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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溜下山,把于敏君抛在后头,虽然对这状况感到很满意,可于青陌心里微微有些杂音,总觉得张景融的安排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的目的。联想到于敏君的样子,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是她应该知道,可恰好有还不知道的。
冤啊。。。。。。她和小白菜一样冤枉,不对,是比窦娥还冤,这真是稀里糊涂又一桩啊。
“对了,姐姐那里你怎么安排的,她如果发现我们不在,会不会追上来呀?”她深深的觉得,那于敏君可不是什么好骗的人啊!
“敏君出门的时候,前面安排了车,车上坐着我们俩的替身,加上奉生和朱槿周旋着。等她发现的时候,就算是想追上我们也来不及了。”张景融简单的说了几句,一边注意着路,拉着她小心的走过。
“替身?跟我们很像吗!”
“不想,只是身形有些相似,但足够拖上几天了。”对于自己的安排,张景融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他的笑让于青陌找出六个字来,那就是——很灿烂很洁白,可她同时也觉得他内心很阴森很黑暗,这真是十足十一个腹黑娃啊!
那今天这一出就叫——腹黑娃带领伪萝莉甩掉小白花。
出了徐城后两人倒也不急,慢慢走着,一路上停停玩玩,她开始还替张景融着急,催着他赶紧走。没想到他老人家老神在在的说:“这是急不得,咱们不能去的太早。”
河里的人都不急了,她这岸上人当然更不急,两个不急的人凑一块,一路吃喝玩乐好不惬意,哪里像是领着差在身上的人,分明就是接公差之名,行游山玩水之实。
“青陌,太阳快下山了,我们今天就宿这,离连城还有一天的路程,咱们不忙赶路,这两天现在这里打听打听消息。”张景融指着暮光里一串已被点亮的“气死风灯”,示意于青陌这就是今天晚上的住宿地。
“气死风灯”上面写着“悦来客栈”四个金光灿灿的大字,于青陌只看一眼就如遭雷击,指着那一串红灯笼说:“这悦来客栈不愧是世上第一大客栈,真是处处有分号,哪都不落空啊!”
要了两个普通间,两人稍加洗漱便一块下楼吃饭,两人穿着破旧,当然只能住扑通的,吃普通的。于是两人很豪迈的点了一桌子蔬菜,然后就着大馒头,开始消灭粮食。
于青陌正啃得腮帮子发疼的时候,忽然发现身边站了个小姑娘,约莫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小脸黑的跟炭一样,一双骨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玉米面馒头,那模样要多馋有多馋。
她正好吃馒头吃的想吐了,顺着就递给小姑娘说:“你喜欢吃吗,某位先贤曾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我不敢浪费粮食,为了‘粒粒皆辛苦’,你帮我吃掉它吧。”
小姑娘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接,看了看于青陌,又看了看张景融。似乎这小姑娘也觉得张景融更具权威,于是拧头看着张景融,撇了撇嘴像是在等待张景融的答案。
“既然饿了就吃吧。”等了张景融一眼,这娃咋能这么直接啊,太伤人自尊了:“今天姐姐节食减体重,所以这桌上的才都不想吃了,有好些菜都没动过呢,小姑娘你要不要帮忙?”
小姑娘眼珠子转了好一会儿,看过张景融看于青陌,等确定两人都有这意思后,伸出右手快速的从于青陌手里拿走了两个大馒头,只是小姑娘却不吃,塞进怀里又看着两人。
这下于青陌傻眼了,难道这姑娘还不够吃的吗?这时候小儿却上来赶人了,拿着手里的巾子抽的空气咧咧作响,一边抽一边厌恶的道:“哪来的小乞丐,赶紧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竟然敢闯进来。”
小儿虽然语气不好,举止有点吓人,倒是没什么别的动作,那小姑娘也不怕他,只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走了。小儿连忙上来道了几声对不起,又连忙给添了盘馒头,这才了事。
于青陌和张景融都以为,这不过是旅途中一个常见的插曲。可没想到过了两天,就见那小姑娘摇身一变,穿着赶紧的衣裳,坐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边,而那年轻人自称“钦差大人”,领着皇命来查连州王一案。
“这明明是你的差事,怎么又派一个钦差来?”
