲水调歌头中秋》唱的太好了。”边上几个书生模样的评价。
“青湖姑娘人美歌动听,花魁非她莫属呀。”
“她的舞蹈也出神入化,当之无愧呀。”
……
看来这几个人是青湖的粉丝,晚渝的眼神闪了闪。
“下面请洛乔公子给青湖伴奏,让青湖为大家献上一舞。”老鸨上台报幕,引起了场上的又一轮高潮。
接下来,晚渝终于欣赏到了青湖的舞蹈。相较于现代的媒体,晚渝什么样的舞蹈没有见过?这个青湖美归美,身段也的确不错。可是,对于音乐的把握就差上许多了。
倒是被大家称为神人的琴师引起了晚渝的兴趣,这个躲在后面不露头的家伙才是真正的音乐高手呀。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将他调出来?晚渝陷入了沉思。
场上音乐戛然而止,青湖的动作也定格在收势中,掌声如雷。
“各位客人,下面就是为青湖姑娘叫价的时刻了。起价三千两银子,价高者得。”青湖眼神钩心地望着下面,场上的客人更是热血沸腾。
“四千。”一个胖子出价。
“五千。”一个老头不让。
……叫价声彼此起伏,青湖纹丝不动地站在场中,心中却充满了悲哀。即使是花魁又能怎样,一样逃不脱这样被人买卖的命运。
“公子,我们要出价吗?”秋月皱着眉头问,这价钱越来越高了。
“算了,我对这青湖姑娘不感兴趣。倒是后面的琴师值得一见。”晚渝懒洋洋地端起茶杯。
“啊?”几个丫头有些吃惊,不是过来买舞娘的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反正自家公子有主意,几个人乐得当看客。
最后,青湖的初夜卖到一万两,是个中年人富商所得,那个男人长得还算端正。夏荷他们见青湖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貌女子像货物被人买下,都感叹地直摇头,心中对她充满了同情。
青湖上场谢了恩,这场戏也该结束了。
可是,后面忽然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一头闯进大堂中,一手拿着半个碗片飞舞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场上客人一下受到了惊吓。
因为女子后面还有一班打手拿着鞭子跟在后面了。
“你们不要过来。”女子拿着碗片飞舞,嘴里发出的声音尖锐而痛苦。
“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怎么让她溜出来了?你们都是废物吗?还不上去将她捆起来。”和善的老鸨此刻变成了修罗。
“你们过来的话,我就自己毁容。”女子见手中的碗片根本唬不住别人,顿时绝望了。她闭上眼睛狠狠心,准备将手中的碗片向自己脸上一划。这一下下去,可真得毁容了,很夏荷几人紧张起来,不忍心看下去了,想出手却被晚渝无声地制止住了。
这边场上,可是还没有等女子用力了,她手中的碗片已经被打手夺下了。
“给我狠狠地打,直到打到她屈服为止。”老鸨上前用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掐了她几下,女子使劲向外挣扎想挣脱打手的禁锢,可双方力量悬殊太大了,根本就不顶用。
“放开我,让我死了算了。”女子抬起苍白的脸,恶狠狠地盯着老鸨,那样子像极了恶鬼。青湖站在一边波澜不惊,又是一个傻女子,这样反抗有什么用,这场上会有谁能怜惜你将你救下,无谓的放抗只是让自己多受点苦罢了。
而场上的客人则看戏般注视着场上,没有一个人说一句公道话,打手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女子想咬舌自尽,可是打手手疾眼快一把将她的下颌拿下了。场上只有啪啪的鞭子声和女子粗重的喘息声,此外安静极了。
“将人给我拉到后院去。”老鸨吩咐打手,“不要让她闹了客人的兴致。”打手听了抓住女子的头发就往后堂拖。
“公子,要不要救救她?”夏荷见了不忍心,开始求情了。
有人开口,其他的丫头早就义愤填膺了,跟着也求起情来。
“到后院看看吧,要我救她。那也要看她有什么本事?”晚渝自认自己不是救世主,今天这样的事估计在哪个青楼都会出现的。
几个人站起身下了楼,人数多自然醒目,而且他们是从楼上包间下来的。刚走下楼梯,老鸨就眼尖地迎了上来,笑嘻嘻地说,“青湖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各位小公子还是选其他姑娘吧。我们……”
“我想看看刚才的那个姑娘。”晚渝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那个,那个还没有调教好了,公子还是另选别人吧。”老鸨很惊讶晚渝的提议,她还是极力推荐别的姑娘,想令晚渝改变主意。
“我们只对刚才的姑娘感兴趣。”晚渝再一次强调,盯着老鸨的眼睛。
“没有听到我家公子的话吗?”月白在一旁冷冷地开口。
“这五两银子是带路钱。”晚渝将银子递上,想早点解决问题。
“那好吧。”老鸨见他们执意,又不想放过这笔生意,立刻带着他们到了后堂。
后堂女子已经被吊了起来,打手的鞭子正无情地抽打到她的身上。
“快将人放下了。”老鸨吆喝打手。女子就被放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的一条一条的,身上渗出的血水将这些布条染红了。
见来了人,她死命地瞪着,眼中充满了仇恨。
“瞪什么瞪,好好伺候这些公子。”每天在青楼里这样的人见得太多了,老鸨早就麻木了。女子还是一动也没有动。
老鸨见失了颜面,顿时生气起来,又准备叫打手动刑。可是晚渝阻止了她。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符合我要的,我就带你离开给你自由。”她的声音干净温和。
女子听了不知不觉安心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眼前温和的公子,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涌起了希望,眼神也有精神了。
“你会什么?我不是善人,我的身边不要无用的人。”晚渝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
“我。”女子可能喊得太厉害了,喉咙嘶哑,根本就出不来声音。
“别急,先喝点水。”晚渝接过黄衣递过的水转送给她。女子接过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
“小女子擅长跳舞、唱歌,原先是歌舞坊中的一名歌姬,因为得罪了原主人被卖到了这里。”女子并没有说明因为何事得罪原主人的。
“如果你跟着我,不用你伺候人,不用卖身,你会忠于我吗?”
