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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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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问我反倒不再窘迫了,红艳艳的唇带出魅惑的笑,“不,晚风不喜欢口交,他更喜欢在我的身体里寻找快乐。”见他的脸上越来越坏,自个儿的心理反而越来越舒畅,有种克敌制胜的快感,继续口没遮拦地说:“倒是司空长卿挺喜欢的,这些本事大多是他教的,以前与他成亲初时也因有身孕不能圆房,可他又是一个性欲十分旺盛的男人,很难伺候,每一次都要将人折腾得半死,比起他,在劫算是对姐姐很好了……”说到一半,瞅了瞅眼前这男人铁青的脸色,心里就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总改不了老毛病,大难大辱都能忍得下,一些蝇头小利反而会让我失去忍耐。

在劫奴极反笑,连连说了两声:“好极了!”一把将我撂倒在床上,蛮横地着手解我的裙衫,我连忙张手阻止,他皱了皱眉,嫌我的手太过麻烦,拉过先前弃在床榻角落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床架上,然后盯着我隆起的肚子,喃喃说道:“快到五个月了吧,听说女人受孕五个月后胎儿差不多稳定了,可以圆房。”

我吓得脸色惨白,唯有这最后一道防线不能与他突破啊,急得快要哭出来:“在劫,别!我身子向来弱,太医说了,是那种很容易就会动胎气的体质,你……你不能这么做!快,快把我放开,我再像之前那样让你很舒服,好不好?”

“不好。”他抬头对我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说好了的,这次得轮到我来欺负你了。”说完埋进我双腿间,俯首亲吻阴处,让我浑身战栗不止。像是恶作剧似的,每次都变着花样弄得我忍不住吟哦出来,就会故意地问上一句:“很舒服麼?”我负气地闭上眼睛,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去看他邪佞的脸,然而黑暗的世界却让我的知觉更加敏锐,很久未经情事的身体也敏感异常,很快就在他舌头的攻势下丢了。

支起身子,他淡淡地笑了笑,有种妖娆的邪魅,削长的手指掠过嘴角的,然后深入自己的口中,品尝了几下,皱了皱眉:“有点腥。”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骂道:“那么脏的东西,谁让你吃的!”他一手抓住我的脚踝,很认真地说:“不脏,姐姐所有东西都是最美好的!”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扶着自己勃涨的巨物,分开我的双腿,开始探寻幽谷的入口,我惊慌失措,忍不住哭道:“在劫,别,求你了……”他居高凝视了我许久,问:“你想让我怎么办?”我连忙告诉他释放欲望的方法,不一定要进入女人的身体里。他阴着脸瞪了我好一会儿,问:“这又是司空长卿常做的事?”我僵硬地点了点头,无助地祈求地仰望着他,他最终叹了一声,抚着我的眼睛轻声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爱你爱得心都快碎了,又怎么会真的伤害你。”

便按我所教他的,从下阴处抹来津液湿润了臀间的深壑,将灼热的巨物探入之间摩挲着抽动起来,我努力加紧双腿,一来预防他情欲勃涨时失去控制撞入体内,二来想给他更加紧致的感觉快点结束这场磨人的纠缠。

整张床幔随着他有力的撞击而剧烈抖动,发出规律的咯吱声,被长久绑在床架上的手也令我酸痛不已,我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揉捏我双胸的力道越来越重,失控地喊道:“姐姐,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就在我轻轻说了声:“在劫,我爱你。”他终于忍不住低吼,重重地往前一挺,挺身仰面,闭目长长哼了一声,几滴液体溅落在我胸口,凉凉的像眼泪一样。

解开我的双手,他软躺在我臂弯里,就像一个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激情过后的面容异常寂寥,虚弱地说:“姐姐,好姐姐,抱抱我吧,你抱抱我!”

我叹息着,展臂将他拥住。他说,再紧点。我依言将他更加用力地抱着,他说:“真想就这样死在你怀里。”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眼角流出,顺着我的胸口蜿蜒地滑落。他常可望被我深爱,免他无所依傍,免他忧思苦痛,但他知道,我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人们之所以觉得悬崖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人们会在悬崖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无畏惧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我是止步在悬崖的俗世庸人,而在劫时那一朵开放在悬崖上的花,勇敢无畏地摒弃世间的庸俗,去追求自己的天空。被他如此爱着,我承受不起,也不配。

屋外传来嘈杂声,宫奴们惊慌喊道:“天楚陛下,您不能进去啊,吾皇正在休息!”