“假的!”张景融连琢磨都不用琢磨,直接就给出了答案。
“这钦差也有假的?”
“这天下什么都有假的,何况是钦差!”
于是小愤青鸡血了,拉着张景融上去准备拆穿那个“假钦差”,上前两步拽了张景融这就想要近前去:“景融,咱们去拆穿了丫。”
张景融却拉着她说:“不忙,咱们看看。”
“看什么?”
“看怎么排这出‘真假钦差’。”
明媒正娶 第五十章 坚决打假,决不手软
张景融拉着于青陌在角落里看着,猛然间就见那假钦差愤愤然的从包间里出来,面上带着怒气,后头跟那个要馒头的小姑娘,嘴里还嚷嚷着:“干什么,干什么啊这是,本官可不吃你们这一套,想我们家金山银山在那堆着,还在乎你们这二两钱啊。”
“是是是。。。。。。是下官污秽,大人清廉如水,明镜只是您初来乍,这接风洗尘的自然该由下官来尽这地主之谊不是。还请大人赏下官这脸面,让下官请您吃这顿便饭,以聊表心意。”后面跟着出来的就是一官员,似是这小县城里的父母官,躬身弯腰的跟在后头好不谄媚。
那假钦差走了两步,回头睁大眼睛说:“便饭?哦!是尽地主之谊的便饭啊,那倒是吃了也没关系,改天你去京城,我也尽这地主之谊。”
说完那假钦差就领着小姑娘走了,留下那官员在后头直抹汗,低声骂了一声:“佞臣!”
这边看完了假钦差摆清廉架子,那边于青陌就瞄到了个熟人,于是拉了拉张景融的衣袖,道:“景融,你看那边!”
张景融依着话望过去,只见青帘酒旗下面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只得摇了摇头叹一声然后说:“她倒是来得快。”
“怎么办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排场极大的姐姐,只见于敏君现在没铺那排场,一身清简的衣裳飘飘然的正从街角处走过来,竟然连个丫头也没带着,看来于敏君是铁了心思要跟着他们。看了眼张景融,莫名的觉得他和于敏君之间,应该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会是什么呢?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只能是无语问苍天啊!和张景融相对望了一眼,两人眼底倒都是一样的无奈,只是她更多了种冲动,想扑上去揪着张景融的领子问他:“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JQ曾经发生过啊。。。。。。”
两人眼看着于敏君从外面进来,又走到他们俩面前,然后眼泪就挤出来了,娇声带着泪痕,嗔怪的问道:“小青啊,你们要轻车从简行的,怎么也不带上我呢?难道觉得我会拖累你们吗,还是觉得我吃不了这苦,又或者是认为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于敏君的眼泪,却让于青陌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怜惜,她暗暗摇了摇头,心想她怜惜个什么劲儿,这明摆着就是在上演哭戏:“姐姐,你别抹泪啊,是我错了,不应该让姐姐一个人风尘仆仆的行来。”
话一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压根想说的不是这个,却偏偏说出口的就是这样怜惜又无奈的话,甚至还带着几分歉意。于青陌扶额,心里呸了一声,暗道:天理何在,她没事歉意个什么啊。
只见于敏君抽出帕子来,掩面哽咽着道:“不不不,哪里在是小青的错,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要跟着你,不该来连州,更不该奉父母大人的命来看你,不该在这时候还粘着你,一切一切都是姐姐的错,跟小青没关系。景融,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小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于青陌瞪大眼睛,心道:“怎么半路上又扯到张景融身上去了,看来张景融这凹凸曼,跟于敏君这小怪兽有地下关系啊!妹夫和大姨子,这在古典小说里是常见的桥段,甚至都不能叫乱伦。嫁姐姐,陪妹妹,嫁妹妹,陪庶出的姐姐,太正常了。”
这个认知,让一直装小萝莉浑身一抖,有种名为危机感的东西开始占据某人的脑海,这位姐姐莫不是看上张景融了,那可不成,什么都可以分享,男人不可以。
“敏君,我知道你跟青陌想来姐妹情深,可现在青陌是张家的媳妇儿,自然该听族里的派遣。族里家大业大,这是青陌进张家后头回各地巡查,暗里探访各分号的生意往来,当然得小心翼翼的办事。这一是不能让老太太挑理,二是不能落了岳父大人的名声,三是各分号偏僻,青陌怕累你吃苦受罪,这才不告而别。”张景融把于敏君话一一解开,手上紧了紧于青陌的手腕,又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担心。
“姐姐,道是出嫁从夫,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想姐姐如今还在闺阁之中,日子过得自由随性。不过横竖也是我考虑不周,等回了京里,我去跟父亲母亲请罪,是我疏忽了姐姐。”于青陌心想着,横竖她也是嫡女,总不至于在父母跟前的分量比庶出的姐姐还低吧。她可是见识过了,张家嫡出的姑娘在府里,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仔细体会着,那可是比庶出的待遇要好多了。嫡出的叫姑奶奶,庶出的就只能叫姑娘了。
没料到于敏君只是嫣然一笑,娇娇柔柔的坐下了,像是就这么黏上他们了。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于敏君还像是半点不悚她去翰林大人面前打小报告呢,难道她这嫡女不受宠,反而是让小白花开到根正苗红上面去了,官家门里是非多,看来这是还得琢磨琢磨!