“小女子愿意为公子赴汤蹈火,如若背叛,死无葬身之地。”自由是这个姑娘当前最需要的,女子见自己命运有了转机,立刻给晚渝跪下重重磕了头。
“你先不急着磕头,我来唱,你跟着跳试试。就那首脍炙人口的水调歌头》如何?”
“小女子愿意一试。”女子惊喜地回答。
于是,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和着晚渝轻声唱的曲子开始跳跃、旋转,飞舞起来。
一曲后,她的动作定格在收势上。晚渝很满意,这样的舞姿比起那青湖其实要强上很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知这位姑娘的身价是多少?”晚渝转向一旁惊呆的老鸨。
“这位姑娘的舞姿你也看到了,可比青湖还要好了。调教一些日子应该比青湖还要红了。”老鸨言顾而其他,就是不提价钱。有了希望的女子眼神焦急地注视着场中的两个人,她的命运可就掌握在这两个人中了。
“可是,她的性子却是很拧的,你能确保她听话?”晚渝笑着问,老鸨一下蒙住了。这个女子是她见过最拧的一个了,要不是拦地快,她真的能狠下心自己毁容了。这青楼里来的女子开始都会闹腾,也有的寻死寻活的,这都不怕。怕的就是这种性子的,那是决绝的。
“不如现在将人卖给我,这样你好我好。”晚渝一点也不着急,她笃定老鸨最后会答应她的要求的。
果然老鸨踌躇了一阵,开始出价了,“三千两银子。”
“妈妈是不是搞错了,青湖姑娘那是花魁,那要价也只不过是三千。”晚渝懒洋洋地说。
“这个姑娘以后绝对比青湖还强的,这个价钱不多。”老鸨有些心虚。
“以后的事谁知道了,再说有没有以后还难说了。”晚渝意有所指。
“如果不能跟公子走,小女子就毁了这身皮囊。”女子斩钉截铁地说。
“二百两,再多我就不要了,妈妈还是自己留着吧。”晚渝果断地说,不再打哈哈。
“这也太狠了,不行。”老鸨不同意。
闻言,晚渝抬脚就走,那边的女子立刻将杯子摔碎,抓了一片在手中。
“好,二百就二百。”老鸨生怕女子性格刚烈真得毁了容,那连二两银子说不定都不值了。反正买来时只花了十几两银子,这还是赚了不少了。
女子听了,整个身子有所放松,可是没有彻底放松警惕,手中的片她还是紧紧地抓在手中了。
老鸨让人拿来女子的卖身契交给了晚渝,晚渝付了银子,交接就完成了,女子见自己的命运一下改变了,立刻瘫坐在地上。
夏荷秋月等人上前将她架起,月白将外衣脱下给她披上。晚渝也准备带着人离开了。
“不知阁下要不要琴师?刚才听闻公子的歌声,洛乔佩服。”从门外进来一个少年,这少年五官清秀,身材挺拔,身穿白色长袍,腰上系着同色系的腰带,一块白色的玉佩垂在身旁,怀里抱着一把琴。
“那怎么行,楼里不少客人可是冲着你的琴声来的?”一旁的老鸨急得脱口而出。
“你需要吗?”男子固执地询问。
“你的琴声很美,但是我只用自己的人。你要来也行,那得卖身给我。”晚渝淡声说,其实她还有些意外,夏荷他们也很吃惊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子,有些搞不清状况。
“好,卖给你三年,这期间你不能将我买卖,或者是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男子就像和晚渝聊天一样随意。
“教我家人弹琴、习字不会是你不愿意干的吧?”晚渝问,要是那样,还要他干什么,得问清楚才行。
“这个我愿意干。”
“他多少银子?”晚渝转身问老鸨。
可是老鸨欲哭无泪,这个琴师是自己找上门的,说好只在这儿弹琴,根本就没有卖身好不好。现在要走了,也只是一句话的问题,她拦都没有理由。
“我不是这儿的,想离开就能离开。”男子在前走了。
晚渝带着人也紧跟着离开了,今天大丰收,想要的全找到了,心情很好。老鸨看着离去的人影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今天的生意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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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书院落成
更新时间:2012…11…25 8:45:32 本章字数:8142
坐着马车一路无语,女子逃出了魔窟,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唛鎷灞癹晓可是她对晚渝这一行人也了解不多,想到未来的生活,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洛乔从上车开始就闭目养神,对未来他看样子一点也不担心。
到了苏记后院,晚渝带着他们下了车。女子才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到了城中大名鼎鼎的苏记。
洛乔这时也才好奇地打量了四周。
将两个人引进后堂,晚渝落了座,“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女子。
“小女子自幼就是孤儿,在歌姬院练舞,可是院中的馆主看上小女子,要纳小女子为妾,小女子不从,这事让馆主夫人知道了,就捆了我将我卖到了怡红院。以前的我已经死了,请主子赐名。”女子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晚渝,心里满是感激之情。
“你就叫月烟吧,你识字吗?”晚渝沉思一会儿问,很多歌姬培养成熟后都是送到贵人府的,一般来说是要习字的。
“会,有专门的人教。”
“那好,我家里开了书院。我打算开设一门舞课,老师就有你来担任。”
“谢谢主子。”月烟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头,这下她彻底放心了。
“月心,黄衣将她带下去洗漱,顺便上好药。”月心、黄衣答应一声将月烟搀扶下去了。
晚渝拿起笔,快速地写了一张契约,“这是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