便闻那人厉喝:“大胆奴才,滚开!”

房门哐啷一声被一脚踢开,天赐劈头怒喝:“楚在劫,悦容姐不在房内,你将她弄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俩俩无语。

难堪,不可言表的难堪;荒唐,啼笑皆非的荒唐。

我尴尬将眉眼垂下,天赐痴傻了似的,怔怔地站在那里,像是冬雪震夏雨雪都没眼前一幕来得让他不敢置信,痛彻心扉。

就在他进屋的瞬间,在劫早已拉过被单,将我裹在怀中,手掌一挥,凌厉的掌风将尾随而来却尚未踏进房内的几个宫奴悉数打出三丈外,朱槿萱花门砰然阖上,彻底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我知道他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眼光,却在乎我无法承受的负担。

手指隔着被单轻轻抚着我的脊背,像在言表一种安慰:别担心,世间的一切都会为你遮挡。但他却什么都不曾说出口,他总是这样,该去表达的时候总选择沉默地去担当。那一刻,我本是乱麻般的心情很快地平静了下来,再度抬头,静静地看向天赐。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天赐那张一贯不羁狷狂的面容表情,被一股愤怒取代,“你们……”

声音都像铁烙烫过般暗沉沙哑,“你们该死的都做了什么!!”

这真是个愚蠢的问道,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可笑,包括他自己。

一目了然的芶且,无耻背德的勾当,他是在质问道德伦常,还是在质问自己的良心?

在劫起身,从床榻的一旁取过白色里衣从容地穿上,带子随意地在腰间一系,然后隔着几丈不远不近的距离冷冷地看向天赐,冷笑道:“你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做不合时宜的事,问不合时宜的问题。现在,你可以滚了!”

天赐看也不看他,固执地问我:“是他逼你的,是不是?”

在劫回过头看我,似乎也在等我的答案。

我摇了摇头:“不,我是自愿的。”

在劫笑了,天赐怒了,疾风般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在劫的衣襟:“你这个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一拳挥过去,将在劫打倒在地。

我掩嘴惊呼,喊着在劫的名字,在劫慢悠悠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埃,歪过头啐了一口淤血,然后朝我摆摆手,示意我不用担心。

见他这副尤且从容不迫的模样,天赐的邪火更加高涨,怒喝一声,又一记结实的拳头挥了过去,这次却被在劫结结实实地接住了,他说:“楚天赐,你闹够了没有。”天赐吼道:“不够,不打得你跪地求饶我决不罢休!”话未说完,雨点般的拳头便直逼在劫的面门而去,这次却全都被在劫游刃有余地躲开了。那种使尽全力地出击,像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令天赐怒火中伤,攻势越来越急,越来越狠。

在劫闪到天赐的身后钳住他的双臂,本事沉稳的面容也开始动怒了,“你这个楚疯子,简直不知好歹!你我心知肚明,一对一的较量你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先前念你心情不好,招招都让着你,也让你打了一拳出气,你别太得寸进尺的好,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谁要你让了,谁准许你让了!我楚天赐还没有这么窝囊,要沦落到你这个畜生来让。”

一记游龙摆尾挣开了在劫的束缚,流星似的拳头又一股脑地冲着在劫照面就打,边打边骂:“今天你我不倒下一个,谁都别想出这个门!直娘贼的混蛋,畜生!”

怒昏了头似的,反反复复骂来骂去都是这两句“混蛋”、“畜生”。

在劫终于不再留情,一把将天赐整个人撂倒在地,死死摁着他的头,朝他胸口不由分手地落下拳头,气哼哼地骂道:“这话可是你说的,非要倒下一个是不是?楚天赐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早就想收拾你了,我混蛋,我畜生,你该死的又是什么玩意!”

天赐每挣开一次,又被在劫抓着回来摁在地上使劲地打,打得口鼻鲜血四溅。

我知道两人在战场上统领着千军万马较量尚能势均力敌平分秋色,但单人比斗天赐是断然打不过在劫的,在劫师出玄宗,武功修为本就高人一等,天赐比起常人自是强中高手,但较于在劫还是略逊一筹,再这么打下去,非被在劫活活打死不可,在劫发怒后六亲不认出手不知轻重我是见识过的,连忙怒喝:“住手,你们俩都给我住手!”