看了于敏君一眼,心道:“看来这小白花是很难甩的啊。。。。。。”
晚上回了屋里,于青陌和张景融一商量,这小县城也没必要在耗下去了,次日就架了车直奔连城去,而于敏君被安排在另一辆车上坐着,于青陌夫妻两儿自然同车,虽然说是简行,但于敏君来了,这行就怎么也简不下来。自己夫妻总好商量,可于敏君不好商量。
出了城门,于青陌就掀开帘子看车外的景色,心想虽然不知道连城的层林尽染,但不雕不琢的也是一番自然趣味。只是这趣味还没趣味上多久,一扫眼就瞄到了那“馒头姑娘”和假钦差:“景融,你们他们也跟着一块儿来了。别说哈,这假钦差在官员们面前是趾高气昂的,出了城倒也没乱摆架子,还给挑担子的行人让路呢。”
随着她的话,张景融也挑起帘子来看,见到这一幕别有所思的笑了笑说:“抛开假冒钦差来说,乘车能让行人先过也算是好品性。”
好品性啊,看来张景融对假钦差还颇宽容,看来那位小命将来是能保住了。她却不知道,张景融总认为她悯人悲怀,所以打有这发现开始就处处给人留余地。
行车到连城时,已经是暮色四合,秋虫的鸣叫声带着悲愁的味道,凉风一吹来,竟有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这座“留春常住,掩面合春宿”的城池,如今也显出了几分萧杀的寒意,来往的行人也大都缩着脖子在寒风里疾行而过。
进连城时,于青陌感觉到的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整条街上行人也不少,只是却安静的像一座空城一样。
“景融,连城晚上不许讲话吗?”对于这样的寂静,她有些不太适应,总觉得寂静是一头怪兽,一旦把皮儿揭开了,就是雷鸣电闪、波涛汹涌。
“多事之秋,人人自危。你看那边是刑部的人,大概正在查访,连州王过身皇上震怒。刑部的人办起事来向就如狼似虎,这回顶着宫里的压力,把这连城弄得既紧张又寂静也在预料之中。”张景融虽然这么说,却还是皱眉了,对于眼前看到的显然很不满意。
这时候于敏君也上前来了,捂着胸口娇滴滴的呀了一声,说:“这里怎么了,好可怕呀,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也怪于敏君动作夸张,声音尖细,加之三人往路中间一站,交头接耳的当然无比惹眼,刑部的差官当然得注意到他们一行人。有差官打着马上前来,这人可能不认得张景融,要不然老远就下马来见礼了。
“你们叫什么,哪儿来的,来连城干什么,现在住哪?”
差官劈头盖脸的问下来,张景融袖手站着,看那差官两眼,才施施然的说:“在下姓张,这位是内人以及内人的姐姐,刚从平江来,正打算寻个落脚的地方。”
这官差虽然颜色不好,可还知道平江张家出了他们曾经的顶头上司,如今的晋州副都督,于是脸色稍稍转好问了一句:“平江张氏?”
“是,在下张景寒,来连城巡查分号,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差官仔细打量了一番,似乎是觉得这一行人轻车简行,连个丫头小厮也没带,怎么也不