然而他们两人都置若罔闻,堂堂两国国君就这么跟地痞无赖似的在地上纠打破骂不休,气得我浑身直抖索,尤其是在劫,像是真要把天赐往死里打似的,一道道拳头都直往天赐命门穴道上揍,我怒拍着床榻,厉声道:“在劫,你是不想我活得自在了是不是,你是想逼死我是不是,你就打死天赐吧,打死了他我陪他一块死!”

在劫浑身一震,突然就不敢再出手了,天赐一得到空隙就一跃而去,像只犟牛不撞南墙心不死,正准备补上去跟在劫再较量,我怒道:“天赐,够了!你可以离开了!我说了我是自愿的,你别再自以为是来打搅我们了,让我看了生厌!”

天赐僵硬着身子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我一般,许久许久,他支起手指指向自己,红了眼睛,泪眼迷茫晕散开来,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声音也昏昏沉沉的,“我打搅你们了?我让你生厌了?”

我别过脸不敢再去看他受伤的脸,也再也说不出那样的狠话让他难过了,哪怕我是为了他好,逼他离开。

天赐沉沉笑出声来,笑得肝肠寸断,“好啊,你们真是好啊……”他唯一仅存的两个亲人,一个践踏他的尊严,一个践踏他的真心,他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心可真是疼啊,怎么会这么疼呢,怎么没把自己给疼死呢?他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在房间里乱摔东西,把所有的东西都摔得稀巴烂,碎了满地的狼藉,就跟他的心一样,“我可真是一个滑稽的笑话。”他自嘲地笑笑,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背影,走了。

天赐走后,我坐在凌乱的床榻上抱着被单嚎嚎大哭。丈夫生死未卜,两个弟弟为我打得死去活来,这是什么样的可笑人生?是啊,大家都说是因为爱啊,在爱的名义下强取豪夺,骨肉相残。然而就算这样,为什么还会有人舍不下这样不可理喻的感情,不计一切代价不知死活地去爱人呢?因为世间因情爱,才会变得如此美丽生动,又如此身不由己。世间最为伤感的,哪一件不是因为情爱所至?然而,谁又能赐我爱的解药,解开这场,无法融化的忧伤?

在劫坐在我身旁,探手过来想要将我安慰,我负气地转过身去,他的手尴尬地僵硬在半空,漫长的死寂,最终化为一声怅然长叹,然后默默不语地坐在我身边,无声无息地任由我哭闹。

良久,终于把满腔的郁结哭得舒畅了,我一言不发地起身,从地上将裙衫拾起一件又一件地穿上,坐在菱花镜前梳妆挽发,至少不让自己以太过狼狈地模样出现在世人狐疑的目光中。铜色菱花镜内,模模糊糊映照在劫的身影,如雪的一团白影,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梳妆完毕,起身走到他面前,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其他的一些事,我们以后再好好谈。”关于晚风的事,我不能催得太急,我是了解他的,我的这个弟弟,坚持和妥协都不是他要的答案,他想看到我在妥协中坚持,在坚持中妥协,一种求之不得的美丽,才最是让他欲罢不能。

我还是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又似一尊没了灵魂的雕像。

我暗暗叹息,转身欲走,身后突然一紧,被他以手指勾住了袖角。

回过头,四目相对。

那墨色的瞳孔古井般沉静深渊,披散的长发落过他的肩头,精致修剪过的发梢在腰际打着弧度,几分无助地摇曳,如同他此刻的表情,隐隐带着一丝不安。

他问:“你后悔了麼,姐姐?”

知道他所问何事,他到底还是不安的,我只让他在情感上得到虚空的安然和富足,却从未让他在心灵上获得真正的安慰和满足。

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在地毯上嘶嘶作响,我温柔地捧起他的脸,俯身在他淡色的薄唇上浅浅地印下一吻,刚刚上好的胭脂落在他略带苍白的唇上,红艳艳的,很美丽,就像他洁净的灵魂上,印上了我血色的咒语,这一辈子都要纠缠不休。笑了笑,说:“让我们重拾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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